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殺手鐧
色靈對於狐人或者人類的攻擊,憑藉人類現有的醫學儀器是很難對症施治的。
因為色靈本身是一種幻體,在修鍊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形成物理傷害。色靈的祭師雖然是二階的等級類屬,但卻是魔法攻擊。
常佳澤的老同學在美國留學幾年回來開的診所,在為老同學帶去的這個大美女好一番甑別之後,卻是一臉懵圈。
她用醫用被單蓋住了三公主那碩大的豐滿后,出來發愁的看住常少。
「怎麼樣?可以治嗎?」
「真是奇了怪了,」女醫生遲疑的看住他,「佳澤,你的朋友因為什麼原因受的傷,你當時在場嗎?」
常少老實的搖頭,但心裡已然有了失望。看來時少說的沒錯,人類的醫者是無法甑別這種色靈留下的傷患的。來這一趟也是白來。
「我問她話,她也支支吾吾說不清楚。這……我反覆檢查了好幾次,都沒看到傷處的確切位置,更別說對症下藥了。真是匪夷所思!」
「我說蘭蘭,你就甭管她怎麼受的傷了,她現在胸口的位置疼的厲害,你就只管給她止痛就OK!止痛針、麻醉劑什麼的隨便招呼就行了!」
醫生大驚失色:「我說常佳澤,你是不是瘋了!麻醉劑是隨便能用的嗎?」
常少尷尬的搔著後腦勺:「我就是這個意思而已嘛,你是專業的你說咋辦就咋辦!」
「要不你還是把她送大醫院吧?止痛針我也打了,似乎還疼得更里厲害了。」醫生幾分畏懼道,「人命關天哪佳澤,我好不容易才拿到這個行醫的執照,你趕緊弄走吧!」
「別別別!」聽到三公主從布簾裡面傳來一聲負痛的慘叫,常少頓時慌神了,拉住了老同學的手央求道,「蘭蘭,咱們關係一直都不錯!你別見死不救行嗎?你看她疼成這樣,萬一在路上就……你我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
「你的女友?」
女醫生疑惑的看住他為難的神情。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你小子可是緋聞滿天飛,這個女孩我看了,那可是絕色大美女呀!你是不是禍禍人家了還是別的原因?那個地方竟然疼成那樣!」
「哎哎哎!」常少發出一聲憋屈的尖叫,「我說蘭蘭,你可別瞎說,這是朋友!正經八百的朋友!現在我就是要你給她止疼!什麼方式我不管,要多少錢你開口說話!」
「正經八百?」蘭蘭醫生嗤之以鼻,「我還不知道你……好啦!看來得動用殺手鐧啦!」
「什麼殺手鐧?」
耳語之後,常佳澤吃驚的看住她:「這行嗎?海洛yin的劑量多少……你能把握好?」
「行了啊常佳澤,這活兒我接不了!你還是趕緊把人弄走吧,拖出了問題我可擔待不起!」
「別別!怕是來不及了,你說怎麼整就怎麼整吧!」
透過屏風的縫隙,他瞅到谷水月的臉色已經沒有了血色,似乎連呼喊都沒里力氣。這狐界的三公主如果在他手裡出了紕漏,他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呀!
「我也怕!!」
蘭蘭極為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后,開始操作。說來也是神奇,當一針hai洛因下去不到一會兒,谷水月的臉色慢慢有了血色,竟能啟齒正常的說話了!
這一期間,常佳澤的後背冰涼一片,直到看到三公主雙眸里有了昔日的神采,這才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
心裡有太多的掛礙,谷七七雖然累得呼呼大睡,但夜裡兩三點就蘇醒了過來。入目只見時少趴在床邊睡著了,這個畫面讓她心裡溫馨得不要不要的……
「鈺榮,」她輕輕推醒了愛人,「你為什麼會睡在這裡?」
「七七,七七你繼續睡吧。」
時少眨巴著惺忪的睡眼給她提提被單。
「對了,我忽然想起來了!」谷七七一下子坐了起來,「三姐受傷了,她現在人在哪?」
時少沒想到她連睡覺都牽挂著戰隊的安危,一時沒反應過來,支吾著沒說清楚。
「哎呀!你沒睡傻吧?我問你,我三姐人呢?」
「哦!」時少尷尬的坐到她身邊,「她讓常佳澤帶出去看醫生去了。估計是見傷者那麼多,不好意思插隊讓小鈴鐺給她治療吧……」
「豈有此理!」谷七七咂舌道,「我們狐人受到色靈的傷害,你們人類的醫者根本無從下手。這不病急亂投醫嗎?我隱隱約約的記得…三姐是傷在月匈口的位置上,你懂不懂?色靈祭師是魔法攻擊,這裡……可是致命的!」
「大半夜的,七七,你好好說話別嚇我行嗎?佳澤帶她出去一趟,如果沒有結果的話自然就回來了!你要幹嘛……」
谷七七草草捋了一下頭髮,胡亂的穿戴完畢后,急匆匆的出了門。
「送我去常佳澤那兒,三姐如果回來的話更好,我也好及時的給她診斷!你還愣著幹什麼?」
時少迷迷糊糊的上了車,打著呵欠將車朝前駛去……
「常少,我三姐呢?」谷七七給常佳澤打去了電話,「你讓她接我電話……什麼?她不接?你告訴她是我,是七七!」
常佳澤無奈的瞟了谷水月一眼:「七七啊,你三姐現在心情不好。不過我們已經在往回趕了,一會兒就能見面了。」
「她的傷……」谷七七奇怪的問道,「沒事了吧?」
「感覺是沒事了,呵呵!一會兒見啊!」
二人的對話時少聽得是清清楚楚,不禁覺得有些丟臉。
「看來,咱三姐對你的意見很大!話都不想跟你說!」
「你少貧嘴!誰說的,我們雖然不是親姐妹……算了,告訴你你也不會理解的。好幾百年的感情你們人類是無法體會的!」
「是!一點不錯!」
時少那委屈的心靈又受到了打擊,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也不管超沒超速,對著油門就是一頓狂轟濫炸——畢竟,有錢就是任性!
「鈺榮……」
谷七七心情不好,但看他這個樣子更是難受,想著說點安慰的話。
「什麼都不要說,我懂!」
時少賭氣的駕著車,語氣似乎冷到了從前剛剛相識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