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有意
基於這麼重大的場合,我們一致決定,海底撈。
我們寢室全員出動,可能是怕自己一人赴約會有去無回,畢竟現在的女生都是披著羊皮的狼呢,所以蕭言同學也是全員出動,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直接拒絕,(難道是被海底撈吸引?當然,也可能是葉夢同志的死纏爛打奏效。),
在我們所有人的注目下,蕭言同志不要臉的最後一個到達,沒辦法,可能帥哥總是最後上場吧。
還有,我就想問問,誰說的有帥哥會增加食慾,明明是延遲就餐好嗎!一頓餐,男生只記住一個,其他的我只能記住一個內容:他們是位男士。
這讓我想起某個人的一句話:沒有第二,只有冠軍。可能蕭言就是那冠軍吧。顏值方面的,我覺得你們可能也會理解,至於那些不理解的,我簡單舉個例子:讓某知名人士肖某,或者王某,也可以是你仰望的,和幾個非知名人士且不說丑(畢竟丑也能吸引目光。),很普通的人在一起,你能記住誰?
吃完飯,蕭月還想著去唱歌,但是被蕭言無情拒絕,
蕭言很是直接「五音不全還唱歌,呵,我不嫌命長」對於無比直白的話,我表示同意,畢竟我也想活的久一點。我不想體驗和老媽同樣的魔音了,太痛苦了。
回到寢室,我就被莫名「騷擾」了,
「夏暖,你高中在哪上的啊」蕭月同志一臉搞事情的樣子,拜託,我又不瞎,是不是想坑我呢?
「q大附中」沒辦法,可能我就是想讓她坑我吧,也是因為我實在想不出來她想幹嘛。緊接著回應我的只有一股壞笑,是不是海底撈鍋底料太辣了?,不小心刺激了她的腦神經?我越想越覺得這個理由成立。
就這樣,大學磕磕跘跘,給老師交流交流思想,與生活鬥智斗勇,其樂無窮。(當然,要忽略老師上課只要有我必需救心丸,)
就是不知為何成群成對的怎麼就忽然變多了?整的好像我也有點需要救心丸了。
也是一個美麗的周末,躲避了室友們的熱情邀請,—去圖書館。本想趁著秋高氣爽的天氣,在花園裡讀著書,多有意境(裝x)不是?不過旁邊那親親我我的兩人你們是沒有看到我嗎,我是在不知覺中練就了隱身術嗎。
晚上垂頭喪氣的從餐廳吃飯回來,回到宿舍門前,內心又是一陣咆哮。
我就想問問你們想搞啥,不想分開?直走右拐有個賓館可以為你們服務,。就只求求你們給我個平靜的內心。
就在這樣酸酸甜甜的生活中,我參加了羽毛球社團,身為一位資深羽毛球迷,我也不得不說社團里的同志們,你們要是不會,我還能理解,畢竟誰都不會是一學就會的,
但是,我不能理解,真的不能理解,為什麼你們不會可又為何每次都如此巧妙的把球照我臉上打,
對,沒錯,我是抗打,但也禁不住你們這麼糟蹋吧,所以在經歷臉被打紫,彎著腰打球等悲慘經歷之後,我就已經不得不放棄了。
對不起,我也老了,禁不起如此的挑戰了。
「夏暖,你想不想打羽毛球」蕭月神秘兮兮的對我說,有過前幾次慘不忍睹的經歷,我實在是沒有信心打完球之後還有命回來
「你是看我臉上的傷剛好,還是覺得我的腰還能折騰」「放心,這是位大神級人物,你絕對能打的盡興,還得過獎呢」,聽到蕭月的話,我不得不說忽然覺得渾身是勁,這就像是筋疲力盡的大媽大爺們在看到促銷打折的商品時的那種拼勁。
「蕭月同志,如果情況虛報,那麼今晚你將伴隨詩經入眠」,沒辦法,基於前幾次的慘痛經歷,我只能拿出我的殺手鐧,
到了約定的這天上午,我興沖沖的拿著拍子,這時的我忽然覺得呼吸都變得輕柔了呢,騎著剛剛低價收購的小毛驢坑次坑次的來到體育館,安頓好我的小毛驢來到館內,人很少,可能都在床上放屍體吧,(一想到如此,我忽然覺得我些許高大),不過那個熟悉的身影我沒有看錯吧,多月不見的蕭言同志仍然是帥氣不減啊,不像我頭髮都不願在我身邊,非要化身花肥葬身於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