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容越寡聞鬧笑話

第17章 容越寡聞鬧笑話

「好啊好啊。」容尋激動極了,興奮地拉著莫無憂的胳膊晃來晃去,道:「那無憂哥哥,咱們可就說好了,明天一起去踏青啊,你可不許爽約啊,不然我真的會生氣的。」

「嗯,好。」莫無憂又是淡淡地回了一聲。

「無憂哥哥,那……那我明天還想麻……」容尋在心裡糾結了半天,才鼓起勇氣,支吾著開口。

原本想麻煩莫無憂明天去王府里接她的,因為她怕,她的兩個哥哥不許她出府去玩,若是莫無憂去接她的話,哥哥們一定會同意放她出府去玩的。

「郡主,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莫無憂卻倉促地打斷了容尋的話,不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哦,那好吧,無憂哥哥先去忙吧!」

「告辭。」說完,莫無憂頭也不回的就直接走了,只留下容尋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發獃。

無憂哥哥好似與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以前從來不會這麼對她說話的,可他這次回來,對她的態度,說話的聲音,還有語氣與以往都不一樣了。

這種異樣太明顯,讓她想忽略也忽略不掉。

無憂哥哥,這是怎麼了?

……

王府。

容越抱著孟芙蕖,一路小跑著回了王府,雖然路上芙蕖都幾次想要開口說話,可不知怎的,她張了張嘴,卻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偏偏身體還動不了,硬是讓容越給抱到了越王府,後來,她才知,是被點了穴位。

剛到王府門口,福伯就迎了上來:「殿下,您回來……」

「福伯,拿著我的牌子,速去宮裡請太醫!」說完,容越便抱著孟芙蕖回了自己的寢殿。

「是!」

福伯雖然好奇容越怎麼抱了個姑娘回王府,卻也不敢多問,遣了人,拿了他的牌子,就進宮去了。

不消片刻,太醫院裡大半的太醫便在殿中聚了個全,凡是當值的,都被請了回來。

王府的小廝進宮去請太醫的時候,碰巧遇到了慈寧宮的太后。

太后一聽說容越遣人來宮裡請太醫,深怕王府里出了什麼事,二話不說,就讓所有的太醫都跟著小廝回來了。

殿內,太醫排排站,一個個排著隊上前去給孟芙蕖把脈。

把了脈后,一個個都作沉思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困惑的不行,可是誰也不敢先開口說話,只等院首也把了脈之後再說。

嘴上不說,心裡卻困惑的不行,這也不是什麼大病啊,是每個姑娘家都會有的正常生理問題啊,怎麼王爺還請太醫來給這位姑娘看起病來了?

太醫院院首鐘太醫把了脈后也是一臉的懵,從這位姑娘的脈象上來看,並沒有什麼大礙啊,只是近日可能親戚來訪,所以略有些貧血罷了,待這幾日過後,好好休息一下,再小小進補一下,就會沒事的了。

可再看其他太醫,都小心翼翼的低著頭連句話也不敢多說,鐘太醫心裡就也犯了怵。

宮裡人都傳,這越王殿下的脾氣不暴躁,不大好伺候,可是宮裡誰也沒有給越王看過病,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裡了。

現下看越王爺的臉色,鐘太醫心裡也有點兒發虛,他捋了捋鬍鬚,似是下定決心,最後才鄭重開口道:「回殿下的話,這位姑娘無礙,只要這幾天多休息休息,少碰些冷水,少吃一些寒涼辛辣的食物,就沒事了,殿下不必太過憂心,姑娘此症是正常之症。」

一聽這話,孟芙蕖羞得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她之前都說自己沒事,回去休息休息就可以了,偏偏這個什麼……什麼越王還不相信,非要帶她來看大夫,路上為了防止她逃跑,竟然還點了她的穴位,讓她不能說話,不能動彈,這下好了,丟臉都丟到太醫院去了。

今日可真是丟臉丟大了。

不過要不是她被點了穴位不能動彈的話,哪會兒讓他給抱到這兒來?還丟了這麼大的臉?

「放肆!」容越一拍,那扶手登時就裂了,「本王請你們來是看病的,可不是胡說八道哄騙本王的,本王縱使不是醫者,也知道流血了不是什麼好事,鐘太醫,你好好給這位姑娘看看,她到底得的是什麼病?該怎麼醫治?」

「殿下,這位姑娘是真的無礙,不用醫治的,只要這幾天多卧床休息,謹遵臣的醫囑即可,殿下,若是這位姑娘真的有什麼事的話,臣是萬萬也不敢欺瞞的啊!」

容越眼一瞪,又要發脾氣:「庸醫!連個病都看不出來?還做什麼太醫?」

庸醫!都是庸醫!連個病都瞧不出來?

