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擯棄一切逃亡篇 第一百四十一章.「父親們」

成年·擯棄一切逃亡篇 第一百四十一章.「父親們」

哥布林族領地·克捷城,地下世界,黑框長老住所·隱藏密室內。

「唔……」

躺在木床上熟睡中的我睜開了雙眼發出一聲不大的呻吟聲,緊接著躺在床上的我從木床上坐起身來。一種看上去還是顯得很疲乏的神情在我的臉上毫無掩飾的掛著,我用著雙手稍加用力的揉了揉自己那依然睡意朦朧的雙眼。

將臉上的睡意甩走後我開始思索起我在睡夢中所夢到的景物;

那真是一個奇怪的夢阿……

在夢中我和溫妮雅一起走在草原上,然後又走到了森林。在森林中我開始獨自一人建造木屋,建造完木屋后我和溫妮雅兩個人一起在這座木屋內住了下來,在那片森林一起度過了長久的二人生活…………

(為什麼…我會做這種夢呢?)

我帶著疑惑在自己心中默默思考著,我為什麼會夢到這個夢?

[可能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牽著手一起睡覺的…這個緣故吧?]像是察覺到了我心中的疑惑弗林格德的聲音在下一秒從我腦海中傳出。

牽著手…一起睡覺?

聽見弗林格德說的話我下意識的看向了我的右手,熟睡中的溫妮雅她的左手還在握住我的右手,她手掌中的溫度正不斷傳遞到我的右手上。

看著躺在身旁床上溫妮雅熟睡中的樣子我淡然的笑了笑,媽媽的面貌那怕是在熟睡中也是這樣的美麗。

「呼、呼、呼――」

熟睡中的溫妮雅微微張開了小嘴。

溫妮雅的這副樣子怕不是要流著口水睡覺了呢?

「嘿嘿~」

還在睡夢中的溫妮雅不知為何笑了起來併發出聲音並不大的笑聲,睡夢中的她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我見狀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握住溫妮雅左手的右手從溫妮雅的手中輕輕地掙脫了出來,然後我起身離開了木床,站在木床旁我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活動完身體后我為躺在床上的溫妮雅重新蓋好了被子,為她蓋好被子我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密室……

――――

當我剛走出密室黑框長老私人住所的環境再次印入我的眼中,擺放整齊的石桌、石椅,放滿書籍的木製書架,以及…這處住所的主人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只見他一手拿著一本書在閱讀一手端著一個石杯喝著杯中裝著的麥茶。

看見我從密室中走了出來坐在椅子上身穿灰袍的黑框對我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我見狀也向他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喲,你昨天和你媽媽一起過的怎樣阿?」臉上掛著和藹的黑框語氣平和的問著我昨天和媽媽獨處的那段時間過的怎麼樣。

「過的挺…挺好的。」聽到黑框長老向我問出的問題我微微低下頭假裝做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回答道。

「是嗎?那就好。」聽見我的回答黑框向我淡然一笑說。

(黑框長老……)

看著坐在石椅上還在認真觀閱書籍中的黑框我那顆原本感知不到任何情感的心臟在這一刻湧現出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黑框長老的臉上滿是上了年紀才會產生出的皺紋,他現在的樣子是真的老了和我當初還是幼兒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時相比之下…他顯的更滄桑了,更老了……

[搭檔,他是你的師父,對吧?]

就在這時弗林格德那看似疑惑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傳了出來。

(阿…是阿,他是我的師父。同時他還是在我心中一位重要的存在……)

我用著自己那絲毫沒有任何情感的聲音在腦海中與弗林格德交談。

「怎麼了,圖特?」

像是察覺到了我看向他的視線,還在看著書的黑框將目光看著我聲音適中的問。

「沒什麼……」

面對黑框長老的詢問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哦,是這樣啊……」

聽到我的回應黑框再度將目光看向了手中拿著的書籍再次開始閱讀起來,不過他這次可沒有靜下心觀閱多久,只見他將視線再次看向了我,黑框微微勾起嘴角笑著問:「要一起去酒館喝一杯嗎,圖特?」

「好阿,黑框長老。」聽見黑框向我發出的邀請我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笑著同意。

――――

克捷城內的一條街道中一家店面看上去很簡約的酒館坐落在這條街道的中央位置,不單是店面簡約這家酒館就連掛在店面上的招牌看上去都顯得是那麼的平凡無奇。在酒館外擺放著一個夾著一張大紙板的木架,紙板上寫著酒館今天優惠了那些酒、那些酒比較暢銷之類的信息……

