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扣押糧草
「紅杏,你還好吧?
看著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衛殊不禁皺了皺眉。
很明顯,這是昨晚跟李老大共度春宵所留下的。
想不到那老李竟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
結果是啥?是來殺身邊的這對男女,那他們究竟又是什麼身份?
可花無色來不及去想那些疑惑,因為來的這些黑衣人根本就不講理,上來就拿到砍....而且招式狠厲的很!
驚的他只能出手還擊...
同時花無色也在心裡暗罵,他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還以為自己運氣好得貴人相助了呢。
「呵呵,現在看你們往哪裡逃!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對方大喝一聲,接著一柄大刀就撲面劈過來...
「小心!」
原來這兩個所謂的貴人遭遇跟自己也半斤八兩。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一次,耶律齊寧願自己沒有遇上他們。
原本那幾個大皇兄派來的殺手,他還是能夠勉強應對的。
現在又引來了三十個,而且看其來要比他之前遇到的殺手更厲害。
這個時候,他突然記起來中原的一句古話,這人倒霉的時候,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沒有你遇不到的!
容塵那邊跟殺手們廝殺,花霧的功夫一般,能勉強應付,可是很吃力,所以容塵還要騰出精力看看顧著她。
無奈這波殺手的實力實在她可怕了。
他們一邊反擊一邊往後撤退,就這樣一路到了一處懸崖邊。
懸崖下面是滾滾的沅江水,人若是掉下去,基本上就是屍體一具了。
現在他們已經被這夥人逼得退無可退。
那為首的黑衣人發出桀桀的怪笑,「太孫殿下就別再做垂死掙扎了,快速手就擒吧!」
容塵神情冷凝,花霧看不過去吐槽了一句,「說的好像他不還手,你們就不殺他了一樣,左右都是個死,你們費什麼話呢!」
耶律齊看了一眼容塵,他現在覺得到是回自己好像沒有那麼吃虧了。
雖然他這個北涼國二皇子的身份被對方知道了,可是他也知道了對方是楚國的皇孫身份。
如此一來二人半斤八兩,誰也不吃虧,他這心裡也就頓時平衡了許多。
那黑衣人我開口了,「既然如此,等太孫殿下到了下面也不要怪我們,畢竟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說著一揚手示意身後的同夥,「一個活口不留!」
話音剛落,那些人全都一擁而上,他們三人實在招架不住,被逼的離懸崖越來越近。
耶律齊一刀直接砍斷了對方的一隻手,心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這幫人黑衣人個個武功不弱,而且還以量取勝。
再這樣纏鬥下去,他們也只能被活活消耗致死,關鍵時刻耶律齊看了一眼身後的懸崖。大喊了一句,「咱們跳下去吧!」
容塵心裡其實也做好了跳崖的準備,畢竟繼續打鬥下去他們能贏的幾率幾乎沒有。
可當他看向花霧的時候,眼中又難也擔憂之色。
這懸崖跳下去也同樣是九死一生,她本是無辜的,都是受自己所牽連。
誰知花霧朝他微微一笑,「跳吧!不跳也是個死。」
得了她這句話,容塵也算是沒了顧忌。一刀解決了一個黑衣人就往後退去。
黑衣人們沒想到他們真的敢挑懸崖,畢竟這下面是怒浪滔天的沅江。
就連熟悉水性的漁夫都不敢貿然下去,他們這一跳必然是活不了了!
為首的黑衣人站在懸崖邊往下張望,因為這懸崖太高了,三人掉下去之後也看不清底下是什麼情況。
「老大,現在怎麼辦?」
黑人想了想道,「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先去下游搜查一番吧。」
「是!」
當花霧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處於一間簡陋的小木屋裡。
下意識的想要起床,可是身子稍微挪動一下,便渾身傳來一種粉身碎骨的疼痛感。
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看年齡也不過十四五歲,一笑起來眼睛便成了一對好看的月牙,「你可算是醒了。」
這女孩子長得極為甜美,就連聲音也如出谷黃鶯一般的好聽。
有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感覺,令人賞心悅目。
花霧一雙眼睛打量在她身上見她衣著樸素,手裡正端著一隻葯碗還冒著熱氣。
問道,「是你救了我?」
少女點了點頭,「是啊,我在河邊的沙灘上撿到的你們,你們是怎麼掉到水裡去的呀?」
花霧快速的從她說的話里做出了一番分析,她說他用的是你們,而不是你,那就說明容塵和耶律齊也在這裡。
於是她又問道,「那你有看到我那兩位朋友嗎?」
「你是說那兩位大哥哥嗎?是的呀,他們現在就在隔壁房間。」
少女漂亮的眼睛一轉轉瞬又有一些憂愁,「不過他們傷得比你重,還有一位大哥哥身上本來就有傷到。
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呢,你是第一個醒的,來,你快把這個葯喝了。」
說著她就將手裡那碗綠油油的湯藥遞到花霧面前。
花霧聞著葯的味道就很快的分析出了裡面的材料,於是問道,「你是大夫嗎?」
少女點了點頭,「我算是吧,平時村裡的人要是感染了風寒啊,肚子疼什麼的都會找我來抓藥。」
從對話里花霧聽出了這個女孩兒的不諳世事,想來應該是自幼就生活在這裡,從未走出去看過外面的世界。
於是她請求到,「能否扶起來去看看我那兩位朋友嗎?」
少女想了想道,「嗯…你受的只是一些皮外傷,現在醒了起來活動一下也是好的,那我扶你起來吧。」
「多謝!」
花霧在小女孩的攙扶下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裡面擺著兩架木板床,容塵和耶律齊各睡一邊。
他們的臉上都有被石塊劃破的痕迹,花霧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好在她的臉沒有受傷,不過手上卻是有好幾道口子,應該是從懸崖掉下去的時候砸在了水裡的石塊上被割傷的。
「我們這是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