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蘇醒

第九章 蘇醒

太陽的初輝一點點地映照下來,在海上形成了閃閃發亮的光珠,一層層海浪湧上沙灘,同時又在退浪時留下一道道淺黑的浪痕,接著海重新回到了前一天的海岸線的原樣。

因為被萊古封印和禁忌獻祭反噬而昏睡著的我也隨之出現在了退潮之後的淺痕之上,渾身濕漉漉地被海水浸透了全身,太陽也照到了我的身上,微微有點稍刺眼的陽光刺地我的眼睛開始輕輕地顫動。

我慢慢睜開了眼睛,隨手一撥,滿手都被濕潤沙子所覆蓋,我茫然地望著眼前的情景,貌似似曾相識,好像還聽見了一個女孩清脆的聲音,可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不僅是眼前,我連過去我自己發生過什麼事以及我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我的頭空空如也,甚至有點暈眩的感覺,我的身體有點酸痛,我試著從躺著變為坐起來。

我的大腦突然傳來一種我坐不起來的感覺,但是我卻成功坐起來了,雖然感覺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但是卻讓我出現了莫名的違和感,雖然我失憶了,但是我並沒有失去失憶前對世界的大致認知。

所以我也明白我現在絕對是失憶了。我望了望四周,並沒有找到什麼能證明我身份和關於我自己的類似身份證的物品。

除了我有兩枚看起來很炫酷的戒指,不過可惜上面並沒有刻什麼名字,在我的認知中每個人都是有一個叫做身份證的物品的,至於用處應該是可以證明身份之類的吧。

這時我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然後我這才從剛醒來之後失憶的迷茫中意識到我現在處於一種飢餓的狀態,我再次望了望四周,仔細地審視哪個方向可能會有食物的時候,我只發現我面朝一片被摧毀的森林。

不過這片森林也被摧毀得太徹底了吧,不僅樹木被連根拔起,而且甚至有的被倒插在了地面上,我不禁默默為這片森林默哀,這也太凄慘了,我打心底里對造成這片森林如此慘狀的始作俑者報以深深的譴責!

「啊嘁」我打了一個噴嚏,我心裡不禁想到不會就是我摧毀了這片森林吧,不不不,應該不會是我,不過這片森林殘墟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食物的樣子,我再向後望去,一片浩瀚無垠的大海出現在了我的眼中。

我下意識地向前伸出了手,猛地一吸,有幾點我現在無法察覺零星的黑色光點被吸入了我的手中,所以我感到十分地空虛。

我為什麼會認為我自己可以把食物吸上來啊,我好像至少二十五歲了吧,怎麼會突然有如此中二的行為啊!我拍打了一下我的臉頰,心裡暗暗地想要自己振作起來。

我又望了望四周,好像只有大海中會有能吃的食物的樣子,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也為自己的行為鼓氣,我向著海浪走去,在淺海區快要沒過我的腰椎的地方停了下來,手向著淺浪中探尋而去,然後就被幾隻海螃蟹夾住了手,我猛地一甩,將它們甩上了沙灘,再用幾塊大石頭扔向它們,然後我就成功獲得了可以吃的食物。

不得不說真是太順利了,我走向那些樹木,將它們拆解下來,利用旁邊的碎石將它們磨尖,於是我開始我鑽木取火的艱難之路。

過了一會兒,隨著幾許零星的火星出現在了木尖之上,整個木頭被火星點燃了起來,我馬上將一旁的螃蟹放了上去,我剛才搜遍了全身都沒有找到一點可以通訊的工具,唉,只能先過過這種野生自然的生活了。

慢慢地螃蟹開始呈現出金黃的顏色,我也露出垂涎的神色,剛烤好的螃蟹還是很香的,我正準備扒開螃蟹的殼時,我眼前一黑,一道人影直接將我烤好的螃蟹全都撞飛出去,那個人也被我點燃的火燒到了後背,不過他的後背突然出現了一攤水,熄滅了火,不過他的全身都布滿了血跡,嘴巴也大口大口地踹著氣,整個人透露出一種窮途末路的狀態,我剛想責備他將我的螃蟹撞飛出去的話也隨之停滯在了我的口中無法說出。

我仔細端詳了他的臉,是一張平淡無奇的中年黃種男人,而且有著絡腮鬍子的大漢臉,不過我對這張臉好像似曾相識。但是這個人的穿著卻好像還是中世紀歐洲農村的服飾,我於是準備詢問他是否知曉我過去的事時,他突然激動地抓住了我的手。

「恩人,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現在快點跑吧,帝國的邊荒第758軍團的軍團長雨生澤凱已經追殺通緝您了,雖然你很輕鬆地幫助我們將那些迫害我們村子的帝國軍人通通殺了,但是還是被那個統管我們這一片區的帝國軍團長知曉了,他用拷問魔法將幾個村民的記憶拷問出來,就算我們想隱瞞也隱瞞不住了,他已經封鎖了村子,我拼了命才在他封鎖之前逃出村子,為的就是可以找到您並通知您,那個雨生澤凱可是九階的魔法師,你……」

他的神色在講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后開始突然變得慘白,話還沒說完就整個身體顫抖起來,手指著前方,我剛回頭一看,我就直接被一隻大手抓住了頭,然後被甩飛出去。只不過那個時候我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所有並沒有注意到剛才那隻大手上覆蓋著「九階·爆火術」。

