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成效
今年的相親大會,少了田峰,少了李真。周安安不得不親自上陣。一天的時間很長,周安安累的像條狗。但是結果還是很不錯的。覓愛公司的知名度,不用再刻意去宣傳,卻已經是行業第一名了,這是讓周安安無比欣慰的了。
周安安癱坐在後台在椅子上,她拿起手機,有很多未讀微信,其中最多的就是老媽發的果果的視頻圖片了。一家人出去逛了一整天,看著果果那開心的笑臉。周安安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揚了起來。雖然相親活動很順利,家人都很好,但是周安安還是覺得心底有點空落落的。是什麼呢?也許是因為彭雨澤沒有跟她聯繫嗎?果然,呵呵,還是堅持不到幾天,那幾天那麼高調秀,現在卻悄無聲息,難道是要玩什麼花招嗎?周安安把手機塞回包里,懶得管他,隨便他了,反正自己無所謂了。
「老大,都忙完了,晚上我已經訂好酒店了。你也要一起去嗎?還是回家休息呢?」杜東輕輕的走近周安安身邊問。
「要去的,如今田峰和李真都不在,我再不去,也說不過去了。走吧!一起去!」周安安本想站起來。忽然感覺腿軟了,身體一下子傾斜了一下,杜東眼疾手快的趕緊上去扶了一把!
「老大,要不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杜東說。
「那怎麼能行呢?這畢竟是我們擴建100個店以來,第一次大聚餐。我不去不合適。我只是站久了,腿麻了,你扶我一下就行了。」周安安說。
「金木研,快來,扶一下周董,她腿麻了。」杜東對著不遠處的金木研喊道。
金木研應聲而來,扶住了周安安的另一隻胳膊。
「一線牽那邊怎麼樣?她們今天不是也辦相親活動嗎?」周安安又問。
「反正沒咱們的好,聽說她們到場的嘉賓還不到200人,而且連林曼曼都沒有參加這次活動。」金木研回答道。
「哦?不應該啊?我看她年前囂張很呢?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周安安疑惑的問。
「那就不知道了,據我們的人說,她從過了年就沒出現在公司里。估計忙私事去了。聽說他男朋友跟她分手了。
周安安本來就遲緩了步伐,瞬間停頓了一下。杜東從周安安的背後拍了一下金木研一下。金木研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伸了一下舌頭。
「你們兩個先出去等我吧,我去一下衛生間。」周安安咳嗽了一聲道。然後走向了衛生間的方向。
「我說小妍,你怎麼搞的?你難道忘記了,林曼曼的前男友也是咱們老大的前男友嗎?你這樣說,豈不是在老大傷口上撒鹽嗎?平時看你也挺機靈的,今天喝迷糊葯了?」杜東邊走邊責怪金木研說。
「是我的錯,杜哥,我這不是沒有把握住嗎?我心想這周董要是知道林曼曼也被甩了,是不是會開心一點?」金木研自以為是的說。
「你可拉倒吧!咱們老大是那種看別人笑話的人嗎?這的彭雨澤真TM的不是個好東西,竟然連林曼曼也甩了,看來也是一個朝三暮四的人。別讓我再看到他,否則我讓他好看。」杜東憤慨的說。
「杜哥,你還真別說,年前我好像在咱們公司樓下遇見過彭雨澤,你說他不會又重新回來追咱們老大的吧?我聽其他同事說也遇見過呢?」金木研認真的說。
「有這事?」杜東停下腳步,瞪著金木研說。
「真有啊!我親眼所見的,那天我看看見老大前腳走,彭雨澤的車後面就跟了上去呢!」金木研壓低聲音說。
「啊!小妍啊!這事可不能亂說啊!」杜東看了周圍說。
「沒有,我就給你說說,連田哥都沒告訴。」金木研鄭重的說。
「這小子肯定沒安好心,不行,我得防著點。」杜東托著下巴,緊鎖了眉頭,認真的想著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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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彭雨澤守在老爸的病床前。彭儒先已經又迷迷糊糊的睡了兩天了。一個剛剛六十多歲的人,白髮竟然快爬滿了他的頭髮,眼角深深的皺紋,儘管是睡著了,但是那緊鎖的眉頭,卻似乎在敘說它身心的痛苦。
彭雨澤想起來剛才醫生說的話,做好最壞的打算吧,就算這次好了,病人的時間也超不過一年了。要保持好的心情,不要受刺激。
「雨澤,你爸最希望的就是在他沒閉眼的時候,能看到你成家,雨澤,和林曼曼複合吧!她畢竟懷了你的骨肉啊!」老媽的話一遍一遍在他腦海里打轉。
「不行,我這次說什麼都不能動搖的。」彭雨澤內心的矛盾和煎熬,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本以為媽媽會一心向著自己,不成想事情又演變成今天這個局面。
呵呵!親情,愛情。他一次有一次的來回取捨,卻總是要拋棄自己最愛的人。
我就應該活成行屍走肉,那樣就沒有了感情。
「想想別人對你的救命之恩吧!你還有理由不去娶她。」心裡另外一個自己再不停的敲打自己。
「雨澤,你回去吧,我今天來陪爸爸!」忽然一身呼喚,把他從混亂的思想中,活生生的拽了出來。
彭雨澤抬頭一看是大哥彭雨徳。
「哥。」彭雨澤從嗓子眼裡喊了一聲。
大哥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回去吧。
彭雨澤邁著沉重的步子,緩緩的走出了病房。
「雨澤!」剛走沒多遠,彭雨徳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如你今天就別回家了,回家你也安生不了。我知道你心裡苦,我也曾經這麼過來的,你秀美嫂子還是不錯的。我不管你怎麼決定,我作為大哥,只想跟你說,別太苦了自己。」彭雨徳在彭雨澤身後的不遠的地方,平靜的說完這些話。然後回到病房去了。他本來是聽了申麗玲的話,要來當說客的。
但是他看到彭雨澤抬頭時,那滿眼的無助和落寞,他忽然心痛了一下。所有想好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啦!
