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跳崖有奇遇?
第二十五章跳崖有奇遇?
「小雲,睡著了嗎?」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能不能讓人好好睡個覺了?!
關雲瞪大了自己布滿血絲的雙壓,惡狠狠的看著略微有那麼一丟丟尷尬的唐三。
怎麼的?上癮了?覺得很得勁是吧?
唐三表示絲毫不慌,這都是小場面,並且裝作不經意得露出了自己手上的紙包。
「嗅...嗅...雞腿?!」關雲本瞪大老大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喂喂喂?這都冷了吧?你咋聞出來的?
唐三將信將疑的親自嗅了嗅,也沒味道了啊?關雲的第六感這麼兇殘了嗎?
一首打掉了關雲自覺伸過來的豬蹄子,唐三壓低聲音提醒道,
「別在這裡吃,人這麼多呢,也不怕把他們吵醒了。」
人這麼多呢?關雲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然後小心翼翼的詢問唐三。
「你確定寢室除了咱倆,還有別人?」
唐三這才驚覺,寢室除了關雲特喵的一個人沒有?
「發生什麼了?其他人呢?」
嘖,說話的聲音一下子大了不少啊。
關雲打開紙包,拿起一個雞腿遞給唐三,習慣性接過來之後唐三發現不對勁,剛想說自己已經吃過了的時候,就看見關雲用一副「你努力編,我聽著的表情。」。得了吧,他們倆誰不了解誰啊。
「看了本小說,然後一起去跳後山了。」關雲嘴裡叼著個雞腿,口齒不清的說道。
「看小說跟後山有什麼關係?」相比之下,唐三的吃相斯文了不少。
「說是什麼魂聖崛起傳說,一個倒霉鬼掉下山崖,然後莫名其妙得到神的青睞,於是一路崛起大殺四方,最後成為一名魂聖的故事。」
關雲說著說著突然狂笑起來,一手把雞腿舉高免得沾到床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想法子制住自己笑得抽動的身體。
唐三覺得不對勁啊,關雲這是正兒八百在發笑啊,可這種明顯觸碰到關雲脾氣雷區的事情,他怎麼可能笑得出來?
好不容易停下來能呼出一口氣,關雲抹著眼淚繼續道,
「然後小舞帶王聖他們一起去後山跳崖了,哈哈哈哈!!」又沒忍住。
跳...跳崖去了?唐三眼角抽了抽,好像想起了某段不好的回憶。
「誒?小三你不覺得好笑嗎?居然真的有笨蛋相信跳崖能觸發奇遇啊!」
「好...好笑啊!哈哈。」唐三敷衍的笑了兩聲,我特么能不敷衍嗎?我比誰都相信跳崖能觸發奇遇!你以為我咋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
話說回來...你想想看啊,別人跳崖沒奇遇是他們沒這個命,但是我不一樣啊,我跳崖的話老子能重生的啊,那麼問題來了......後山在哪兒?
唐三趕忙搖了搖頭,這思想太危險了,趕緊把它搖出頭去,等會兒,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不對啊!他們是去跳崖啊!」
「哈哈哈哈哈。」關雲才停止的臉部又抽搐起來,「小癟三,你是不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還沒有完成的心愿?!」
心愿這東西也能繼承嗎?
在唐三老父親般的微笑下,關雲講出了原因。原來他提前去看過了,就一個五米高的小山崖,下面還有一個一米深的水潭,絕對不可能把人摔傷的。
「也就是說,我只要在寢室等著他們全身濕漉漉的回來就好了啊。」
這麼一說唐三倒是放下心來,一米多的水潭怎麼可能把人摔傷?
咦?敏銳的唐三突然用古怪的眼神盯著仍然笑個不止的關雲。
關雲可能那麼好心去替那幾個只認識一天的同學探路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探個路而已,有可能看一眼知道那個水潭深一米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明明知道一堆人在排隊跳崖落水,他個小鱉犢子有可能不去欣賞嗎?顯然是不可能。
那麼排除所有的可能,剩下的唯一一個再怎麼不可能也是那一個可能。
「淋濕的衣服洗了嗎?」唐三冷不丁的問道。
「沒能,明天我在洗。」
撕咬著雞腿的關雲完全沒想到唐三會給自己下一個陷阱,話剛出口整個人就傻眼了,然後就是一陣石破天驚的巨笑。
真難得誒,唐三居然也會發出這種毫不在意自己風度的笑容,真是...太過分了!
關雲咬碎了一塊雞骨頭,在嘴裡用力嚼著,以此表示自己內心的不滿。
「錯了錯了,其實跳崖有奇遇是真的,但你沒那個命啊。」
唐三抹了抹眼角處,這輩子第一次留下的淚水。
也就在這時,外出的小舞姐一行人外出歸來。
可是為什麼就王聖一個人全身濕透了?
唐三疑惑的發問:「你們不是跳崖去了嗎?王聖這是?」
小舞很不是不滿的說道,「什麼叫去跳崖去了,這是去探險你們知道嗎?!你們兩個沒有集體榮譽感的傢伙!」
最後還是某個小弟(怎麼就開始有小弟了?)這時候站出來解釋道,
「本來是去後山探險的,結果王聖一激動從懸崖上跳了下去,發現是個水潭。」
「所以說只有王聖一個人跳了下去?」這個結果自己完全超出了關雲的承受能力。
小舞姐納悶了:「不然呢?明知道下面是水潭了我們還下去幹嘛?」
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小三你的肩膀能不能不要抖動的那麼厲害?似不似對我有那麼一丁點不尊重啊?
「我要睡覺了!別再叫醒我了!」
關雲大吼一聲,然後翻床裝出假寐的樣子。
還有什麼是比睡覺更能忘掉煩惱的嗎?
「他怎麼了?」小舞不知道關雲在生個啥氣。
「關雲嗎?」唐三淡定的收拾著地上的雞骨頭,努力裝做看不見王聖難以置信的眼神。
「年紀大的人都這樣,想的太多。沒事的。」
年紀大的人?誰?
整個宿舍的小屁孩都被唐三這句話整懵了。
只有裝睡的關雲,用力把被子捂在了自己頭上,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