走入酒館印入眼中的便是數十張擺放整齊的木製桌椅,位於前方的石制吧台,酒館老闆就站在吧台內用著手中的白布擦拭著水晶杯等待著即將推門走進酒館的客人們。

在這家酒館內並沒有坐著多少人,可能是因為一天時間還在早上的原因…這間酒館內沒有太多的人,有的只有幾位昨晚在這裡喝的爛醉這裡睡得死死的酒鬼罷了……

一位身穿灰色金屬護甲背上背著兩把劍的成年哥布林戰士和一位身穿灰袍從面貌來看顯得很是蒼老的年老哥布林各自坐在一張緊靠吧台的高木椅上。

「一杯威克。」

「一杯苦麥酒。」

「好的。」

年老的哥布林向酒館老闆點了一杯價位中等的美酒而成年哥布林戰士卻點了一杯十分便宜的酒水,站在吧台內的酒館老闆聽到二位點的酒後在下一秒立馬拿出兩個杯子放在檯面上。

只見他拿起放在酒架上的一瓶酒打開木瓶塞往兩個杯子中的一個倒入紅色的酒液,倒到八、九分之滿后酒館老闆重新將木塞塞回了酒瓶的瓶口將手中的酒瓶放回了酒架上。做完這一步后酒館老闆拿起另一個杯子走到一個橡木大酒桶跟前將杯子放在銅製酒閥開關前,他打開了酒桶的酒閥開關淡黃色的酒水順著壺口不斷流入杯中當淡黃色的酒液馬上要裝滿杯子的時候,酒館老闆眼疾手快的關上閥門,一杯覆蓋著滿滿白色酒沫的酒被他穩穩的放在吧台的檯面上。

「這是您點威克。這是你點的苦麥酒。請慢用。」

酒館老闆分別將兩杯裝滿酒液的杯子依次端到了坐在吧台前二位客人的身前並恭敬的說請好好享用。

「你怎麼喝這麼次的酒?」身穿灰袍的年老哥布林笑著調侃著坐在他身旁的成年哥布林戰士。

「哈哈。我沒什麼錢了……」聽到身旁這位老者的詢問成年哥布林戰士苦笑著回應道。

「圖特,你在獸人族時有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嗎?」

坐在成年哥布林戰士身旁的年老哥布林端起酒杯小口抿了一口,他臉上笑意絲毫沒有消失只見他笑了笑繼續問著這位坐在他身旁的成年哥布林戰士。

「有意思的事情阿…我想應該有兩、三件吧……」被老者稱作『圖特』的成年哥布林戰士用著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思的說。

「哦?說來聽聽~」

聽圖特這麼一說年老哥布林的興緻像是被勾上來了,他微笑著示意圖特接著講下去。

聽到黑框長老說的話我開始講起了自己在獸人族時發生的事情,我就這樣從坐騎休息處與薇諾再次相遇、一起去約會、認識『咩咩花』花店老闆娘艾迪莉……發生的這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一一講述給了黑框長老。

「你小子還交了個女朋友啊?!」聽到我講述到與薇諾一起去約會時的事,黑框稍有驚訝的問。

「嗯,是阿。」面對黑框的詢問我點點頭滿臉苦笑的回應著黑框。

【嘎啦――】(酒館店門從外朝里被推開發出的聲音)

酒館厚重的木門被推開,五位身穿鎧甲的中年哥布林戰士有說有笑的從酒館外走入了酒館中。

當這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從吧台前的過道經過的時候他們注意到了坐在吧台前座位上的成年哥布林戰士和年老的哥布林時,他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各自的腳步表情尊敬的看著這兩位哥布林。

「這不是圖特戰士長和黑框長老嗎,能在這裡見到你們是我們的榮幸。」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恭敬的向坐在吧台前的我們打著招呼。

「嗯,你們好阿。」我向這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點點頭應聲回應。

「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這幾位站在過道的中年哥布林戰士客氣的說,說完話后他們便自顧自的走到一處距離圖特戰士長不遠的木桌坐在了擺放在這張木桌旁的木椅上。

看著那幾位中年哥布林戰士坐在離我和黑框長老不遠處的位置上我不禁開始思考起他們五位是隸屬於那支戰士長隊伍中的戰士……

***

「老闆!上酒!」

一位額頭上系著一塊皮製護罩的戰士向站在吧台內的老闆揮了揮手,示意讓他趕緊上酒不要磨蹭了。

「來了,來了。」

面對這位戰士示意酒館老闆像是招待老熟客那樣從吧台內的櫃檯中拿出五個大號橡木酒杯,老闆拿起這五個橡木酒杯走到裝著苦麥酒的橡木酒桶那裡,將杯口對準酒閥開關的壺口擰開開關一杯接著一杯的開始裝起酒來,當五個橡木酒杯裝滿苦麥酒後老闆來回走了兩次將放在檯面上的五杯苦麥酒送到了那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身前的木桌上。

