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日出西邊雨
()沒人打擾的恩愛自然百般甜蜜,床帳雖然被放下,但是屋中的光亮透過床帳影射進來更加增添了一種不同以往的朦朧之感,床邊的地上都是散落的衣裳,床上的兩人早已經把礙事的裡衣都解了下來。
兩個人交疊在一處,東方不敗雙手捧著鄧九如肉傢伙旁邊的兩個圓球,將那粗長的肉傢伙含在嘴裡,剛剛含進頭部便已經漲滿了口腔,努力的再吞進去一些也不過只把三分之一不到的地方吞了進去,雖然不是第一次給鄧九如做KJ,但是以眼下這種姿勢卻真真是第一次。
腰部微微抬起,雙腿分別在鄧九如的頭部兩側,鄧九如的舌頭輕輕游移在東方不敗小蠶蛹和後面中間的部分,手指更是在後面賣力的動作,讓已經閉起的小口再度敞開。
不同於以往的刺激讓東方不敗不自覺的擺動腰部渴望更多,然而鄧九如卻十分壞心的只是用舌尖一帶而過,又癢又麻還不得暢快,東方不敗吐出口中的肉傢伙,雙手在它的身上上下擼動,舌尖更是在它頂端的小口處反覆摩擦,更用舌尖輕輕往那小口裡面頂了一頂。
鄧九如渾身一顫,東方不敗臉上剛剛揚起一抹笑容,然而鄧九如的手指也十分禮尚往來的戳中了東方不敗那處深處最敏感的凸起。
渾身戰慄讓東方不敗早就放棄了剛剛的動作,而鄧九如越來越刁鑽的各種角度更是讓東方不敗的眼神迷離,放棄了撫弄鄧九如的肉傢伙,嘴角溢出了輕輕的申吟。
然而越是刺激,後面卻越覺得空虛,而此時鄧九如的肉傢伙也不滿沒有任何的舒緩,更是漲得生疼,東方不敗雙手撐著鄧九如的雙腿,斷斷續續的申吟著:「讓它進來,快……難受……」
鄧九如也早已經迫不及待,聽到剛剛不乖使壞的娘子的求饒聲,便立刻響應娘子的「命令」,將東方不敗的身子在上面旋轉過來,肉傢伙對準了期待已久的入口,一挺腰便刺了進去,因為高脂和裡面溢出的濕潤的關係,這一次的進入甚至發出了「噗嘰」的聲音,在此時的穿上清晰得很,東方不敗早已經習慣情事卻也為這第一次出現的聲音臉上如同火燒一般漲了起來。
鄧九如卻笑得眼睛都彎了,握住東方不敗的腰讓他和自己更加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東方不敗的膝蓋跪在床上,鄧九如的手向下滑到東方不敗的屁股,拍了一下,更是發出了「啪」一下的聲音。
「娘子不是剛剛想要我進來嗎,現在還等什麼?」鄧九如的聲音在此刻比剛剛要低沉了一些,而東方不敗也彷彿受到了蠱惑,隨著他的話慢慢開始起伏身子。
每一下抬起再坐下都讓那肉傢伙深深的嵌進了身體里,每一下碰觸到那凸起都讓東方不敗連頭皮都酥麻起來,口中隨著腦海叫著「不要,不要那裡」,然而身體卻又每一次再抬起后又會自發的撞到那裡,騎在鄧九如身上的東方不敗隨著每一次自己的起伏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湧來,當突破了極限的那一刻,東方不敗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啊——」的一聲,隨後伏在鄧九如的胸口,只有粗粗的喘氣帶動了他的胸口在起伏著。
鄧九如張開雙臂抱住東方不敗的後背,唇也在東方不敗的耳根、後頸處慢慢的啃噬。
「娘子,你快活了,可為夫我卻還沒快活。」鄧九如的話音剛落,剛剛一直躺著動也沒動的身體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向上頻頻發起了進攻。
而剛剛還沉浸在快活到極點的餘韻中的東方不敗哪裡還能受得了這種猛烈的頂動,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聲音也不像剛剛那般是低低的申吟,甚至出現了一絲幾不可查的哭腔。
「不行,不要了,啊——啊——不行了,別,別再,唔……」最後實在受不住,東方不敗一口咬在了鄧九如的肩膀上,東方不敗的腦海里已經一片空白,眼前也成為了霧蒙蒙的一片,突破極致的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將他淹沒,身子已經失去了操控力隨著鄧九如的動作開始起起伏伏。
最後當鄧九如終於發泄在了裡面,停止了動作后好久,東方不敗都沒能從剛剛緩過來,鄧九如把自己的肉傢伙慢慢的抽了出來,然而持續了太長時間的恩愛讓那裡如今並沒有隨著鄧九如的撤出而合攏,合不攏的入口更是隨著鄧九如的動作慢慢溢出了裡面的白液。
鄧九如把東方不敗平放在床上,亮晶晶的眼睛心疼的看著東方不敗合不攏的那處,輕輕給東方不敗蓋好了被子,隨後把第二層床簾放了下來,遮蔽住了床上的所有,外人的眼神是絕不可能看到裡面的一絲一毫后,鄧九如喊外面的侍女進來準備熱水。
外面響起了推門聲、腳步聲、木桶落地的聲音,隨後門被關上,鄧九如這才抱著已經全身無力的東方不敗下床清理。
