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下黑木崖
()蘇白雲和暉暉剛要走,七條小蛇嗖嗖的在一塊把去路給攔住了,看樣子也是要跟著,蘇白雲剛順下來的鬍子又翹起來了,這群小的怎麼就沒一個省心的!
不說蘇白雲不願意,就連也同樣十分擔心晨晨寶寶的小金和小黑夫夫也不贊同他們的蛇寶寶跟隨,他們現在還太脆弱了,毒牙咬不到敵人,只怕就被人抓了七寸,皮也沒結實到能抵禦刀槍,到時候只怕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是個累贅。
小黑在蛇寶寶中間很有威信,過來對蛇寶寶們吐信子,把寶寶們都趕到小金身邊,不許他們搗亂,蛇寶寶們被他們的黑爹爹壓到了小金爹爹這邊,不滿極了,湊到一塊嘶嘶了好一陣,最後小蛇中紅紅跟自家兩個爹爹交涉了好一陣,最後小金和小黑也似乎被說服了,把紅紅放了過去。
紅紅嗖的一下就卷到了暉暉的手腕上,小蛇身子不大,正好繞了幾圈能被衣袖擋住,暉暉瞧瞧自己的手腕,又看向小金和小黑,最後對蘇白雲說:「爺爺,我們只知道向問天要帶晨晨去平叔叔那裡,雖然我們可以儘快趕到平叔叔那邊守株待兔,但是誰也說不好向問天中途會不會改變主意,又或者這中間這麼長時間晨晨會不會吃苦頭,有紅紅在,打小晨晨就和他們在一塊,他們能感受到晨晨的位置。」
蘇白雲一聽,這小胖蛇還有點兒用,這才同意了,等蘇白雲、暉暉帶著紅胖胖一起下了山,藍鳳凰和任盈盈也告辭而去,路上任盈盈拉著藍鳳凰,希望她能陪自己親自去一趟梅庄。
「向叔叔說我爹被囚禁在梅庄,我想親自去看看到底是真還是假,而且向叔叔提到的那個三屍腦神丹聽著就讓人發憷,如果是真的,他若是想利用那葯來控制神教,那真是太可怕了!」任盈盈現在心裡矛盾得厲害。
東方叔叔從小就對她照顧有加,她的好朋友藍鳳凰也和東方叔叔關係不錯,還有兩個寶寶更是招人喜歡,她見了也打心裡稀罕得緊,看到那可愛的小晨晨被向問天帶走了心疼得不得了,這才上山來通風報信。可另一方面,如果向問天說的是真的,那麼東方叔叔真的是她的仇人,那可怎麼辦?
一想到這些就頭疼,索性不去想了,藍鳳凰自然沒有二話便答應了,任盈盈現在早就把向問天交代的什麼幫他穩住教務的事給拋到腦後去了,回到教中開始收拾行裝,便和藍鳳凰即刻啟程趕往了梅庄。
而此時東方不敗和鄧九如兩個人並不知道山上已經雞飛狗跳,但是作為第一次離開寶寶這麼長時間的兩夫夫,自然難免牽挂不在眼前的兩個寶寶。
「暉暉是個練武狂,之前我在一旁看著還能讓他悠著點兒,現在他在師傅眼前,師傅也是個練武狂,哎,他們爺倆湊到一起,想也知道會是什麼情況!暉暉現在還小,身子骨還沒長開,累著了對身子不好。」燈下鄧九如一邊瞧著東方不敗繡衣服,一邊想著山上現在的情景,不由嘆氣說道。
東方不敗收了針把衣服平整平整,臉上也同樣有著擔憂的神色:「如今天驟然就冷得厲害,留在山上的衣服不過是雙層料子的,早知道裡面絮上一層薄薄的棉花才是。」
說完,把手頭這件做好的衣服收起來,又拿出另外一件來刺繡,剛綉了兩針,便不小心戳破了手指,東方不敗的動作一頓,這還是他第一次刺破手指,心裡瀰漫起一股不安的煩躁感。
鄧九如握住東方不敗的手腕,把頭探過去吸住了他的手指:「娘子的血都是甜的!」
說完,舌尖順著手指開始向上滿眼,兩個人也抱在了一起。
「娘子,天黑了在燈下再做活對眼睛不好,兩個寶寶你也不要太掛心了。現在沒人打擾,娘子和我一起洗洗睡。」
