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岳飛一家返鄉
岳雲買成宅院后領著父母來看了宅院,飯館開張岳飛知道,好像叫涮羊肉館吧?能這麼掙錢,才倆個月多一點就能買宅子了?天方夜譚吧!要是開飯館這麼掙錢所有人不都開飯館了?會卿是不是向師叔借錢了?很有可能!自從岳雲和師叔見面之後是常有往來。岳飛道:「會卿你是不是與你師叔祖借的錢買的宅院?」劉氏也看向岳雲雖然劉氏在飯館里可是也就是看著主要是怕丟了配方,銀錢之事都是岳雲在管,要不買宅子岳雲和誰都不打招呼就能付款。岳雲道:「不是,是咱們開館子掙得,因為咱們店新開業,吃法新穎吃的人自然就多了,掙得也就多了。過段時間人就不會這麼多了,不過也不會太少。宅子我已經買下了,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
聽到岳雲說這是我們的宅院,岳飛心裡感慨萬干呀!入安陽府半年我就有了自己的宅子而且還不小,差不多有倆畝大,進安陽后自己就做了一件事就是接來了兒子結果就有了宅子。看著兒子岳飛由衷的欣慰、自豪,還有濃濃的愧疚感。別人家的孩子在這個年歲還在父母膝下玩耍自己的兒子卻為自己撐起一堵遮風的牆,讓自己安心就學他卻在外奔走操勞。岳飛盡量控制住情緒壓低聲音對岳雲道:「兒子,當爹的對不住你呀!」岳雲道:「爹爹怎能如此說呢!你對孩兒寵愛有加,孩兒只對這黃白之物上心能不得爹爹怪罪已是千恩萬謝了!孩兒還盼著爹爹哪日得登三公之位在前為孩兒遮風擋雨呢!咱們一家人做自己擅長的事不就很好?」劉氏接言:「會卿說的對,一家人都為家中出力就好。只要咱們家好,家裡人就都好!」岳飛道:「會卿,不可自賤!你非是喜黃白之物之人只是家中貧賤你不得不如此,然為父不知會卿為何做事如此急切?所有事物似乎要趕於一處,你心中有堅持為父不問但等你何時想言就告於為父吧!」岳雲震驚於父親所言,還以為自己隱藏的挺好,幸好爹爹不追問但就是追問也不能說呀!岳雲自己的經歷太過驚世駭俗了。
岳雲領父母看完宅子,把心中設想的府院改建與父母說了。內院不動,內院的居住爺爺奶奶正屋、爹娘與自己東屋、師爺爺周侗西屋,外院改為十二個小院每個小院三間廂房。先接十小來,要是十小家裡有人願意來不也有房居住。岳飛道:「這個爹和你娘不懂你看著來,只是接你爺爺奶奶他們來此爹爹沒把握他們能來,你可有辦法?」岳雲道:「這個爹爹不用擔心,從莊裡走的時候孩兒已經想好!就只等這裡安頓好就能接爺爺奶奶到此。」聽到兒子的話把岳飛夫婦驚著了,合著你未來安陽府就想好了?岳飛夫婦對視從對方眼中看到不可思議!兒子這腦子裡想的是啥?岳飛道:「你老實說,你後面還有多少安排是我們不知道的?」岳雲想那我能說嗎?不可能!接話道:「沒有了,就想到這些。把爺爺奶奶安頓好,再把十小帶來以後我也能多些幫手。」
岳雲雇傭泥瓦匠砌牆,岳飛繼續看院讀書,劉氏繼續刷羊肉館盯著配方――怕外泄。時間就這樣悄然而過,轉眼岳飛休沐五天假期到了。
岳飛一家人回往岳家莊,因為有岳雲劉氏同行,走了一天才回到岳家莊,又是一路顛簸。岳雲奶奶和岳翻是數著日子等的,知道岳雲一家要回來在家門口中午等到快天黑才把人盼回來!岳飛回來拜見母親,母親只應了一聲就看向馬車。這是等兒子岳雲的!有了孫子不管兒了,岳飛又回家中與岳和、周侗見禮,一樣的待遇家人都是草草應了一聲就看向門外。這是幾個意思?我就這麼不得待見?岳飛很尷尬呀!劉氏與岳姚氏見禮后,岳雲就撲向了奶奶,這樣的見禮方式岳雲獨有,起初岳姚氏不允但幾次過後也就習慣了,岳姚氏對岳雲的寵愛可見一斑。岳翻直勾勾的看著岳雲有思念但更多的是貪婪,你說的吃的呢?岳雲看了岳翻一眼這個叔叔,完了!沒救了!就想著吃!岳雲道:「在車上,自己搬!」岳翻風一樣的跑了,看到岳翻這樣的舉動岳雲知道一會兒就是一頓埋怨。果然,奶奶發話了:「六郎,你是一點禮都不守了?與你兄嫂見禮了沒有?」岳翻道:「一激動,忘了!」岳姚氏道:「一點兒禮數都不懂,還不如雲兒,就知道吃。」岳雲打圓場:「奶奶,今天高興就不要計較那麼多吧!」岳姚氏笑著道:「好,都聽雲兒的。」就在嬉笑中完成了對岳飛一家的歡迎儀式,在飯後岳飛把家中改變簡單敘述了一遍。
