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窮奇胎印
孟響的腦海里不斷地回閃著自己曾經做過多次的那個怪夢,看著鏡子里那兩張一模一樣的面孔,他徹底崩潰了,除了衣服不一樣,兩個人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許多許多,原來無數次夢見的那個白衣人就是自己的未來之神,而那個孩童,就是自己。
白衣人依舊保持著微笑說:「你不要太過吃驚,慢慢你會適應的。我該走了,你需要我的時候,只要輕撫神翅,默念未來之神,我就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不要忘了叫我,我會隨時恭候你的差遣。」
白衣人說著慢慢淡化在鏡子裡面,等孟響反應過來,他已經消失不見了。
孟響扶著洗手台的邊,幾近癱軟,他一直不相信的事情,居然全都這麼真實。
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臉,很疼很疼,確定這不是在做夢。
柳艷艷擦洗完后,剛想上床休息,一雙厚似熊掌的肥手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她知道這是柳傳到了,所以並沒有吃驚。
「唉呀,怎麼這麼晚才來啊。」柳艷艷嬌滴滴的聲音,幾乎要酥化了柳傳的心。
「美人等不及了嗎?」柳傳把柳艷艷一把轉過來,摟在了懷裡。
「討厭。」柳艷艷掙脫著柳傳倒在了床上,柳傳自然是早已經**焚身,他一邊解衣寬頻,一邊如餓狼般撲過來撕扯她身上的浴袍。
「唉呀,猴急什麼嘛。」柳艷艷看著自己身上這坨肥肉,著實讓她噁心,但她沒有辦法,因為如果沒有柳傳,她拿不到這次女主角的戲份,雖說自己憑著炒作緋聞成了一個小有名氣的女演員,但她也清楚,自己並沒有真正主演過什麼影視劇。
想在這個圈子裡面站穩腳跟,沒有幾部成名的代表作怎麼可能呢?而柳傳做為國內知名影視公司銀河雨的老闆,無疑是她最好的靠山和墊腳石。
事到如今,她只能盡量讓自己少吃一些虧,多得一些角色。
「人家等不及了嘛。」柳傳堆著一臉的肥肉,急不可耐地便往她的臉上、脖子上親,邊親邊喊著:「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寶貝,你太誘惑了。」
柳艷艷半推半就地說:「柳總,這,這可是佛門禁地,咱們要不然改天到市區的賓館再說,你看如何?」
「顧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就算讓我下地獄,我也要要你。」
柳傳**難耐,強行扯下了柳艷艷的浴袍,瘋狂地扒掉了她身上所有的東西,迫不急待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本來柳艷艷以為這是一次狂野刺激的「強姦」籌碼,沒成想,柳傳三下五除二,動了兩下子就一泄千里了,然後疲軟地倒在了她身旁。
柳艷艷即開心又失落,折騰半天吧,什麼感覺沒有呢,對方就歇菜了,不過幸好他也不是自己喜歡的對象,所以歇了也正遂己願。
柳傳完事後休息一會兒,翻過身來撐著胳膊想抱她,她倒也順從,乖乖地躺在了柳傳那厚實的胸膛上。
「柳總,咱們下部戲的女主角定得怎麼樣了?」柳艷艷一邊用手指在柳傳的胸上調逗,一邊藉機問了她心中的問題。
「下部戲初步定得是竇喻童來演女主角。」柳傳回答。
「什麼?都已經定好了?您不是說下部戲的女主角是我嗎?說我演完這部戲就簽約銀河雨,做咱們公司旗下的一號女藝人,您怎麼說變就變啊。」
柳艷艷生氣地坐起來,披上浴袍準備下床。
「噯,別著急生氣嘛。」
柳傳坐起來用右臂攬住她的腰,左臂伸過來環抱住她說:「你還沒有聽我說完呢,下部戲初步定得是竇大腕,但那是他們的意思,我不是還沒有拍板嘛。等這部戲拍完了,你簽約到銀河雨旗下之後,我就可以以公司要培養新人為理由,把你給推上去了,到時候還愁沒有戲拍,沒有主角演嗎?」
「您不會又在呼悠我吧,可別覺得我好騙。」柳艷艷嘟嘟著嘴說。
「唉喲喲,天地良心啊,誰要騙你誰就是------」柳傳想想說:「誰就是小狗。」
「不,誰要騙人,誰就是小豬,而且是那種臭豬。」柳艷艷有點撒嬌地發潑。
「好好好,小豬也行,臭豬也成,我都認,來來來,親一個寶貝,親一個嘛。」柳傳說著便往上湊,柳艷艷是假裝推辭又順從地親了一口。
兩個人嘻笑打鬧的時候,她突然看到柳傳的左臂上有一個類似於紋身的東西,便好奇地停下來,抓住柳傳的胳膊仔細看了看問道:「柳總,您還挺趕時髦嘛,這是紋的什麼啊?」
柳傳有些不太自然地抽回胳膊咳了兩聲說:「隨便紋的。」
柳艷艷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應付,便有些生氣地扭過身子去:「就知道你還是不信任我,只是想跟我玩玩罷了。」
柳傳見她生氣了,便過來安慰她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對你怎麼樣,你不看得清清楚楚嘛。」
