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一切都是為你
無論選擇什麼樣的方式生活,時間都是不緩不急的流過,轉瞬之間已過數日。
黑夜又一次把白天推到在床上,又是一個夜晚,烏雲漫天,無月無辰。
龍無邪靜靜地站在院中,在他的周身五米外立有六個石柱,從上方看去這六個石柱所立位置恰好組成一顆六芒星,片刻之後,他忽然急速動了起來,轉瞬之間已到正對他的石柱前,只見他拳頭上泛著白色光澤揮出一道道白色流光,只聽嘭嘭嘭一串爆響,正對他的石柱上面碎石飛濺。
隨後,只見他身形急速晃動,六個石柱上面同時有嘭嘭嘭的爆響之聲響起,碎石四濺而飛。
「呼!終於把《天狼嘯月拳》最後一層練成了。」
收拳,走到六個石柱前看了看,只見六個石柱比之先前厚度少了一寸有餘。他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吹了吹額前碎發,撫摸著石柱表面自言自語道:「如果修為達到十星魔武戰士,想必『你』早就化為飛灰了。」
說完,他又走到一個掛有數十個沙袋的架子前面,這個架子共有六徘,三行三列,中間有一塊狹小的空。走到空地之上,在他的右手邊有一根木樁,木樁上面系有一根粗繩,這根繩子控制著架子上掛著的數十個沙袋,只要把這根粗繩解開,架子上掛著的數十個沙袋就會向這塊狹小的空地打來。
彈指向粗繩射出一顆小火球,火球打在粗繩上面,粗繩被點燃了。
長噓一口氣,馬步橫腰,收雙拳於腰間,慢慢地閉上眼睛,片刻之後,粗繩被燒斷,架子上掛著的數十個沙袋帶起呼呼的風聲朝他打了過來。
嘭嘭嘭一串悶響,所有沙袋皆被龍無邪打飛,此時他才睜開眼睛,「沒有被沙袋打到,沒有移動半寸,看來《不動如山》的最後一層也練的差不多了。」
《不動如山》和《天狼嘯月拳》是龍無邪每天必練的功課之一,也是一天收尾的練習。
兩門功法,一門主防禦,一門主攻擊,兩門戰技同修,對敵之時當真是不動如山、動如天狼。
練習完畢,龍無邪出了家門,漫步朝天使藍調酒吧行去。
自從看到歐陽蘭兒展露微笑之後,她微笑時的樣子便深深地刻在了腦海之中揮之不去,以至於到了夜晚輾轉難眠,所以他總會在結束一天的自我訓練之後去天使藍調酒吧坐坐,看看能不能遇見歐陽蘭兒。
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已經過去數日,這數日不見相思之人,龍無邪感覺心裡像是被貓抓了一般,酥癢難耐。
今天龍無邪似乎得到了幸運女神的眷顧,他到酒吧之時恰好遇見剛要走進酒吧的歐陽蘭兒。
數日後再次相見,兩人不約而同的相視而笑,一齊進了酒吧。
這次歐陽蘭兒沒有選擇喝水藍夢幻,而是與龍無邪同樣的要了一杯淺色憂鬱,兩人坐在吧台之前侃侃而談。
歐陽蘭兒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微笑著問他:「你當真要與法克打生死擂台?」
龍無邪品了口酒,淡淡而笑,「如果我把你的未婚夫打死了,你不會恨我吧?」
「求之不得。」歐陽蘭兒輕輕品了口酒,忽然很認真的對龍無邪說道:「我根本不願意嫁給他,即使到了婚期那天我也會逃婚,你如果把他打死在擂台上,我不但不恨你,反而會感激你呢。但是,以你的實力根本打不過他,到時候死在擂台上的很可能是你。」
「哦?你為何如此肯定死的會是我?」
「你是什麼修為,他是什麼修為,就算你和他是同樣的修為,你也不可能打的過他。」
「為何?」
「戰鬥狂人巴達爾你聽說過吧?他曾經教過法克戰技,在巴達爾沒有進入聖殿之前,帝國少有人能在戰技上勝過他,所以即使你與法克是同樣的修為,你也會被法克強大的戰技打死。」
「呵呵,無所謂了。」龍無邪吹了吹額前碎發,一口把杯中酒喝盡,淡淡而笑,「如果我被法克打死在擂台上,你會為我心痛嗎,哪怕只是一點點的難受。」
「也許會吧!」歐陽蘭兒不確定的答道。
「哈哈,那就算是死,也死而無憾了。」龍無邪仰面而笑,他問歐陽蘭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與法克打生死擂台嗎?」
歐陽蘭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會,搖了搖頭。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你才打生死擂台的你信嗎?」龍無邪盯著歐陽蘭兒那能夠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絕美面容,「其實死對於一個人來說並不可怕,人總有一天會死,世間有許多事比死更可怕,看著心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成婚就是其中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