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事情正朝著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這個圈子裡怎麼亂的都有,但是女婿勾引岳父這種事情還是太新鮮,即使是前女婿,但對方是梁時越。
林澤欽平日里都穿的一絲不苟,完美得無懈可擊,今日偏偏走的隨意風,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裡面穿著一件雪白的襯衫,襯衫的上面兩個扣子都沒扣,風衣也大敞著,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配上他的表情,頹敗中又帶著幾分媚意,說不出的誘惑,加之他那聲爸爸,更增加了禁忌的之感,林澤欽感覺到了梁時越瞬間加重的呼吸。
因為梁綺碧大學畢業后就和他結婚了,隨後她又去讀研,經常又因為實驗需要在學校過夜,加之他忙於事業,反而忽略了二人的感情生活,兩個人做那種事情的機會比較少,林澤欽在這種事情上並不能說很成熟,特別是對方還是個男人。
這時候他反而不太敢只是梁時越的眼睛,微微垂下眼,手摸著梁時越明顯開始凸顯的一坨,隔著褲子輕輕搓揉著,刻意裝出來的深重呼吸在車廂這個窄小的空間顯得特別明顯,漸漸地,另一個呼吸聲也開始明顯起來,感覺到自己計策成功的林澤欽心中微微竊喜,摟著梁時越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梁時越即使已經被挑起了性趣,也依然坐在那裡不動,似乎成心想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林澤欽親著他的嘴唇,輾轉反側,隨後又往耳後遊走,手也不停,已經拉開他的褲鏈,從內褲邊緣摸了進去,探到那已經微微勃起的一坨,梁時越的那一個東西尺寸異常,瞬間讓林澤欽有了退意,他為了策劃這件事情特地去找了兩個男人之間應該怎麼做,知道是1方要把那種東西插進0方,他和梁時越,誰1誰0爭鬥不用爭。梁時越肯定不會去找個漂亮的男人來xxoo自己。
可問題就是,梁時越肯定不會為自己拓張的,自己做又太過於羞恥,如果不經前戲就把這個東西塞進自己那個裡面,只怕自己就廢了。
可如果可以把這個男人狠狠地拉下高位,讓他也嘗試一下失敗的滋味......
林澤欽想到這裡,也不管他會不會廢了,整個人像水蛇一般纏上去,在他的耳際輾轉了片刻之後,在他的耳邊誘惑道:「爸爸,我好想要,給我......」
一直只看他單人表演的梁時越終於不再無動於衷,他也曖昧地摸著林澤欽挺翹的屁·股,調笑道「「告訴爸爸,哪裡想要?」
林澤欽忍住想踹這老男人兩下的衝動,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拿出一直摸著男人下面的手,手上還有男人尖端溢出的液體,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面的液體,挑釁一般看向梁時越,聲音里又是全然的媚意:「我也不知道,爸爸幫幫我好不好。」
梁時越的性趣終於被全部挑起,將他壓在車後座,車空間有限,特別是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更顯擁擠,梁時越壓在他的身上,先是狠狠地蹂躪了一番他泛著水光的紅唇,隨後一直往下。
像是有意讓他知道他是怎麼一寸寸地佔有他一般,梁時越幾乎是解他一顆扣子就吻他露出在外面的皮膚一遍,車內開著燈,還有兩個人的喘息聲,親吻帶來的聲音,更是將這種羞恥放大了百倍,這種折磨比他直接扒了他褲子直搗黃龍還讓人難受,林澤欽的手死死抓住身下車座的鋪墊,才能忍住自己跳起來揍他一頓再揚長而去的衝動。
幸而梁時越大概也覺得自己天賦異稟會將人玩壞,還是稍稍給他做了點擴張,只是效果不明顯罷了,林澤欽疼得死去活來,咬的嘴唇都破了,後面也出了血,毫無所謂的快感而言,他不理解為什麼這麼疼還是有那麼多的俊男帥哥自發地往梁時越身邊湊,如果只是為了梁家的權勢就要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他情願去夜店做鴨子。
