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心不古

「方老師，你說話可算話。」韓端可不管方澤是什麼目的什麼原因要幫助家裡的，如果能得到三十萬，他就要可以把高利貸還清了。

「對，明天中午十二點你來這裡要錢，你是要現金還是要支票？」方澤問道，早點把這個事情解決，早安心。

「你直接給我轉賬就可以了。」韓端笑著說，遞給方澤老師一根煙，「方老師，借一步說話。」

「我不抽煙。」方澤道。

「不抽煙好，不抽煙好。」韓端把煙收回來。

方澤和韓端走到一邊。

韓端壓低聲音，只能讓方澤聽見的聲音：「方老師，你明天給我現金，就行了，我這個人喜歡看到紅花花的鈔票，有安全感。」

方澤看著眼前『父親』，心裡百感交集，道：「好，我給你三十萬現金。」

韓端：「方老師，你是不是喜歡我小靈啊。」

方澤一聽到這話，勃然大怒，他算是明白了，原來父親是誤以為他喜歡小靈，然後幫忙給錢的。

如果不是名義上還有血緣關係的話，方澤都想狠狠揍一頓這個混蛋，咬牙切齒道：「韓先生，你就不怕遭天譴？」

「方老師，得了，你就別假惺惺了，我知道你們這些老師的惡趣味，我懂的，我懂的。」韓端滿肚子的腹黑，「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出去，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你懂你大爺啊，方澤心裡罵娘，又不方便出手：「韓先生，你可以走了。」

「我這就走啊，你放心，明天給我錢。」韓端笑著，來到了小妹的前面，「小妹，好好的和方老師說話，爸爸先走了。」

韓小靈噘著嘴唇，一臉不高興。

「老婆，走了啊，好好招呼方老師，方老師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韓端弦外之音的哈哈笑著，「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聊，你們聊。」

出門的時候，還很客氣的把門帶上。

「方老師，這個錢你不能出。」媽媽感激的眼神，但，這可是三十萬，不是小錢，方老師看著也不是家庭很好的那種，而且，方老師的老婆同意嗎？

「阿姨，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有錢。」方澤充滿了愧疚道，多想叫一聲媽媽，可，自己是身份現在是另外一個人了，叫媽媽已經是一種奢望了。

「我和韓方宇，你兒子關係很好，我是他的老師，他這一次做的衝動了。」方澤嘆息的說道。

聽到韓方宇的名字，媽媽和小妹情緒又低落下來。

「阿姨，今晚上，我可以睡這裡嗎？」方澤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大晚上來『人家』住，說出去也是影響不好的。

「方老師，可以的。」

小妹韓小靈也是歡迎，不知道為什麼從方澤身上看到哥哥的影子：「老師，你就睡我哥哥的房間吧。」

「方老師，你要是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方澤趕緊說，「阿姨，你別想我想的這麼高大上，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出身，和你們住的地方，家庭背景什麼都一樣的。」

這樣一來，就拉近一點距離。

「那行，你看看小宇以前的房間。」

方澤點頭，跟著『媽媽』進去。

....

韓端出小區后，打開盒子一看，盒子有不少錢，他找了地方數一下，有兩萬五，都是親戚來弔唁給的份子錢。

「才這麼點錢啊。」韓端把裝錢的小盒子丟進去垃圾桶，然後想了一下，分別把錢藏在襪子里。

正要打算去賭場去玩一把的時候，一輛小車快速行駛到韓端前面，車沒停下，韓端撒丫子就跑。

「王八蛋，你敢跑啊。」

車裡衝下來三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道上的粗人，身形矯健，沒等韓端跑出五十米，就把韓端按回來。

「韓端，有錢了吧，見到我們就跑。」從車裡，下來一個脖子刺青男子，抽著煙。

「海哥。」韓端撲通一聲跪下，「是你老人家啊，我還以為吃我仇家殺我來著。」

「我不就是你仇家了，欠著我們的錢，也應該還了吧。」叫海哥男子一腳踹在韓端肩膀上。

韓端當場摔飛出去，顧不及疼痛，又跪著，哈巴狗似的：「海哥，我，我真不是不還錢，給我兩天，再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把三十萬湊到了。」

「誰跟你說是三十萬的。」海哥噴出濃濃的煙霧，「現在漲價了，四十萬。」

「海哥。」韓端臉都綠了，「怎麼就變成四十萬了？」

「我的韓哥啊，我們是放高利貸的，干一行要愛一行是吧，你延期了，我這肯定要漲價的啊，不漲價我們吃什麼，今年行情不好，沒辦法，你體諒點。」海哥一板一眼的說道，「搜他的身。」

兩個男子緊緊摁住韓端在地上，兩外一個男子上去搜身。

「我真沒錢啊，海哥....」韓端身子掙扎。

很快，韓端身子就老實下來，被按住他的男子揍了一頓。

「王八蛋，還敢說沒錢。」男子把韓端藏匿在襪子的錢扒了出來，一口濃痰吐在韓端的頭上。

似乎有點不解氣，又踩一腳韓端的後背。

韓端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海哥，錢，應該有兩萬這樣。」男子把錢上交。

「架起來。」海哥拿著錢笑眯眯道。、

兩個男子架起韓端。

「海哥，這錢是我剛從家裡搶來的，我，我想著等湊夠了錢，在一起給你的。」韓端拚命的說道，一臉巴結的笑容，「我的為人，你很清楚的，是吧。」

海哥歪頭可看著韓端。

韓端被盯著心裡發毛，一臉的笑容：「海哥，你，我怕。」

「你不怕，你怕什麼啊，還敢藏錢，你有什麼怕的。」海哥笑了笑，「我這人最討厭就是騙我的人了，你就偏偏犯賤啊。」

啪。、

海哥一個大嘴巴招呼韓端的臉上。

當場把韓端打得耳朵嗡嗡嗡的響動。

「海哥，明天，明天我把三十萬給你，你別打我了。」

韓端想要給海哥下跪，但被兩個架著，想跪都跪不成。

「三十萬？」海哥笑嘻嘻的問道。

「四十萬，四十萬。」韓端打一個激靈，「我明天一定給你四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