那裡浸入熱水有些刺痛、餘韻的快感也慢慢消散,東方不敗微微皺了皺眉,眼神也開始清朗了起來,此時鄧九如正忙碌的伸手進到水中給東方不敗清理身子,手指進入那裡把裡面殘留的白液都弄了出來,此時才剛剛能夠一開一合的後面終於不再是之前的可憐狀。
太過疲憊的身子在相擁之後便越發睏乏,當東方不敗被整理完畢擦乾了身上的水抱上床的時候,已經在鄧九如的臂彎睡著了很久,在東方不敗的額頭印下了一個吻,鄧九如有些頭痛的看著又開始復甦的自己的傢伙,不由得對著床頂嘆氣。
別說他不忍心打擾娘子的好夢繼續自己的禽獸行為,單從得失方面來講,要是現在再來一次,估計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娘子都不會讓自己再碰他了,唔,從長遠利益來說,現在還是忍一忍。
手指好兄弟此時發揮了最大的作用,鄧九如看著東方不敗的睡顏終於讓不消停的肉傢伙顫抖著噴出了第二波熱流,起身擦拭了一番,這才心滿意足的把東方不敗抱進懷裡一同好眠一夜。
這邊是春色正濃好夢無邊,那邊任盈盈心裡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一切都要追溯到傍晚的時候她去向問天那邊為曲洋討解藥,剛一進屋便聞到了濃濃的藥味,而向問天的房間也十分的冷清,除了和向問天關係最好的方鉚,便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拜見聖姑。」方鉚對任盈盈拱手行禮,而床上的向問天聽到任盈盈來了,精神頭也比剛剛足了一些。
「大小姐。」
任盈盈快步上前,見床上的向問天臉色十分蒼白,連忙開口:「向叔叔快些躺好,切莫起來,方叔叔,向叔叔的傷勢如何?」
方鉚搖了搖頭:「傷的很重,不過好在性命無礙,只是,若想完全痊癒,只怕要將養半年的時間才好。」
任盈盈點了點頭,看看這冷冷清清的屋子,不由得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方鉚看出了任盈盈的表情,不由也苦笑道:「大家也不過是趨利避害罷了,大小姐不必如此,待任教主捲土重來之後,這群人想轟他們出去也和蒼蠅一般轟都轟不走了。」
這話說出口,方鉚也覺得蒼白無力,眼下的日月神教,還有任我行的立足之地了嗎?而任盈盈也並沒有搭話,不過是點了點頭,這個話題沒來由的讓原本就並不熱絡的氣氛越發的尷尬了起來,一時間三個人都沒說話,向問天雖然也有滿腹的疑問,比如說任盈盈沒有兌現她的承諾留在日月神教鞏固勢力,那麼她去哪兒了,這些問題向問天已經沒有力氣再問了。
而任盈盈在沉默了一會兒后,便直接單刀直入的提到了曲洋的事:「向叔叔,我聽非煙說曲洋長老也服用了三屍腦神丹,雖然我和曲爺爺並沒有實際的師徒名分,但是我也當他是我的師傅,不知道向叔叔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為難曲爺爺,他教了我這麼多年的琴藝,琴如其人,曲爺爺並不是一個熱愛權利的人,他拒絕向叔叔,我覺得是不想捲入爭鬥罷了,希望向叔叔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夠把解藥給了曲爺爺。」
這話說完,向問天才明白任盈盈來此的最終目的,任盈盈既然提出了這個要求,向問天此時也有些心灰意冷,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而就在這時,一旁方鉚的臉上也浮現了猶豫的神色,向問天便對方鉚說道:
「方兄弟不必擔心,你我一條心,待到了需要服用解藥的時候,我一定不會為難於你。」
方鉚卻搖了搖頭:「並非為此,只是有件事,咱們這邊一位堂主也服用了三屍腦神丹,並且在這次和朝廷大軍對抗的過程中受了重傷,有提前誘發毒藥發作的危險,我是希望能不能也……」
方鉚話沒說完,向問天已經點了頭:「既然如此,拿去便是。」
兩顆解藥,一顆給了任盈盈,一顆給了方鉚,任盈盈得到了想要的,自然心裏面鬆了口氣,回去找曲非煙,兩個小姑娘拿到了解藥便不著急了,曲非煙此時也冷靜下來,判斷出她爺爺信裡面的知己肯定是劉正風劉叔叔,便決定第二天一早下山趕去劉正風家。
而任盈盈也提出和她一同去,任盈盈有她的打算,她找到了梅庄,軟的說不動那四位莊主,來硬的她和藍鳳凰兩個人還不是人家的對手,至今連爹爹任我行到底是不是被關押在梅庄都確定不了,如果跟著曲非煙找到曲洋和劉正風,借他二人之力,這件事可就大有可為。
兩個人約定好了便各自去休息,而任盈盈剛剛回到屋裡,方鉚便來拜訪,對方的臉色格外難看,見到任盈盈的第一句話便讓任盈盈的臉色也變得比他還難看了。
「魯兄弟被傷勢提前誘發了毒性,向問天給我們的解藥是假的,完全沒有效果。」
作者有話要說:河蟹大神果然看我不順眼么,還是有飯局,不過二更還是奉上,拼一拼準備第三更,滾下去碼字,多的話就不說了,猛親各位看文的筒子們,你們的存在就是我寫的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