「好好享用吧。」

將最後一個橡木酒杯穩重的放在木桌的桌面上酒館老闆一臉和氣的對這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笑著說。

「真是謝謝你了,老闆。」坐在各自木椅上的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齊聲向酒館老闆,這名年紀到中年的哥布林誠懇的道謝。

「別客氣。」

酒館老闆笑著向這五名老客人點點頭,點完頭后他便轉過身走回了吧台內。

「敬我們這一天!乾杯!!」

一位臉上掛著一條深深疤痕的戰士率先端起他手中的酒杯對同伴聲音略大的說,其餘四名戰士聽到同伴的舉杯示意他們也端起了各自的橡木酒杯。

「乾杯!」

只見五個橡木酒杯緊湊到了一起發出了聲音不大的碰撞聲,緊接著這五名戰士各自端起酒杯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大口酒。

「咕噸――哈!好喝!」

飲下一大口杯中的苦麥酒後分別坐在各自椅子上的五名戰士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讚歎。

***

&

(真好阿,朋友之間像這樣坐在一起喝酒。)

用右手托住側臉看著坐在不遠處位置的那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我在心中這樣想到。

[你羨慕他們啦,搭檔?]像是知心朋友那樣弗林格德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傳出。

(阿…是啊,我很羨慕……)

看著不遠處座位上那五位戰士乾杯暢飲的場景再聽著弗林格德在我腦海中傳出的聲音,我乾脆直接了當的表明了自己可能或多或少有些羨慕這種同伴與同伴之間開懷暢飲的場景吧?

&

「今天哈特在戰鬥中的表現太出色!」額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看著坐在他身旁臉上掛著一道深深疤痕的戰士對他稱讚道。

「這沒什麼,我們今天狩獵的獵物不是很不錯嘛~」名叫【哈特】的戰士聽到同伴向自己說出的稱讚時,他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驕傲有的但是只有些許的高興罷了,緊接著他很熟練的向他的同伴們講起了另一個話題。

「不錯是不錯,但像狩獵到十幾隻野兔、幾隻鬣狗……可沒有什麼成就感哦!」一名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塊金屬護手的戰士豎起左手的食指來會擺了擺笑著說。

「沒辦法啊~最近這段時間幽翠森林中的魔物、動物們都不怎麼出來活動了,我們能打到這些獵物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聽見同伴說的話坐在木椅上另一位頭戴頭盔的戰士攤了攤手苦笑的說。

「對了,你們大家的武器需要保養嗎?」

「肯定需要啊。」

…………

坐在靠近吧台座椅上的我看著正在討論著各種話題的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他們最先談了一名同伴在戰鬥中的表現,然後講起了今天在森林中狩獵的獵物,緊接著又問起各自的武器需要保養嗎?坐在酒館吧台前的我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著還在暢聊中的他們,直到當他們說到……

「說起來…你們知道嗎?」

我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杯中充滿雜質的苦麥酒,當火辣的酒液順著我的喉嚨流入我的肚中。我聽見了那五名戰士中的一名戰士那醉醺醺的說話聲,已經醉了的他臉上掛著很迷離的笑容他攤了攤他的左手對坐在他身旁的同伴笑著問。

「你是打算說什麼阿?」

一名從腰包中拿出肉乾咀嚼中的戰士看著自己那已經有些醉了的同伴下意識問。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女人啊!我聽別人說娛樂室那裡又有被俘獲而來的新女性了哦!!」

聽到同伴問向自己的問題已經醉了的戰士聲音略大語氣激動的脫口而出,當他把話說完的瞬間酒館內其他的客人、老闆以及我和黑框都將各自的目光微微看向了他們那一桌。

「又來了一批最新被俘獲的女人啊……喂,你知道這批女性的姿色長的怎麼樣嗎?」看著此刻趴在桌子上已經醉醺醺的同伴額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不禁笑著問。

「唔……該怎麼說呢?我畢竟也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聽他們說那些新俘獲的女人有的長的很好看、很水靈、很漂亮……」

趴在桌面上的那位戰士聽到同伴笑著問出的問題后,他迷迷糊糊的抬起了頭口齒不清的說起了他從別人那裡聽來的消息。

「哦,對了!還有一些…嗝――就算是被俘獲了性子還是很烈的女人哦~她們那怕是被我們怎樣去凌辱脾氣還是火辣的要命…哈哈哈!」

趴在木桌上醉醺醺的戰士緊接著和他的同伴們說著有關於那些新俘獲而來的女人其他消息,當他說到有些女人的性格很火辣的時候他不懷好意的大笑了起來,說完話后他一頭栽在了桌面上小睡了起來。

「脾氣火辣的女人啊~嘿嘿~真好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挺合我胃口的!」左手手腕上戴著金屬護手的戰士得知這個消息后滿臉興奮的笑了笑說。