畢竟我的「通方還沒有被取下,所以一個區區九階的魔法根本在那時傷不了我,只不過我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你有病吧,突然就對著別人的頭把別人甩出去,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這樣我可是能去民事糾紛所告你的,雖然這裡荒無人煙,但是普天之下,莫非法制,現在可是2073年,全世界都通用身份證了,民事糾紛所可不管你在哪裡故意毆打他人的,不過你要是想與我好好打一場也可以,我記得小時候我身體胖,專門學過中國的太極的。」我此時還沒有意識到這裡不是失憶后的我的認知中熟悉的那個世界,妄圖用我認知的世界的條律來嚇唬我面前這個人,我上下掃視了一下這個人,渾身居然穿著銀白色的鎧甲,腰挎一把花紋精細的日本武士刀,活脫脫一個戰國時代的日本壯年武士,估計大概三十歲左右吧。我突然想到,不會我是個演員,來這個貌似是海島上的地方拍戲吧。

我利用我目前認為唯一有用的認知通過思考得出了結論,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失去記憶了,貌似演員這個職業需要很高的保密性。

於是我故作輕鬆地對著那個銀甲男子說,「兄弟啊,我們先卡一下,我好像忘了台詞了,我先找導演看看劇本我們再繼續演吧。」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銀甲男子直接吼了出來,「台詞?演戲?你當我是戲子呢,本來我沒怎麼打算為了佐遷那傢伙安插在我隊伍里的幾隻螞蟻專門來處理的,如果你態度好一點我還準備將你拉入我的軍團任職呢,可現在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剛才估計只是魔法使用失誤,這下我可不會放過你了,九階·獅子火球!」

我剛被他的怒吼喊懵,還以為我正巧說對了台詞,或者我的台詞就是即興發揮,但下一刻就意識到不對了,現在雖然科技很發達,但還不至於到了可以有這種特效的地步,一團凝成獅子頭的火球直衝沖地向我的方向飛來,我還沒注意到就被直接轟中了頭,不過另我意外的是,我毫無任何損傷。

不過令我驚奇的是,那個火球轟中我之後,突然在我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我今天已經有史以來第一次達到了我的承傷上限,不過最後一擊竟然是一個九階的魔法師下的手,我去修養了,估計得等幾個月我才能恢復,對不起我走了。」

這個聲音說完后,我手上的一枚戒指就突然化作一道光束進入了另一個戒指裡面,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剛才我沒有感覺到那個火球的威力是因為這枚剛才化作光束的戒指的緣故。

同時我也從這個戒指的的提示音中大致了解到這裡好像是關於魔法的世界,我是怎麼到這個世界來的?我該怎麼在這個充滿魔法的世界生存?我的困惑一瞬間多了很多,同時我也明白我失去了很關鍵的一部分記憶以及關於這個世界的認知系統的知識,我之前的認知在這個世界一點用都沒有。

我開始有點擔憂,我沒有那枚可以抵擋傷害的戒指之後我該怎麼應對這個銀甲男子。然後就發生了讓我膽戰心驚的一幕,銀甲男子拔出了他的武士刀,以一個我無法看清的速度向我沖了過來,直接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砍停在了我的額頭前。

我反應過來時,雖然面容強行保持了淡定的神色,但是我的心中卻充斥著對死亡的恐懼。不過下一刻我突然有點暗喜,因為銀甲男對我一臉頹然地說:「沒想到閣下面對我的最強劍術如此淡定,看來和剛才我釋放的魔法一樣傷不到閣下了,閣下可否告知您是幾階的魔法師?」

我有點竊喜,因為我就這樣躲過一劫,不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幾階魔法師,想著我是幾階魔法師才能剛剛輕鬆地使銀甲男的魔法無效化,所以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說出了令我後悔的一番話,「我可是十九階魔法師,你還不配我出手,快點離開吧,我知道你是個好的軍人,我不想徒添殺戮。」

「十九階?這個世界最強的魔法師也才十七階十級,看來你是把我當傻子一樣看待了,雖然可能我戰勝不了你,但是我至少是一軍之長,面對強敵我也不能輸了氣節,就算我會死在你的手上我也要沒有遺憾地死去!九階·獅火流星!」我的話好像惹惱了銀甲男,看來是我的等級報太高了,真是失策,於是我就直接被他的魔法轟中了身體。

我「啊」地一聲之後就被轟飛了出去,雖然好像不至於讓我致命,但我也咳出了大口大口的鮮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這些鮮血很是渴望,我這時發現在我剩下的一枚戒指中自動出現了一瓶藥水向我體內輸入,我的傷也漸漸癒合起來。

「原來你只是虛張聲勢的人而已,看來有不少稀有道具啊,我突然想到剛才你有個戒指消失了吧,那個戒指可以抵擋傷害吧?現在,就讓我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目中無人的玩意,九階·十字聖火!」

我還在恢復傷勢的時候,銀甲男也已經洞悉了一切,他緊接著釋放了一道十字火焰狀的攻擊,火上還帶著一絲神聖的氣息,這道氣息令我很不舒服。

這時一直被我們忽略的叫我「恩人」的好像認識我的那個人竟然擋在了我的面前,於是他被那道九階魔法直接轟飛出去,天上劃過一道血痕,他的一束鮮血噴射在了我的臉上。

我雖然喊出了「不要」兩個字,但是確實有心無力。我們都認為他已經必死無疑,因為他直接落入了海中。

「你竟然殺了他,他和你有何怨何仇,聽你們描述是我殺了那些人啊,為什麼你要殺了他,你身為一個軍人為什麼要濫殺無辜,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可不僅僅只是靠道具取勝的人!」

我吼出了我的心聲,這時一道閃光從我的儲物戒中湧出,這無疑是我的意志的體現,我與銀甲男的對決就此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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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的遊戲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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