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我怎麼會不疼你?

第23章我怎麼會不疼你?

「你去把鹿賣了,我去給你做飯。」虞桂平收拾針線,心情好多了,又對劉子羿恢復了好態度。

「好。」劉子羿看不懂虞桂平的心情,怕她轉眼間又發神經,連水都沒喝,就提著麋鹿去找顧統領了。

虞桂平打開門看了對門一眼,林婉兒的家已經升起煙囪在做飯了,虞桂平撇撇嘴,「家裡的地都被我毀了,還有閑心在家做飯刺繡?」

吃過午飯,虞桂平閑著無事,男人們都進山打獵了,女人們一個個的躲在家裡刺繡,原本熱鬧的村子,如今靜悄悄的,虞桂平在村裡晃了一圈也沒找到個人說說話,真真是把她無聊死了。

逛到後山腳下,虞桂平心裡越想越氣,索性再後山把林婉兒家的地再毀一遍,省得她在她面前得瑟。

思及此,虞桂平頓時來了精神,往後山去了。

一到菜地里,見林婉兒家的菜地又恢復了原樣,把她氣的呀,邊踢別跺:「讓你種,讓你種!」

衛國衛洲衛城在山裡守了三天,今日可算是抓到毀他家菜地的人了,「來人啊,來人啊,虞桂平毀我家的菜地了。」

衛國衛洲撲上前拽著虞桂平,不讓她跑,衛城則邊跑邊叫人。

虞桂平正踢的高興呢,就被衛國衛洲拽住,那個死衛城還跑去村裡喊人了,虞桂平頓時害怕了,毀人菜地,馮老是會處罰的。

「放開我,我哪有毀你家地?你們看錯了,我是幫你們家的菜地打夯實,你們別冤枉好了。」

「我們家剛松好的土,你就在我家菜地里踩夯實,你這不是毀我家地是什麼?」衛國衛洲緊拽著虞桂平就是不放手。

虞桂平怕一會人來了,她做的壞事就要被實證了,急得不行,也顧不得衛國衛洲是不是孩子,一腳一個便踹了過去。

衛國吃痛,眼見虞桂平想跑,一個鷹撲兔的姿式撲過去,抱住了虞桂平的腳,衛洲也顧不上痛,學他哥抱住了虞桂平的另一隻腳,就是不讓她走。

這可把虞桂平急壞了,心一狠,便想一不做二不休,撿起地上的石頭打暈了他們在說。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虞桂平要砸衛國的頭時,被嚴頗喝住:「住手!」

虞桂平被喝聲嚇得肝膽一顫,手裡的石頭滾落在地上。

嚴頗一瘸一瘸朝虞桂平走去,對倆孩子道:「衛國衛洲你倆起來,有大叔在,她跑不了的。」

「謝謝嚴大叔。」衛國衛洲放了虞桂平。

虞桂平瞪著嚴頗,真覺得這瘸子多管閑事,她毀林婉兒家的地關他什麼事?

哦,這嚴頗肯定是看上人家林婉兒了,狗~男女。

虞桂平呸了一口口水,一點也不害怕了,「嚴頗,你想幹嘛?」

她不就是毀了林婉兒的地嗎?大不了賠點錢好了,可嚴頗跟林婉兒這對狗~男女,別讓她抓到證據,不然,她告訴馮老,把他們都浸豬籠。

「你把人家的地都毀了,你說我要幹嘛?」嚴頗最看不起的就是虞桂平這種人,本事沒有,還嘴碎,整日掀點事情出來就心裡不舒服。

「我毀林婉兒家的地又不是毀你家的地,你這麼多管閑事做什麼,你不會是看上人家林婉兒吧?」虞桂平陰陰一笑,「可衛臨那傻子可不好對付啊,你倆得想個法子把他弄死才行,不然你也只能管管林婉兒的閑事,不能名正言順在一起。」

「你?」嚴頗若與虞桂平論臉皮,怎比得上她的臉皮厚?頓時被她噎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安然帶著衛臨趕來,正好聽到虞桂平的話,氣得她拿起一根荊條對著虞桂平劈手蓋臉的一頓狠抽,「我讓你嘴賤,我讓你嘴賤,毀我家地,你還想毀我和嚴大叔的名聲,你這種人怎麼不去死?」

虞桂平正得意呢,突然就被林婉兒襲擊,本來她還想反抗的,結果那荊條上的倒刺剮傷了她的臉,趕緊用手去護,手上又被荊條劃破了好幾處。

要不是嚴頗拉住她,安然真想打死這個虞桂平。

太氣人了,這人打也打不怕,罵也罵不怕,一天到晚滿腦子就是想怎麼整人,這世上怎麼有這種閑得盡挑事的人啊?

安然停了手,虞桂平理了理被她打亂的頭髮,冷笑道:「打夠了吧,打夠了我回家了,你家的地被我毀了,我又被你打傷了,林婉兒,咱們扯平了。」

安然:「……」

這人挨一頓打也挨的這麼心甘情願?