「不管脾氣在怎麼火辣,那些身為俘虜的女人總會沉浸在那愉悅的快感中,到了那時…她們倒也只會變成我們的性奴隸罷了。」臉上掛著一道深深疤痕的戰士端起酒杯猛的灌下一口酒淡然一笑的說。

「說起來…我們之前在娛樂室度過的日子還真不錯啊!不斷、不斷的和那些女人做著,看著她們臉上的表情從抗拒變成絕望這個過程可真是太有意思了!」還在咀嚼著肉乾的戰士一邊撕扯著手中拿著的肉乾一邊富有興緻的向他的同伴們說。

「你這叫什麼話啊?只是看錶情變化又有什麼意思呢?要我說真正有意思的莫過於是她們那完美的完美的身材才對!她們那一覽無餘、絲毫沒有遮掩的完美軀體暴盡情露在我眼中時,那才是最好的!」聽到吃著肉乾的同伴說的話臉上掛著深深疤痕的戰士瞬間感到不樂意起來,他表示相比於女人表情上的變化他更樂衷於女人的身材。

「哈哈~你的興趣還是這麼的沒意思啊,兄弟。」

左手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還在自顧自喝著酒的戰士聽到臉上掛著傷痕的同伴說的話不禁開懷的笑了起來,他放下端著的酒杯略顯無奈的搖了揺頭說。

「你說什麼?我的興趣很沒意思?!」臉上掛著傷疤的戰士聽到同伴這樣評價起他,他微微皺起眉頭反向質問道。

「別激動嘛~我可沒有瞧不起你愛好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的愛好未免也太單調了……」

左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的戰士聽到同伴的質問立馬攤開了雙手表明了自己話中的意思並且無奈的說。

「那這麼說…你的愛好豈不是很有意思嘍?」

就算從同伴的話語中明白了他想要表明的意思,這位臉上掛著一道疤痕的戰士絲毫沒有想要『放過』他同伴的意思,只見他話中有話的反問著他的同伴。

「可能會很有意思吧,不過也可能會很沒意思就是了。」左手上戴著金屬手腕甲的戰士中規中矩的向他的同伴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說來聽聽。」

此話一出其他三名同伴的興趣彷彿瞬間被勾了起來,他們好奇的問著那位左手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

「當然是『觸感』啦!」手上戴著護腕的戰士放肆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給出了自己心中的答覆。

「觸感?」

聽到這個答覆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戰士的同伴們不禁疑惑的反問。

「嗯,是觸感。無論是人類女性還是其他種族的女性,她們胸部和臀部傳來的觸感是美妙的。每當我用著自己的手掌去接觸她們的胸部和臀部時那種軟綿綿的觸感總會順著我的掌心傳遞過來,如果你在這時稍加用力的去握住她們的雙胸或者臀部那麼另一種極具富有彈性的觸感將會從你的雙手中像是觸電般的傳遞迴來,那感覺美妙可是的很!」

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一邊肆意的壞笑一邊對自己的同伴說出,自己到底喜歡那些女人身上的那裡以及為什麼會喜歡的原因。

「喔,你的愛好倒也不錯啊~」

坐在各自椅子上的其他三名戰士聽見手上戴著金屬護腕的戰士說的多少認可般的點點頭同意了他的喜好。

「不過要按我說的話,我呢則是比較喜歡那些女人們的叫聲的。至於為什麼喜歡,你們想想阿,當一開始絕望的慘叫慢慢變為感受到快感的叫聲然後當感受到快感的叫聲變成沉淪在高潮中的喘息聲時,你們就能體會到我所說的『叫聲』的樂趣到底在哪嘍~」

額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微微勾起了嘴角做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他向他的同伴笑著說出了他喜歡供他發泄的女人身上的什麼地方?

「叫聲?」

左手腕戴著金屬護腕的戰士和還在咀嚼著肉乾的戰士聽到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說的話不禁有些疑惑的反問。

「沒錯,『叫聲』。痛苦時發出慘叫、愉快時發出的聲音、精神崩潰時發出的聲音、快要窒息時發出的聲音……無論是哪一種在我耳中聽來都是很美妙的。」聽到同伴們發出的詢問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津津樂道的講述起『叫聲』的類型。

「聽你這麼說,你說的叫聲倒也挺有意思的嘛~」

聽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的講述臉上有著一道疤痕的戰士、還在咀嚼著肉乾的戰士和左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紛紛露出了心廣神怡的笑容贊同般的點了點頭。

坐在吧台前的我一邊喝著杯中的苦麥酒一邊默默的聽著不遠處那五位戰士所談論的話題,換作曾經的我現在估計是很反感這一類談及凌辱女人之類的話題的,但是現在我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而是安靜的聽著正在高興談論中的他們口中所說的話題『他們分別喜歡女人哪裡、哪裡……』

