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打破界的力量
北島長空:曾真央靈術院一回生,就讀一年。斬術高超,鬼道高超。曾於一番隊接受總隊長大人親訓一年,所學劍道。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隊長如是說:北島長空將是最有可能超越總隊長大人的人之一。是尸魂界曇花一現般的天才。
因斬魄刀叛亂事件后挑釁中央四十六室,卻未獲罪,后失蹤。
「最有可能超越總隊長大人,曇花一現般的天才!雖然不是非常恰當,但曾經的確是這樣的!」浮竹十四郎卧在病床上,對著對面一臉好奇的朽木露琪亞描述著長空的過去。
露琪亞自從那天感受過長空那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壓之後,像是著魔一樣的每日都在反覆感受、回憶著長空那天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尤其是他瞥向自己的那失望,她是久久不能理解的。為什麼他會那麼失望?難道他曾經見過自己?
「隊長大人,北島長空,嗯,前輩,是什麼時候來到尸魂界的?」露琪亞想或者他曾經見過自己,或者是自己曾經見過他而忘記了?
「嗯,這樣說起來,大約有要兩百年了,應該是有兩百年了。」浮竹十四郎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也只能大約的估計一個數字,畢竟長空已經失蹤很久了。
「還是住進來了啊!」京樂春水扶著斗笠,帶著副隊長來四番隊看望浮竹了。看見露琪亞一臉認真的聽浮竹講些什麼,眯了眯眼睛笑眯眯的說道:「我猜一下,露琪亞是不是在打聽長空呢?」
伊勢七緒無奈的一拍額頭,重重的把手中的果籃摔在京樂春水的懷裡,「隊長!」京樂慌忙接過果籃,「啊啊,不說了,不說了。浮竹,要好好注意身體哦,過兩天可是有好戲上演,錯過了會後悔的!」
「嗯?」浮竹看著京樂春水一臉正經的說著,想了想,終於還是沒有想明白他指的是什麼,開口問道:「好戲?」京樂春水搖了搖手指,瞥了一眼朽木露琪亞,「現在不能告訴你,會違反規則,總之這些天不要亂跑,乖乖養病。嘛,前輩為什麼直到現在都不肯告訴我們你究竟是什麼病呢?看來浮竹也是麻煩纏身!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們走了,小七緒!」京樂拉了一把正和朽木露琪亞聊得火熱的伊勢七緒,自顧的離開了。
「規則?」浮竹一臉疑惑的看了一眼朽木露琪亞,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已經知道了嗎?藍染隊長!」市丸銀走在街上,同藍染一前一後走在街上。
「嗯,大約知道了。雖然不是非常贊同,但多少可以了解一些情報,方便制定對策,你說是不是呢?銀!」藍染扶了扶眼鏡,瞥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市丸銀。
「嗯,藍染大人已經計算的那麼仔細了,看來是我多想了!不過聽說只是測試而已,應該不會太為難他,恐怕藍染隊長的計算不好實現啊!」市丸銀路過路邊一個買賣干柿子的小店,頓了頓腳步,猶豫的看了一眼藍染,還是沒有停下來。
「測試嗎?如果有意外的訪客呢?測試也可以變成生死之戰也說不定!銀,這家柿子店你已經來買過一次了,他們放的糖太少。」
「嗯,所以想再買一次,或許這次老闆放了很多糖呢!」市丸銀如是說。
四番隊。
「長空要參加幾天後的隊長測試?」藍發,英俊的虎徹勇音看著長空懶洋洋的躺在自己的腿上曬太陽,雙耳通紅的問道。
「嗯,是要測試,老頭說不能逃的!」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了,在現世總是那隻貓躺在自己腿上,還是躺在別人的腿上舒服啊!
