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廷之內與「炎」

靜靈廷之內與「炎」

「……隊長,這個女孩是……」

「日番谷隊長,請問該如何處理這個魂魄?」

好吵,好刺耳,這裡是什麼地方……等等。夜呢?夜哥在哪裡?猛地睜開眼睛,我看了看自己所在的陌生環境。

「隊長,她醒了……」眼前的一位橘發**姐姐指了指我。他們口中的『隊長』轉過身看向我。

我差點窒息。

銀白髮,正太臉,還有那祖母綠的眼眸……這個人不就是六十多年前解救我的那個少年嗎?名叫日番谷冬獅郎。奇怪,他身上的白袍,不是只有靜靈廷內的那十三個番隊的各個隊長才擁有的嗎?上面還寫著十。難道他……

「這裡是哪裡?」我問道。

「靜靈廷」少年冷冷的回復了一句。不,不對,他不像六年前那個外冷內熱的冬獅郎。說到靜靈廷……難道我在靜靈廷內?不,我要回到流魂街,回到夜的身邊!想著這個,我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卻被兩個穿著死霸裝的死神按了回去。

「放開我」

「那是不行的哦,因為老頭子還要審問你呢」橘發**姐姐開口說道,隨後又加了一句:

「一直沒有名字可以稱呼吧,抱歉哦~我叫松本亂菊,叫我亂菊就可以了,不過再加一個姐姐的話我會更開心~這裡是靜靈廷內的護庭十三番隊裡面的第十番隊的所在地,那邊的少年是隊長,名叫日番谷冬獅郎。現在我們正等待著命令,將你押送到隊長室去。」

「不必跟她解釋那麼多,松本」

「隊長,別這麼冷淡嘛~」

……

於是我被押送著前往隊長室。到了那以後,這些死神粗魯的把我扔在地上,我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位很老的人,鬍子長的不得了。

「說,你和草冠宗次郎有什麼關係?」他問道。

草?草什麼?誰啊?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人是誰,我壓根不認識他!放開我!」

「不認識?你肯定和他有關係」

「他是誰?夜在哪裡?把我放開!」我撕心裂肺的叫道。以前,我總認為死神是威風的,是正義的,現在,這些人在我眼裡只是些蠻不講理的傢伙!

「你所說的夜,就是幾十年前在四十六室的人眼下,親自和現任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爭奪一把斬魂刀,最後因為被打敗,而被丟棄殺死,後來因為幾年前的一次事件而再次遇到對方。明明已經否定草冠宗次郎的消失,卻在昨晚時意外的被日番谷冬獅郎所發現」

這都是些什麼?我已經判便不出真還是假,因為我對夜哥的身世,是一無所知,可是這麼荒唐的……我不敢相信,又不敢放下不管。

可是……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每天我都見到夜哥,他不可能去過真央這個鬼道學院,更不可能和我的救命恩人日番谷冬獅郎打過。我不信!

「胡扯,我才不信!我每天都看見夜哥,他從來沒有從我的視線中脫離過,這你應該怎麼解釋?如果他和日番谷冬獅郎打過,那我應該會知道的吧?夜哥的名字是藤井夜,不是草冠宗次郎!我不認識那個人,我只認識我所知道的藤井夜!」

「拷問她。如果還不服輸,格殺勿論。」說完,又來了幾個死神把我拽起,只見剛才叫松本亂菊的那個姐姐說:

「等一等,山本總隊長!她好歹也是個孩子,能不能不要——」

「松本亂菊,你這是以什麼口氣和護庭十三番隊的總隊長說話?不要以為你是第十番隊的副隊長就可以用那麼自大的口氣!退下」

「我……」亂菊無奈的止住她的言語。

「拷問開始」山本命令道。兩個看起來丑到慘不忍睹的人走了過來,各自拿這一條鞭子,開始『拷問』我。

我默不作聲的被鞭打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身上增加了許多深紅的痕迹,可是我還是不出聲。出聲,就意味著放棄,我要堅持我的信念,因為我真的不認識他們所說的草冠宗次郎……!

夜哥,你在哪裡……

「我不想在看了」亂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卻還是能聽見那清脆的鞭打聲。

……

「夠了,停下來。魂魄,你說不說?」我隱約聽見有人這樣的問我,也好像感覺不到那鞭子的抽打聲。

「我不認識……他」

「是嗎?把他帶過來」

什麼?

