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愉快的時間總是漫長的,但是李飛依舊沒有學會名為三身術的玩意兒……
而且壓根都沒有體會到查克拉這個東西,或許自己史萊姆的原因,查克拉要將精神和身體的能量混合,然後加入各種變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個精神和身體力量的混合物啊?
就這個樣子,李飛在忍者學校混了三年,鳴人被人送外號吊車尾,自己被人叫做吊車尾中的王者,自己簡稱為吊王。
九歲的鳴人努力的獲得別人的認可,基本上都是靠惡作劇來凸顯自己的存在感,李飛一直在努力虛化自己的存在感,沒辦法,牛逼的人,未來都要去打佩恩,打斑爺,打輝夜,自己自認為沒有那個實力,只能老老實實的當個路人。
李飛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自己決定要去一樂去當學徒!嗯,沒錯!自己要去找大筒木一樂去抱大腿!
「打擾了!」李飛說走就走,抬腳就跑到大筒木一樂的麵館,不得不說,大同木一樂家的麵館生意確實不錯,自己掀開門帘就看到了自己班上的幾個人,分別是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和奈良鹿丸。
「咦?飛花君你也來這裡吃拉麵嗎?」山中井野看到李飛眼睛微微一亮,一把把李飛拉到自己的旁邊,高興的問道。
好開心,自己來拉麵館是個正確的決定啊!還以為自己要一直丁次這個大胖子吃東西呢!
小櫻也不知道哪去了,對了,小櫻那傢伙是我的情敵!咦!不對啊!我喜歡的是飛花這一款的帥哥暖男啊,而且飛花君和四代長的好像啊!!!都是那麼帥!!而且飛花的頭髮還是藍色的!!!
所以說,火影世界的女生都好膚淺!
「哦,我來這裡要和手打大叔學習拉麵,捎帶要在這裡打工,不過還沒有和手打大叔說。」李飛實話實說,雖然自己忍術什麼的學不會,但是做飯自己還是有點天賦的。
「飛花君要在我這個店裡打工?」手打端著一碗面放在丁次面前,然後詫異的看著李飛。
自己記得沒錯的話,飛花是鳴人的哥哥啊,鳴人君不是要成為火影嗎?作為哥哥,為什麼要干這種普通人乾的粗活呢?當上忍者,村子里固定工資加提成,五險一金,而且還管住,這麼好的職業竟然還有人不幹?
「是的手打大叔,因為我忍者學校的成績不太理想,我估計我會連畢業考核都沒辦法過,所以我決定要在手打大叔這裡學習一下怎麼做拉麵。」
李飛一臉期望的盯著大筒木一樂,沒辦法,為了生存,自己這個前世加現世二十多歲的人,只能老老實實的賣萌了……
「切!」鹿丸看了一眼正在賣萌的李飛,意義不明的撇撇嘴,然後自顧自的發起呆。
我去?鹿丸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啊!雖然我比鳴人都吊車尾,但是我做的飯還是可以的啊!你信不信我給你做出來華夏菜,讓你這個天天吃面和生魚片烤肉的傢伙,把舌頭都吞下去啊!!!
「嘛,也倒是可以,你先在這邊做吧,工資的話,可能不會太高,但是拉麵管夠你吃!」手打看到李飛的樣子,大手一揮就同意了,讓李飛準備的一大波套路都沒有用到,已經還準備用自己悲慘的身世博取下同情呢!
「不過飛花君,你忍者學校那邊怎麼辦?」井野看著達成共識的倆個人,一臉失望的又一臉興奮的問道。
失望的是,飛花可能下忍畢業不了了,這樣自己倆個人沒有可能在一個小隊,要是不在一個小隊,就沒法經常見到飛花,要是沒辦法見到飛花……
少女的腦子裡立刻開始出現畫面,一部年度狗血大劇,在井野的腦補中完成。
「嘛!忍者學校那邊還是要去的,因為這是三代老頭給我和鳴人布下的任務,只有上學才能又補助,所以不上學是不可能不上學的,只有這樣才能維持……」李飛說著說著停了下來,總感覺自己畫風有點跑偏,自己又不是偷電瓶,為毛要這樣說話?
「所以歸根結底我還是回去上學的!」李飛稍微想了一下,總結的說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井野送了口氣,然後說道。
井野三人在麵館吃了八碗面,井野要在李飛面前維持淑女的形象,所以吃了一碗,鹿丸是個懶癌晚期,嫌吃面麻煩,所以也只吃了一碗,剩下的六碗都是那個小胖子丁次吃的。
井野和鹿丸丁次三人說了聲多謝款待,然後和李飛打了聲招呼就向著大街走去,目測應該是訓練場。
李飛如願的加入到一樂麵館,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服務員,偶爾客串下把大廚,自己的廚藝連大筒木一樂都讚不絕口,結果變成了專屬的廚師,只負責給大筒木一樂和菖蒲還有鳴人做飯。
在麵館工作的三個月,天天麵館和學校倆邊跑,自己見到了許多同班的同學,而且面臨著年關將近,忍者學校已經放假,拉麵館的生意更加火爆,李飛一個人早就忙不過來,所以井野抱著一些詭異的小心思也加入了麵館,麵館如今聽從李飛的策劃,在外面擺了幾張桌子,客人們不少都在外面吃,據說這樣比較有感覺。
李飛也搞不懂,果然木葉的人體質都很厲害,大災大難的死不了,更別說這種吸了冷氣肚子疼了,所以要不自己再介意手打大叔擴展業務?把麻辣燙也加進去?
腦補一下木葉的忍者,一人一個大碗,然後坐在外面,吹著冷風,吃著麻辣燙,美滋滋啊!
還有那些情侶,完全可以給他們……她們?想想那些情侶,卡卡西和凱,鳴人和佐助,嗯,應該是他們!
推出一個情侶套餐,六塊錢的麻辣燙!嘖嘖嘖!
「對了?鳴人呢?井野?」李飛端著一碗面從裡面出來,看著正在擦著桌子的淡金色長馬尾的女孩問道。
「不知道啊?剛才還在的?」鳴人直起腰來,周圍看了幾眼,然後奇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