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骯髒的交易
二哈笑眯眯地返回矮腳桌前坐下，盯著大蛇丸問道：
「我聽綱手說，你好像很擅長研究？」
聞言，大蛇丸微微一怔。
綱手怎麼會知道他擅長研究忍術的？
難道綱手也有暗中觀察的嗜好？
二哈也不急，前肢擺在桌面上，打開汪之財寶。
隨著金色漣漪蕩漾，裝有三分之一「咒泉」的玻璃瓶緩緩浮現在矮腳桌上。
大蛇丸微微眯起眼睛。
自從學習通靈之術后，大蛇丸就曾深入了解過時空間忍術.
事實上，相較於普通的遁術，時空間忍術更加複雜。
哪怕作為內定的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學生，大蛇丸有資格翻閱的資料也極其有限。
因此大抵只了解到，最低級的時空間忍術，就已經是學習難度為C級的通靈之術。
這可已經是中忍等級的忍術。
尋常剛畢業的下忍，根本不可能掌握。
正因為如此，猿飛老師傳授通靈之術時，才會故作神秘。
結果讓自來也這大嘴巴給透露出去了……
至於在高級的時空間忍術，則是二代目火影所使用的飛雷神之術這些。
對於這種高級時空間忍術，大蛇丸也是只聞其名，根本沒資格翻閱相關資料。
而眼前這條狗使用的，絕對是時空間忍術。
大蛇丸不禁心想：用來儲物，卻不是捲軸那種封印術，難道是B級的時空間忍術？
綱手簽訂的通靈契約，果然非同凡響。
這時，二哈將瓶裝咒泉推向大蛇丸，道：
「這玩意叫咒泉，我想委託你研究一下它的具體功效，最好是知道，它是如何達成那種功效的。」
「為什麼找我？」
大蛇丸仔細思量著，這種事情找號稱忍法禁術目錄的千手扉間不是更好的合作者嗎？
二哈微笑著，用爪子抵著臉部，以平鋪直述的口吻道：
「二代目心裡裝著的是木葉，而你心目中渴求的卻是改變命運的力量，這就是我找上你的理由。」
大蛇丸的豎瞳猛地一縮，心神具震。
這一刻，名為恐懼的情緒在大蛇丸的心裡滋生。
他覺得自己彷彿被剝光了一樣，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二哈的目光當中。
然而，大蛇丸的心智終究非比尋常，他很快就穩住心神，深呼吸一口涼氣，反問道：
「既然是委託，那完成任務后我能得到什麼報酬？」
二哈聽得微微一愣，還真沒想過該支付什麼報酬。
它看著假裝鎮定的大蛇丸，想到了大蛇丸今後的經歷，頓時靈機一閃。
二哈的身體微微向前傾，短小的狗爪子交叉抵在下巴，神秘笑道：
「我可以告訴你……綱手的內褲的顏色。」
「？？？」
大蛇丸一臉懵逼。
我為什麼要知道綱手的內褲顏色？
這是什麼暗號或者考驗嗎？
最終，大蛇丸的目光對上二哈的視線，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白皙的手落在了裝著咒泉的玻璃瓶上。
「你的條件我答應了，希望到時候報酬能令我滿意。」
「當然。」
二哈也是會心一笑；萬萬沒想到區區綱手的內褲的顏色就能打發大蛇丸。
果然大蛇丸也是個悶騷變態。
完成了骯髒的交易，二哈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客廳。
它需要趁著綱手沒回來前，翻一翻綱手的衣櫃。
畢竟自己也不是什麼變態，不能直接扒了綱手的褲子直接看啊，這有損自己作為前輩的形象。
二哈剛把障子門打開，大蛇丸忽然開口叫住了它，問道：
「閣下，我該怎麼稱呼您？」
正要離開的二哈稍微駐足，回過頭來，頓了頓，平淡地開口道：
「你可以稱呼我為……安茲烏爾恭。」
二哈離開后，大蛇丸收起咒泉，陷入沉思。
事實上大蛇丸完全沒搞懂二哈口中「內褲的顏色」這句話的含義，只是為了儘可能地保持著對等的交易者身份，他假裝自己很懂而已；不過這次沒能理解對方的話沒關係，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交易」或許不會僅限一次，以後有的是機會摸清這位安茲烏爾恭的底細。
大蛇丸側頭，望向客廳外的庭園。
在水池邊上的石縫中，有一棵野花倔強地生長著。
「我，果然還是渴望力量吧。」
又是等待了大約十分鐘，身穿淺綠色睡衣，睡眼惺忪的綱手才出現在門外。
「大清早的，有事嗎？」
綱手在大蛇丸的對面坐下，大大地打了個哈欠。
六年後與二哈的再遇，讓她一宿輾轉難眠，根本沒睡多長時間。
首次看見綱手日常生活的模樣，大蛇丸不禁微微一怔，但旋即便反應過來，直入主題。
「我們第三班的帶隊上忍將會更換。」
「誒？」
綱手微微一愣，有點沒能反應過來。
大蛇丸解釋道：
「其實你也應該清楚吧，水戶大人，就是你奶奶，最近就會從高級顧問的職位上退下，而猿飛老師則會成為正式的火影，那時，作為火影的猿飛老師將會肩負起所有的職責，也就是說根本沒時間帶我們出任務。」
「這樣啊……」
綱手雖然略感詫異，但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畢竟在此之前猿飛老師就很忙，哪怕是指導她們修行，普遍也是影分身。
第三班全員外出執行任務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
結果，在同期的忍校畢業生中，外出執行任務最少的，倒是被大家視為天才組合的第三班。
平時也只能接些村裡發布的，找寵物、撿垃圾等非常瑣碎的D級任務。
自來也其實就抱怨做些D級任務很無趣。
這其實都是猿飛日斬的鍋。
作為代理火影的他，根本抽不出那麼多時間。
所以更換帶隊上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過，猿飛老師依然會兼任我們的指導上忍，主要是忍術修行指導方面。」大蛇丸補充道。
聞言，綱手微微頷首。
儘管想不通為何要如此安排，可綱手卻本能地覺得，這種安排是有緣由的。
正因為事出有因，奶奶才會默認了這種安排。
況且在綱手看來，猿飛老師除了太忙外，其實是非常厲害的老師。
猿飛老師不止是學識淵博，更是精通了物種查克拉屬性的忍術。
可謂毫無死角的強大！
要知道，猿飛老師可沒擁有寫輪眼，他所掌握的忍術，可不是拷貝得來的西貝貨。
因此，在忍界更是被譽為「忍術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