也許真的是他太擔心了,東方不敗點了點頭,放眼黑木崖,還真找不到誰能在蘇白雲和夏長老的手裡面傷到暉暉和晨晨,而此時鄧九如也已經以極其迅速的速度把身上所有礙眼的衣服都給脫了下來,整個人泡在了超大號的木桶裡面。
客棧不比家中,能有這麼大的木桶就算不錯了,鄧九如的雙臂架在木桶的邊緣,對東方不敗笑著挑眉:「娘子還等什麼?我一個人洗好無趣啊!」
東方不敗慢慢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裳也都褪了下來,整個人跨入到木桶中,桶里的水因為多了一個人而溢出了很多,而狹小的空間也讓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火熱而堅硬的傢伙在東方不敗進來的時候就抵住了他的大腿,鄧九如因為情動而變得深沉了不少的眼眸也火熱得很。
「娘子,我幫你洗乾淨。」
鄧九如的手在溫熱的水中握住了東方不敗的右腳,然後向上用力,將他整條右腿都抬出了水面掛在了木桶的邊緣,因為自宮的緣故,東方不敗的體毛很稀少,長長的白皙的腿上連毛孔都很細膩,此時掛在木桶的邊緣,水面隱隱只把他的跨步蓋住,卻也在透明的水中若隱若現更加誘人。
鄧九如的手上沾了皂角,慢慢的從腳趾到腳踝,再向上沿著小腿一直到了大腿,滑膩的打出了白色的泡泡,鄧九如手上的力道不重不輕,說是在打皂角,卻又像是在**,尤其當他的手到了大腿內側的時候,東方不敗的這裡很敏感,輕輕的碰觸都會帶來一種酥麻的戰慄,當鄧九如反覆在這裡動作的時候,東方不敗忍不住輕聲哼了一聲。
鄧九如如法炮製將東方不敗的另一條腿也抬出了水面,同樣架在了桶的邊緣,而兩條腿因為這樣的姿勢而大開著,鄧九如的整個身子就夾在了東方不敗這兩條腿的中間,火熱的地方剛好抵住了他的小腹。
兩隻手在兩條腿的內側合攏,鄧九如順手從整塊的皂角上扣了一小塊下來,滑滑的皂角沿著東方不敗的腿一直到了水中,來到了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敞開了門戶的地方。
臀部的兩塊小山丘已經挪開了地方,皂角十分順利的就抵住了那個縫隙中的入口,皂角沾了水更加滑膩起來,鄧九如的手指稍稍用力,便很順利的滑了進去。
「娘子,我們把里裡外外都洗乾淨。」鄧九如一邊說著,手指已經探了進去。
隨著鄧九如手指在裡面的肆意妄為,東方不敗在水面之上的身子已經微微的顫抖起來,胸前的兩個小粒粒也已經立了起來,鄧九如俯身上前,張嘴輕輕的咬住了一顆,牙齒輕輕的咬,舌尖不時的刮著,很快這顆小傢伙就變成了充血的暗紅色,比另一顆大了一圈。
而另一邊不甘寂寞的似乎在邀約,鄧九如轉過來繼續品嘗另外一邊,東方不敗張開手臂抱住鄧九如的脖子。
「夠了,進來,我想要你。」已經足夠容納鄧九如的身體叫囂著渴望更粗更熱的東西來填滿,胸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也引著他渴望更多的戰慄,而對於早已經難耐的鄧九如來講,這句邀請比什麼都動聽。
皂角很快就被洗乾淨,東方不敗的兩條腿盤在鄧九如的腰上,手臂緊緊的抱著鄧九如的脖子,鄧九如的雙手托著東方不敗的腰,把他整個人從水中抱了起來,搭在屏風上的衣裳擦乾了兩個人的身子,東方不敗剛剛被放在床上,鄧九如便覆了上來,腰上一用力,早就迫不及待的傢伙順勢橫衝直撞的進入了已經做好了準備的地方。
「唔……」饒是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被狠狠貫穿的感覺依然讓東方不敗悶哼了一聲,然而隨之而來的巨大的戰慄,更是讓他忍不住抱緊了鄧九如的後背。
