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李剛之死
院落中,郝帥微微一皺眉,對於李剛的行為感到非常的厭惡。
「殺了,別讓我失望!」揮了揮手,郝帥吩咐道。
「是!」凌空的晟豐二話不說,手中出現兩把連環刀,一手一把。
「行了,廢話不要多說,你還是給我去死吧,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哈哈,武尊巔峰給一個武宗境的傢伙做狗,也不知道是誰丟了武尊的臉!」李剛見事不可為,倒也破罐子破摔。
自己卑躬屈膝不成,那隻能拚死一戰,好歹自己也是武尊三重的強者,哪怕對面的晟豐是尊者巔峰,可打不過,終究能夠逃跑的了吧。
李剛對於自己最為自傲的事情並不是建立了惡鬼堂這個殺手組織,而是自己至今未曾有敵手的身法。
可以說,自己照會過的武尊中,自己的身法是最快的,哪怕是尊者後期的強者,身法上也不及自己。
只有敏捷的身手,才能讓自己遇到危機時能夠腳底抹油,隨時開溜。
當年老頭子之所以追殺自己多年未果,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自身的身法讓對方望塵莫及。
當年李剛還未曾判出師門時,老頭就讚不絕口的說過,自己的風屬性元根,在身法上,是他見過成就最高的人,最有悟性的人。
「出來吧,我的寶貝們!」
李剛一身召喚,只見腰間的儲物袋裡,四件裝備飛了出來。
這可是李剛壓箱底的裝備,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絕不會動用。
身上一身散發著黑氣的甲胄覆蓋在身體上,這是一件中品靈器,暗魔幽魂甲。
兩把黝黑的匕首握在手裡,匕首如蛇如龍,在陽光下,散發著閃閃的光芒,這一對上品靈器還是老頭子之前留下的鎮派至寶,名為烈龍匕,據說曾經飲過魔龍的血。
腳底下,一雙同樣黑色的靴子帶著一陣陣微型的龍捲風捲動四周的空氣,隨時能夠讓自己的速度增添五倍以上。
這是大陸上一位鑄造師用一隻尊者後期的嘯風狼捕殺后,煉化其靈魂,保留其屬性,在靴子製作將成之際,把其靈魂注入其中。
不過很可惜,原本將會是極品靈器的嘯風靴,出事之際,被雷電鎮壓,最後勉強成了中品靈器。
「難怪這麼有恃無恐,原來是有四件靈器撐腰,賣相還不錯,就像有些剛剛被雷劈過的樣子,果然是壞事做多了,連老太爺都看不過眼!」晟豐嘴不饒人的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一股股元氣匯聚在刀上,周圍的元氣都被吸食一空。
「有陣子沒飲血了,我的雙刀早就饑渴難耐了吧!」
晟豐像摸著情人一樣摸著手中的兩把連環刀,眼裡略微有些淡淡的失落
畢竟,這只是自己前世武器的代替品,是今生重新鍛造的。
級別不高,可成長武器,目前也就極品靈器而已。
感受到主人的憂傷,兩把連環刀一陣哀鳴,不知道是為主人的失落而哀泣,還是自身只是備用品而不甘。
「武尊級別的戰鬥,我們今生恐怕都沒機會去看了,這可是精彩絕倫的現場版,定要好好珍惜!」
有好事者拿出自家的桌椅板凳,一家老看著天上的二人,就差香煙瓜子八寶粥擺在一旁了。
「是啊,今後老了,和你家子孫吹牛都有資本,武尊,平日里高高在上,那是我們這些升斗民可以輕易接觸到的!」
「我們還是躲遠點,不想死就走!」有見識的人立馬識相的帶著自己的親屬開始後撤。
畢竟,那種威壓和戰鬥力,一旦打起來,受到池魚之災,那就真的有苦難言。
「殺!」李剛化為一道瞬影,握著手裡的烈龍匕,周圍天上地下全是他的虛影,把晟豐圍的水泄不通。
「雕蟲技,也敢在你祖宗面前班門弄斧!」晟豐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雙目一斜,兩手一前一後的輕輕一揮,兩道刀元朝著兩個方向設了過去。
「不可能!」所有的李剛影像全部消失,而在晟豐的身前身後,卻站著兩個李剛。
「怎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
吃瓜群眾紛紛不解的問道,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眼。
「你怎麼知道我的秘密!」看著胸口插著的刀,直穿而過,透背而出,李剛怎麼也不相信,自己一招就敗了。
「本命傀儡而已,有什麼大驚怪的!」晟豐一抽手,同時拔出了兩把連環刀。
「滋」的一聲,身後的李剛一股鮮血標出,無力的墜落。
身體中的元力不足以支撐身後的靈翼,李剛有些絕望,這就是巔峰武尊的實力嗎?帶著這個問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不自量力的蠢貨,居然去得罪主人,原本你也不會死的這麼快,不過活該你鴻運當頭,中獎了!」晟豐雙手一抹,刀上的鮮血頓時不見。
前邊,那個李剛,在本體李剛失去生機后,變成了一個一寸高的人偶。
只不過,人偶的胸前,一個細的縫隙位於其上。
「就這樣結束了!」
有人滿臉失落,一招秒殺武尊初期,可以縮震撼了在場的人。
「你還想怎樣!」
旁邊的人儘管有些錯愕,卻更多的是慶幸。
如果沒有這位強者,那個瘋子今日就可能滅了整個嶺南城。
「這就是巔峰尊者的真實實力嗎?」
徐坤原本有些忐忑的心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反而,這一場超快的戰鬥中,徐坤看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感悟。
對於有悟性的武者來說,是不可多得的現實教學,至於能夠體會多少,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哥,我什麼時候才能有他這樣的實力,在關鍵的時刻,來護佑你的安全,捍衛你的一切。」一旁觀戰的郝雯不由的捏緊了拳頭。
「下來吧,酒都快涼了!」郝帥挺滿意這個結果。
對於這惡鬼堂堂主李剛,郝帥不知為什麼,心裡有種油然的厭惡,無法說明這是為什麼。
而且,自己三番兩次的被襲擊,毫無理由的,不殺他,如何對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