我睜大了眼睛,看向隊長室的大門再次被打開,這次,卻看見了——夜。昨晚的那些傷痕,竟然沒有人給他包紮!太無情了!

「那麼,你現在認識他了嗎?」叫山本的那個死老頭問道。夜哥看見了我,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痛苦。

「不認識」我咬著雙唇吐出了這三個字。只要認識,他們就會殺死夜哥,但如果說不認識……

「嘩啦」

只見鮮血濺滿了一地,我恐慌的看著夜哥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夜……!」我恐慌的叫道。

「你果然,認識他」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他沒有得罪你……」我盯著他,充滿著怨恨的眼神中,包含了幾分虛弱。

「兩把同樣的斬魂刀,是不允許的」

這句話,完全激怒了在一旁觀看著的冬獅郎。同樣的語句,完美的和幾十年前在這裡當時發生的事情吻合,只見亂菊一驚,便叫了聲:

「隊長」

只是,他不需要出馬了。因為千櫻,已經完全爆發了。

「可惡的……你這個死……老頭……」這強大的靈壓,是來自與我嗎?我感覺,身體快被這靈壓震死了。

「這是……」終於,山本總隊長睜開了他那雙眼睛,盯著這強大的靈壓。

「糟糕,山本總隊長,隊長室……」

「住嘴」他繼續看著眼前發生的事。

「終於,從黑暗中解放出來了呢,藤井千櫻」腦海中的一個聲音響起。

「你是誰?」我默默的問道。

「哦,真的不知道嗎?那,簡單說好了,我是:

一。你的斬魂刀

二。也是你另一個自己

那麼主人,現在我該幹什麼呢?」聲音問道。

「殺掉這個人」

「遵命~還有,我的名字,叫炎」

炎。

奇怪了,我的腦子……這寫記憶,這……我……奇怪的畫面,不斷的湧上來,一個個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難道,我其實,是一個……假面?

出生以來,不經過任何儀式的天生假面:Fiamma。

FiammaDiDisperazione,也就是絕望之炎。

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穿上了死霸裝,手上拿著個上下左右全部布滿火炎的斬魂刀,跳出了隊長室,自然地瞬步到空中。

誰知下一刻,我卻和冬獅郎打了起來,心裏面只有糾結在一起的悲傷和無奈。

「不要打了」他這麼一句,就讓我完全被震住了。

「我沒有理由在繼續跟你打鬥下去了」只見冬獅郎收起了自己的斬魂刀,用著一副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而我,只是覺得,頭很暈,眼前的冬獅郎和背景頓時化為好幾個分身,隨後一黑——

我的意識暫時性的脫離了現實。

「喂……!」只見眼前的少女突然一倒,掉入空中,手中的斬魂刀也失去了那縈繞著它周圍的火焰。冬獅郎連忙瞬步接住了她,把她再次的帶回到隊長室。

「夠了,把她帶下去吧。現在的藤井千櫻,沒有任何處分。讓十二番隊的隊長好好研究這個魂魄的斬魂刀」

「是」亂菊代替了冬獅郎答應了一聲,跟隨著他走出了隊長室。

「小千櫻,真的是好可憐呢」

「……」冬獅郎只是沉思在他的那些複雜的心思當中。(明明還是個小孩)

「隊長,小千最少比你高個二三厘米,難道你不覺得抱著她有些困難嗎?」

冬獅郎只是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滿的問:

「松本,你這是在諷刺我么?」

「不是啦,隊長~我只是好心的提示一下」

「不必了,謝謝」

……

安頓好千櫻之後,冬獅郎和亂菊走出了十番隊的居住所,在路上碰到了雛森桃(也就是小白=冬獅郎的青梅竹馬)

「小白……!剛才我聽到隊長室發生了一些事,據說是個能力很奇怪的魂魄造出的?」

「……叫我日番谷隊長。啊,的確,但不必你操心」

「知道了……亂菊小姐好~」雛森很有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啊~小桃好啊~工作辛苦嗎?」亂菊勉強的和雛森寒暄了幾句,三人又分開了。

「隊長,我認為小桃是個很好的女孩哦~」

「為什麼和我講?」冬獅郎一臉無語的看著亂菊。意識到如果再講下去的話可能會引發隊長內心的小小宇宙爆發,亂菊止住了她的言語,只是哈哈的笑了幾聲。

然而在另一頭,昏睡不醒的千櫻,正在做一場無人能想象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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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暮色幻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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