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這種疼痛
57•失去這種疼痛
當初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幽暗的屋子裡。
她試圖睜開眼睛,迷茫的四下尋找,卻看不清眼前任何的事物。
這並不是她眼睛的問題,而是屋子本身光線太暗了,這樣的風格……初突然動了動四肢,手腳上響起了金屬嘩啦的聲響,她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死死的綁著,動彈不得。
「醒了么?」
有人捏住了她的下巴,過重的力道讓初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碎了。
這個聲音似乎是太郎,只是,比起之前,更加的沙啞了。
【真是糟糕的處境。】
初回想著,那個時候的自己似乎是被對方打暈了過去。離開邊境,現在自己身處的這個地方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被帶回根部了。初動了動四肢,看現在的情況,這個樣子真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整間暗室,空氣中充斥著**的味道和明顯的血腥氣息,初的大腦里立刻反應出刑訊一詞。
【果然是根部。】
想起之前那些追來的根部忍者,初覺得很奇怪,這個陣勢,根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曉的存在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根對此也是知曉的,但從沒這麼大動作過,這次連自己這種可能知情的人都下這麼大功夫,看來佩恩襲村之後,木葉的對外政策開始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貿然出擊,獲取有利信息,說真的,這並不像是綱手姬的風格。
看來,火影現在確實是換人做了。
想到這兒,初不免有些遺憾。雖然之前只是零星的聽到過根部首領團藏的傳聞,不過以那些片段便可以知曉,三代火影所遵循的火之意志,也許會被這個人徹底推翻也說不定。
「好,現在我們乖乖的配合,遠山初,告訴我們,我們想要知道的一切。」
太郎的聲音原本很低很沉的,但這一次,他彷彿有些哄騙的意味,刻意將它放的輕鬆了些,不過這樣一來,似乎顯得更加的危險了。
「你最好放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阿飛很快就會過來,這個人不管之前做了什麼,初都不認為他還能在阿飛的手下活著。
對自家笨蛋的這點自信,是毫無疑問的。
「是么,如果你是想著讓人來救你的話,恐怕很難。」
刻意嘆了口氣,太郎很惋惜的說著。
黑暗之中,初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其實初也慶幸著,至少不看到那張臉會舒服一點……說實話,被一次又一次的燒灼之後,初很難想象那張臉會變成什麼樣子。
原本焦黑結痂的臉,只恐怕更加可怖了。
若是偶然看到,那麼這個男人現在的樣子,根本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而一旁的太郎似乎明白了初的疑惑,竟然好心的解釋起來。
「這個地方,是布下了各種結界的,這裡曾經是根部用來關押審訊最重要的犯人的地方。你應該感到榮幸,稍微一些人還不可能輕易進來。」
黑暗中,隱隱看到太郎那雙眼睛帶著嗜血的光。
他的吐息就在咫尺,初覺得這樣的氣息就像危險本身,越來越近。
「……是么。」
回答的很薄涼。
「說起來,你為什麼會這麼……」
說到這兒,初沒有下文了。
「你想說為什麼這麼恨你么?或者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被燒焦過的粗糙的手撫摸著初的臉頰,一下一下,似乎很是親昵。
「是啊,為什麼啊……我也不明白,不過,我這個樣子,說起原委是拜你所賜呢。」
太郎似乎在回想什麼,動作也停止了。
「你什麼意思?」
記憶里,除了自己被眼前這個混蛋差點殺死過一次的印象,初實在想不起自己和這個人有過過多的交集了,除非是……那個時候的阿飛……
初記得,那個時候自己是被阿飛救下的,也許是因為這樣,讓太郎遷怒自己?但是那個時候,阿飛應該沒有使用過暴露身份的能力,還是說,之後任務失敗受到了根部的懲罰?
只是這些理由嗎……這樣的恨意也太單薄了點?
「因為上次雨隱的任務完全失敗,我可是被上面那位大人折騰的很慘,你看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遠山初,你有沒有一點愧疚呢?」
他大概是轉身離開了幾步,初聽到他不太整齊的腳步聲。
只是沒想到,在毫無預兆的時候,太郎突然拿起旁邊的似乎是鞭子的物體狠狠抽了一記。
被浸過鹽水的鞭子給足了力道,火辣辣的劃過皮膚。
「啊!」
不由得叫出聲來。
沒想到太郎真的動手。初只覺得剛才被抽打的地方疼的不輕,也許真的是太久沒有做過忍者了,初感覺就是暗部刑訊課程的時候,似乎也沒有這麼痛過。
「痛嗎,遠山初?」
初的反應明顯是讓對方感到了愉悅,語氣不由的上揚。
「你個變——啊!」
又是一鞭子。
這一次的力道似乎更重了,初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火辣辣的感覺之後,慢慢的,好像還摻雜著一種溫熱的咸濕感。
是流血了么?