這真的是刷新了人類的範疇了。

在林婉兒還沒反應過來前,虞桂平就步履輕快的回去了。

安然不可思議,「嚴大叔,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虞桂平這樣的人?」

「她整個就是一精神有問題。」嚴頗對於這樣的人他也是無計可施。

「確實是神精病。」安然無可奈何的評價道。

「衛國,衛洲,你倆有沒有受傷?」嚴頗想到剛虞桂平差點拿石頭砸這倆孩子,就擔心的問道。

衛國衛洲倆人都被虞桂平踢了一腳,但好在他倆結實,那一腳也不礙事,便搖頭道:「沒事。」

嚴頗上前摸了摸衛國他們的骨骼,稱讚道:「果然是衛副將軍的孩子,骨骼個個清奇,是個練武的好材料。」

衛洲眼睛一亮,「嚴大叔,要不你教我們兄弟三人練武?」

「這?」嚴頗看向安然。

安然想也沒想便道:「習武是好事,可以保護自己,就是不知道你嚴大叔他願不願意教你們?」

「能收衛國衛洲衛城這三個孩子為徒,我自是願意。」嚴頗非常樂意。

「那你們還不拜嚴大叔為師。」安然催孩子們認師傅。

三孩子跪在嚴頗面前,恭恭敬敬的齊聲喊道:「師傅!」

嚴頗激動的把三個孩子扶起,感概道:「沒想到我嚴頗還有收徒的這一天?」

他是武軍校尉,曾參與大大小小的戰事不下百次,若不是他心急想一心殺盡虢狗,也不至於被超對方的長戟刺傷了腳,斷了筋脈,正應了那句話,欲速則不達,如今後悔也沒用了。

還好,如今他有徒弟了,他相信只要他好好教導這三個孩子,他未實現的事,這三個孩子一定會幫他再實現的。

老天對他嚴頗不薄,他嚴頗也後繼有人了。

「孩子們,走,師傅這就教你們武功。」嚴頗是急性子,拉著衛國他們便往山上走。

安然笑著目送他們上山,等看不到人了,對衛臨道:「衛臨,我們又得再忙一次。」

「忙。」衛臨傻呵呵的笑著。

虞桂平摸著臉上的傷直吸涼氣,心裡百般怨恨,「林婉兒,從今以後,在這個村裡有我沒你,你給我去死!」

不過想想也開心,她把林婉兒的地毀了,林婉兒還得重新種上,最重要的,林婉兒在地里種菜,她就沒時間綉她那破花樣了。

「活該!」虞桂平又唾了口口水。

虞桂平回到家,對著銅鏡看到臉上幾道血痕,頓時又來氣了,「死賤人,竟然敢毀我臉,我詛咒你。」

越想越氣的虞桂平恨不能將林婉兒弄死,可她的能力想弄死她太難了,唯一指望的就是她男人,劉子羿。

劉子羿打獵回來,虞桂平就將他拉里房裡。

「怎麼了?」劉子羿不明所以,看到虞桂平臉上的傷,問道:「你這是鑽灌木叢了,把自己弄成這樣?」

「什麼鑽灌木叢,是那賤人打的。」虞桂平摸到自己臉上的傷,就恨得直磨后槽牙,恨不得將林婉兒那賤人碎屍萬段。

劉子羿自然是知道虞桂平嘴裡的賤人是誰,「你怎麼又去惹她了?」

「我就是看她不順眼,一臉的狐媚不說,還處處出風頭,我怎麼能忍?」虞桂平咬得牙咯咯作響。

劉子羿真不明白虞桂平為何非要跟人攀比個高低?自己相貌不出眾,又沒本事,偏要嫉妒別人比她強。

虞桂平見她一說到那賤人,劉子羿就不說話了,便氣得捶打他,「你呀,還把心思放她身上呢,你別忘了,我是你娘子,咱老家還有我為你生的兩兒兩女,你可不能不疼我這個娘子。」

「我怎麼會不疼你?」劉子羿想到家裡兩兒兩女,就心疼那幾個孩子,父母垂老,若他與虞桂平還找不到密信,那他和虞桂平就要永遠被留在這裡了。

「你心疼我就好,那你說,你娘子現在被林婉兒欺負成這樣,你到底管不管?」

「你讓我怎麼管,你們女人打架,我若是插手,那村裡人還不把我罵死?桂平,你就不能不去惹那林婉兒嗎?他要出風頭便讓她出風頭吧,咱倆過自己的日子不成嗎?」

「過什麼日子啊,在這裡也叫過日子嗎?無爹無娘,無孩子陪在身邊,這日子怎麼過?」

劉子羿不說話,這樣的日子確實沒有家的感覺,可他完不成崔將軍的交待的事,他和虞桂平只能被留在這裡,他心裡也急。

「劉子羿,你就幫我報一回仇吧,算我求你了好嗎?我是你娘子啊,你看到你娘子被人欺負成這樣,難道真的就能無動於衷嗎?」

「你總不能讓我殺了林婉兒吧?殺了林婉兒我也得償命,你這不是把我往死里逼嗎?」劉子羿被虞桂平求得頭疼。

「你是我夫君,我怎麼捨得逼死你,劉子羿,你能進林婉兒的家,你只要幫我把巴豆放進她家的水缸里,替我出口惡氣,我就順氣多了。」

劉子羿皺了皺眉,勉強應下,「好吧,就此一次啊。」

他今日若是不答應,虞桂平肯定跟他沒完沒了。

「你真好。」虞桂平高興的在劉子羿臉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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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嬌娘,愚夫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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