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唯獨你不行
沈英一個人在病房裡大哭起來。
年輕時,她為了所謂的名利,忍辱負重,經歷了這麼這麼多,踩過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現在報應來了,她就得活受著。
沈英的背部實在是疼得厲害,好似有烈火在灼燒一般,輕輕一動,就能讓人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感。
沒過多久的時間,王虎達趕到了病房,樣子很急匆,「阿英,發生了什麼事了,葉子清打電話跟我說你住院了。」
沈英這時候才注意到面前還站著一個男人,一個高大英猛的男人。
沈英眼皮微掀,整個人都瞧出了幾分憔悴感:「虎達,我是不是真的好壞啊。」
王虎達琢磨出了一些沈英傷心欲絕的原因,反正左右離不開一個葉子清。
王虎達我特別害怕沈英就這樣患有產後焦慮症趕忙抱住她:「沒,不會的,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
沈英抽了抽鼻子,整個人都處於止不了的顫慄當中:「可是可是為什麼我的女兒卻這麼討厭我。」
沈英拉著王虎達的手,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我已經主刀錯了為什麼她還是不肯原諒我早早知道我就不要演藝圈裡的名利,我就好好的陪在她一個人的身邊,這樣她被欺負發時候,我能幫她出口氣,在她被罵成沒娘的孩子時候,我也能理直氣壯的站在她身邊,趕走那些說罵她的小人。」
沈英的喋喋不休讓王虎達越來越放鬆不下來:「阿英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我們只能向前看,向前看懂嗎?你看看即使你沒有陪在葉子清身邊,她現在不照樣活的好好的么。」
沈英搖搖頭,她知道葉子清過的不好。
在劉綉娟他們一家子沒完沒了的欺負葉子清的時候,她根本不在旁邊陪著讓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變得這麼低三下四。
沈英記得葉子清和她生活的時候,飯菜只要稍有一點口味就不會吃的,而在劉綉娟的家裡,每天吃的都是餿飯,睡得都是草席。
「你不懂,我離開他后,葉子清受了很多苦,我以為她過的很好,我以為她沒有我也照樣過著像王琳琳那樣的公主生活,可是我錯了,我想錯了,葉子她每天在那都是處於水深火熱當中。」
沈英指著自己的胸口,不客氣的大講著:「我,我身為她的媽媽,我竟然讓她在那個狼窩裡生活了十幾年你知道嗎?是十幾年,不是一朝一夕。」
沈英之前該怪罪著為什麼葉子清會這麼沒有禮貌,然而她之前卻用一句話來辯駁著她,從小又有誰教過她懂禮貌了。
葉子清小時候的生活每天都是沈英的夢魘,一個個噩夢接踵而至。
沈英發腦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只是那一瞬,就讓她再也無法淡定起來。
她連忙推開了王虎達,掙開他硬實的懷抱,沈英抹乾了淚水,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出了接下來自己要講的話:「王虎達,我想回到葉子清八歲那年,我現在只想好好的做她的媽媽,也只想要這一個身份,我們離婚吧,這樣才能回到最初的樣子。」
王虎達聽到后並沒有像原先她認為發那樣,會很快的同意。
而是黑著一張臉全身心的散發著自己付:不滿。
「不是沈英你想重新做回葉子清的媽媽我們不一定要離婚的,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離婚這兩個字掛在口裡,我們能一起解決的啊。」
王虎達得到的是沈英瘋狂搖頭的否認在。
「王虎達,剛好現在孩子已經沒了,我什麼都不要,我什麼不要了,我凈身出戶,隨便你找個理由你的資產,我一分不要我只想和你離婚。」
