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爭奪
王境澤三人追逐由風聚集的小孩,他速度極快,不經意間溜出百里遠,王境澤緊追不捨,狐仙兒和太思追不上,慢慢落後不見。
曾幾次撲下,都撲了個空,無法捕捉這風化的孩子,直到他停在長鈴面前,告狀似的說道:「姐姐,有個很厲害的大傢伙追著我不放!」
風孩將天師令交給長鈴,山麓出現,長鈴很自覺的將天師令雙手獻上,王境澤見了怎麼可能答應,天師令非搶到手不可。
本以為人族會很好的保護,他可以尋時機去取,現被魔族所奪,那就別怪他不客氣,如在弦許久的劍,瞬間爆頻而出,山麓輕眼看攻來的王境澤,隨手甩了一下衣袖,冰凍了大半森林,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族也會被冰封。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人族少年不但衝破他的防禦,手還伸向他懷中的天師令。
兩人過了數十招,不分伯仲,這讓山麓很驚訝,眼前的少年看這不起眼,修為平平,爆發的力量卻很驚人,忍不住問道:「你是何人?」
「天師令給我!」王境澤說道,韋文祥看著天師令,丘歡曾說十器聚就能找回記憶,怎麼願意放過,抓起冰凍的樹枝向山麓攻去,越攻越猛,打得山麓節節敗退,在他招架不住時搶了天師令,並將他重傷,山麓滿眼的憤怒。
此時炰魔出現,他名雖為魔,但他卻屬鬼族,生前罪惡太多,死後被下油鍋,后被打入烈獄,因死惡之氣太重而吞噬亡靈太多,踏上修行之路,后被千年鬼將大塢所時,開了智,掌管一方。
炰魔的出現對重傷的山麓嘲笑一番,二人雖是盟友,但各被利益所驅,聯手取人族天師令,最後歸誰管,議案中沒有明確,雙方聯手躲得天師令后,再內部一力量解決,哪方強勢哪方主導天師令,現被重傷,奪得天師令,那就歸他炰魔所有。
對山麓冷笑道:「一個人族的小毛孩都把你打成這樣,真是為你魔族丟臉。」
「我也覺得,炰鬼王大人可得為我報仇啊!」山麓恭維的說道,這樣的回答讓炰魔感到很意外,這番嘲諷山麓都不生氣,哈哈大笑起來,自信的說道:「方向,這人族小子今晚給你煲湯喝。」
長鈴扶著山麓往邊上靠去,不解的問道:「大王,炰魔王這般諷刺我們,為何還要求助於他?」
「這小子不簡單,得讓炰魔也跌一次,知道痛更是丟臉」
……
炰魔向王境澤攻去,屍漿如火焰般蓬勃翻滾,從兩翼夾擊王境澤,想要將他碾碎,王境澤一動不動,身上突然燃起三味真火,長鈴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緊緊的盯著被屍漿包圍的男孩。
炰魔見三味真火,想要回撤,為時已晚,王境澤動身,連續向他發起攻擊,王境澤燃燒的三味真火讓炰魔和山麓害怕,這火焰和見過的不一樣,有種似神非神,是魔非魔的感覺,道不清說不明。
炰魔在三味真火面前只有被挨打的份,有些招架不住,對著一旁看向的山麓喊道:「再不來幫忙,天師令就要移主了。」
「再堅持一會兒!」
炰魔見山麓看著樹悠閑得很,心裡大罵,三味真火克得厲害,被王境澤一拳打出百米遠,轉身逃去,王境澤並未追趕,就連躺在在一處的山麓也不理會。
雖說逃走,但未跑遠,他想知道山麓想做什麼,王境澤看著手裡的天師令,看令人是韋文祥,從和山麓過招時模式已經切換成韋文祥,天師令到手,卻感受不到其中的異常,它真的能幫自己恢復記憶嗎?
盯著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異樣之處,或者熟悉之處,這天師令是十器之首,被吹得那麼厲害,那在手中和廢鐵沒啥區別。
韋文祥退去,王境澤將天師令收起,想著帶回去多多研究就會發現不同之處,轉身欲離開之時,才發現已被困,躺在樹下的山麓不過障眼法,真正的山麓早已開始布陣,讓王境澤深陷泥潭,千萬隻鬼手不斷的伸出,想要將他拉入地獄。
「鬼泥塘!」炰魔輕語道,山麓怎會鬼族的陣法,這鬼泥塘是百萬冤魂所化,陷入其中只會被吞噬,神仙掉進去也會被其中惡念所侵蝕,會被那千萬隻鬼手引導著自焚。
王境澤躍針扎陷得越快,身體只會越乏力,山麓出現,對著王境澤說道:「人族有你這樣的能人,真是可惜了,死後我會到地獄討你的魂,到我身邊做員大將如何。」
說著拔劍向王境澤的脖子刺去,王境澤無法躲閃,那一劍並未刺入王境澤身體,山麓見他皮膚如此堅硬,連試幾次都無法造成傷害,都懷疑此人是神,他的三味真火至少是神將級別,可他怎麼看就一普通人。
王境澤催動三味真火,想要將泥池燒乾,傳來的卻是萬千孤魂的慘叫,直擊人魂,似某種可怕的怪音攻擊著王境澤,自己卻無法擺脫泥潭。
「你究竟是什麼人?」山麓再次疑惑的人,此人非神非人,看不出他有魔族的特徵,更不是鬼族人。
「我是誰不重要,現你只要兩個選擇,一是把我救出來,我放過你,二是趕緊逃,最好以後都別讓我看見,否則你將灰飛煙滅。」
將死之人還如此囂張,他恐怕不知鬼泥塘的厲害,外器傷不了你,那就讓這泥潭慢慢腐蝕你。
「大王,您先去休息,我在此守著,待撈到天師令,我再獻給大王」長鈴出來說道,兩人都受重傷,山麓為王,自然先走,留下長鈴守著泥潭,長鈴對王境澤說道:「別掙扎,鬼手目前還不敢難為你,不掙紮下墜得慢,定有足夠的時間自救。」
「你是誰?」王境澤問。
「長鈴」
王境澤看著她有點面熟只感,不知是自己女生緣好,還是前世造的孽,先有殷雪,現有長鈴,將來該不會還有其他人吧,或者是身體里的兩個傢伙認識的人。
長鈴看著深陷泥潭的王境澤,越看越眼熟,越看越親切,走來走去的徘徊在岸邊,情緒變得有些亢奮,時而又變得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