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洞房花燭夜是人生的四大樂事,田伯光很仗義的把所有想要鬧洞房的人都得擋在了外面勸酒,把新房留給了鄧九如和東方兩個人。
鄧九如的眼神太火熱了,同樣身為男人,東方不敗從中讀出了對方已經升騰起來的念頭,想到昨天醒來的時候,暈開的胭脂都把被子染上了顏色,東方不敗此時決定還是先把妝卸了再休息。
鄧九如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為娘子服務的機會,嫌棄冷水不好,鄧九如還用內力把水弄成了溫熱的程度,然後用蘸著溫水的毛巾幫東方不敗卸去了妝容。
等兩個人再度糾纏在床上,鄧九如壓在東方不敗的身上,輕輕的含住了他的唇,這回沒有吃到胭脂的味道,但是東方的唇還是讓他覺得異常甘甜。
一回生二回熟,今兒再次洞房花燭,鄧九如不比前次,上回他就像是餓了很久終於看到自己想吃的那塊肉的狼,一開始理智還告訴他,不能太過火之貪圖自己的歡愉,畢竟東方和別人不一樣,重要的是讓他也能享受到情事的美妙滋味。
但是等到把日思夜想的這個人抱在懷裡,鄧九如的理智就魂飛天外了,那一夜最開始好些,到了後來,鄧九如也知道,東方已經感受不到他應該得到的快感。
因而這一夜,鄧九如極力的剋制住了自己迫不及待叫囂著衝刺的小傢伙,慢慢的用溫熱的唇點燃東方所有的感官。
慢慢的吻,細細的感受著東方每一次的戰慄,慢慢的開拓,直到手指碰觸到某個小突起后感覺到東方的身子都僵硬了,而後那裡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濕潤了起來,鄧九如這才將自己深深的嵌了進去。
每一次都變著法子的讓東方戰慄,看著這張一向不怎麼露出其他表情的臉上出現了迷離的神色,鄧九如心裡一熱,差點兒就卸甲投降。
東方不敗察覺到身子里的物件有投降的徵兆,此時已經從上一次滅頂的**之感中清醒了下來,東方不敗忽然覺得有些開心,不由在鄧九如耳邊說:「你還小,這才做幾次,時間短些也很正常。」
這話可是捅了馬蜂窩了,鄧九如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為了證明他不是快手大將,於是剛剛還想著今天讓東方不敗好好休息休息的鄧九如,立刻又理智盡喪了。
等到又做了一次,鄧九如緩過心神,看著嘴角含笑的東方不敗,心裡一陣懊惱,把已經疲軟下來的小傢伙撤出來,鄧九如把剛剛被東方不敗用掌力熄滅的紅燭又點了起來。
「不清理乾淨裡面,明兒會鬧肚子。」鄧九如一邊說,一邊下床,繼續用掌力把木桶里的水燒到適度,然後兩個人一起清洗了彼此的身子。
雖然剛剛在床上鄧九如的手也摸過東方不敗那處因為自宮而和普通男人不一樣的地方,但是當時畢竟是情事的一部分,而此時的沐浴,當鄧九如的手碰到那裡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東方的神情一僵,身子也隨之一僵。
這是東方不敗永遠不能釋懷的地方,當時年少為了絕頂神功,他以為做什麼都值得,可是現在,這裡成了折磨,成了讓他自卑的根源。
「嘩啦」一聲,鄧九如猛的把東方不敗從木桶中抱起,手裡用力,把東方不敗整個人放到了桌案上,落下的紅燭在半空中忽然停滯住,然後輕飄飄的落到旁邊的茶几上,鄧九如整個人跪在東方不敗的面前,雙手把住東方的雙腿,眼神就落在他雙腿間。
那裡一片平坦,卻有著依然能看的清楚的疤痕,此時在紅燭的照耀下,一切都一覽無遺。
鄧九如輕輕的吻了上去,唇的熱度一直傳遞到了東方不敗的心頭,讓他的臉上露出了又喜又悲的神情。
手指□鄧九如披散的頭髮之中,東方不敗只是輕輕的開口說了兩個字:「夫君。」
就這兩個字,讓鄧九如的心,也是一陣的狂喜。
兩個人在桌上又是一陣覆雨翻雲,只溫存到二更天,這才相擁而眠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再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兩個人的肚子都空空如也,鄧九如屁顛屁顛的跑到廚房給娘子做飯,在廚房的牆角看到捧著昨天晚上酒席剩飯正胡吃海塞的田伯光怨念的眼神,忙許願今兒一定給田師兄吃頓好的。
田伯光這才撇下手裡的剩飯,大力的拍著鄧九如的肩頭:「這才是兄弟!嘿嘿,兄弟你也夠厲害的,昨兒連燈都沒吹,就那麼做上了?」
鄧九如咧嘴一笑,沒說話,他雖然平時很喜歡貧嘴、開玩笑,但是他不願意和任何人分享他和東方的事,誰都不行。
田伯光也識趣的沒追問,到外面等著吃飯去了,而此時東方不敗坐在床邊,眼神落在桌子上,想到昨夜最後的荒唐,不覺想到,也許,就是他了。
再出去買菜,別人的稱呼從「董家娘子」變成了「鄧家娘子」,平時並不熟悉的女子有時候也會過來搭話,問他刺繡的事,更有大嬸子街頭巷尾的議論他「漂亮」的鳳冠,這都讓東方不敗感覺到莫名的愉悅。
而鄧九如,幾乎整天都和他膩在一起,東方不敗覺得自己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習慣鄧九如的纏膩。
不想回黑木崖,甚至不想繼續練功,就讓一切這樣歸於平靜,東方不敗覺得,此生能和鄧九如一起在這個小縣城的宅院中廝守到老,比什麼都幸福。
東方不敗側過頭,用衣袖給鄧九如擦汗,鄧九如一笑:「咱們家這塊院子挺大的,種些瓜果蔬菜,到了結果的時候,管夠咱們兩個嚼用,你不喜歡和別人打交道,這樣就不必每天出去買菜了。」
東方不敗想了想,搖搖頭:「其實,出去走走也好。」
於是鄧九如立刻扔了手上的家把式兒,把東方不敗給拉進屋裡了。
「這大熱天的,還是屋裡涼快,娘子你喝茶消消汗。」
東方不敗接過茶,看著對面鄧九如微微有些被曬紅了的臉,不由伸出手去,寒氣順著他的掌心讓鄧九如臉上的燥熱瞬間褪了下去,曬紅的地方也慢慢消了紅色,鄧九如舒服的直哼哼。
東方不敗看著眼前閉著眼睛卻是一臉享受模樣的鄧九如,嘴角也彎了起來,他是不喜歡嘈雜的街市,但是他想和其他所有人的媳婦做一樣的事。
江夏縣是個小地方,姑娘們雖然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是成了親的嬸子們卻是外向的很,有人擺攤子賣菜,有人牽紅線做媒婆東家走西家串,至於出門採買東西,自然也是媳婦們的活計,更何況,東方不敗喜歡聽到別人說「鄧家娘子,今兒買些肉給你家男人改善改善伙食?」這種問話。
他是鄧九如的娘子,鄧九如是他的男人,他們兩個是拜堂成親的夫妻,這種關係真讓他心裡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