梁時越不僅天賦異稟,快四十歲的人了,體力也出奇的好,一點都不嫌棄這狹小的空間會影響他老人家發揮,把林澤欽反反覆復地不知道折騰了幾回,姿勢也從最初他躺在座椅上抬起雙腿供他做,到跪著讓他做,到把他壓在車窗上做,到讓林澤欽坐在他身上讓他做。
等梁時越終於把最後一波灌注在他體內,抱著他坐在那裡喘粗氣的時候,林澤欽覺得自己簡直在閻王面前走過了一遭。
累得一點都不想動,只想好好地找張床睡一覺,可林澤欽還是虛弱地對還留在他體內的男人挑釁道:「這是不行了么,我以為我的爸爸真能一夜七次。」
梁時越卻似乎一點都不為此而生氣,反而將手伸出來,他的手心裡躺著一個小拇指大小的黑色東西,摟著林澤欽精瘦的腰身的手明顯感覺到了懷中人看到自己手中的東西瞬間僵硬的身體,他咬著林澤欽的耳朵,調笑道:「小澤這是要把我們兩個人做·愛的全過程偷偷拍下來回去珍藏么?真是讓爸爸十分地受寵若驚。」
「你,你是怎麼發現的?」林澤欽的聲音裡帶著不可抑制的顫抖,若不是他現在渾身疼得難受,又半分力氣都沒有,還光著身體,知道自己爭搶不過眼前這個男人,他肯定會跳起來搶了那微型攝像頭就跑的。
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概就是講的他現在的場景了。
「你應該慶幸被我發現了,」梁時越說道,「想不到你在騰順一群精英中呆了那麼久一點都沒學聰明,爸爸是什麼地位,你真覺得你憑著這樣一點錄像就能動得了爸爸么,倒是你和你哥哥嫂子,可能天下這麼大,都找不到你們的容身之處了。」
男人的聲音毫無波瀾,彷彿就在講今天晚飯吃什麼一樣,卻把林澤欽驚出一身冷汗,確實,梁家一直很厲害,厲害到他都不能形容的地步。
他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才想出此下策,本來如果今天梁時越能鬆口或者稍微給他點商量的空間,他就肯定不會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但梁時越不肯,甚至還想讓他們破產,他本來就喝了酒,酒精上腦讓他更加不清醒,就真把這件事情做了,想藉此威脅梁時越,誰想到居然會被梁時越發現。
「恩?怎麼不說話了?」
男人的手漸漸開始不規矩,摸到他的兩點,輕輕搓揉著,反應過來的林澤欽哪裡還會讓他再碰,集中自己身上全部力氣,就往身後打去,梁時越像是早料到他的動作一般,輕巧地往旁邊一閃,他一圈落空不說,牽連著腰和後面被做到出血的地方疼得他「嘶」了一聲,後面也不由自主地夾緊,立刻感到裡面那個灼熱的東西脹了起來。
「你,你混蛋,你給我出去!」
「出去?」梁時越輕笑道,「你不是說爸爸不行了么,出去怎麼證明爸爸還行?」
林澤欽這時候也不顧什麼了,「我爸爸他媽早死了,你算哪門子蔥。」
「我算哪門子蔥?問得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算哪門子蔥,而且,」像是刻意為了氣他一般,梁時越十分色·情補充道,「你知不知道我一想到被我壓在下面的是平時在我面前裝的乖巧無比,在外面囂張跋扈的前女婿,就特別刺激特別想往你往死里干。」
梁時越說著,翻身將他壓在後座上,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
林澤欽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林家的,梁時越再把他做了一次,然後把他帶回了梁家,梁家的下人一個個都不知道死哪裡去了,破罐子破摔的他,乾脆就躺在車後座,任由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把自己抱回了梁家,抱到了浴室,清洗的時候又他媽發了一次情。
他作死才會懷疑這個男人的能力!