黑暗中她看不到自己的情況,只能猜測這記鞭子傷的不輕。
「我問你話,你該注意聽的。」
雖說嘴上說著嚴厲的話,太郎的語氣還是保有著輕鬆的成分。
「……你有病是。」
身上的痛楚提醒著初不應該再繼續說話,但是太郎的刻意相逼讓初也倔強了起來,何況,她需要拖延一陣子,於是她忍不住開口。
「哦?」
太郎停止了動作,似乎是等著下文。
「作為忍者,自己任務失敗是自己能力的問題,你要做的是提高自己而不是毫無意義的找別人麻煩。變成這個樣子,你只是在向我發泄怒火而已。既然沒有對付強者的能力,就只能用弱者泄恨么?我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要是你真那麼恨的話,就去找根源。」
太郎這種男人真是差勁,只會向弱者耀武揚威算什麼。
當然,根部的人都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估計就算這麼做了,太郎那人也不會覺得不妥。根部的人做事一向以任務為先,冷靜,理智。不過,這樣的人格下也會有些意外出現,比如現在的太郎。雙重複雜的性格在這個男人身上,真是出奇的融合了。
聽了初的話,太郎倒是意外的平靜。
「你這麼說也對。」
他點點頭,似乎很贊同。
「不過即便如此,我為了你可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你知道嗎,各種禁術,各種實驗,很痛呢,我總要有點回報才是。」
初不解。
「這就不知道了,根部和暗部不太一樣,根部……見不得人的東西可是很多的……」
比如那些不能見光的人體試驗。
說到底,不管表面再怎樣光輝,有些暗黑的東西終究是被需要的。想來,那個瘋狂試驗被趕出木葉的大蛇丸,只是沒找到可靠又低調的合作人而已。
「——喂,你別說廢話了,快點審問!」
一旁記錄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出聲催促。
「真是的,這不是在進行嗎?」
太郎似乎不太滿意對方的催促。
「好了,現在告訴我,你和那個曉,到底什麼關係來著?那天出現的人是曉的成員?那些曉的情報你其實很清楚。說起來,那個時候在雨隱,你演得不錯,我幾乎被你騙過去了。」
太郎的語氣中毫不掩飾的讚賞著。
「……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得知的消息,但是我確實不知道什麼曉的成員。」
初的語氣中帶著無奈。眼前的人是個瘋子,不能用常理推斷。
而阿飛那個笨蛋……初覺得自己試圖拖延時間好像很困難……怎麼還不來……
「不要這樣不合作,遠山初,如果你是想要拖延時間什麼的……你知道的,想要一個人開口的方式其實有很多。」
「比如我們可以直接進入你的腦子裡面看看你的記憶,再比如用各種刑具一一招呼,直到你說出來為止——當然,我個人比較喜歡後者,因為正如你所說的,可以發泄一下怒火。」
太郎的聲音冷冰冰的,初察覺到不祥氣息。
「……」
「別那麼看著我,或者你想要更骯髒的更刺激的。」
太郎這麼說著,直接用鞭子的手柄出撩開了初和服的下擺,那粗糙的東西毫不憐惜的在初的大腿上划來划去。
「你知道的,根部可不像暗部那麼簡單,只要可以得到消息,過程都無所謂。你也聽到了,那邊已經在催促了。」
「你給我放開!」
聲音雖大,初突然卻有些害怕了。
【該死的阿飛,還不來。】
她望著對方,對方看到她的害怕似乎很是享受。
「看來,這種方法比較有效。」
帶著笑意,太郎調侃的說。
「好了,現在,告訴我,有關曉的情報,不然的話……」
他伸手,抽掉初和服系帶,淺堇色的衣物很快落地,只剩下裡面純白的裡衣。
這個季節不是很冷,所以初的衣物穿的並不多,這樣一來,在這個人的面前,只差一步,初幾乎就快沒有什麼遮擋的衣物。
「你給我住手!不然你絕對會後悔的!」
這次的話絕對不是恐嚇什麼的,初是覺得如果這個傢伙敢對自己怎麼樣,不用阿飛出手,即便同歸於盡她也會殺了他。
「害怕了么?那就說!」
太郎的臉變得扭曲起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
「真是不老實,遠山初,我沒有耐性。」
肩膀處白皙的皮膚暴露出來,太郎的眼裡突然有一絲曖昧的意味。