坐在我身旁座椅上的黑框長老此時正悠哉悠哉的拿起裝有【威克】酒杯享受般的一點一點的品嘗著杯中裝著的【威克】。

「說了這麼多……你們不都還是在…討論著人類的女性?」就在這時那位原本就有些醉醺醺趴在桌子小睡中的戰士突然抬起頭這樣問起他的同伴們。

「是啊,怎麼了?」還在吃著手中拿著肉乾的戰士反問。

「切~人類女性玩多了,又有什麼意思呢!」面對同伴的反問還有些微醉的戰士搖了搖頭臉上掛著不屑的表情說。

「哦?這麼說起來…你知道有什麼比人族女人更好的貨色嘍?」聽到這話其他四名同伴好奇的問。

「當然了!我當然知道有什麼還要比人族的女人更好的存在……」對於同伴的反問醉醺醺的戰士眯起眼睛笑著說。

***

(嗯?)

一直在注意著他們談話的我好奇心在此刻也被吸引住了,說實話我很好奇那位戰士口中所說的『比人族女人還要好的存在』究竟是什麼?

[很有故事的感覺嘛~值得一聽~]在我的腦海中弗林格德笑著對我這樣說道。

***

還在醉酒中的戰士用著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那都是前幾年的事了……」

「還記得…那是一位赤身裸體被戰士們綁住手腳、翅膀被剪斷運到地下世界中的女精靈……」這位處於醉酒狀態中的戰士開始回想起曾經那段往事。

′′

(女精靈?)

聽到那位戰士所說的話面無表情的我愣住了我轉過頭看著坐在不遠處座位上的五位戰士,坐在我身旁的黑框看見我把頭轉過了那邊他在下一秒露出了別有深意的微笑。

′′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那個女精靈長的是真的很漂亮、很美麗哦,她的外貌是我見過眾多女性中最好看的。她有著一頭長長的、柔軟的褐金色長發,在她的臉上似乎還有著一種稚雅的感覺。」那名戰士表情認真的把他回想起的事情講述給了他的同伴們。

**

(……難道說……)

我將自己的頭轉了回來把端著的酒杯放回到了檯面上,看著杯內裝著僅剩的渾濁酒液,面無表情的我在下一秒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是在思索著什麼?

**

「嗯…喔,對了!那個女精靈身上還存在著一種與其他女人身上沒有的『東西』……」那位戰士忽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他豎起了左手的食指聲音略大的對其他四位的同伴說。

「什麼沒有東西?」

聽到這句話這名戰士的同伴疑惑的反問。

「是『聖潔感』,我想大概是這種東西。那位女精靈的身上總是有一種令別人感到十分高貴的氣息,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可能是精靈族內某些大人物的女兒那樣……」已經從醉酒狀態中回過神來的戰士表情嚴謹的說出了那位女精靈身上到底存在著什麼別的女性身上沒有的『東西』。

*

(……)

聽到他說出的話坐在吧台前座椅上皺起眉頭的我微微攥緊了自己的雙拳,坐在一旁的黑框看到我雙手上的微動作他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

「除開那種『聖潔感』,那位女精靈總是會有一種令人想去蹂躪她的衝動。那種感覺說不妙很不妙,說美妙很美妙~」那名戰士擺了擺右手的食指興緻勃勃的對他的同伴們緊接著說。

「哦,哦!然後呢?你還知道與那位女精靈相關的什麼消息啊?」

這名戰士他的同伴們;額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左手手腕處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還在吃著手中拿著的肉乾的戰士聽到他們同伴所講述的消息不禁眼前一亮,只見他們迫切的露出了對這個消息渴求了解更多的神情。

「當然啦,我可是知道很多的。畢竟我可是當初有幸參與了那場『盛宴』的一位戰士啊~」聽到同伴們問向自己的問題這名戰士嘿嘿一笑得意的在同伴的眼前炫耀著。

「什麼?!」

「真的假的?!」

「要知道因為參加的哥布林太多我們幾個當初可沒有排到……」

「不管怎麼說…兄弟,請務必詳細的和我們大家說說當時發生的事情。」

聽見這名戰士說的話其他四名戰士瞬間嘩然了起來,在他們的臉上掛著滿是不可置信、吃驚、驚訝的神情,他們臉上那幅神情簡直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的故事那樣……

「你們就算不那麼說,我也是會講的…畢竟將這種事情講給自己的兄弟們聽是很不錯的嘛~」面對四位同伴們的要求那名戰士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他對他的同伴們心情愉快的說。