怎麼無礙?

哪裡無礙?

他雖不是醫者,卻也不是瞎子,他剛剛抱她回來的路上,她面色十分難堪,臉色也虛白,身上還一直在冒冷汗,這是無事的樣子嗎?

而且,他剛剛抱她回來的時候,衣襟上還不小心沾染上了血跡,他近日也未曾受傷,這一看便知是她身上的,他不小心沾上了,正常人,哪兒會無緣無故的流血啊!

她若不是得了什麼病,那也該是那裡受傷了。

不然的話,怎會這般?

鐘太醫抹了抹額頭,快速地在腦海中思索著,殿下是男子,至今還未娶妻,自然是不懂女子們的事的,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也自然是焦急害怕的,可是,這種事情,他要怎麼說,殿下才能懂呢!總不能直接告訴他,這是每個女子都會來的葵水吧!

不妥,不妥,十分不妥!

他雖是醫者,在醫者眼中,病人是無男女之分的,可畢竟他……他也是個男子啊!

鐘太醫想的腦袋都要炸了,也沒想好妥善的說辭,一偏頭,看到榻上躺著的孟芙蕖,心裡大喜,有了。

殿下不知這種事是正常,可這姑娘總不會也不知道吧!

只是,跟一個姑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種事也不是很妥當。

待想好措辭好,鐘太醫才又開口道:「病人的身體病人自己是最清楚的,殿下若是不信臣所說的,不妨讓臣問問這位姑娘。」

容越眉頭微微一蹙:「嗯。」

得到命令,鐘太醫大喜,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將臉轉向了孟芙蕖,對她一緝道:「煩請姑娘回答我幾個問題。」

聽到這兒,孟芙蕖心裡又是一個激靈,隨即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看來,今日她這臉真的是要在這王府里丟盡了。

若不是她被點了穴道,不能說話,不能動彈的話,這事怎麼也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想到這兒,孟芙蕖看向了容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容越也不知孟芙蕖這是什麼意思,只以為她是身上難受的緊,頓時就怒了:「本王請你來不是當擺設的,鐘太醫,這院首的位置你若是不想坐了,說一聲,本王給你換個好去處。」

「殿下,真的不是臣胡說,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問問其他太醫啊!總不能全太醫院的太醫都幫著臣說謊欺騙殿下啊!」鐘太醫硬著頭皮頂著頭頂容越那瞬間大熾的凌冽怒視堅持道。

但聽容越冷冷笑了一聲,「鐘太醫,今日這病你不必診了,回宮后,就去醫坊報道吧!」

「殿下……」鐘太醫趕緊磕頭求饒,可已有侍衛進來拉了他下去。

眼看鐘太醫已經受罰,其餘的太醫也都跪不住了,其中一個略年輕些的男子斟酌了一下,這才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殿下,可否容臣說一句。」

「說!」

「殿下,其實這位姑娘的身體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乃是葵水來了,才會如此的。」

「葵水?」乍一聽聞,容越還未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後,臉上才顯現出一抹難堪之色。

她原來竟是葵水來了!

怪不著,怪不著會那般……

略略思索了一下,容越又道:「都下去!」

待屋裡的眾人都退下后,容越才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孟芙蕖一眼:「原來你竟是葵水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

芙蕖心想,她倒是想說啊,可惜這勞什子越王不給她這個機會讓她說啊!

偏這時,緊跟他們回府的容尋聽到了這話,哈哈大笑了起來:「大哥,尋兒……尋兒真是不知道,原來,原來你也有不懂的東西啊!哈哈哈……真是好笑死了,尋兒還以為大哥什麼都懂呢!」

「真是可惜了,尋兒回來的太晚,沒有看上這麼有意思的一出好戲,誒?」說完,容尋才注意到了一旁榻上一直都未曾開口說過話的孟芙蕖,疑惑著,她走過去細細檢查了一遍,這才知曉,孟芙蕖是被點了穴道。

想必這又是她大哥做的。

她快速地給孟芙蕖解開了穴道,才又看著容越笑道:「大哥,你說說,你都把姐姐的穴道給點了,你讓她怎麼跟你說啊!」

今日原本就丟了臉,那些太醫回宮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編排他,容越心裡已經很不悅了。

偏容尋還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說了這番話后,容越的臉色就更冷了,赫然轉身,一句話都沒再說就走了。

剛出了寢殿,就碰上了容桓,看到他,就想到容尋方才說的那番話。

就這樣,容桓十分不幸地撞到了槍口上,容越正愁這滿腹的怒氣沒有地方發呢!

「大哥……」

「三百個俯卧撐,做不完,不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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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悍妻你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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