「真是的……細看之下,其實你長的挺不錯的。難怪那個宇智波鼬,旗木卡卡西都對你死心塌地呢,對了,你還有個傻瓜老公是,那個什麼下忍的,我都忘了。」
他焦黑的手滑過那白皙的肌膚,帶來一陣粗糙的冰涼感。。
「這麼多男人你應付的過來嗎?要不,你說說,你是怎麼引誘他們的?」
「……」
初心裡又氣又怒,但是偏偏她真的對曉的事情一無所知,處境不利,而如果對方直接探測她的大腦的話,阿飛的事情就會……
【阿飛怎麼還不來?!】
「啊!!」
就在她分神的時候,初突然感到自己□一陣劇痛。撕裂的感覺清晰的傳遞到自己的大腦,然後好像還覺得不夠似的,這股力道還有意在自己的□不停的攪動著,不斷向前。
「你……」
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初一時間找不到任何惡毒的語言。
「對不起呢,剛才,稍微粗暴了一點。」
太郎抽出自己手中鞭子的手柄,滿意的看到上面已經沾染了不少紅色的液體。
「這一次,我輕一點。」
「啊!!痛!」
隨之又是一陣劇痛,只是比起第一次的痛,這一次,初似乎聽到了自己身體被撕扯開的聲音。那生硬的物體就在初的□,被太郎一次次粗暴的推入自己的身體中。
在暗部時期,初其實就學會了在任務中必要的手段,為了任務,女性的貞潔有時候也算不了什麼。但是也許是戰鬥力不高,加之運氣比較好的緣故,初沒有出過多少次任務就被換了下來,所以這些殘酷的事情她並沒有遇到過。
也許她該悲哀的慶幸,這一刻,至少這個男人沒有直接對她動手。
「你、變態!」
她在黑暗中盯著男人模糊的臉,在被傷害的這一刻,所有的語言和理智都不能說服初對眼前男人的怨恨,如果可以,她真的現在就想殺了這個混蛋。
好像這一句話讓太郎的臉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你痛嗎?你感到痛了嗎?實在是太美好了!!」
陷入狂亂中的男人不斷加重自己手中的力道,一陣搗弄,最脆弱的地方被這樣對待著,不意外的溫熱的液體從大腿處一直往下,滴答滴答的,順著男人的手流下,也浸濕了初腳下的地面。
初痛的全身抽搐,無奈四肢都被緊緊的綁住了,不能反抗。
【殺了他,殺了他。】
一瞬間,初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血腥的想法。
然而這個時候,太郎卻意外的突然抽出鞭子的手柄,面無表情。
「,不想再痛的話。」
轉換的太快,一時間讓初想到這個男人肯定還有什麼齷齪的手法。
「……」
初的嘴角動了動。
「你說什麼?」
太郎湊近,用手中那流淌著猩紅液體的東西戳了戳初的臉。
「我說……」
初突然仰起頭,死死盯著眼前的混蛋男人。
「你會死無葬生之地的,絕•對!!」
太郎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是么,我期待著。」
他這麼說著,似乎很是輕鬆。
一言說完,初感到自己的身體又痛了起來,剛才的話,似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雙腿之間那溫熱的感覺一直沒有間斷過……初恍恍惚惚,覺得有什麼不對。
如果只是一般的創傷,為什麼血會一直不停的流出?
還是說,傷的太重,自己快要死掉了?
【真是痛死了……】
恍惚之間,初開始覺得很委屈。
【痛死了,阿飛你個混蛋……】
「,快一點,不然我不客氣了。」
太郎的手捏住初的下巴,另一隻手扔下鞭子,開始掀開初的和服裡衣。
「其實,我不介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房間的牆體突然間全部被震碎。
黑暗被頃刻打碎,在煙塵滾滾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逆光而站。
「其實,我不介意讓你死得快一點。」
阿飛站在坍塌的牆壁處,一雙眼眸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作者有話要說:小虐而已……(茶)
關門,放豆豆!
作者瞬身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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