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不熟沒關係,煮一煮
單書祺躺在床上,他先去看水可傾是人人,果然,水可傾更了。
「人人許願很靈的哦,豆沙餡是月餅很好吃,就是有點甜,下次記得配上酸奶啦!謝謝你。」水可傾也不知道是誰給的,但是感覺是她的人人好友。
水可傾仍然給單書祺道晚安。
中秋剩下的這兩天,水可傾依舊泡圖書館寫論文,單書祺也是,水可傾想跟他坐一起,可是被單書祺拒絕了,「我們不熟。」
「我去年買了個表,把我水可傾當什麼了?昨天還等我一起回去,還讓我挽著胳膊,今天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魔怔了?」水可傾翻江倒海的猜測,臉上卻不能漏出任何情緒。「不熟沒關係,火大點,煮一煮就熟了。」水可傾基本已經確信單書祺沒有女朋友,不然就不會有昨天晚上的一幕,單書祺的人品,她還是很有自信的。至於送女生回宿舍諸如此類的小道消息,水可傾決定不再相信。
「我不是柴,你不是火,你沒辦法點燃我,更沒辦法把沒有水的鍋煮熟了。」
「我就是水啊,一碰你就熟。」單書祺覺得眼前的這個女生巧舌如簧,學法律是話,以後可能會是個優秀的律師。
「我很忙。」單書祺總是把忙掛在嘴邊,上一世的他,再忙也會抽時間陪她煲腦殘劇,陪她逛街,陪她看電影,陪她去旅行。現在,天壤之別啊!
楚澤言窩在宿舍里打遊戲,單書祺天天給他帶飯回去,用單書祺的話來說,楚澤言就是一條寄生蟲,而且是懶到極致的寄生蟲。
「曉楠楠,孫唯唯,明天你們有事沒?」晚上關燈后的卧談。
「沒事,累死了,要休養生息,準備學習。你的論文寫完了嗎?」
「八九不離十了。再修補一下應該可以過關。你們明天陪我去買衣服好不好?好不好嘛?」
「這個主意不錯,我正好缺一件衣服。」
「姑娘,你還是太年輕啊,女人啊,不管什麼時候,都缺衣服,包包,鞋子,化妝品,護膚品,我想想還有什麼。」
「還缺錢。」
「是,還缺錢,所以我決定去兼職賺錢養活自己。」
「你可以去教小朋友畫畫。」陳曉楠漫不經心的說。
「畫畫?」如果不是陳曉楠提醒,水可傾大概都會忘記曾經的自己擅長繪畫,只是後來擱置了,沒再撿起來。「你怎麼知道我會畫畫?我都快忘記我會畫畫了。」
「那天我收拾你的桌子的時候,你的書掉地上了,然後飄出一張紙,一套晚禮服的繪稿,我覺得還真是不錯。應該是你畫的吧?」
是啊,初中開始就喜歡設計衣服,應該,每一個女孩都曾經有一個公主夢,穿著漂亮的衣服,說著優雅是話,做著喜歡做的事。經常在草稿紙上繪繪畫畫,高考那年被嚴令禁止了,本打算學設計,但是分數不夠,被調劑成了歷史學。
「是我畫的,原來我除了教書,還擅長這個。」水可傾似乎發現了一條不同於以前的路,可以走下去。
「是啊,你還真是多才多藝,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別打趣我了,你們不會懂,不愛的人不愛我的感受。曉楠,你覺得郭宵宇對你好嗎?」
「挺好的呀!脾氣也好,很會照顧人。」
「那你有沒有覺得,這樣的男生像中央空調,溫暖了很多人呢?」水可傾說的委婉。
「他才不會呢。」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
「你為什麼不關心我?」孫唯噘著嘴問。
「哎呀,你著什麼急,下一個就是你。」她們聊到很晚,才意猶未盡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