虎徹勇音的雙手無措的在空中抓了一會兒之後,放在了長空的頭上,梳理著長空那頭不算太長的黑髮,翻鳥窩一樣的在找什麼。
能夠感受到虎徹勇音小鹿亂撞般的心跳,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仍然那麼害羞!想起剛剛來到尸魂界,勇音手足無措的扶著自己,不知道怎麼辦的那副可愛摸樣,一絲笑意不覺間爬上了長空微彎的嘴角。
「要打擾長空君曬太陽了,被你霸佔的四番隊副隊長已經很久沒有上班了哦!」卯之花烈出現在門口,看著長空懶洋洋的樣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虎徹勇音連忙把長空推到一邊,瞬間站起身,雙耳通紅的說:「隊長大人!對不起!我這就去工作。」隨後惡狠狠的白了一眼仍躺在那裡的長空。
「前輩。」長空站起身來,十分有禮貌的對著卯之花烈一躬身。已經融入這個世界,在這個世界里,最重要的,是看到前輩要懂禮貌,尤其是敬重的前輩。當然,那個老頭子除外。
「嗯。就要參加隊長測試了,長空君一點都不擔心嗎?我看勇音可是非常掛心,生怕長空君受傷哦!」卯之花烈看著虎徹勇音匆匆逃走的身影,嘴角浮現出一抹神秘的笑。
「只是測試實力而已,又不是生死之戰。老頭子說過,只要有隊長級的實力,就沒有問題了,沒有說要打敗哪位隊長。嗯,只要不認輸就行了。」長空對於這個承諾倒是思考的非常充分。
卯之花烈深深的看了一眼長空,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總感覺不會這麼簡單。這些年靜靈庭太平靜了。或許長空君的歸來,會。。。」卯之花烈說到這裡,再次搖了搖頭,「但願是我想多了!」
大約是中央四十六室。
應該還記得那個一頭銀髮的大賢者。那個目光溫和,一臉慈祥卻出手異常毒辣,實力不凡的大賢者。此時他正站在一空曠的大廳里。整個大廳里有很多把椅子,圍繞著大廳中心的一個圓形圖案,此時他正站在那圓形的圖案中央。從上向下看,可以發現,那圓形的圖案,是一個紅色的,紋路清楚的不知名圖騰,可以清楚的看見,圖騰的正中央,也就是大賢者站立的地方,畫著一面金色的無紋面具。
「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躲藏了。」大賢者抬著頭,看著大廳牆壁上的一幅壁畫,壁畫上畫著一隻雄踞山頭的猛虎,正在對著天空怒吼。
「如果總隊長知道從來不肯離開四十六室的大賢者竟然有這樣的實力,不知道會不會對您更加忌憚呢?」大廳的一角,一把椅子後面。竟然是藍染。
「藍染隊長能夠躲過二番隊的層層把守肆無忌憚的出現在四十六室,才是真真讓那位總隊長大人非常忌憚!」終於轉過頭,那張依舊慈祥的臉對著藍染微微一笑。
「沒有辦法,只有斬魄刀的力量,是在學校里無法學習的,所以即便是十三番隊,也不能知道鏡花水月竟然這麼神奇。但是即便如此,也無法瞞過大賢者的斬魄刀,不是嗎?」藍染深深的看了一眼懸在大賢者腰上,那柄並不十分顯眼的十分短小的斬魄刀。
察覺到藍染的目光,大賢者微笑著抽出那柄斬魄刀,粉紅色的刀身上透出一抹寒光,這柄刀已經不知道飲了多少鮮血。「是啊!多麼神奇的力量啊!」收回斬魄刀,「那麼藍染隊長不辭辛苦來到這裡,肯定不是和我這個老頭子閑聊。」
「大賢者高明。還是因為北島長空!」說完這個名字,藍染十分敏感的感受到,大賢者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興奮。
「北島長空。他終於還是回來了,不可思議啊!」大賢者微微嘆了口氣,「那麼藍染隊長的計劃是什麼呢?」
「中央四十六室以王族的名義評定這一次的隊長測試,而規則只有一個,贏,或者,死!」藍染的眼鏡上劃過一絲亮光,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場戰鬥就不能再是走過場了。他甚至已經想好了,應該安排哪個隊長上台。
「死?呵。不過這件事還是值得考慮的,能夠十分清楚的了解一下北島長空的實力,就不算白忙。不過,藍染隊長打算給四十六室什麼呢?」
「斷界的力量!浦原喜助當年從斷界收集研究斷界的力量,最後竟然真的成功了,他做出了一種可以完美存放斷界力量的媒介,命名為崩玉。崩玉的力量可以打破所有的界,也就是說可以打破死神心中的界,讓死神可以支配虛的力量,那將是多麼完美的力量。」
大賢者聽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我想藍染隊長一定不捨得把崩玉送給四十六室,是幫四十六室培養戰士呢?還是藍染隊長打算自己複製崩玉?」
藍染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浦原喜助是尸魂界最出色的天才,如果當初不是被他察覺到被竊取崩玉的力量,我一定不會讓他離開我的掌控。雖然還不能最終確定崩玉的下落,但是已經找到眉目了。虛圈,有一群非常強大的試驗品,可以幫助大賢者挑戰十三番隊,我想這是一個非常好的代價。」
「試驗品?藍染隊長給了我一個讓人為難的代價啊!不過只是舉手之勞,我想中央四十六室應該也會對北島長空的實力非常感興趣的!」
「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大賢者靜思了!」
感受到藍染的靈壓已經離開了,斬魄刀也已經感受不到了,大賢者才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打破界的力量,何其愚蠢的人啊!」看著腳下踩著的那金色假面,大賢者一臉虔誠的說道:「只有王才能駕馭的力量,又怎麼會是這群螻蟻所能掌握的!」
「那頭囂張的玩具終於被消滅了,他竟然去挑戰一個番隊,我不知道應該誇它勇敢,還是誇它白痴!」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聲音裡帶著一絲譏諷。
「你在嘲笑我嗎?我想損失一頭玩具是有價值的,它能夠有勇氣去挑戰一個番隊,就代表我們的實驗是成功的。」大賢者仰起頭重新看向那幅畫,「現在更麻煩的,是你那可愛的師弟,你應該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
「哼!我們只是合作者,我可愛的師弟交給你們去頭痛,我只希望你能記得,靜靈庭的未來,是屬於我的!」
我想他一定看不到,大賢者嘴角揚起那嘲諷、不屑的笑。
(明天過節了,都買了月餅嗎?我還沒有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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