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子彈》為何能飛得出去
()話說有一年,神洲有一出奇戲,並攝之以影像,公於世。其導演姜姓,為周人姜尚之後。初,尚封於齊,姜導為齊人之後。齊多術士,常以以荒怪之學流於世。此影像名曰《子彈》,乃屬荒怪之流,貌似博人一笑,實乃借古諷今之奇片。
馬拉列車,列車煙囪冒的煙並不是鍋爐,而是巨大火鍋冒的煙。列車行進本無動力,全靠白馬之力。韁繩一斷,列車稍有阻礙便為之傾覆。白馬為戎夷經濟之法,列車為僵化之體制,借戎夷經濟之法,拉僵化之列車。繩一斷,便傾覆。我靠,這是什麼意思呀?沒有馬匪的日子才是好日子,馬匪是誰?難道是馬拉列車?沒有你,對我最重要!沒有他,他是誰?
這部《子彈》把人家罵得狗血噴頭,不但能通過文宣之大剪,上演后引起了黔首們巨大的騷動后,還不會以低俗之名被拿下。反而得到教報《黔首日報》的大加讚賞。這是個什麼理,看得很多黔首一頭霧水,不知所云。黔首總歸是黔首,挨忽悠那是份內的事。什麼叫潛規則呀,唉!
要說當下之武林,在武林大會前,各宗派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水戶衙內這邊死死把住文宣,文宣也可造勢,也可潑水。《黔首日報》大讚姜導站著掙錢是純爺們的事,《黔首日報》是誰把持的?老夫在上文已經提過,好話不再說二遍。《黔首日報》從沒讓口才派的人碰過這倒是千真萬確的事,而影視大剪刀也不口才派的人,這很能說明問題了嘛。
借《子彈》之威力射向宿敵,要看宿敵如何接招,這真是很險惡的事。武林兩宗派斗到最後,勝負往往會決定於第三方力量,也許就是最後一根稻草就能置對手於死地。這也是武林上常有的事。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又黑又高的大鐵門能讓子彈射穿這也是情理中的事了,不旦讓射穿了,而且射出個了大大的問號。
這隻能說姜導不光有才,而且命太好了,十年不遇的好事讓他碰到了。罵了人家,人家不計較,還讓你賺了個盆滿缽滿,這還不夠,還要大加讚賞一下。這正是什麼個理。不知忙於十三釵的張導是怎麼想的,會不會怪自己命沒人家好。
要說什麼東西都要圖個命好,那老夫就再延伸一下。說個事情,看看別人的命那是有多好。
初,公幸於鶯,鶯貪其勢,以身事公。鶯本為兵部藝妓,粉飾神教太平以歌舞,得以生計。一日,歌於兵部藝堂,逢公駕此。公初見,驚曰:世間焉能有此等美貌女子,飄飄兮若敦煌飛天,緲緲乎如寒宮嫦娥。巧目倩兮,美目盼兮。伴舞千黛盡失以顏色。此後,公念念不忘,每有兵部歌舞之宴,必親臨之。鶯每歌,公無不投以掌,喝彩之聲久久回震於堂宇之上。久而久之,兵部巧言者進曰:公若愛之,吾願獨招其以一會,若何?公大喜,連連稱好。
巧言者穿針引線,不久便與公私會。私會之日,公如沐春風。握手話別之時,公手暗一便條親授之,曰:爾若有難事,兄盡可解之。鶯得此,如獲至寶。一來二回,便成私好。后,鶯拋其夫,獨以事公。進言者陞官加爵,官至兵部白虎堂。鶯自此飛黃騰達,或高歌於除舊迎新之際,或婉唱於戎夷金色大廳。嫉者有言:吾等資色不在其下,為何無此命!
