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臨時董事會
秦鳶在車裡看著,抓著方向盤的手逐漸收攏。
章台凜為了集團公司耗費了多少心血,這些人卻沒有絲毫感激和認同的心思,他一出事兒就來威逼,還真以為他以後都會被關進去不在出來了嗎?
別說章台凜是一定會出來的,就是他不出來她秦鳶還在呢!
秦鳶沒吭聲一直坐在車裡看著,等那邊集團公司樓下都擺滿了的名車,董事會的那幫老傢伙基本上都到齊了的時候她才把油門一踩到底,瞬間就沖了過去。
滋啦一道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刺耳的聲音瞬間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本來歡樂的好友重聚的場面也在瞬間被打破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懂事兒,居然敢在他們的面前如此的高調。
秦鳶和章台凜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是短了,但是在這期間秦鳶一直都有注意分寸,為了的就是避免他們說秦氏利用了本來屬於章氏集團的資源。
但現在……
秦鳶的車在集團公司的正門口停下,她打開車門在所有人的好奇的目光里走了出來,踩著五公分的高跟鞋站在那裡,接受所有人的視線洗禮。
「你們好,好久不見,聊什麼開心呢?」
秦鳶自在的和這些董事們打著招呼,臉上帶著笑容,但是眼神卻帶刺兒,讓那些被看的人都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畢竟謀算別人的東西被人當場說破的可不是一件好玩兒的事情,他們可不不相信秦鳶能這個時候來公司卻猜不出他們在說什麼事兒。
秦鳶不著急著進去,淡定的站在那裡,微笑的一個一個的看著他們,像是要把他們都給記在心裡一樣。
帶刺兒的暮光扎到自己身上可不是好玩兒的。
「秦總誤會了,我們可沒有在高興,不過今天一大早就聽到公司股價下跌嚴重的消息,心裡擔心所以在討論解決辦法罷了。」董事們中有人開口了。
他這話一出,本來躲著秦鳶視線的人像是瞬間找回了勇氣一樣,紛紛回頭去看秦鳶,甚至眼神里還隱隱帶了質問。
要知道,如果不是章台凜犯了錯,被政府那邊的人給帶走,他們集團公司也不至於被連累的股價嚴重下跌。
所以,仔細說來,秦鳶該給他們一個解釋才對。
「哦,原來是這樣呀。」秦鳶恍然。
「對,就是這樣,股價下跌的實在是嚴重,即便我們是集團公司也承受不住它這麼跌呀。」
要知道股價每下跌一分錢,他們裙損失的可都是紅艷艷的鈔票呀。
想想就夠讓人心疼的。
「嗯,你說很有道理,那你們想好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了嘛?」
董事們臉上的笑邊的僵硬起來,只要不是腦殘這個時候都不可能會在秦鳶面前說章家的不是。
沒人說話,董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就是沒有人去看秦鳶。
好在,秦鳶也沒興趣在這裡就這件事情和他們討論個子丑寅某出來,所以達到了自己要的震懾效果,秦鳶就越過這些董事,直接坐上電梯去了頂樓本來章台凜的辦公室。
秦鳶推開章台凜辦公室的門,就看章老爺子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朝著外面看去,聽到聲音才轉過頭來。
「秦鳶,你來了。」
章老轉身朝著秦鳶走過來。
「嗯。」
「這次董事會的召開,想好在解決的辦法了嗎?」
章老爺子雖然離開了商海多年,但是到底在其中打滾了這麼多年,昨天章台凜被政府方面的人給帶走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章氏集團今天公司可能會發生的事兒,所以密切關注著公司股價,在確定股價在下跌的時候就給秦鳶打了電話。
上次章台凜出事兒的消息傳來,他身體不好,所以秦鳶代表出面幫忙為穩住了場面,為了讓她名正言順,他已經把他名下的股份都轉讓給了秦鳶,所以這次的事情他就是有心也無力,只能秦鳶來處理。
「嗯,想好了。」秦鳶回答,章老電話打的早,給了她時間做準備。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董事會的召開。
一個小時后,董事們全員到齊,董事會正式召開,章老爺子和秦鳶一起進入董事會,本來坐長桌上頭正中央位置的章老爺子今天卻主動坐在側方下首第一個的位置上去了,而秦鳶則代替章老爺子坐在了正中央的位置。
這個變化不大,可也不小,這就表示今天掌控章氏族集團董事會的人從章老爺子變成秦鳶了。
一個縱橫商場數十年的人和一個新晉的企業管理者,誰會比較好對付?
在場的董事們心裡有自己的衡量,一個個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
由主持人基本介紹之後,今天的董事會正式召開,立刻就有人提出章台凜被政府的人給帶走,導致股價下跌,十分的不應該,在加上又不知道他犯什麼事兒了,歸期不定,所以應該改選集團董事長,讓有能力的人來擔當。
董事們提出這個問題后都安靜了下來,他們一個個眼睛都看著章老爺子和秦鳶,似乎是想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章老爺子像是無知覺一般,他低著頭,閉著眼睛坐在那裡,手在桌子一下一下的敲打著,像是把他們的話給聽進去了,又好似是根本不在意他們說了什麼。
他這個模樣可沒有人能看的出他什麼想法,於是在場的眾人有志一同的把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秦鳶身上去。
秦鳶端坐主位上,無論下面的人怎麼打量,她臉上表情都不多,同樣的讓人看不出心裡真正的想法。
「你們的顧慮我很明白,只是除了這些你們還有其他的想法嘛?如果有可以一起說出來,我們一次性解決,如果沒有那就只能等到明年下一次正式的董事會了。」
也就是說有些人就是要謀權篡位,也就這一次機會了。
秦鳶的話一出口,在場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們彼此轉頭看向對方,眼神是什麼意思只有對方和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