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合抗
突然,天空之上光芒祥瑞萬道,蓋過了所有死氣,地下的種子想衝出土層沐浴這祥光,卻無法掙脫生命的束縛,下來一天神,雙眼如炬,左金鞭,有環刀,神氣十足,如凡間中年男子,高大威武,此神便是魏雍。
剛下界,見一人立於空中,實力很有可能衝破天字級,地上有兩妖護著一人族,月影后還有可怕大妖蟠天逆龍,說道:「欲想擋住天眼復生?真是做夢!」
魏雍抬手驅趕七星,讓他們回歸自己的本位,順手間拍碎月亮,天空炸出絢麗的光芒,地面炸裂式的爆開,所有人被這神之一手震懾,發出一種來自生命深處的敬仰與恐懼,劉江平驚恐自語:「這就是神的力量嗎?」
魏雍低頭看的瞬間,所有人都自覺的跪地膜拜,魏雍說道:「誰動過我的玉佩?」
見玉佩上流動的一絲五色天雷,太思驚恐的把頭埋在地上,小聲的對王境澤說道:「小澤,你不該碰神的東西,找機會逃跑,什麼也不要管。」
「怎麼?終於見到真神不是應該高興嗎?」
「十八年前在天麓山,你還是嬰兒的時候這天神想殺了你,反被重傷,想必那時他落到這百花村,他是來問罪的,有機會就跑,別停!」
劉江平跪拜說道:「上神,我曾跌入蟠天逆龍的血池,是這塊神玉保護了我,后因用力過度捏碎了神玉,還請上神降罪。」
「哦~?」魏雍疑惑的打量劉江平,他這凡人之軀容不了五色天雷,再轉眼看向王境澤,兩眼變得犀利,憤怒的說道:「睡讓你多活了十八年?誰!」
左手的金鞭揮出,似在驅趕山川河流,想將王境澤粉碎於此,王境澤面對突然起來的神鞭,毫無抵抗之力,這不明不白的就要死了,太思和謝長峰都將死於神鞭。
準備迎接死神的那一刻,一聲龍嘯震徹天地,咆哮聲震歪了了神鞭,銀白的月光重現,印著盤旋的龍影。
躲過一擊的王境澤嚇得腿軟,緊緊盯著天上的神動不得,自語道:「我要殺了他!」
太思一聽,覺得他的腦瓜子被嚇傻了,謝長峰顧不及自己痛,想捂著他的嘴逃離這是非之地,劉江平出現拉著三人往遠處遁去,天空盤旋的妖龍與魏雍對視著,大戰隨時戰起。
蟠天逆龍在高空的同一位置盤旋著,隨時對敵人發起攻擊,可破封出來,力量還未獲得全,就被魏雍破壞。
蟠天逆龍說道:「我想起來了,是你們毀了我的肉身,傷了我的魂,我都記起來了!」
說話間蟠天逆龍沖了上去,想要將魏雍吃掉,魏雍揮動神鞭,打在蟠天逆龍身上,那龍鱗一片一片的被擊落。
「這蟠天逆龍只是魂,為何有龍鱗在身?難道從一開始它就不是魂?」謝長峰說道,不是魂為何委屈蟄伏這麼久?
被擊落的龍鱗化作利器圍繞在蟠天逆龍,一神一龍在天空打得火熱,電閃雷鳴,一座座火山激起,一道道鴻溝向遠方蔓延,風唱著哀歌,火山似乎驚動的吶喊打氣,卻不知是為誰。
「這樣下去,不知會毀掉多少家園」劉江平看著地面的摧殘感嘆,沒有人有何能力去阻止神的大戰,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快逃!有多遠逃多遠」太思催促王境澤,一步也不敢停留,劉江平殿後,儘可能的為他們爭取更多的逃跑時間。
「神,不過卑劣的掠奪者,今日就用你的血染我的戰旗!」蟠天逆龍激戰中處劣勢,反而變得更興奮,魏雍的每一鞭都打得他皮開肉綻,飛落得血落在地上,不久便腐蝕一個巨大的深坑。
魏雍連續揮鞭,察覺不對勁,月亮後方正有一雙眼睛盯著他,才知那才是真正的蟠天逆龍,和他激戰的不過是脫胎的龍影,今日必須把這龍除掉,他日定後患無窮。
只見魏雍右手輕動一下環刀,一道破天光影劃過,那條進攻的巨龍炸裂成兩節,魏雍收起鞭,對著月亮說道:「躲在月亮背後準備偷襲?你的這些龍孫可支撐不了太久,待我辦完事再來找你!」
魏雍轉頭卻見王境澤跑出百里遠,剎那間擋住王境澤的去路,一把將他抓在手中,想仔細看這度過天劫之人有何不同。
還沒來得及審視,王境澤氣息大變,反握魏雍之手,連過數招沒佔到上方,反被突然襲來的天雷逼退數百米。
魏雍臉色大變,十八年前的嬰兒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嗎?右手握的環刀輕輕滑動,天空蟠天逆龍突然俯衝而下,再逼魏雍後退千米,神光消失。
蟠天逆龍化作人形,大鼻寬身,王境澤突然變化讓他驚訝,別以為想用這副身軀,沒想到已經被人搶了,對他說道:「連手殺了這神,這天地的號角將吹起!」
「先救他!」王境澤冷淡的說道,蟠天逆龍感覺眼前人實力不在自己之下,手指輕勾了一下,便吸出謝長峰身體里的毒血。
魏雍拔刀,王境澤提起謝長峰的封魔刀抵擋,被擊出數公里,逆龍身上被劃出一道很深的血口子,不得不用手按住傷口,不一會兒又恢復了,拔一塊龍鱗化作利劍,抬頭看了看天空,月吞就要過了,得在天眼現之前殺了他。
王境澤攻左翼,逆龍擊右翼,左右圍攻卻不佔優勢,三人覺得地面太小,打入太空,只見劃過的弧線,卻看不清人。
「太思,你的主人這麼強你知道嗎?」劉江平不可思議的問道。
「不知道!」
謝長峰看得熱血沸騰,終於能親眼看見有人挑戰神,月亮的黑色即將退完,卻不能奈何魏雍,逆龍心裡犯急,化作膿液撲向魏雍。
魏雍知道蟠毒的厲害,粘上一點神軀也會受傷,刀斬過如斬流水,傷不了他,只能脫衣阻擋,用衣將膿液包裹捆住,三味真火焚燒,逆龍不得不擺脫逃離。
王境澤在魏雍脫衣抗逆龍時,封魔刀劃過他的左肩,凡人的刀傷不了他,刀上附著的膿液瞬間侵入他的皮膚。
為這一刀王境澤也付出沉重代價,被魏雍扯下左臂,一腳踢下,地面砸凹下千米深,感覺不到他的任何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