張大導演當時也是借著這股風拍了那些得獎的玩藝。這也得益於邦哥做武林盟主時那樣的環境。等僵化勢力一上后,再後來一點的活著讓禁了,不讓你玩了。張導反應真的還很快,一下子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始終跟神教保持一至,不偏不倚,徹底做個順臣良民。有了這個轉變,才會有京奧期間那個風光。
凱子的霸王也讓禁了一把,那也是在僵化勢力上來后的事,你去謝導的芙蓉鎮里去看看,描寫特殊時期的場景比凱子還要狠。只有邦哥時代才會讓你這樣,現在是什麼天了。凱子還算也是個明白人,最後還是醒悟過來了。不再撓神教的痒痒了,乖乖地上去就舔開了。賈導本也想往上面靠,不過上面位位置已經張導他們佔了,想擠也擠不上。最後只有去黔首那裡去找素材去了,和黔首們玩去了。
最後就是姜導死不悔改,陽光燦爛那只是試試水。等鬼子讓禁了后,又試了次水,只可惜沒起水花。他不像張導和凱子他們那樣去招安做順民,硬要站著掙錢。到最後真的還是實現了。要說姜導不知道真是不是有這個嗅覺,鑽了這個空子。要以老夫之見,只能說是命好,因為神教向來是喜怒無常的,你能要摸透他那你就真的是張麻子了。
電影先停一下,再說說武林上的事,因為好的作品跟江湖武林是有很大關係的。當年陽仔上位后,死活要搞Z改。因此觸犯了僵化勢力的利益,遭起了僵化勢力的瘋狂反撲。到最後陽仔漸漸地有點扛不住了,先是利用輿論壓制眾僵化勢力,后又用太學眼鏡們上街來反擊。只是當時教外還沒有一個完整團結的力量來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絕好機會。至此輿論有了一次集體起義,也是空前絕後的曇花一現,一時間百花齊放。最後,槍聲一響,酷寒來臨。
無論水工還是壽哥,走的都是一個路子。那是太宗皇上事先定的調,一切都是為了安定。水工整個就是一投機成功者,坐上位后便顯現其本性來。不開倒車就是萬幸,就別指望有什麼突破了。壽哥也還是蕭規曹隨。這些年,根本就沒人能看懂壽哥打的是哪套拳法。太宗定的調子誰都不會變的,這說明他只是隨水工一唱一和而已。和水工雖是宿敵,但是在亂黨面前,會毫不猶豫地一起地舉起槍。所以,壽哥上位之初,有很多人有所期待,我就說,那是白日做夢。
接下來要是走斤上來,亂黨們那就更別指望。他只會選擇和前兩任那樣,打打太極拳,走走過場。不尿到褲子上是不會上廁所的。步子是不會邁大的,因為怕邁大了會扯著蛋。就算讓口才派架空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招法。這一點,他遠不如叉布,要是叉布的話,那至少也要拼個魚死網破。要想有大動作,口才派里嶺南水羊可是玩狠的主,但是能玩多大就不好說。只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只有在口才派失勢的情況下。壽哥是不會讓他在位上有什麼太大動作,一切還是為了是安定。
武林兩派,只要其中一方失勢,必然會有反制度。子彈之所以能射出去,這便說明武林中有一派現在正處在劣勢,要不然黔首們看到張麻子不會是在電影院里,而是在街頭賣盜版光碟小販那裡。這就是失勢一方反制的結果,只是現在教外根本就沒有一支力量能利用這個機會。跳舞要有個伴,舞伴是要會去配合,現在情況是一個連三步四步都不會走的人怎麼去與狼共舞?這也是神教這些年來剷除武林異己的成果之一,樹上掉下的果子連拾的人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爛掉。看著機會白白錯過,真是急煞老夫了。
一個時代的的影視作品便是這個時代的真實寫照,從子彈里我們至少能嗅出點味道。僵化勢力上位后,就是整個一酷寒,壓得人透不氣來。沒骨氣的人基本跑去舔人家痔瘡去了。有真才實學的人,要莫跟去舔,要不就在家挨餓。就這兩條路,看你如何取捨。像姜導這樣既能站著又能把錢給賺了,那是造化。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有人太學還沒結業,衙門差務就等你去做。有人結業幾個春秋了還在苟且偷生。你要不服氣,那只有恨爹不成剛的份。
子彈射穿后的鐵門,透過縷縷刺眼亮光,照亮著亂黨們的眼睛。亂黨在哪裡?就在苟且偷生的人群里。坐在交椅上的人也不會自在,總能感覺到屁股下面是越來越燙,那是苟且偷生的黔首們發出的溫度。交椅外的鐵門其實已是千瘡百孔,只需輕輕一衝便會自破。只是懦弱的人群中還沒有張麻子。子彈帶給我們的,不光是衝破鐵門時的快感,而是衝破鐵門后不要再有馬拉列車,那隻會是為人家過把皇子癮的炮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