「那你怎麼連個紋身都要瞞著我,明明就是為哪個女人紋的,卻還在這裡哄我開心,騙我上床。」柳艷艷故意裝著吃醋似地說道。
柳傳嘆口氣說:「好了好了,我告訴你是什麼不就行了嗎?」
柳艷艷一聽來了興趣,轉過來身嬌氣地道:「你倒是說啊,這麼神秘,我還真是想聽聽你的解釋呢。」
這時曾可梵恰好到了柳艷艷的房門外,她剛想敲門,聽到裡面人說話,本來她想直接敲門的,但想想剛才在孟響那裡的情況,她留了一個心眼,又出於好奇,她便側耳偷聽起來,心想:這要是有什麼重大緋聞,我就可以爆個料了,到時候看她還怎麼神氣。
柳傳看看房間周圍,還是不放心地下床去拉開窗帘向外瞅瞅,曾可梵聽到腳步聲,嚇得往回跑了兩步,但看到沒人出來,就又捏手捏腳地返回了柳艷艷的房門前。
柳傳回到床上,輕聲地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別害怕。」
「難道你會吃人不成啊?」柳艷艷打趣地說道:「難道你是吸血鬼?還是狼人啊?」
「吸血鬼可能是假的,但我這個絕對真實。」柳傳認真地說。
「唉呀,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我聽著呢。」柳艷艷有些不耐煩。
「其實。」柳傳頓了頓說:「其實這是我們『窮奇族』遠古派的標緻,黑翅胎印。」
柳傳猶豫半天終於說了出來,他說完又趕緊補充了一句:「我可是只跟你一個人講過,你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
柳艷艷盯著柳傳一動不動地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弄得柳傳不知所措。
她邊笑邊說道:「這就完了嗎?『窮奇族』?你太逗了,還富貴竹呢。我還以為你會跟我講大段大段離奇曲折的愛情故事呢。」
她突然停止大笑又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還是外星人呢,就知道你會糊弄我,想瞞著去捧另一個女人對嗎?」
「就知道你不信。」柳傳變得詭秘起來,他陰陽怪氣地笑著道:「我們『窮奇族』也算是神族,我這個胎印可不是普通的胎記,它可是會發光的,你想不想看?」
柳艷艷看著柳傳那詭異的表情,感覺渾身不舒服,說不出來的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她還是倔強地說道:「你要讓看,當然想看了。」
柳傳「嘿嘿嘿」地笑著靠近柳艷艷的耳邊,悄悄地說道:「要是誰看了誰就會死,你還敢看嗎?」
門外的曾可梵聽到發光后,便沒聽清後面說了什麼,但她又特別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於是輕輕地靠近窗前,想從窗帘縫隙那看到點什麼。
聽完柳傳的話,柳艷艷的確有些慎得慌,這個時候如果說不看又有些說不過去。
於是她有些尷尬地看了看柳傳,結結巴巴地說道:「柳總,你別,你別嚇唬人,我膽子小,經不住嚇的。」
「哈哈哈,逗你玩呢,我怎麼捨得把你給弄死呢?」
柳傳說著便抬起左臂,將胎印放在了柳艷艷的眼前。
他閉上眼睛,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嘴裡不停地念著什麼咒語,用力從那個胎印上劃過,只見那個胎印瞬間發出異光,就像一隻黑色的翅膀,透著股靈異和邪氣。
柳艷艷驚呆了,她半張著嘴,慢慢抬起右手想上去撫摸一下。
窗外的曾可梵聽不到裡面說什麼,也看不見,好奇心特重的她便想用筆芯從玻璃縫隙里伸進去,扒開一點窗帘,沒成想窗帘沒扒開,劇本夾「噼啪」掉在了地上。
這一聲響驚到了柳傳,他迅速收回胳膊,從床上下來,打開門查看,但外面空無一人。
此時的寺院已經回歸了寧靜,只有院中幾盞昏暗的路燈和春天刺骨的小寒風。
柳傳向外張望了張望,看到沒人他關上了門,剛關上,他又迅速打開,再次快速探出頭去張望,這種聲東擊西,引蛇出洞的技量,他常常用。
確認外面無人後,他返回了房間,走上床去,而柳艷艷此時還沒緩過神來,她坐在那發著愣。
柳傳用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叫道:「喂,喂。」
這時柳艷艷才緩過勁兒來,她向後靠靠,理一下頭髮緊張地說:「對,對不起柳總,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看把你嚇得,呵呵呵,我就愛看你那嬌滴滴的樣子,還有那股子狐媚風騷的感覺。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柳傳用手指挑起柳艷艷的下巴說:「還想不想聽這胎印的故事呢?我可以慢慢地講給你聽。」
柳艷艷這會兒那還有心思,她一臉苦笑地說:「不用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要拍戲呢。」
「好啊,都聽你的。」柳傳說完轉身把燈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