「那個……我們也想聽,能讓我們也…詳細的了解一下嗎?」

就在這名戰士剛同意他的同伴要好好講講當時在『娛樂室』內發生的事時,在他的身旁不遠處坐滿了好幾位與他並不相識的哥布林,他們各自用著有點狂熱的眼神看著那名戰士的側臉聲音誠懇試問。

「阿…好啊。」

那名戰士回頭看了眼坐在他不遠處位置的幾位陌生的哥布林,他欣然點頭同意道。

「那麼…大家,我開始將嘍~我會把自己當時在那場『盛宴』中目睹到的事情儘可能回想起並講述出來,依你們看怎樣……」這位戰士看了看他身邊坐著的同伴再看看坐在他不遠處位置的幾位陌生的哥布林,他深吸了一口氣故作鎮定的對周圍的哥布林說。

「好啊!快講!快講!」

坐在他身旁的一眾哥布林紛紛點頭同意道,有的甚至還等不及似的催促讓他快點講。

「一切的一切那要從那位美麗動人的女精靈剛被送到『娛樂室』時說起,當她剛被送到『娛樂室』的那一刻我們這些哥布林們全都樂瘋了,不過對那位女精靈來說這只是她的噩夢剛開始而已罷了……」

Ι

酒館內吧台中。

「唉……這些盡愛在那裡亂說話的傢伙們。」看著正在談論中的戰士們酒館老闆聳聳肩無奈道。

(……嘁……)

將酒杯中最後一口苦麥酒一飲而盡,我微微轉過頭眼神冰冷的看著那位坐在木椅上背對著我正在講述他豐富個人故事的戰士。

嘎吉――【嘴中不斷傳出來的咬牙聲】

「你是在生氣嗎,圖特?」像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坐在我身旁座椅上的黑框臉色平和的問。

「我想我應該是在生氣吧,黑框長老……」眼神冰冷的我沒有黑框長老的臉聲音低沉的說。

Ι

「……赤身裸體身上沒有穿著任何衣物的雙手被束縛住臉上懼怕神情的她就這樣被我們這些哥布林放在了由幾層階梯建成的平台上,將她放在平台上后我們中那些眼疾手快的傢伙們快步來到女精靈的身旁兩側玩弄起那位女精靈純白無瑕的身體,有的則兩、三個將這位女精靈她那緊閉的雙腿拉開了,當女精靈的雙腿被我們拉開的時候她那毛都還沒長齊的敏感地帶就這樣一覽無餘的暴露在我們眼前……」

坐在木椅上津津樂道中的戰士正在詳細的講述他所記得的事情,而坐在他身邊正在認真聽著故事的一眾哥布林有的表情狂熱的笑著、有的則是一邊喝著酒一邊享受般的聽著這令他們大家感到十分過癮故事。

「……當那位女精靈她的雙腳被我們粗魯的拉開后,她瞬間是意識到了有什麼很不好的事,滿臉驚慌、懼怕的她哭著求我們……對!你們沒聽錯,高貴的精靈竟然在乞求著我們這些哥布林哦~哭泣中的她哀求我們放了她不要對她做那種事情,聽見那位女精靈的哀求聲我們大家瞬間樂了。我們可沒有停下自己想要在她身上發泄難以忍受的慾望,我們中有幾個已經排好隊來到了這位裸體女精靈身前打算準備干『正事』了……」

「說起來我真是羨慕死第一個和那位女精靈做的那個傢伙了!當那傢伙拿著他那玩意慢慢接近女精靈隱私地帶時,一種絕望、懼怕的神情漸漸布滿了那位女精靈的臉。哭泣中的她放聲大哭著,她還在向我們乞求說『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一類的話語。當第一個和女精靈做的那傢伙把他那玩意推入女精靈的那裡時,女精靈臉上的表情瞬間痛苦的扭曲起來,哭泣中的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好痛…好痛!』、『快停下、求你了,快停下!』、『要死了,要死了』……這大概可能是我那時聽到過最多的慘叫聲了……」

講到這裡的時候那位戰士勾起的嘴角勾的更加上揚了起來,得意至極的神情彷彿已經完全佔據了他的臉。

Ш

(……那些傢伙!!!)

看著那名還在那肆無忌憚講述著有關於溫妮雅…我媽媽曾經遭遇事情的戰士,額頭上已經冒出青筋的我眼神變的愈發冰冷,一種似乎充滿仇恨的眼神漸漸在我的雙眼中浮現出來。

(……得讓他閉上嘴才行!……不,最好還是全部都揍一遍好了!!)

