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無糧無彈第三營，無奈無何大刀沖

「啊~啊~啊~啊~啊~~~~~~！！！！！！」

只見大刀老猿面如重棗，氣血翻湧，發皆上指，雙目圓睜，放聲大吼。只聽得那一聲吼，好似氣從丹田生，神自天外來，真如一腔積鬱了百年欺侮壓迫的悲憤之氣噴然而出！這一聲吼，如長江，如大河，如山崩，如地裂，如九天玄雷轟然擊下，霎時間倒海翻江，天翻地覆！

借著這一吼之威，老猿匹馬單刀置身於這高大轅門之前，橫刀挺胸，旋腰擰胯，掌中丈八青龍如閃電般直劈而下，霎時間轅門轟然崩碎，木屑鐵片直飛出去，初升的陽光透過四濺的碎屑直射過來，打在揮刀破門的大刀身上，映出一片金光，遠遠望見，真真好似一尊神佛一般！就算是如此厚木包鐵的巨大轅門，也絕難當大刀老猿這一雷霆一擊，立時崩碎，大刀老猿沖勢不絕，一頭撞進門去，直突入寨中數十步――而大刀吼聲未絕。

後面推車而前的書友們，見到大刀如此神威無匹，一時間看得如痴如醉。大家齊齊發一聲喊，立刻像潮水一般灌進門去，這人潮如同星河倒懸，又如水銀瀉地，立時就將零星抵抗的鬼子沖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至此，長山最大的鐵礦場，被紅警書友一舉攻破。

不是吧？！！作者你搞什麼搞啊，大刀居然成了絕世猛將？！！還耍大刀？不會又穿了吧？要改寫古武古戰類的了？

作者，哦，不，現在是曹翰導演――喊道：「CUT！停！」

所有畫面定格了下來，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無論是橫刀破門的老猿，還是如潮湧入的書友，包括被沖得七零八落的鬼子，都在這一刻永久保持他們的姿勢，並被記入影像。

好了，別忙嘛，把鏡頭推近一點，不對，不要正對著大刀的鏡頭，要側身鏡頭。

哎，對了，看到了嗎？這就是大刀金光閃閃的側身像――別不捨得推鏡頭啊，再往後退一點，哎~~~，對了嘛，你看到了什麼？

書友甲：「大刀背後好像有一堵紅色的牆……」

導演：「攝影師，再往後退一點！看到什麼了？」

書友乙：「不是紅色的牆，是一個拖拉機頭……

書友丙：「你才是拖拉機頭呢，明明是個卡車頭！」

導演：「把鏡頭推近，給大刀老猿來個特寫，貼上去，解析度調清晰些，注意大刀老猿的胸腹部位！」

書友丁：「呃？繩子？大刀把自己綁在卡車頭上挺刀沖門？果然是大刀書里的劇情啊，夠爺們，是帶種的！」

導演一聲嗤笑：「把鏡頭拉高，給個全場大寫。」

鏡頭拉起來了，整個奪門之戰的場景完整的呈現在大家面前：一輛巨大的紅警履帶式武裝採礦車正噴吐著黑煙，幾十名書友奮力推動著這個龐然大物撞門而入（至於為什麼要推，後面解釋），車兩邊無數書友正從破門的缺口處湧入，設立在礦車頂上的20mmRapid機炮正高高昂起，似乎在為步兵們提供掩護，而在飛濺的碎片和滾滾煙塵的籠罩下，顯現出被綁在車頭的大刀老猿，仔細看這廝的神情！哪裡是揮刀破門的威猛無鑄，簡直就是驚恐到了極點正在揮刀亂舞！

「GO！」導演酷酷地說道。

畫面忽然恢復了靈動，一時間，喊殺聲，衝撞聲，腳步聲紛至沓來，而其中最具有穿透力的還是大刀那聲大吼：

「！！！――――啊~啊~啊~啊~啊――――！！！」

這廝的氣好長啊，還沒吼完，真是一生（聲）長嘯啊！

「――――你們這是要玩死我啊！！！」

……

為了完整的了解事件的始末，讓我們把時間軸往前推移一小時。

現在是1937年7月7日，清晨六點，山東省長山市最大的鐵礦，長山鐵礦外。

經過一個半小時的艱難跋涉，大刀老猿終於率領先鋒軍第三突擊營到達長山鐵礦外。

長山鐵礦位於基地東北十五公里，這距離並不算遠，道路狀況也不算太壞，由於是拂曉前出發，路上也沒有遇到人――就算是有早起趕集的農人，恐怕也被這些隆隆作響的鋼鐵怪物遠遠嚇跑。最後依靠採礦車那蛋疼到極點的十公里時速，硬是爬了一個半小時才爬到長山鐵礦外。