那張嬌艷欲滴發臉蛋此刻煥發著白皙,一對炯炯有神的眼,更是十分渴望從王虎達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知道之前你不同意和我離婚的原因是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孩子沒了,我們兩個不再有羈絆,你可以很體面很放心下來。」
王虎達聽完沈英的話后,全身心都在壓制著心口裡的暴怒。
沈英以為王虎達是在懷疑她,她急忙揮著雙手:「你放心,我凈身出戶,一份不要從此不再纏著你。」
王虎達聽到這句后,整個徹底暴躁起來,一腳直接把剛剛坐著的椅子踹飛,雙手叉腰的動作象徵著極其不好惹。
王虎達指著沈英那張嬌滴滴的哭臉,想到剛才她嘴巴里講的那些話,就是一頓來氣:「沈英,你能不能閉嘴,能不能不要折磨幼稚,每次發生問題了,你想到的永遠都不是和我商量著解決,你永遠是一口一個離婚。」
他的西裝外套扣子全部拆開,看著沈英選擇性的不說話,他整個人都快憋屈死了:「離婚,你就這麼想和我離婚,這麼想和擺脫掉我是吧,我知道你這些年來一直把我當作爬上高位的墊腳石,但是沒想到我們生活了幾十年了,你還是這麼看我,你他媽的還是這摸看我看我。」
沈英看著王虎達這個樣子,說不上話來。
彷彿沒有想到王虎達竟然在心裡對自己有這麼多的埋怨在。
王虎達瞧夠了沈英不說話的死樣子,他忽的向前,死按住沈英發肩頭:「你別老不說話,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不說話發死樣子了。」
沈英被他搖晃著肩膀,後背有著很明顯發撕裂感的灼痛,讓她更加難受起來。
王虎達不知道沈英這次受傷的是背部,自然是沒輕沒重的搖晃著。
沈英看著他說著:「你不也是這麼認為我是個貪權勢的女人嘛,所以還等著什麼,離啊。」
沈英說到最後時,幾乎是扯破了喉嚨喊的。
王虎達想不到沈英竟然這麼盼望著離婚一點舊情都不念。
身體看著王虎達這副奈何不成她的模樣,沈英發笑的說:「王虎達,我們的孩子都死了,都早死了,你還在這挽留個屁啊。」
沈英的話越說越過分起來:「怎麼,你這是向我表現你的痴情嗎?想要我誇獎你,還是被你感動,告訴你不可能。」
王虎達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沈英說著這些帶刺的話,整個人都變成了暴走狀態:「沈英,你別在我面前提孩子了,我告訴你沒資格,要不是你閑的沒事幹去找麻煩,孩子會胎死腹中嗎?」
王虎達拽住她的衣領子,整個恨鐵不成鋼:「要不是急閑的沒事幹去找自己親生女兒發麻煩,我們的孩子會死嗎?我告訴你不會,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一個人發錯,你以為和我離婚就能少一點罪惡感嗎?」
他的聲音大的很憋久了說話的聲音更顯得鏗鏘有力的許多:「我告訴你不會,永遠不會,我不會同意你離婚的,這輩子你都給我帶著這份罪惡感生活下去。」
沈英整個身子都覺得難受極了尤其是後背部分更是讓人覺得受盡了螻蟻啃食之苦。
這是沈英發心頭痛,就這麼被王虎達給扒了出來,她想大哭卻少了那種資格在。
沈英只是狠狠地把王虎達給推開,「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急,你給我滾啊。」
王虎達自是沒多再逗留,關門時的聲音更是巨響。
連沈英都被這樣的現象一驚。
她自顧自的嘮叨著:「走了好啊,都這了,這樣我也放心走了。」
她的眸內是悲哀,沒有一點光明閃爍。
直到房間都變得一片昏暗,沒有一點亮度。
沈英最後生氣的大喊,推翻了衣床柜上的所有東西:「走啊,一個個都離開我,都不要我,這才是最好的。」
……
葉飽飽無聊到炸,整個人都變得無精打採的。
旁邊坐著的封梓晨看到這個落寂的畫面后,直接湊過來坐下:「葉飽飽,你今天不開心?」
葉飽飽見問候的人是封梓晨后,也大方的承認了這一點:「是啊,我感覺我快無聊到炸了。」
封梓晨聽到這點后,瞬間沒有在玩轉著手中的魔方,而是靜靜的坐在他身邊想了好久才開口:「我想到了一個很刺激的事情。」
葉飽飽聽到封梓晨說完這件事情后,只覺得要大事不妙。
葉飽飽有點想知道封梓晨口中刺激的事情是什麼,急忙的回著:「是什麼啊?」
封梓晨看了一眼周圍,整個人都顯得謹慎和小心在,靜悄悄的趴在葉飽飽的耳朵旁邊說的話很是小聲。