想到這一點我便站起身坐在一旁還在喝酒的黑框見狀卻沒對我說什麼,他對我擺出一副早已料到這種情況會發生的無奈笑容。我沒有在意黑框看著我的表情反而轉過身看著那名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我的戰士,此時此刻一種異樣衝動的情緒充斥在我的腦海中、我的內心深處,我很清楚這種情緒是什麼,這應該就是【憤怒】……

Ш

「……最精彩的莫過於是第一個傢伙在那位女精靈那裡即將注入子種的時候,當那個傢伙在她耳邊很大聲的說『要射了哦!』、『絕對要讓妳懷孕』時,你們知道嗎那個女精靈開始瘋了似的掙紮起來,她哭喊的叫著『不要!不要!!我絕對不要懷孕!!!』。儘管她是叫的很大聲啦,但一點用也沒有第一個上她的傢伙還是將他的子種射入了她體內的深處……」

還在和同伴們講著有關於那位女精靈的事情,一直坐著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向他走來的戰士長·圖特……

「隨著子種射入了那位女精靈的體內深處,她就像小孩子那樣無助的哭了起來,說什麼自己已經不幹凈啦、自己不想當怪物的媽媽、她不要懷孕的……簡直是笑死當時我們大家了!然後呢~第二個傢伙上了她,一開始那位女精靈還會抗拒的反抗,不過嘛~等她被幾十個哥布林接連上了之後,她的眼神漸漸變的迷離了起來嘴中還在有氣無力的喃喃著什麼什麼『不要』、『我不要』之類的……哈哈~~~」

看著身邊這些臉上掛著過足了癮表情的同伴們和那幾位與他不相識的哥布林,這名戰士也開懷大笑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站在他身後表情陰沉的可怕的戰士長·圖特。

「嗯?」

當這名戰士看見坐在他對面座椅上的同伴表情變的有些奇怪時,他用著左手的食指撓了撓臉頰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的兩位同伴。

「喂!」

在他剛想開口問出『你們怎麼了?』時一隻手力道不輕地拍在了他的左肩上,伴隨著這隻手一起來的還有一句低沉到了一定境界的聲音。

「欸?」

聽到這個聲音這名戰士下意識的回過頭想要看清發出這個聲音的到底是誰,隨著他剛回過頭一張熟悉的臉瞬間映入了他的眼中,那是……?!

然而當這位戰士剛回過頭看清來者是誰時,一個握為拳狀的拳頭以迅雷般的速度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左臉上!

當結實健碩的拳頭打在這名戰士的臉上的瞬間,如果時間能慢下來的話…我們甚至能目睹到那位戰士的臉受到巨大的衝擊力在不斷的變形著……

「哇啊!!!!!」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擊中左臉的戰士發出一聲慘叫,在這一瞬間這名戰士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像是『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倒在大約有兩米遠的地面上痛苦的呻吟聲。

看見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這名被他人打飛出去戰士的同伴們紛紛愣住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左手手腕上戴著金屬手腕甲的那位戰士,其次是手上還拿著肉乾和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兩位戰士,緊接著是那名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疤痕的戰士和其他幾位也在聽故事中的哥布林。

「你在幹什麼啊,圖特戰士長?!」左手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最先站起身,大聲開口質問著站在他們同伴先前位置前的戰士長·圖特為什麼要突然攻擊他的同伴。

「你為什麼要打我們的朋友?!」

頭上戴著皮製護額、剛把手中手中拿著的肉乾丟掉、臉上掛著一道深深疤痕的三名戰士近乎是同時站起身來,他們向表情陰沉的圖特戰士長大聲發出了質問。

至於其他幾位本來就是來湊個熱鬧聽故事的哥布林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懼色,恐怕有機會的話他們打算第一時間撒丫子邁開腿從這裡馬上逃走。

「下一個,就是你們了!!」

表情陰沉皺緊眉頭的我握緊了自己的右拳對這著站在前方的他們擺出一副搏擊格鬥的姿態……

砰――

一拳打在一位剛想從我身邊逃走的成年哥布林,被我打中的哥布林先前像是那位被我打飛的戰士那樣『飛了』出去摔倒在地!

「圖特戰士長,能先告訴我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嗎?!」左手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勉強躲過我一拳大聲向我喊到。

面對他大聲說出的問題我選擇了無視,見他躲過我打出的左拳我便再次揮出右拳。這一次他可沒有躲過去,我的右拳實實的打在他的胸膛上,被我右拳打中胸膛的他瞬間『飛了』出去倒在一旁的木桌上砸壞了這張木桌和它配套的木椅。

「唔啊!!!」

倒在地上左手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艱難的發出一聲慘叫。

「您如果是討厭我們談論剛才那個話題的話,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就是了!但是你要知道和那位女精靈干過那種事的可不單單隻有那傢伙,無論是長老們還是薩滿們、戰士長們也好、其他的戰士也好……他們可都是和那位女精靈做過那種事的!!」