望著遙遙在即的長山鐵礦，老猿下令：「全軍止步！」

「全軍止步！」――「全軍止步！！」――「全軍止步！！！」

一疊聲的命令一層層地傳達下去，雖然書友們都有腕錶可以通訊，採礦車也有無線電系統，但大刀堅持認為用傳令的方式更給力，因為這樣子很像滿清皇帝上朝時大小太監疊聲高喊：「上朝嘍！~~~~~~」――當然，這樣的惡趣味是不能說的。

接到命令，車隊磨磨唧唧的在道路兩旁錯開停下，書友們一個個伸著懶腰，口中罵娘的跳下車。出了基地，書友們就發覺其實天色還是黑沉沉的，很快一個個生物鐘都發揮作用了。天黑嘛，就應該睡覺的，再加上這蛋疼的時速，實在是催眠的最佳工具。但因為初到貴境，心中不免忐忑，明明想睡又不敢睡，真是難受啊。

聽到外面人聲鼎沸，礦上的鬼子忍不住派出人在望樓上探頭探腦地張望。其實幾十輛採礦車隆隆開進，身形緩慢，噪音又大，早就驚醒了礦上駐守的鬼子，但看到幾十輛怪模怪樣的採礦車緩緩開進，似乎實力不容小窺，鑒於這支車隊意向不明，鬼子也不敢貿然採取行動，只是在望樓上張望。

長山鐵礦外，大刀老猿正在召集第三營的嫡系們開會，商量進攻鐵礦的策略。

「有什麼好商量的，直接用車載機炮突突了，然後全軍突擊，平推過去！」第三營營長舵主大大毫不猶豫地說道。舵主大大可是眼饞車載20mmRapid機炮很久了，雖然不如六轉加特林威風，但好歹還是難得的重武器啊，不乘機過過癮，怎麼對得起自己。

副營長二筆（woshi2b）和參謀長休閑兵(休閑戰士)都是鐵杆的騎牆派，騎牆派的典型作風就是，有便宜就上。40輛採礦車，全裝甲保護，又配有火力強勁的20mmRapid機炮，攻打一個小小的礦場，還用得著商量什麼？早就該直接衝進去了！

大刀老猿思前想後，也想不出什麼奇謀妙計。本來這是老猿親自指揮的第一場戰鬥，依他的想法，應該開個會，參謀參謀，計劃計劃，琢磨琢磨，研究研究，看看怎麼加強領導，提高認識，統一思想，落實任務，好好樹立他作為先鋒軍最高指揮官的權威。但無論是大刀老猿自己，還是他提拔的第三營的大小官兒們，都沒打過戰，（廢話！書友們又有誰打過戰了！）看看這情形，也就直接推進去比較合適了。

大刀下令：「直接推進去！」

命令是下達了，但書友們沒有反應，醬油眾的先鋒軍第三營兄弟們認為，該吃早飯了。

沒錯，折騰了大半夜，累死累活地爬到礦前，抬頭一看，一股炊煙從礦中裊裊升起，眾人腹中不約而同的發出了抗議聲――皇帝還不差餓兵呢，要打仗，就得先開餉。什麼？滅此朝食？你糊弄誰呢？都是來打醬油的，這麼拚命幹嘛？

大刀老猿臉色哪個黑啊，本來以為依靠醬油眾終於拉起了一支自己的嫡系，沒想到騎牆派的作風最為拖沓，這群老爺兵難伺候到了骨子裡。就算大刀不吝官爵，大肆打賞，也只能喚起他們一時熱情。這群皮賴的傢伙，那三分鐘熱情，早就被採礦車那蛋疼的車速磨得一乾二淨――說實話，騎牆派的行動力遠遠不如種田快攻兩派。