葉飽飽聽完后,眉頭直挑,整個人都覺得封梓晨口中的話很有意思。
「這這樣行嗎?」
封梓晨湊的葉飽飽很近,奶聲奶氣的話脫口而出:「當然啊,我早就在這學校待膩了,老師講的東西我都知道。」
葉飽飽也是有這樣的感覺,老師在課堂上說的那些,她自己都是清楚明白的。
封梓晨看出了葉飽飽的猶豫,直接做了個表率拍著自己胸膛說道:「你走不走嘛,要出去的話,我可是知道有個地方,我們兩個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葉飽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封梓晨一拍即合當場就決定了個封梓晨來個逃學。
「行,我同意你說的,那我們走吧。」
封梓晨也很意外葉飽飽這次的迅速果斷,整個人變得不再是啰哩啰嗦。
「那我們走吧。」
葉飽飽臨走前問了一句封梓晨:「那我們要不要叫阿月一起啊。」
封梓晨聽到后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我才不呢她一個小女孩能幹嘛,別到時候拖我們的後腿呢我早就受夠她了,反正就我們兩個就行了。」
葉飽飽也覺得封梓晨說的非常有道理:「那好吧,就我們兩個。」
等到了封梓晨說的能逃出去的地方,葉飽飽瞬間慫了。
有些不情願的看著面前的狗洞,還有一大堆雜草掩蓋住了。
葉飽飽很是埋怨的看著封梓晨,「這就是你說的能逃出去的地方?」
封梓晨已經準備開始鑽出去了,「是啊是啊,這可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呦。」
葉飽飽這時候有點懷疑聽了他的話到底是福還是禍了。
反正葉飽飽是百般不願意。
他堂堂男子漢,才不想鑽狗洞呢。
此刻發封梓晨已經爬到了外面來,整個都很歡迎葉飽飽的動作,小聲呼喊著:「葉飽飽,你快點啊再不快點,我們要是被發現就糟糕了。」
葉飽飽心裡早就打起了退堂鼓巴不得現在被人發現了呢。
不過要是等會讓人發現了,還又是他正好爬狗洞的畫面,才是最最最尷尬的。
最終葉飽飽還是在封梓晨發催促下,怕了出去。
葉飽飽敢保證,這絕對絕對是他最丟臉的一次了。起點中文www.qdzw.cc
沒想到這麼丟臉的場面竟然是被封梓晨看到了,頓時覺得沒面子,好在前幾秒封梓晨比他先鑽。
這樣他也不會顯得有多尷尬。
葉飽飽和封梓晨兩個走出了大哥大的氣勢,兩個手拉手就這樣逃離了學校。
半個小時后,葉飽飽實在是扛不住了,整個人已經累垮了。
葉飽飽現在滿心惦記的就是學校里的椅子,他好想好想一坐不起。
葉飽飽終於沒有心思繼續往前走,整個開始撒起嬌來:「封梓晨,我不走了,我想喝水,我想好好休息。」
反正葉飽飽已經秉持著一貫刷無賴了。
封梓晨也看出了葉飽飽的意思,「馬上就到車站了,待會我買奶茶給你喝怎麼樣?」
說到奶茶,葉飽飽一雙眼珠子開始瞪的老大:「我,我要超大杯的。」
封梓晨這個時候盡量的滿足葉飽飽的要求:「好好,待會就要大杯的。」
葉飽飽滿心歡喜的點點頭。
不過兩個人又走了好幾分鐘,途中封梓晨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可把葉飽飽憋的不行了:「喂,你就不說句話嗎?」
封梓晨好似這才意思到旁邊還有個人一般,「你想說什麼,我都行。」
被封梓晨這樣一說,葉飽飽瞬間已經無話可說了。
他能說些什麼,他想說的東西無非就是好吃的好玩的。
可惜這會子封梓晨一樣都滿足不了他。
葉飽飽覺得無聊透頂了,尤其是和封梓晨這樣無趣的人說話,他更是有點懷疑他到底是為什麼出來玩的。
封梓晨主動牽起了葉飽飽的手腕,主動詢問著:「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葉飽飽心裡一個勁的吐槽著,什麼叫做他不說話了,從始至終明明都是你封梓晨沒有說半個字好不。
一直以為都是他葉飽飽四處找聊天的開口。
葉飽飽的小掘強性子立馬上來了,「我沒有。」
葉飽飽的意思明確,就是想要封梓晨親自來哄才有效。
「哦。」封梓晨很無所謂的講完一句話后,就沒有后話了。
葉飽飽聽完后,當場都驚了。
這個男人就這麼一個字打發自己了?
