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放下擔憂
「你傻啊,人才當然是多多益善,而且他們要做這麼大的一件事,造出來的機器人和生化人肯定不能出什麼紕漏,不然搬自己的石頭砸自己的腳,得不償失嘍。」
老袁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於是接著說:「那個,藍眼睛這麼弔兒郎當,啟神覺得他做事不穩重,把他勸出去了也是有的。」
「在啟神裡邊幫著做研究有這麼容易進進出出的嗎?」
「看啟神是怎麼想的吧,像藍眼睛這樣的,說不定幫他們做了很久的事情,藍眼睛也搞不清楚啟神是做什麼的,這樣子的人就放他走好了,啟神不想憑空造出什麼麻煩事,麻煩事現在是能省就省。」
「要是其他的人呢?想走但是心裡很清楚啟神是幹什麼的?」
「方正你這樣子問,好像說的自己不是道上的人一樣。」
被老袁這麼一說,方正是醍醐灌頂。如果言教授被啟神拉了進去,要麼就死乖乖聽話,要麼就是就是死路一條,不然從一開始就不答應幫啟神做事。
但是一旦答應了,幫啟神幹了一大票,然後又想著跑路,啟神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想離開時不可能的,除非把命留下,像啟神現在做的是反人類的行動,當然不能知道核心機密的人隨便進進出出。
想到這兒,站在玻璃窗前觀察的老袁已經回到了位置上,剛才有服務員進來給菜單,現在老袁已經拿起菜單開始點了。
現在言教授正站在玻璃窗前看著窗外的腦科所,言教授聽了方正的話后,一站在玻璃窗前,言教授就開始認真的觀察,這一認真觀察起來,言教授就覺得非常的不對勁,但是不知道這股子不對勁是因為什麼。
有人做這個手腳是為了什麼呢?這樣做有什麼目的?言教授站在玻璃窗前看著對面的腦科所,就算這個玻璃窗是普普通通的玻璃窗,從這兒觀察到的腦科所依舊是掩映在大片綠林裡邊的建築物,他們做的這個手腳根本沒有半點用處啊。
言教授轉身回到椅子上,看著對面的方正,問:「不對勁是不對勁,但是他們為何要在這個窗戶上做這種手腳,有什麼用處嗎?」
「不愧是在腦科所待了很多年的教授,一眼就看出問題,但是教授,他們在玻璃窗上不是為了做這種沒有意義的手腳。」
「你的意思難道是說他們做的手腳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個,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問題其實是他們做手腳之後留下的後遺症?」
「對,就是這個意思,樓上的警察已經發現了他們在這個玻璃窗上做的小心思,沒多久就有警方通知腦科所的領導。」
「既然會通知,為什麼還要帶我來這裡呢?」
「老……小何只是想讓你切身體驗一下什麼事黑科技,其實就是想讓腦殼所的大家明白單單搞好一棟樓的安全系統是不夠的,這樣子依然會給不懷好意的人有機可趁。」
「所以,他們做的心思到底是什麼呢?」
「不著急的教授,我們稍等一會兒,你就可以上樓看看。」
「現在難道不能上樓嗎?」
「現在還不行,五樓已經被封住了,任何人都不能上去的,我么現在等警方通知腦科所,腦科所待會兒就有人過來,到時候你跟腦科所過來的人一起上去,就可以看到那群人的心思到底是怎樣的。」
「腦科所現在怎麼辦?除了加強整個腦科所的安全防護以外,然後呢?你們覺得他們那群人還會找腦科所的麻煩嗎?」
「只要加強安全防護,他們還想監視腦科所的話就不像現在這麼肆無忌憚的了,只要今天的消息登上媒體,那麼就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我相信上面會加強對腦科所的安全保護,他們那群人還想侵犯腦科所的話,就得掂量掂量一下了。」方正說。
「那他們還會過來對腦科所怎麼樣嗎?」
「他們可能換個法子,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挖你們腦科所的人才,只要你們拒絕就行,他們也就無可奈何了。」
「那他們為什麼現在不這樣呢,為什麼要搞這一出呢?」言教授不懂了,為什麼他們一開始不這麼文文明明的呢?
「這不是因為這種巧取豪奪的法子行不通,所以才會換另外一種比較文明的方式,但是,教授只要你們拒絕就行,他們就不敢亂來,老袁你說對吧。」
老袁一直在翻看菜單,但是耳朵一直在聽方正和言教授的談話,聽到方正問自己,老袁抬起頭對著言教授說:「他們如果還想對腦科所怎麼樣,他們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這樣對他們來說不值得,所以教授就放心吧,不過他們會用金錢什麼的引誘腦科所的人為他們做事,這點需要小心一點。」
言教授聽完方正老袁的話,然後心裡就有一個疑問,於是問道:「到底他們是因為什麼才費這麼大周章非得從我們這邊挖人?」
「很簡單,就是因為上次你做的記憶恢復手術,沒想倒把他們吸引過來。」老袁直接說。
「他們難道也想做記憶恢復手術?還是看中了這塊的技術?」
「當然是看中了這塊的技術,但是怎麼說呢,他們其實是想消掉人的記憶,然後強行加入新的記憶。」老袁想了想說。
「他們想要的技術跟記憶恢復需要的技術完全不同啊,怎麼就說看中我們的技術了呢?」言教授更加不懂了,完全是兩種概念的事情,他們是怎麼想的。
「他們這是外行人的看法,想當然的覺得這些技術應該是想通的,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次記憶恢復手術室舉世矚目,是受全世界的認可,他們可能想著請這麼一個公認的厲害的行家回去,肯定是一個不多得的好幫手。」老袁無奈的笑道,啟神的這次行動確實有失穩重,不像是啟神一貫的作風。
「嗯……我差不多懂了,看來這件事沒有那麼嚴重,腦科所也不是完全深入險境。」言教授一副樂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