沒有任何刁鑽的角度,鄧九如的後背綳得緊緊的,全身的力道集中在了一處,狠狠的進入,再迅速的撤出,原始而頻繁的節奏卻帶起了最讓人悸動的感覺,當東方不敗覺得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戰慄已經讓腳趾開始不自覺的抽搐,體內的巨浪已經澎湃到快要決口的時候,鄧九如也是渾身一震,一股熱流快速的奔向了最突起的那個地方。
「嗯……」東方不敗的手臂瞬間縮進,溫熱的通道也在不自覺的抽搐著,而鄧九如則是埋□子,感受著此時美好的餘韻,又用唇輕輕碰觸著東方不敗的鼻尖。
如果不是明早還要趕路,他真想再多來幾次,這是兩個人恢復體力后,鄧九如給東方不敗清理身子看著屬於自己的白濁從那令人**的地方流淌出來時心底的哀嚎。
心不滿已不足的兩夫夫還是相擁睡去,油燈被吹滅,房間恢復了平靜,一床棉被下,兩個人抱得很緊,腿還糾纏在了一起。
而此時此刻,我們的小晨晨在哪裡呢?
同樣是客棧,同樣也只有一個房間,同樣也只有一床棉被晨晨皺著小包子臉,努力把自己往牆壁的方向靠攏,寧願半邊身子都在棉被外面,也絕不跟壞人埃德近!可憐了晨晨懷裡的胖青蛙肥肥,被晨晨快擠成青蛙餅了。
晨晨雖然被點了睡穴,但是當向問天帶著他下了黑木崖后也便給他解了穴道,發現自己被壞人帶走了,一向很小淚包的晨晨這回卻沒哭,雖然晨晨平時呆了一點,其實聰明著呢,爹爹們和哥哥在身邊,他一掉小金豆子自然有人疼,可如今是被壞人抓住了,哭又有什麼用呢?更何況,壞人說東方爹爹的壞話,他絕不能和壞人示弱!
好在肥肥講義氣沒有棄他而去,而是在他被壞人抓走的時候蹦到了他的懷裡,不然晨晨這一路就更鬱悶了,有肥肥在還能解悶。
而一整夜半邊身子在棉被外面的晨晨,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覺得喉嚨沙啞得說話都變了音,連吞咽口水都會疼得厲害,腦袋暈乎乎的,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向問天自然發現了小白包子變成了粉紅包子,一摸額頭還燙得厲害,再一看整個棉被這孩子都沒蓋多少,立刻就明白這孩子發熱了。
發熱對小孩子尤其兇險,別說向問天要的是活蹦亂跳的包子,便是晨晨一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可愛模樣,兩天下來向問天對晨晨小包子也挺喜歡的,尤其是把包子逗得氣鼓鼓的樣子更好玩,向問天變身怪蜀黍難得有童心,如今一看晨晨小包子發熱了,向問天也著急。
和店裡的掌柜打了招呼,找這附近有名的大夫來給小包子看病,向問天摸了摸並不鼓的錢袋,琢磨著待會兒去找個富戶順點兒銀子出來。
往常行走江湖他都是風餐露宿的用不著花什麼錢,便也沒有身上帶錢的習慣,眼下請大夫卻是捉肘見類了。
作者有話要說:晨晨:「55555,爹爹,我都病了,乃們還有心思洗白白嘿咻!」
教主大人手持繡花針,鄧九如拔出佛光劍,兩道寒光對著藤蘿:「敢虐我們家小包子?」
藤蘿把肥肥舉在面前做擋箭牌化身蒙古大夫:「不是我的錯,都是肥肥惹的禍,拿去炒了給小包子吃,病肯定會好的!」
肥肥:「做萌寵鴨梨很大黑鍋很多有木有?!」
提供了青蛙炒著比較好吃的軒轅紫西筒子:「神馬叫躺著也中槍請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