虧剛才她想了那麼那麼多,結果竟然給他來了這一茬。
葉飽飽二話不說,當即就甩開了封梓晨主動牽住他的手:「放開,我自己會走。」
這個沒良心的,葉飽飽內心一個勁的吐槽著。
心裡不斷的對封梓晨減分,這個梗壞男人把自己拐出學校,現在好了,又不肯負責。
葉飽飽現在已經是一百分後悔了,當初就不應該出來。
葉飽飽現在都覺得好笑,他竟然被封梓晨一句話,就那麼一句話給哄出來了
葉飽飽現在已經不想喝奶茶了,只想回學校。
封梓晨看出了葉飽飽正在耍小脾氣,有些不知所措,卻還是講著:「那個你是不是生氣了?」
葉飽飽默不作聲。
現在發現已經晚了。
葉飽飽已經開始作精一枚,冥冥之中開始了一場冷戰。
封梓晨看著葉飽飽臉上時不時浮現的小傲嬌,頓時明白了起來:葉飽飽,我知道你是生氣了,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啊?」
葉飽飽十分拽到扭頭,臉上寫著兩個字「不能」。
封梓晨徹底知道了葉飽飽是在生自己的氣,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一類。
封梓晨明白過來后,二話不說就抓住了葉飽飽的手,首當其衝的講:「我錯了。」
葉飽飽看著旁邊的封梓晨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不再故意憋氣不講話:「那,那你說錯,錯在哪了。」
封梓晨很誠實的搖搖頭:「不知道。」
葉飽飽只想大叫一聲,不知道你妹夫。
葉飽飽一臉陌生的看著面前的封梓晨,「我們兩個沒有關係,希望你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在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到哪裡之前。」
封梓晨這會子算是抓耳撓腮,他到底錯在哪了。
他千真萬確是不知道啊,為什麼他都已經講了真話了還是這樣。
封梓晨依舊不擾不休,「不行,葉飽飽你不能這樣,為什麼我都已經說了實話了,你還要是這樣對我!」
封梓晨從內心深處覺得自己委屈。
葉飽飽看著他發火的樣子,知道自己不能玩的太過火了,要是保不齊封梓晨不要他了,把他扔到著,他豈不是賠了奶茶,又折兵。
葉飽飽只好很勉強很勉強的原諒他:「好了好了,這是最後一次,我先原諒原諒你。」
封梓晨巴巴的看著葉飽飽,直說著:「好。」
葉飽飽剛和封梓晨和好沒多久,又犯嬌氣了,整個人變得可憐巴巴的看著旁邊,仍然可以繼續走的封梓晨:「封梓晨,我腿好酸啊,怎麼還不到。」
葉飽飽已經沒有力氣再往前走下去了。
葉飽飽都不記得了,他們兩個為什麼要逃出來的事了。
封梓晨薄唇輕輕抿了抿,看著蹲在馬路邊上,不肯再多走一步的葉飽飽,對一此刻還是有些意料之外的。
平常來基地開車幾分鐘就搞定了,沒想到他們兩個走了快半個小時了,結果竟然還沒到。
葉飽飽整個人開始煩躁起來,「封梓晨,要不然我們兩個走回去吧,我的腳腳痛痛。」
葉飽飽說完后,趕忙看了看自己走了好久好久都腳丫子,都紅了。
他自己看的都有些心疼起來。
不到半秒的功夫,封梓晨直接蹲在葉飽飽的面前,把筆直的背部留給了葉飽飽,「不怕,我來背你。」
這一刻葉飽飽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靠著封梓晨的背,兩手已經圈住了他的脖子,在封梓晨起身的那一刻,葉飽飽順帶客氣的講了一句:「那個封梓晨你可不要嫌棄我重哦。」
「這可是我倖幸苦苦,一口口吃出來的。」
儘管封梓晨背起葉飽飽時很是費力,但還是沒有說出口:「沒有,你很輕的。」
聽完封梓晨的話后,葉飽飽看了看自己肚子上的肉一度懷疑是假肉,為什麼一點都不壓秤。
看來以後他都得多吃點才行。
被人背起的一路上,葉飽飽嘴巴叨叨個不停:「封梓晨,你真的不累嗎?」
「不累。」
「封梓晨,你快看看旁邊的花,好漂亮啊,我們還有多久才會到啊。」
「很快了。」
「封梓晨,等會我想喝一大杯的冰奶茶好不好,你也來一杯,我要檸檬的,你要草莓的。」
「好。」
「封梓晨,你都不講多一些話嗎?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啞巴了,話說,封梓晨,你以前是不是啞巴或則結巴之類的?」
封梓晨對這些問題有些無語,但他依舊是硬著頭皮回答著:「不是。」
葉飽飽覺得毫無趣味了,不過葉飽飽今天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封梓晨的力氣好大啊。
背了他那麼久了,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
葉飽飽從心裡就無比的佩服著。
……
葉子清回到別墅后,整個人就像是頹廢了一樣只想好好休息。
讓她沒想到的便是墨斯年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在家裡面。
她進門的那一霎那,墨斯年就趕到她的身邊來,措不及防的一把擁著她:「還好出事的不是你。」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年齡的時候,是多麼被嚇到,我根本無法想象,如果那個血流一地的人是你,我該怎麼辦。」
人都是自私的,而墨斯年的自私便是,誰都可以出事,唯獨葉子清不行。
葉子清很意外墨斯年得到消息的速度也是飛快的。
葉子清很能理解墨斯年的這份擔憂,每個人的擔心是有限的,而墨斯年的心滿滿都是葉子清。
「是啊,還好我沒事,不過出事的是我媽,你不覺得你當著她女兒的面說這個,貌似有點不好嗎?」
葉子清打量著面前這個男人,到時想知道他會如何回答這樣棘手的問題。
「誰出事都行,唯獨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