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玩起穿越了?
這就好像是柯南的情節一樣,工藤新一從高中生變成了小學生,而吳益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年輕了七八歲。
吳益稍微冷靜點后,才再次從鏡子上審視自己。自己看起來十分稚嫩,而額頭上的傷疤竟然也沒了。
在2011年,快要踏入大學的時候,吳益因為一個女孩和別人打了一架,但是對方左右逢源,幫手眾多。吳益也因此被揍得頭破血流,額頭上更是留下了一塊永久性的傷疤。
儘管吳益長得不算十分帥氣,只是額頭上的傷疤一下子讓吳益看起來十分兇狠,這塊傷疤沒少影響吳益的社交。
就當吳益還在琢磨這件怪事的時候,走進來了一個人,吳益認著他。
他便是剛才第一個暴露自己卡牌的傢伙,沒記錯應該是一張國王牌。他一臉懊惱地坐在地板上,失聲痛哭著。
吳益明白,他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基本上已經宣判了自己的死亡。
看著悲痛欲絕地中年男子,吳益心生憐憫,便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叫吳益,你呢?」說著,便給中年男子遞上一根煙。
「鄭浩。」鄭浩擦了擦眼睛,顫抖著雙手,接過了煙。
男人就是這麼奇怪,每當點上一支煙,無論是處於什麼樣心情總會平復許多。鄭浩繼續與吳益交流道。
原來鄭浩原本在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家境處於中產階級,有房有車沒貸款,儘管沒有大富大貴,但也過著小富即安的生活。可是就在去年的時候,妻子竟然染上了重病,醫生說妻子活不過三個月,即使重金治療最多也只能活過兩年,只是他沒有放棄,賣房賣車就是為了救活自己的妻子。
妻子的病越來越重,鄭浩為了照顧妻子早就辭職了,沒有經濟來源的他,很快就變得家徒四壁,就當他絕望之際,便被人帶來這裡,說是能掙一筆大錢,可是沒有想到,錢是沒有掙到,現在連自己的命也要搭進去了。
吳益看著同樣處於深淵邊緣的鄭浩也不知說啥,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吳益並不是沒想過贏得比賽。自己是一張百姓卡,贏得比賽后還可以拿到一張國王卡。最高可以獲得250萬,即使自己不敢輕易找人比賽,但是眼前不是正好有一個擁有國王牌的人嗎?最多承諾一下,出去以後,拿一部分錢給鄭浩的妻子治病,想必最後鄭浩也會因為無可奈何而答應吧。
只是轉念一想,他便放棄了。要知道,十天之後可是要帶著十倍的金錢來償還,如果拿到250萬就要還給他們2500萬啊!
世界上有什麼投資可以在十天內拿200多萬變成2500萬?拿到錢后跑?感覺跑不掉;拿去賭?十賭九輸,希望為零。
鄭浩拿出手機,也不知咋想的,便開始錄製自己的遺言:「2011年8月份,我現在正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兄弟,你時間說錯了。」
鄭浩看了吳益一眼,也沒說啥,便刪掉重錄:「2011……」
「兄弟,你記錯時間啦!」
「老弟,死到臨頭了就別皮了,咋還玩起穿越了?」
吳益正準備掏出手機讓鄭浩醒醒,只是剛拿出來吳益就懵了。這個手機不是他8年前用的手機嗎?他記得早就已經賣掉了。另外,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是2011年,也是8年前的時間。
「鄭浩老哥,現在几几年啊?」吳益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鄭浩。
鄭浩臉微微一抽,一臉看弱智地看著吳益,無語道:「老弟,沒瘋吧?」
吳益意識到,這個時間段,電子貨幣剛剛經歷熊市,從29美元直接跌到了2美元;茅台還沒千億估值;痘音、快拳等自媒體軟體都還沒孕育出來;微信也才剛剛推出不到一年。
「我要發財了!」吳益抓的鄭浩歇斯底里地喊道。
說實話,鄭浩很煩。自己明明是這麼的悲痛欲絕,難道吳益看不出來嗎?這時候和他玩穿越是幾個意思?
「老弟,你真的別玩了,我沒心情……」
吳益沒有再理鄭浩,向來冷靜的吳益也忍不住激動了來回踱步,吳益內心瘋狂吶喊著:我吃了安眠藥沒有死,竟然穿越了!