沒有辦法，大刀只好把基地預備的營養餐和營養液下發。由於大刀書中蛋疼的設定，基地自帶的營養餐和營養液只夠三十人份的，所以大家分到手裡，每人都只有一點點。第三營的兄弟們吃著只有指甲蓋大小的營養塊，喝著只有果凍容量的營養液，一邊大罵大刀的小氣，一邊埋怨營養塊豆腐渣般的口感和營養液牙膏水般的怪味。

大刀也沒有辦法，他攤著手，直截了當地告訴兄弟們：「只有這麼多，再沒有了，如果打不下這座礦的話，我們就斷炊了！」

大刀手下的舵主、執事、弟子們，哦，現在是營長營副連長排長，好說歹說，又拉又推，總算把醬油眾的第三營塞上採礦車，準備攻打礦寨。

聽說打不下礦，就得斷炊了，第三營的騎牆派們也只好強打精神，發動礦車，準備迎來人生的第一場戰鬥。

長山鐵礦上，三個日本人正站在望樓上向這邊窺探。

一個形容猥瑣，五肢短小的日本人驚叫道：「梅川少佐！不好了！支那土匪向我們進攻了！」

一旁的日軍軍官倒是生的趾高氣昂，一副救世超人的樣子，就差沒內褲外穿了。只見他淡淡的說道：「不過是一群支那土匪而已，綱坂君難道沒有看見他們剛才散亂無序的樣子嗎？雖然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弄到了這些怪模怪樣的汽車，但從這些汽車的緩慢速度來看，這些沒有文化的支那土匪，恐怕連怎麼手動換擋都不知道吧，所以才開的這麼慢啊。」

站在身後的胖圓溜溜的日本人抹了一把油汗，不住地恭維道：「真不愧是皇軍的傑出騎兵軍官啊，連對汽車都這麼了解！」

梅川少佐搖搖頭，笑道：「雖然我是一名騎兵，但對於時代的發展，我還是看得很清楚的。騎兵早晚要退出歷史的舞台，帝國的未來，還是要建立在鋼鐵之上的――這也是我向關東軍司令部申請南下宣慰僑民，視察礦場的原因。支那地大物博，礦藏豐富，真是天賜我皇國啊。支那得之而不能守，實是我等之幸！」

兩名日本礦主富商面面相覷，一名騎兵軍官居然說出什麼騎兵遲早要滅亡的話來，實在是讓人震驚，但只要言語涉及皇國大業，也只有唯唯稱是。

梅川少佐看出了這些日本礦主富商的畏懼和擔憂，便耐心地解說：「諸君不用擔心，我此次南下宣慰僑民，也負有刺探支那虛實之任，有一個小隊的皇軍勇士扮作夥計同行，再加上礦上的二十多名武裝僑民和附庸的百名礦工警衛，實力遠遠超過這群烏合之眾！」

「諸位請看！」梅川少佐指向正在亂鬨哄整隊的先鋒軍第三營：「敵人遠來，又值清晨，本宜悄聲突襲。但又不捨得笨重的車輛，隆隆的行進聲鬧得遠近皆知，臨近礦寨時又忽然停下，給我們充裕的準備時間，可見這群土匪的首領實在是八嘎，對於這樣的白痴匪首，諸君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望著先鋒軍第三營亂鬨哄的前進，梅川少佐繼續分析道：「這群土匪行進時，毫無章法，亂成一團，明顯缺乏最基本的訓練，這樣一群烏合之眾，即使有汽車的保護，又怎能是我皇軍精銳的對手呢？」

先鋒軍第三營混亂的車隊漸漸靠近，已經能夠看清先鋒軍第三營「士兵們」的服飾和裝備了，梅川少佐哈哈大笑道：「真是一群土匪！連起碼的兵器都沒有，鬼頭先生請看，他們服飾千奇百怪，沒有統一的裝束，明顯是從老百姓那裡搶來的，甚至還有人衣不蔽體（褲衩沐浴男：你說的是我嗎？）至於車頂上式樣奇怪的機槍――我懷疑這些土匪是否有能力打響它們！哈哈哈哈！！！」