回去后就病了一個星期,又死活不肯去醫院看,幸而他後面的傷口梁時越後面帶他去梁家做了處理,才沒鬧出什麼大事來。
林澤欽的哥哥林澤封一直以為林澤欽之所以會病,是因為他連累了林家的公司被梁家整垮,他自小就很疼愛這個並不怎麼聰明,活在自己的光輝下,卻爭強好勝的弟弟,他要的東西林澤封從來不跟他搶,就算是他喜歡梁家的小姐,他也讓給他,轉而娶了書香門第的孟家姑娘。
所以這件事情就算是因為林澤欽,他也沒過多責怪林澤欽的意思,在他心中,公司沒了,可以再開,錢財沒了,可以再賺,但弟弟始終是唯一的,他的妻子孟晴也是出身書香門第的姑娘,父母都是大學的教授,因而十分懂禮,心也是向著家人的。
在兩人的勸慰之下,林澤欽也漸漸看開了,被梁時越那個王八蛋上了,且當是被狗咬了,也是他自己送上去被咬的,活該,就是以前那種日子過不回來了讓他心中始終有疙瘩,什麼野心都實現不了了,平日里恨不得跪下舔著他的鞋子叫林少的更是拿一副看狗的眼神看他,讓他幾次都忍不住想揍人。
但看到本來都是ceo的哥哥去給別人打工,再多的委屈也只能認了,也老老實實地找了份底層的工作,拿著可憐的每個月5000不到的工資,若是以前連他一頓飯都不夠,可要不是自己當初執意攀梁家這根高枝,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林家的別墅肯定不適合他們這種打工族住了,家裡的傭人也辭了,林澤封和孟晴合計了一番,又和林澤欽商量了一下,離開土生土長的本市是不可能了,只能在盡量遠離梁家的北區買了一層套房,挑了個好日子搬了進去。
樹倒猢猻散,林家在本市雖然算不上很大,但好歹也是有點產業的,平日里來巴結的人也不少,這公司倒了,巴結的人就不用說了,便是一些親戚,也都疏遠了,搬家的請客的時候,來的人寥寥無幾,林澤封倒是還看得開,林澤欽就恨得牙痒痒的,又沒辦法,一股腦地就把罪全部往梁時越身上推,狠狠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讓梁時越生不如死。
╮( ̄▽ ̄")╭不過想來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林澤封比林澤欽早結婚,孟晴嫁給林澤封后沒多久,就給林澤封生了個大胖小子,而後就一直在家和保姆一起帶孩子,如今孩子也快三歲了,孟晴便把保姆辭了,自己留在家帶孩子,順便給兄弟倆做飯洗衣,倒是一副賢妻的模樣。
這一切塵埃落地之後已經過了近半年了。
林澤欽這人雖然特討厭特別不讓人待見,可也是有朋友的,他有個朋友叫朱正新,這人是個胖子,加之姓朱,很多人戲稱他為八戒,但他不喜歡這名字,就讓別人叫得親熱點叫小八好了。
他和林澤欽是初中同學,初中的時候為了林澤欽的零食,生生被收買成小弟,不過這個人胖歸胖,腦子倒好使,考了個不錯的大學,回到本市后又謀了份不錯的工作,兩個人這些年來斷斷續續一直有聯繫,林澤欽落難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小八同學,問問他有沒有適合他的工作可以做。
朱正新初中那會的狗腿勁還在,即使現在林澤欽已經虎落平陽不如豬了,還對他老大老大地一直叫,瞬間讓林澤欽十分受用,覺得這才是好兄弟,朱正新如今也不大不小地混了個部門經理的位置,聽說自己的老大要找工作,當下私權一動,把人弄進了自己公司。
所以若不是朱正新,林澤欽還不定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