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輪迴之終末的真相

千手族地的建築以木構為主，風格較為古典。

而綱手家則位於族地的中央。

其中，綱手的房間位於宅邸的右後方，附帶獨立庭院。

談不上奢華，經典的日式簡約生機風格，以土木結構為主，搭配著素凈的傢具，給人以空曠之美。

障子門敞開，巧妙地借用了庭院的自然景色，為居室帶來了淡雅的自然風情，顯得十分和諧。

綱手跪坐在榻榻米上，與二哈大眼瞪小眼。

在她們的中央，擺著嶄新的捲軸。

捲軸上，已經用二哈的血寫下契約內容，並簽上了綱手的名字，按下手印。

如今，就差二哈承認這份捲軸。

契約便會生效。

就在這時，綱手扯開自己的衣襟，忐忑中飽含期待地問道：

「怎麼樣？」

二哈眯起眼睛，不屑道：

「零分，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被你誘惑的。」

「誰會誘惑一條狗啊！我是讓你看數字！」

綱手惱羞成怒，銀牙咬得咯吱作響，恨不得將二哈扔出去。

而且誘惑什麼的……綱手覺得自己也挺可愛啊！

二哈愣了一下，意識到綱手是讓它看數字，頓時沒勁，砸吧砸吧嘴說道：

「還算湊合吧。」

「1349點的數字也叫湊合嗎？」

綱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這可是四位數的數字。

這條臭狗根本不知道她這六年來有多努力！

這時，綱手幽幽開口道：

「果然，我並不是唯一的代行者，對吧？」

時隔六年，綱手也是想通了很多事情。

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明白到，當年發生的事情究竟是何等的匪夷所思。

二哈微微頷首，坦誠地答道：

「沒錯，想必日後你也會遇上其他代行者。」

沉默了片刻，綱手卻是抱起了二哈，將其擁入懷裡。

「這次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二哈微微眯起眼睛思慮片刻，腦海內浮現契約的內容，語氣平淡地開口說道：

「你或許可以稱呼我為，丘比。」

這話在綱手的耳中，卻如同落在平靜湖面的水滴，盪起一圈圈漣漪。

這是她等待了足足六年的答覆。

從最初對二哈的恐懼、憧憬以及困惑，到如今這種自己也搞不懂的複雜感情。

事到如今，綱手其實早已明白，當初得到救贖的其實是自己。

可以想象得到，如果當初不是二哈的話，木葉將會陷入鏖戰的泥潭。

屆時，將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不止是叔祖父千手扉間，還有父親和奶奶，都很可能會因為戰爭而死掉。

所以綱手由衷地感謝著二哈，感謝它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綱手稍微用力摟住二哈，用臉頰蹭了蹭二哈毛絨絨的腦袋，以輕和的聲音說道：

「謝謝，謝謝你六年前選上了我，丘比前輩。」

不用謝，純屬是因為你當時年紀小好忽悠。

當然，溫柔過人的二哈自然不會說出這種殘忍的話。

畢竟綱手能有這種覺悟，不失為一件好事，看來這一屆的鏟屎官覺悟非常高啊。

可綱手卻不那麼認為，只是面帶溫柔，更用力地將二哈擁入懷中，就彷彿想將二哈融入自己的體內。

「所以這一次，前輩就徹底留在我身邊吧。」

感受到綱手這份異樣的溫柔，二哈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是……心肺停止的感覺啊！

伴隨「咔噠」的一聲，骨頭髮出不堪重負的悲鳴，二哈痛苦地叫道：

「等等，不要這麼用力，你的鈦合金肋骨硌死我了！我承認這份契約了，承認了，快鬆開我……」

聞言，綱手那溫柔神色驟變，捏住二哈的腦袋，直接扔了出去，憤怒道：

「這是胸部！你這隻不知好歹的臭狗！」

二哈在半空中劃過完美弧度。

「噗通」一聲落在水池裡。

二哈決定收回前言。

你是我見過最糟糕的鏟屎官！

簽訂通靈契約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瞞住家人，尤其是奶奶漩渦水戶。

綱手顯然考慮過這個問題，於是在漩渦水戶下班前，就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和二哈定下契約。

然後，才丟下二哈，將自己簽訂通靈契約的好消息告知奶奶。

但願漩渦水戶不要被氣死。

……

事實上，二哈上輩子曾作為人類誕生在一顆蔚藍的星球。

那是「眾神」居住的核平世界。

沒有驚天動地的忍術。

也沒有光怪陸離的幻術。

但只有「眾神」創造的，無數可歌可泣，使人感情動搖，令人為之著迷的故事。

結果，一場六月的雨，把當時還不是二哈的二哈送到了最無情、最冷酷、最無理取鬧的火影世界。

好吧，其實這也不錯。

看動漫時二哈就饞了很久。

畢竟「穿越火影世界，成為至尊強者，迎娶眾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也不是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

可是——

不知道冥冥中是否真的存在的「大神」，你也不能讓我在火影世界當一條狗啊！

於是，二哈被逼有了狗生目標。

那就是重新做人。

二哈先是進入自閉模式，利用自身的特殊性，製造出特殊的，顯示著數字的求道玉。

這種特殊求道玉無法用於戰鬥。

但卻可以施展「空想具現」。

簡單的來說，即是：

強行使本來不可能的現象發生。

因此二哈更願意稱這求道玉為——

數字球。

當然，這不是萬能的許願機。

倒不如說存在極大限制。

比如「具現的必須是「知道」的事物。

比如無法干擾獨立於自然的個體。

諸如「把大蛇丸變成蛇妹」此類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一般來說，做到這一步，只要努力收集製造數字球必須得「數字」，就能踏上狗生巔峰。

結果，因為一場意外的發生。

二哈決定慎重行事。

先是捏造虛境之主這一存在。

然後，利用數字球搭建了名為「輪迴之終末」的契約系統。

最後，不辭勞苦地向年少無……畏的少年少女們推薦這個契約。

你還在為沒有忍者才能而煩惱嗎？

你還在為沒有血繼限界而發愁嗎？

簽了這份契約，五十年內享受開掛的快感吧！

什麼？

你已經是百年難得一遇天才？

可誰又能頂得住雙重開掛的幸福呢！

於是，二哈開始了自己鐵血的、熱血的、冷血的資（xi）本（xue）家（gui）生涯——

躺著掙「錢」。

最終成為了一條氪金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