彭雨澤聽了大哥的話,鼻子一酸,眼角也濕潤了。
搖晃著快散架的身體,大步的走向醫院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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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海家。
夏海坐在端著一杯咖啡,靜靜的坐在陽台上,大腿翹在二腿上。似乎悠閑的很。
常娜臉上貼著一張面膜,穿著黑色加絨的睡袍。在他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老公,你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神?」常娜雙手拍打著臉上面膜,問道。
「你說安安心裡到底想不想結婚呢?」夏海喝了一杯咖啡到。
「怎麼?你還想把上次那個地磚周,介紹給安安啊?人家會不會嫌棄安安有小孩呢?」常娜說。
「他敢。」夏海瞪了一眼常娜說。
「嗯嗯,他是不敢。但是安安應該不願意,她都跟我說了,她只想帶著果果自己過下半輩子。」常娜又道。
「那她豈不是會很孤單?」夏海眼神略過一絲憂傷。
「你說她不會還忘不了彭雨澤吧?」常娜忽然鄭重的盯著夏海問。
夏海沒有沒有回答,時間靜止了十秒。
「你想彭雨澤是果果的親爸,誰不想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呢?」常娜忽然嘆了一聲氣。
「你又胡說什麼呢?」夏海一口氣喝完剩下的咖啡。
「我胡說什麼了?你不知道彭雨澤跟林曼曼分手的事嗎?」常娜疑惑的看著夏海,夏海剛要放下的咖啡杯子的手靜止了。
「老公,你再見到彭雨澤的探探他,看他是不是想跟安安複合,要是真心有,不如我們幫幫他唄!」常娜說。其實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周安安心裡還是有彭雨澤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說。
「我看你真神經了。」夏海放下的咖啡杯,發出清脆的聲響。
常娜嚇了一跳,「你才神經呢,誰不犯錯呢?如果真的能挽回,何不成全呢?」常娜沖著夏海走過去的背影喊到。
常娜最後一句話,夏海聽得真真切切。是呀,誰不犯錯呢,但是究竟應不應該成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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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海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久久的凝視前方的電腦。他入神的就連秘書小張敲了兩次門,都沒有聽到。
「夏總,你想什麼呢?那麼入神?我喊您兩遍了。」小張弓著身子,拿著一個合同放在夏海面前說道。
「噢,沒什麼,怎麼了?」夏海欠了欠身子,端坐好,看向小張遞過來的合同道。
「這是年前與彭氏簽訂的西五環別墅區的合同,咱們同樣作為乙方,咱們的項目的啟動資金已經打過去了,但是彭氏集團的還遲遲沒有到賬,甲方的蔡總讓我問問,他們那邊是怎麼回事,畢竟這次咱們是合作方。」小張說。
「有這事?不是應該年前都到賬的嗎?這修個年假,給修忘記了?」夏海問道。
「那就不知道了,聽蔡總說,也聯繫幾次了,但是對方說,再等等,馬上就到賬了。」小張又說「如果再過五天,還不交保證金的話,蔡總說就要廢掉跟他們的合同了。」
「哦!」夏海應了一聲。
「聽說是彭家二少爺和偉航集團的外甥女分手了,他們要撤股了。是不是彭氏又沒錢了?」小張八卦的說。
「那他們就活該了。」夏海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露出嘲笑似的冷笑。
「那好吧,那我先出去了。」小張說著,就要退出去。
「小張,這是你的紅包,剛才給大家分的時候,忘記給你了。」夏海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個挺厚的紅包。這份量明顯要比其他人多了一些。
「謝謝夏總,我會繼續努力的,也希望今天咱們天河集團能越來越好,。」小張面露出喜悅的說。
「嗯,沒事了,你去忙吧!」夏海也難得露出微笑的說。
小張應了一聲好,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
「夏總,早上的時候,彭氏的彭董,打電話邀請您明天上午在閑聚茶莊喝茶。」
「哦?是彭雨德嗎?」夏海問。
「是的,據說他家二公子現在已經不掌權了,現在都是由彭雨德彭董負責了。」小張答道。
「這個時候約我,莫不是有什麼想法?」夏海心底嘀咕了一下。
「您看需要拒絕嗎?」小張試探的問了一下。
「不用,安排時間吧!」夏海竟然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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