第25章比賽
章家不會特意插手秦家的事,章台凜更加不會,唯一的解釋就是平家!
秦賀君因為出軌,導致秦鳶的母親平霂淋鬱鬱而終,而平家這些年一直和秦賀君不對付,在商場上更是不斷給秦賀君挖坑。
而平家和章家的關係又特別好,沒有平家的會意,章台凜怎麼可能對秦鳶百般照顧!
秦賀君眼看章台凜在這裡他得不到任何好處,只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
病房裡沉默了半響,凝重的氣氛也越發尷尬。
「有事叫我,我在隔壁。」章台凜沒有多言,回到休息室繼續忙自己的工作。
「嗯。」秦鳶淡淡的應了一聲,扭頭望著窗外,心情很壓抑,總有一些說不出的不爽。
區域性畫展,最後一天。
萬娉婷和秦鳶師從一個老師,她自然知道秦鳶因為發燒請了好幾天的假。
此刻她穿著一身金黃色的連衣裙,烏黑的頭髮半扎,頭上戴著一顆價值價值不菲的鑽石髮夾,臉上化了精緻的妝容,顯得高貴靚麗。
手中拿著評委會剛剛頒發給她的第一名證書,站在自己獲獎的那幅畫前,滿心歡喜的欣賞著,心情格外舒暢。
秦鳶!你終於成了我的手下敗將!
這是她唯一一次也是第一次打敗秦鳶,這將會是一個非常好的開頭,她會憑著這幅畫拿到全國畫展的第一名!
「娉婷啊,你這次做得不錯。」老師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的身後,一臉欣慰。
萬娉婷聽到老師對自己的誇讚,又驚又喜。
轉過身回眸一笑道:「是老師之前教導有方,我這次能夠獲獎您功不可沒呢。」
老師望著牆壁上萬娉婷的畫,欣賞之餘卻流露出一絲憐惜與無奈。
「可惜了,這次秦鳶生病沒能參加。」
萬娉婷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沒有作品當然不可能參加!
兩隻靈活的眼珠轉了轉,想想說道:「老師,秦鳶雖然生病請假,但這一次她並沒有畫作可以拿出來參展比賽呀,如果秦鳶真的有作品,就算她身體不適,評委會還是會給予一定的諒解的呀。」
老師蹙眉搖了搖頭道:「唉,真是可惜了,之前她還找我商量來著,我以為這一次她又會拿出讓大家驚訝的作品。」
秦鳶秦鳶秦鳶!秦鳶有這麼重要嗎!這一次獲獎的是她哎,為什麼連老師都這麼偏心,看著她的作品嘴巴裡面還不停的提到秦鳶!
萬娉婷眼眸一沉,眼底露出一絲狠戾,對秦鳶恨的牙痒痒。
「老師,我前幾天正好遇到秦鳶呢,她好像並不在乎這一次的成績,不過這也難怪,她之前累計的成績足以讓她和老師您一起去參賽世界級的畫展。」
老師沉默了下來。
萬娉婷見有機可乘,這一次一定要掰到秦鳶,陪老師去參加世界畫展的只可能是她,絕對不能是秦鳶!
「老師,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就怕說出來你會生氣,但憋在心裡又十分難受。」萬娉婷嬌柔道,一副楚楚動人的眸子充滿了悲傷。
老師微微一笑道:「呵呵,說吧,今天你最大!」
「謝謝老師。」萬娉婷激動的跳了一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老師,我聽說秦鳶的爺爺想要給她辦畫展,說這種比賽性的畫展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而且這一次秦鳶沒有得獎,彷彿對評委會有點意見呢,三日後的全國性頒獎典禮她好像也不怎麼在意!」萬娉婷貼近老師,微微低頭小聲道。
畢竟她還沒有傻到拿著大喇叭去誹謗秦鳶,這種事情只要老師一個人知道就行,只要他不帶秦鳶去參加世界畫展。
只見老師睜大眼,緊緊的皺著眉頭,問:「娉婷,你這是哪裡得來的消息?秦鳶怎麼可能會對評委會有意見,這種話以後別再亂說了!」
「老師……」萬娉婷長長的柳葉眉輕輕一擠,嬌滴滴的撒著嬌。
「上次我遇到秦鳶,她還特地刺激我,說她之前參加過這麼多的比賽,評委會對她的水平是有了解的,這次就算沒有作品,評委會也會給她一個名次和分值,而且您看,我們這些人都如此緊張這次的比賽,可是秦鳶呢?」
聽到這話,導師臉色驟變。
「噓!這種話不能隨便亂說!就算是她當面對著你說你也只能爛在肚子裡面!」
萬娉婷心虛的低低頭,「對不起老師,我知道錯了。」
這時。
萬娉婷身旁傳來了幾聲咳嗽。
萬娉婷和老師猛一抬頭,虛驚一場,原來是評委會的幾位評委都來欣賞她的作品。
評委們聽到了萬娉婷對老師說的那些話,十分生氣!
他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冠上暗箱操作的名聲,直接建議導師放棄秦鳶,並且把秦鳶拉入黑名單,不准她參加今後的任何畫展!
此話一出來,就算老師有心想要保秦鳶,也無能為力。
反而萬娉婷一時間受到了評委們的一致好評。
次日。
秦鳶收到消息,她因為人品低劣被逐出了油畫界,
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甚至沒來得及去辦出院手續,急急忙忙打了的士就去了學校找老師詢問具體的情況。
一路上,她瘋狂的給導師打電話,但電話一直處於未接聽狀態。
教學樓下。
秦鳶上氣不接下氣的抬頭望,氣喘吁吁的順了順氣。
腦袋裡仍然是發懵的狀態,她不過就是請了兩天假,之前也和老師說明了請假的原因,怎麼就稀里糊塗的被拉了黑名單,這太不可思議了。
正當秦鳶準備上樓的時候,萬娉婷眉飛色舞的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秦鳶眉頭一皺,真是冤家路窄。
萬娉婷趾高氣昂的走著,很自然的看到了一臉狼狽的秦鳶,嘴角露出一抹譏笑,又忍不住上去嘲諷幾句。
「呦,我當時是誰呢,沒有想到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我看錯人了呢,你不是發燒在醫院裡嗎?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裡呀?」她笑著,笑得很得意,眼光之中充滿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