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療傷
颺顗辰望著渾身無力的她倒在自己的懷裡,邪魅一笑,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才剛說完,就將鳳棲桐打橫抱起,有些迫不及待的放在床上,而他自己便壓上去,將自己的吻落下......
原本因酒勁犯傻的鳳棲桐,被颺顗辰這麼一吻,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便出於本能的將其推開。
可現在的颺顗辰又豈是她能推開的?
由於鳳棲桐無法推開身上的重物,不得不開始掙扎!
颺顗辰感覺到身下不安分的人兒,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柔軟的唇畔。
重新得到呼吸的鳳棲桐,便忽然安靜了下來,颺顗辰望著猶如蜜桃般人兒,呼吸變得急促,手也變得不安分了起來,慢慢向衣服裡面探去......
突然,颺顗辰一驚,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立刻將手縮回,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用力的錘了一下胸口,好讓他自己清醒一點,今晚他可是來辦正事的啊!
可望著丫頭那熟睡了臉龐,一時又不忍心打擾,最終無奈嘆了一口氣,離開她的屋子,因為他怕,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對丫頭做了什麼......
借著透過窗戶的月光,床上的人兒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樸素卻不失典雅,內斂卻不失聖潔!
也就是這樣的她,會讓從不進女色的國師大人...失控!
一夜無話,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時,才被屋外的敲門聲吵醒。
「姐姐,姐姐,啊念來看你了,你起來了沒?」只聽屋外啊念帶著許些焦急,大聲道。
「六小姐,您小聲點,昨日三小姐酒喝的有些多,這會兒估計還在熟睡呢!」紅嬤嬤笑道。
啊念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我便起床將門打開。
「無礙,不知啊念前來,找我有何事?」見啊念如此急急忙忙的樣子,怕也不是什麼好事吧!
「姐姐,皇上有旨,命我們午膳之後一同進宮商議要事!依我猜應該是商量大哥的婚事。」啊念正色道。
「嗯,不錯,應該是那雲國公主!」點點頭,若有所思道。
不知道那雲國公主是一個怎樣的人?況且,如今大哥能得到雲國公主的助力,實力定會更上一層樓。
昨日我將秋姨娘等人一併懲罰,想必...他定不會咽下這口氣!
我還是小心為妙!
「那姐姐我們...還是先準備準備吧,待午膳之後我們便進宮」
點點頭,贊同啊念的意見,隨後便讓啊念先回去,各自準備。
「小姐,老奴準備了些早膳,要不要先吃一些?」紅嬤嬤關切的問道。
「對了,青月和綵衣怎麼樣了?」沒有回答紅嬤嬤的話,反問道。
畢竟昨日青月和綵衣可是受了傷,不知道現在如何?
「回小姐,老奴已經幫她們清洗了傷口,現在正在休息,小姐要去看看嗎?」
點點頭,示意紅嬤嬤帶路。
青月和綵衣一直是我的貼身丫鬟,所以一人一間屋子。
紅嬤嬤先帶我來的是青月的屋子,畢竟綵衣中途被我救下,而青月的傷勢更重一些。
隨著「吱呀」一聲,青月屋子的門便被紅嬤嬤輕輕的推開,望著青月蒼白無力的躺在床上,立刻加快腳步,來至自床前。
紅嬤嬤雖然已經幫青月清洗了傷口,可依然能聞到血腥味。
用靈力微微感應了一下青月的氣息,看來那些人是想把她往死里打啊!
「紅嬤嬤你們先出去吧,讓我自己來看看吧。」只有先讓紅嬤嬤出去,我才好使用靈力,不是我不相信紅嬤嬤,而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小姐,老奴這就出去。」紅嬤嬤接到命令后立刻出去,順便將門帶上。
見紅嬤嬤出去后,並將目光轉移到床上的青月,這丫頭已經沒有之前那活潑勁了,只見他臉色蒼白,嘴唇也泛白,眉頭緊鎖,她這是...害怕?
抱歉!是我沒保護好你......
望著躺在床上的青月,一時有些自責,若不是自己太懦弱,青月他們又怎麼會受到如此待遇?
看來自己還需要再變強,不然如何給她們未來?
輕輕握起青月的手,給她輸送靈力,畢竟靈力的運轉可以加快傷勢恢復,本想用空間里的靈藥,可轉念一想,不行,這樣肯定會被懷疑。
畢竟誰都知道清月受了如此重傷,若是一夜之間,傷勢痊癒,保不準會被起疑,到時候就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著本小姐了,暴露是遲早的事!
當自己的靈力進入青月的身體時候,明顯感覺到青月身體的抵觸,看來就是本能啊,身體的本能對外界入侵靈力的抵抗。
不過...這種抵抗很弱很弱,想必是實力之間的差距吧。
眼見青月的傷勢慢慢恢復,便立刻收手,畢竟還是要掩飾一番,免得被人發現什麼揣端。
做好這些后,在將青月的手藏在被子里,幫其蓋好被子,便對屋外的紅嬤嬤說道:「紅嬤嬤,您可以進來了。」
得到我的首肯后,紅嬤嬤才推門而入,望著我小心翼翼道:「小姐,這可如何是好?」
我自然懂紅嬤嬤說什麼,她怕青月的傷勢很難恢復,因此會烙下病根。
「青月傷的很重,我們需要找一些藥材,好讓青月趕快恢復。」
聽到這裡,紅嬤嬤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可是,小姐,我們上哪兒去找藥材啊?」
哦,也是啊,現在的我上哪去弄藥材呢?咦,有了!
「紅嬤嬤,您放心,藥材的事就交給我吧,到時候還需紅嬤嬤您親自熬制一下,切勿借他人之手!」想到主意后便叮囑紅嬤嬤。
紅嬤嬤利馬會意,點點頭,謹慎道:「小姐放心,若是有藥材,老奴親自熬制。」。
有了紅嬤嬤的保證,我也微微放心了點,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要加害於我們。
與紅嬤嬤達成一致后,便離開了青月的屋子,向綵衣的屋子走去。
同樣紅嬤嬤很自覺的出去將門帶上,我也同樣的像檢查青月一樣,將綵衣的手從被子里拿出來。
咦?怎麼回事?綵衣的傷被誰治過了嗎?現在看到這些傷不過是皮肉之傷罷了,並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