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賣豬》

兩娘母忙了一早上，（推/磨豆花招待李發洞）洋洋媽媽做好飯，讓洋洋去大伯家叫李發洞過來吃飯！

洋洋應了一聲，就往大伯家走去，還沒到大伯家，就聽見裡面划拳，洋洋開門一看，李發洞都喝的二暈二暈的了，在和大伯划拳。

大伯娘看著洋洋進來，「洋洋吃飯沒，沒吃過來坐下吃飯！」大伯娘36歲，一米六左右，稍微有點胖，國子臉，大伯娘比洋洋媽媽小十歲，洋洋媽媽比爸爸大11歲！

「伯娘，我家做好了，我媽叫我過來請李爺爺過去吃飯。」

大伯說道，「這孩子，沒看見李叔在這吃了嗎？你也坐下吃點吧！」大伯38歲，一米六八，臉型跟大伯娘差不多。

「不了，我那邊都做好了，大伯！」

李發洞這才二暈二暈的說，「洋洋，飯呢，我在你大伯家吃了，不過這錢，還是讓你媽準備好，因為我下午就要回去了。」

「好的，李爺爺，你慢慢吃，我去跟我媽說，」說完，洋洋就出來了！

洋洋跑回家，媽媽問道，「李爺爺呢？」

「我要是有這種爺爺，直接挖個坑把他埋了，畜生不如。」氣的洋洋直接進屋。

洋洋媽媽趕緊提著豆腐進來，怕洋洋惹到李發洞，「好好說，怎麼回事？」

「李發洞在我大伯家喝酒了，還讓你準備好錢，說他下午就回去了，好像我們拿不起一樣。」

「你先吃飯，我去你大伯家看看，」趕緊把圍裙脫了，跑出去，因為兩娘母要把豬攆去街上賣，家裡沒人，怕他喝酒喝多了，自己家牛他忘記灌。

洋洋看著媽媽出去，把李發洞包包拿出來，打開一個小盒子，裡面好多針，去外面拿了一坨泥巴，使勁兒把針往泥巴上叉！（洋洋調皮吧，不過我個人感覺還行）

鉗子上有彈簧，彈簧都給他弄下來扔在火里。

「洋洋，吃好沒，」聽到媽媽聲音在外面響起，洋洋趕緊把李發洞包包放回原處，同時回應，「吃好了，媽！」

媽媽走進來，「吃好了，就去把豬攆出來。」

「媽，你不吃飯了嗎？」

「不吃了，你李爺爺要錢，我們還是趕緊去把豬賣了，給他，免得他說閑話。」說話的同時，拿著昨晚那個盆子，把葯倒進去，又把準備好的開水倒在裡面！

媽媽很瘦，一米六八的個子也才八十多斤，（媽媽後來生病去醫院檢查的時候稱的）

「媽，你還是吃點，去街上要幾個小時呢。」洋洋在柜子里，拿出個碗，給媽媽盛飯。（這個柜子，還是洋洋媽媽的嫁妝，不過有幾樣，讓爸爸拿去賣了，就連外公過世時，迴光返照清醒的時候，給媽媽一個銀鐲子，也讓洋洋爸爸拿去賣了）

洋洋媽媽本來不吃的，讓洋洋把碗塞在手裡，趕緊幾口刨下去，（吃下去）就把碗給洋洋，自己要去換衣服。

雖然有些衣服是撿來的，可是媽媽都會把衣服洗的乾乾淨淨，可以穿舊衣裳，但是媽媽絕對不會邋裡邋遢把沒洗乾淨的衣服穿在身上！

三姐弟也是一樣，只要是衣服髒了，不管洋洋媽媽多累，都會把衣服洗乾淨，放在迴風爐上，烘乾。

「你先去把豬攆出來。」說完，洋洋媽媽就去裡面房間換衣服去了！

洋洋應了一聲，往豬圏走去，豬圏門是一塊快木板做的，有一米長，十五公分寬，兩邊用兩塊小木條豎著放，上面訂滿釘子，把木板放下去，這樣豬才不會出來。

把木板一塊塊拿開，進去把豬攆出來，一出來，三個都出來，都差不多大，來回弄了好幾次，終於才把他們分開！

把兩個豬攆進去關好，媽媽也換好衣服出來，兩娘母這才把豬往街上的路上攆去。

來到半路，洋洋眼睛一直跳個不停，「媽，我眼睛跳，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說點好話，」媽媽又開始攆著豬往前面去了，洋洋也趕緊跟上！

三個小時以後，兩娘母把豬攆到往年賣的地方，因為這人跟媽媽一個姓，姓黃，叫黃道剛，洋洋叫他大舅。

（小時候不懂事，他往家裡來，把豬攆走了，洋洋死活不讓他攆，還罵過人家，因為價錢沒談攏，媽媽又不在家，一路哭，一路罵，直到沒影子了，洋洋才回家）

看著洋洋媽媽兩人進屋，一個一米八的男子起身，笑道，「二姐，你來了，快坐，洋洋也來了，一起過來坐吧！」因為媽媽在外公家，排行老二。

「好！」

「好的，大舅。」

洋洋和媽媽回應一聲，也開始坐下了！

「二姐，你怎麼有空下來了？」這是大舅媽說的！

洋洋回應道，「我們來賣豬的，大舅媽。」

「小逖，去跟二姐做飯，我出去跟二姐稱豬！」

「不用了，他大舅，我們家裡有點急事，你幫我稱了，我們還要趕回去。」洋洋剛剛在路上說的話，媽媽有點擔心，只想快點回去。

大舅媽問道，「咋了二姐？」

洋洋嘴快，一下就給說出來了，「我家牛病了，大舅媽！」

洋洋媽媽瞪了洋洋一眼，「沒多大事，就是一點小毛病，不礙事。」

大舅說道，「二姐，既然你家裡有事，咱們快點去稱了，你們也好去忙自己的，畢竟牛是大事！」

洋洋媽媽微笑道，「好。」

四人一起出去了，黃道剛去搞機器稱，洋洋和媽媽一起去把豬攆過來，攆過來黃道剛說道，「二姐，稱可能壞了，要不咱們大體估算一下算了。」

洋洋還小，自然不知道這其中道理，媽媽一口答應了，「好。」因為自己心裡，好像有個大包，堵在心裡，難受極了。

黃道剛看了一下豬，「二姐，你這豬最多也就300來斤，我給你260塊錢，你看如何？」

「大舅，我們這豬，怎麼說也有400斤。」

媽媽想了一下，一口答應了，「好！」

「媽……」

「媽什麼媽，去幫你大舅把豬攆到圏里，快去。」

黃道剛跟妻子使了個臉色，妻子趕緊拿260塊錢出來，遞給洋洋媽媽，媽媽說道，「他大舅媽，能不能借我一百塊錢，我過幾天賣糧食了，再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