日本礦主富商聽得梅川少佐講得條理清晰，又見他布置從容，風度蛋定，頗有大將風範，心中不由大定，同聲道：「我們的性命就拜託您了！我綱坂刀川（鬼頭正雄）感激不盡，夜露死苦！」

梅川少佐意氣風發：「喲西！這裡就由我，梅川內酷來守護，麻摩絡西呔！」

……

看著以每秒2.8米不到的龜速衝鋒還能亂成一團的先鋒軍第三營，大刀氣的直罵娘。其實第三營所有礦車剛開始衝鋒時，是有排出粗略的隊形的。全營分成四個突擊群，分別由第三營下屬四個連隊擔當突擊箭頭，最高指揮官大刀和第三營營長舵主，以及副營長二筆和參謀長休閑兵都下到連隊督戰，以示身先士卒――但正是這身先士卒壞了大事！

混亂是由第三營營長舵主開始的，舵主所在的連隊是配屬在右翼的法西絲（粉絲榜排名第四的弟子）連隊，舵主大大可是眼饞車載20mmRapid機炮很久了，他親自霸著一挺Rapid機炮高高站在礦車頂部，大聲叫道：「沖！沖！沖！直接向礦場的大門沖啊！讓我突突了他們！」

舵主大大的硬漢作風成功帶動了全營士氣，大家都向礦場的大門方向擠，隊形也隨之大亂。

亂就亂吧，到了這時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要能衝到礦場大門下，就是勝利！

但隨著大家慢悠悠地衝到礦場大門前（為什麼是慢悠悠？2.8米/秒的龜速能不慢嗎？），第三營的兄弟們才發現，往中間擠是很明智的選擇。因為礦門兩邊是向前突出的兩座高而陡峭的山壁，只有中間一條路可以通行，這座鐵礦居然是坐落在一處罕見的台地上。山東多丘陵，遠遠的書友們看過去還以為是一個小丘，渾沒在意，臨近了才發覺是一座台地――採礦車越野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沿著超過六十度的台地爬上去吧。眾多車輛只有在中央唯一的通道前亂成一團，堵在這裡等著排隊等著上通道。

沖在最前的舵主大大可沒空管他手下的兵，他的腎上腺激素在飆升，望著越來越近的礦門，面目依稀可辨的鬼子正在拉搶上膛，準備射擊，舵主大大哈哈大笑，在這一刻，他是州長大人附體，抄起粗獷厚重的20mmRapid機炮：「都去死吧！都去死吧，小鬼子們，爺爺請你吃槍子！」

槍聲響了，小鬼子的三八大蓋，輕機槍，擲彈筒響成一片，子彈打在礦車上叮噹作響，愣是不能傷害礦車分毫，就連一個白印都留不下，打在舵主大大身上，更是被莫名的力量抵消，反彈出去――這就是免疫一切傷害的新手保護了。在50毫米擲彈筒炸出的硝煙和破片中，舵主大大扣動了扳機：「小鬼子們，你們打不死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打不死我，輪到我發威啦！！！」

鏗，鏗鏗，嗯？鏗鏗鏗？

舵主大大連連扣動了扳機，Rapid機炮卻只發出鏗鏗的機簧空響，一顆子彈都沒有射出。

怎麼回事？卡殼了嗎？老毛子的東西不都是說皮實耐用的嗎？怎麼也會有故障？

這時，擠成一團的礦車們也紛紛向望樓和寨牆上的鬼子還擊，但所有人的Rapid機炮都只發出一片鏗鏗的空響聲――怎麼回事？

「坑爹啊！在大刀書中，不建立後勤裝備中心，是沒有彈藥補給的，這機炮就是個大號燒火棍啊！」終於有書友反應過來了，只穿著一條褲衩的書友棉花包（就是那位著名的褲衩沐浴男）拍著沒有彈藥的Rapid機炮大聲叫道：「我們都被大刀坑了啊！」