第二日一早,周侗就在院中等待岳雲了,岳雲見禮后家人開始對打,當然是周侗讓著岳雲。交手一番後周侗道:「雲兒,未曾將武功拉下,還多有精進,很好!」岳雲道:「未得師爺爺允許,孫兒將混元功傳與師叔祖了請師爺爺責罰。」周侗道:「為何要責罰?能借你之手傳於他,這是好事!又能讓他欠你份情。不然師爺爺見了他還得傳他,師爺爺老兄弟活著的沒幾個了,日後他們中如有後輩子孫求與你名下你看在師爺爺面上能幫就幫幫。另外混元功傳於你手如何用那是你的事了,以後切不可因此事再詢問與我了。」岳雲道:「是,師爺爺。師爺爺雲兒想接您入安陽居住可以嗎?雲兒想守著師爺爺。」周侗道:「好,你們什麼時候走和師爺爺說就行,師爺爺還想看看把金台師傅的武技全傳與你后你能達到什麼高度。好了,你那群徒弟還等你呢!你忙你的去吧!」岳雲告辭。
岳雲行往後山,邊走邊想家中三老安頓好一個了還差爺爺奶奶了。看到岳翻十小都到齊了,岳雲道:「三月未見咱們先考教武藝,你們誰先來?」所有人都看向岳翻,岳雲道:「叔叔,你先來?」哪知岳翻喊了句:「上!」十一人一起就來了岳雲一看,呀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和我呲牙了?三拳倆腳所有人就都倒下了,「就這點兒本事還敢群毆我,膽肥了啊!三月未見就當是送你們禮了,給你們準備的禮物就不給了。」十人一看這哪行?「你還是罰我們吧!我們要禮物」杜泰道,眾人複合。岳雲道:「與你們玩兒鬧呢!東西都給你們帶回來了我還再帶回去?彙報一下三個月的功課吧!武藝就不用了剛剛已經知道了。」一個接一個把所學複述一遍。聽完后岳雲道:「看來沒落下,挺好!我希望這種態度你們能一直保持。」眾人應:「是」好了考教完了上次與你們說的事兒和家裡人說了嗎?沒說一會兒回去說,說了的更好!我家在安陽開了家店需要幫工你們去當跑堂的,還和我學文武,這次走你們就隨我們走每人安家費二兩一會兒拿禮物的時候一起把錢拿走。如果不想和我們走的二兩銀錢就不用還回來了,就當是這一年多的師徒情分了。當然在店裡當跑堂的只是暫時估計得半年,半年後你學會了廚藝,想和自己家裡人開店就自己開店,想開店費用我出但是店裡營利我收八成。如果家裡人不願意自己開店就在我們店裡干,一月每人五兩。這次你們家人要是想一起走每家安家費十兩你們那二兩不在內。你們隨我學習文武藝,以後我是有事安排你們的,當然前提是無性命之憂。
給十小分完禮物岳雲叔侄回家,回家后岳雲直接找到爺爺奶奶處。爺爺奶奶正在忙,兒子一家又要走了得給準備些吃的東西畢竟安陽不比在莊上什麼都得買。二老岳雲來了很高興岳姚氏道:「和你那是個徒弟玩耍去了,他們有沒有說想沒想你?今天咋這麼早就回來了?你以往上後山怎麼也得晌午才回來呀!」。岳雲道:「回來陪陪爺爺奶奶,他們說現在地里活忙完了而且他們看到下田幹活兒爺爺奶奶也不如往年能幹了。」岳和道:「盡聽他們瞎說,爺爺奶奶身體好得很,雖然年歲大了但是地里的活還能幹得動。」岳雲道:「爺爺奶奶歲數大了,孫兒這次就不回安陽了好好陪陪爺爺奶奶免得發生子欲養而親不在的人間慘事。」岳和夫妻倆愣住了,什麼意思?我們年歲大了要你陪了?要陪也是你爹好不好?還有你叔在身邊,輪都輪不到你。你想幹啥?平常人想拜在韓府名下不要說是當弟子了,就是如你爹一般能自由出入萬籍堂學習都是幾輩子燒高香、磕響頭都進不去,你想不去就不去了。我們還等著你高中進士光宗耀祖呢!夫妻倆沉吟了好長時間,最後岳姚氏說話了:「雲兒說實話,你想幹啥吧?」岳雲想這就露餡兒了,反正遲早都得說便道:「孫兒想爺爺奶奶還有小叔,自出生到如今從未離開過岳家莊,爹爹從軍走後更是爺爺奶奶常伴左右。如今又要回安陽了,我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