吳益意識到,如果自己能夠出去,後面幾年賺錢方向他都知道,特別是13——18年這段互聯網黃金時期,憑著自己的經歷,肯定可以讓自己脫胎換骨,富甲一方!
到時候別說十倍,幾十百倍千倍的投資回報也是有可能的!
碰到這個情況,誰還想死?傻逼才會想!吳益想要出去,想要活著。只要能夠出去,他有信心讓自己脫胎換骨!
求生欲一下子爆棚,吳益開始瘋狂地轉起了自己的大腦,十六核開動!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該怎麼出去!
吳益想了許久,對著鄭浩道:「老哥,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大夥們都知道你的牌是什麼,你想要安全從這裡出去是不太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倆合作。但是事成之後,我就分你一張百姓卡的錢,你看如何?」
鄭浩聽吳益這麼一說,原本早已絕望的眼神中散發出光芒。
錢是好東西,但是在命面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鄭浩看著吳益,見吳益不像是在開玩笑,如獲新生般擦了擦臉上的鼻涕和淚水,點了點頭:「你說,我都聽你的。」
一個將死之人,看到有重獲新生的機會,想必也耍不出什麼花頭。想到這裡,吳益便湊近他的耳旁,把計劃告訴他……
倆人走出廁所,鄭浩拿著自己的牌片,瑟瑟發抖。心中無數遍暗示自己:「可以的,我可以的!這個計劃能行。」
此刻實驗只剩下三小時,眾人比賽已經進行了一半,幾家歡樂幾家愁,有的人歡呼雀躍,有的人一臉毫無生氣地被拖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那個肌肉男走了上來,瞄了一眼吳益,又笑臉對鄭浩說道:「兄弟,不然我們比比看?」
肌肉男贏得眼睛男的牌后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繼續尋找自己的獵物想要獲得更多的錢。
「呵呵,你這是存心想要坑我呢?」鄭浩看到他就沒什麼好印象,冷冰冰地看著他:「你都知道我是什麼牌了,我還有獲勝的機會?」
肌肉男倒也沒有不好意思,應該是事先準備過了。一臉親密地湊了過來:「兄弟,的確我是你知道的牌。但是現在我有兩張牌,我們商量一下,我們比試一輪。但是我出那張士兵牌,讓你贏。但是之後你要和我在進行一場比賽,故意把國王牌輸給我,你看這樣行嗎?」
肌肉男說的有理有據,的確可以讓人信服。對於他來說,他把自己的士兵牌換成國王牌,這樣可以獲得更多的錢;對於張浩來說,這樣他也可以滿足出去的條件,的確是雙贏,但是這是要在肌肉男不耍詐的情況下!
就當在鄭浩猶豫不決的時候,吳益拍了拍鄭浩的肩膀:「兄弟,去吧。可能這也是你唯一的機會了!」
鄭浩看了一眼吳益,咬牙同意了。肌肉男看著鄭浩和吳益,但是也說不出哪裡怪,轉念又一想,自己是知道鄭浩的信息的,規則說過不可以給牌,因此自己也輸不了,便也沒有多想。
「兄弟,你看好。我放的是士兵牌。」說著,肌肉男直接亮了亮自己的牌放在桌子上,以表誠意。
鄭浩見狀又看了一眼吳益,見吳益用肯定的眼神示意后,便把牌放在桌子上。
「雙方準備好了嗎?」裁判問了一句,肌肉男和鄭浩都點了點頭。
「比牌開始!」
裁判話音剛落,肌肉男指著鄭浩大笑起來:「又上鉤一個!」說著,便把騎士牌從桌子上抽走,鄭浩瞪大了眼睛:「裁判,他作弊!」
原來肌肉男在桌子上放了兩張牌,他把贏來的百姓牌放在了騎士牌的後面,然後同時放到桌子上。
「看來你還是都不懂啊!」光頭男看了眼裁判繼續說道:「剛才說了,只要把牌放在桌子上,比賽就算開始。既然是這樣,我這張騎士牌可是壓在另外一張牌上面,並沒有放在桌上。」
吳益看了一眼裁判,發現裁判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肌肉男這種擦邊球的做法的確不算是違規。
就當肌肉男準備把鄭浩的牌片收走的時候,他一下子愣了。
「這一輪,平局,請兩人拿走手上的牌片。」
光頭男聽到裁判通報,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桌子,發現鄭浩桌前的牌不是國王,而是和自己一樣的百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