鬼子的目標很快指向了在通道前堵成一團擺明了是一大串大號靶子的車隊，子彈和擲彈筒炮彈如雨般潑下，在車隊里炸成一片，雖然不能給書友們造成什麼實質性損害，但對於初歷戰陣的書友們來說，子彈的呼嘯聲，炮彈的爆炸聲，都足以動搖心魄，讓人驚慌畏懼。第一次離戰場這麼近的書友們不免慌張失措，許多礦車們撞在一起，雖然明知鬼子的槍炮不能傷害到自己，但人的本能促使大家躲避。一時間，車碰車，人撞人，後面的退不出去，前面的折不下來，場面更加混亂。

大刀見狀無奈，只有下令先退下來再說。

結果，這一場浩浩蕩蕩的裝甲突擊，變成了灰頭土臉地敗退下去。

唯一沒有退地，是殺紅了眼的舵主大大。

舵主大大氣得往Rapid機炮上狠狠地踹上幾腳，紅著眼命令他座駕的礦車駕駛員蕭傷兵：「撞上去，直接撞上去！把礦場的大門給我撞開！」

就在這槍林彈雨中，硝煙烽火下，舵主大大的瘋悍之氣完全折服了這輛礦車的所有乘員，駕駛員蕭傷兵，副駕駛步登豪，?望手豎旗兵，押貨員吳賬號（我沒帳號啊大大）都發出了震天怒吼，在第三營兄弟們三百雙目光的注視中，直直向礦場的大門撞去：

「撞呀！」

――眾所周知，在偉大的戰場上，最容易引人矚目的，不是懦夫，就是勇士。

站立在寨牆上指揮防禦的梅川內酷少佐也不禁為這輛車的兇悍感到震撼。「真沒想到支那也有這樣的勇士啊，真希望能和他面對面用刀來決勝負啊！」梅川內酷少佐不由得心生感嘆，但他還是揮揮手，命令所有士兵向撞向大門的礦車投擲手榴彈。

「轟！」在一片手雷爆炸聲中，舵主大大的礦車衝破硝煙，狠狠地撞在礦場大門上。

眾人期待的大門破碎景象並沒有發生，厚木包鐵的大轅門完全擋住了礦車的撞擊。

礦車心有不甘，它正在退後，嘗試著再撞一次。

「你妹啊！」一位白白胖胖腦滿腸肥的書友酥胖胖忽然醒悟：「鬼子在門后堆積了雜物，就憑採礦車10公里的時速，是不可能撞開大門的啊！」

忽然間，大家的怨念都集中向大刀老猿。

老猿慌了：「這，這，這，這……」

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沒有蛋疼到極點的礦車時速設定，沒有憋屈到極點的30人份補給，沒有後勤裝備中心的彈藥限制，沒有……這戰能打成這副熊樣嗎？！！！

……

「你們――不能這樣啊，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傢伙，不知道是我提拔了你們嗎？枉我還當你們當我的嫡系，你們居然……」

大刀哀嚎著被書友們綁在一輛採礦車的車頭上，手中被塞入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刀――這是書友們目前能找到的最好武器了，是從附近的關帝廟「借」來的。礦車同時隆隆發動起來，第三營的兄弟們齊齊發一聲喊，奮力推動著礦車向前跑，礦車借著書友們的推力，越跑越快，駕駛員阿修羅（阿修羅姆）打開擴音器，大聲對正在嘗試繼續撞擊的舵主喊道：

「舵主讓開，換我們來！！！……」

人全速奔跑的速度，按百米速度來算，可以達到十米每秒，相當於36公里每小時，近百名第三營的兄弟們推動礦車飛奔，除去摩擦損耗，礦車的時速幾乎可以達到30公里，撞破門，足夠了！

「啊！！！！~~~~~~~」

在大刀的慘嚎聲中，第三營的爺們在槍林彈雨中推車衝鋒，以古老的冷兵器時代戰法，證明自己也是堂堂正正的爺們！

站在寨牆上的梅川內酷少佐目光獃滯地看著這群已非人類的「土匪」，無視槍彈炮彈手榴彈的打擊，穿過炮火硝煙，挾著無鑄之威，重重撞在高大厚實的轅門上。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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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食言！雖然遲了一些，但77雙更的諾言終於兌現！寫到現在，連改都沒來得及。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怎能沒有紀念！明天可能要回頭整理一下出場人物，更新不能保證，但我所承諾的，一定會兌現！這就是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