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見他的另一名同伴被圖特戰士長打飛,他下意識的握緊了雙拳擺出防守的動作向圖特戰士長大聲喊道。神情凝重的他試圖向圖特戰士長道歉並且平息這起衝突的矛頭,但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可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們都給我閉嘴!!!!!」

我那充滿憤怒的聲音像是從喉嚨中迸發出來,目光冰冷的我緊握右拳直到指甲刺入掌心的皮肉下流出鮮血……

――――

離鬥毆不遠處的吧台位置。

站在吧台內的老闆心急如焚的看著正在互毆中的戰士們,每當酒館內木桌和木椅被砸壞的時候一種心痛的表情總會在他的臉上顯現出來。

「這該怎麼辦啊?!他們再打下去我這家酒館得損失多少錢啊?!!」看著還在互毆中的幾位戰士和圖特戰士長酒館老闆急得跺腳說。

「諾,這是賠償你店內損失的。」

聽見酒館老闆說的話黑框長老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並不鼓的錢袋子往吧台上一放神情穩重的對酒館老闆說。

「這…這是!」

看著放在吧台上的錢袋酒館老闆瞬間吃驚的說不出話,他感激的看著還在悠哉坐在座椅上細細品味著『威克』的老者。

「三枚金幣,不能再多了。」

將酒杯中最後一點『威克』品嘗掉黑框放下了手中拿著的酒杯麵向站在吧台內的酒館老闆說。

「謝謝您,我感激不盡!!」

拿起錢袋檢查完袋中金錢的酒館老闆露出一副『總算得救了』的表情,只見他向老者發自肺腑的說著感謝之詞。

「這是你應得的,有什麼好客氣的。」

――――

***

和這些可恨的傢伙們鬥毆中的我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不過當我將眼前最後一位哥布林揍倒在地后我象徵性的甩了甩右拳。

砰――【酒館的木門被推開發出的聲音】

幾位身穿鎧甲的戰士立馬從酒館外沖了進來,來者不是其他我不認識的哥布林戰士,這幾位戰士是與我有過幾面之緣的戰士長們。

沖入酒館內的幾位戰士長看見站在他們前方還在抓住一位哥布林戰士的衣領用著右拳不斷打在他臉上的我時,只見一名體格遠比我還要健碩身穿厚重鎧甲的戰士長率先向我沖了過來。看著向我跑來的他我的臉上露出了滿不在乎的神情繼續用著右拳打在那位被我抓著衣領的戰士他的臉上,當這名衝到我的身旁他一個熊抱將我死死抱住制止住了我還想動手毆打別人的舉動。

「喂!圖特你冷靜點啊!!」

死死抱著我的這位戰士長大聲向我喊到,他試圖讓憤怒中的我冷靜下來。

「切!」

被他我死死抱住的我臉上憤怒的神情絲毫沒有減弱。

這名戰士長名叫克漢姆,是位一直很為他自己部下戰士著想的戰士長。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參加種族戰爭的時候,他和其他幾位戰士長們被派到了幽翠森林中『泥濘之地』鎮守著。

如果我想的話我可以瞬間從克漢姆的熊抱中掙脫出來,但我卻沒有選擇這麼做……

為什麼我不這麼做呢?

因為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再說那些先前議論我媽媽的傢伙們也受到了教訓被我揍成一副慘狀,那麼現在是時候該找個台階下了……

就在我漸漸平靜下來的同時與克漢姆一起前來制止我的其他戰士長們也走到了克漢姆的身邊周圍。

「你冷靜下來了嗎,圖特?」一名頭上戴金屬頭盔的戰士長試探性的問了問被抱住的我。

「斯塔弗,我想我應該冷靜下來了……」看著這位站在我身旁的戰士長我聲音平靜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種與平時的你絕對不會做的事情,這可真不像你啊…圖特。」

就在我剛回應完斯塔弗時在我的身邊傳來了另一聲令我感到在熟悉不過的聲音,發出這個聲音的戰士長不是別人,他正是那位在我小時候告訴我地面的世界是怎樣以及和我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的杜特戰士長。

「杜特…戰士長……」看著杜特戰士長那副布滿皺紋熟悉的面容時我喃喃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想起先前那位左手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和我說過的話,我此時的表情變的無比複雜了起來……

(難道說…杜特戰士長他也和我……)

[搭檔……]

一個令我不敢去想的問題瞬間在我腦海中竄了出來,想到這一點我的視線不知為何開始變的模糊了起來。

「你為什麼哭了,圖特?」

看著被克漢姆死死抱住雙眼不斷流下眼淚的圖特,杜特疑惑的問。

「欸?」

聽見杜特戰士長說的話我這才感受到了自己的雙眼處似乎有種溫熱的液體不斷的流了出來。

「……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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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生了還變成了哥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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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擯棄一切逃亡篇 第一百四十一章.「父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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