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阿爾巴大公的煩惱
第兩百二十五章阿爾巴大公的煩惱
耶路撒冷--一座宗教聖城,是猶太教、伊斯蘭教和基督教世界三大宗教發源地。
在歷史上,從1516年一直到1917年,長達400年這個城市一直處於奧斯曼土耳其人的統治之下。而遊戲設計者在這座特殊城市的歷史以及地理上做了一些調整。
耶路撒冷遊戲內的實質統治者為:巴勒斯坦,遊戲中無以sè列國。
耶路撒冷城市西移56公里,瀕臨地中海,成為耶路撒冷港(處於雅法港與加沙港之間)。
巴特亞希島,地中海上一個鮮有人知的xiǎo島嶼,除了偶爾路過的漁民,島上從來都無人類定居。而現在,隨著十字軍的到來,巴特亞希島成了十字軍的後方總部,這個島在短短的三個禮拜便發展成為一個完善的軍事重港。
數百艘的快船游弋在巴特亞希島周圍數十海里(註:1海里約等於1.852公里)的範圍內,負責十字軍大本營的警戒工作是法國十字軍最主要的工作。
平靜的海面上,一艘輕型的法式卡瑞克帆船上兩名瞭望手正在認真的四處眺望。在海軍專用的斥候船上,一條船配備多名瞭望手的情況也是可能的。幾個禮拜以來,巴巴裏海盜的襲擊已經讓十字軍吃夠了苦頭。雖然最近幾天巴巴裏海盜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不再出現,但是船上的瞭望手一樣不敢放鬆警惕。誰知道這會不會是暴風雨前地寧靜。
「嘿,我是不是眼huā啊。世上怎麼可能有跑得這麼快的船?夏爾,你快看!」一名瞭望手突然緊張的叫道。
「哦,我的上帝啊!這幾條船跑得好快啊!」另一名的瞭望手不可思議的róu了róu自己的眼睛。
「是西班牙人地船,你看看他們的國旗。」
「西班牙人,他們怎麼可能有比我們更快地船?」
「那些看起來好像是阿拉伯船,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海盜假扮的?」
「不!我已經看到船上人的模樣了,那千真萬確是白種人!甲板上還有人向我們揮手示意呢。」
「哦!上帝啊。我完了,夏爾!我的心戀愛了。我看到了我的絕代佳人!」
「我的天啊,盧梭!我也看到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的妙人,我地身體已經感到了窒息。」
就在兩名法國瞭望手對著「雅典娜號」上的驚鴻一瞥瘋狂發*的同時,巴特亞希島上的十字軍正處於極度的壓抑狀態下。
「四個禮拜了,快要四個禮拜了!耶路撒冷的港口上還掛著那群異教徒的旗幟!」阿爾巴大公臉sè蒼白,滿臉憤怒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長時間離開舒適地大陸。地中海的海風已經讓這位西班牙權貴清減了許多。
「我們帶來了數百萬優秀的海軍,卻連一個xiǎoxiǎo的港口都打不下來!你說說你們幾個都在幹嗎吃的?」
站在他面前的三名十字軍最高軍事首領,他們分別是西班牙、法國跟義大利地海軍統帥。
西班牙海軍統帥大氣不敢喘的站在那裡,他的這個職位是阿爾巴大公一手提拔上來的,他也知道自己只是個傀儡而已。如果事情進展的順利,自己回國后自然可以升官發財。萬一,純粹的是萬一中的萬一,此次行動無功而返的話。那自己就逃不了充當替罪羊的命運。
「你們法國人都在幹嗎?讓你們負責警戒工作,竟然一次次的讓那群該死地巴巴裏海盜偷襲成功。」這幾個禮拜以來,煩不勝煩地海盜突襲讓這位養尊處優的西班牙權貴幾乎快要神經質了。本以為一戰可成地事情,如今竟然成了一塊硬骨頭,阿爾巴大公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應不應該親自來這裡。不過想到萬一事成之後,給自己帶來的巨大好處。阿爾巴大公還是很快的打消了稍微萌生出來的退意。
法國的海軍統帥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腦袋,在派出了如此多的斥候船,竟然還讓巴巴裏海盜一次次的得手,連他本人都對自己手下的能力產生了懷疑。當然,如果是其他人也許他還會頂撞幾句,但是面對著這位一手促成西班牙向法蘭西貸款數億銀幣的「十字軍最高統帥」,法國海軍統帥還是很清楚自己在他面前什麼也不是。也許他的一封信,就足以讓自己政治生涯畫上個永恆的休止符。
「你們義大利人在幹什麼?事前不是說你們的軍隊勇武無雙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打進城去?」阿爾巴大公是個公正的人,罵人絕對不會只罵一個。
「您不能把責任都推卸給我們義大利人,尊敬的阿爾巴大公!」義大利的海軍統帥是義大利國王的親弟弟。這樣的身份讓他多了些話語權。
「什麼?推卸責任?難道你的意思是現在這情況是我一手造成的嗎?」阿爾巴大公yīn沉的臉彷彿在房間里吹出了陣yīn風。這讓所有人都從心底生出了絲絲的寒意。
義大利海軍統帥慌忙解釋道:「不!不!我怎麼敢質疑您的英明領導以及無上的權威,實際上我想說的是。不是我們的軍隊不爭氣,而是那些異教徒太狡猾了。」看到阿爾巴大公的臉sè有了些許的緩和,這位義大利人才悄悄的舒了口氣接著道:「實際上以我們雄厚的軍力,別說三個禮拜,哪怕只要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們也完全可以把耶路撒冷夷為平地。但是,您看,教皇陛下他要求我們不能損壞城裡的那些寶貴的建築物,那是我們天主教珍貴的財產,如果因為戰火而讓這批寶貴的財富化為灰燼,那我們的東征也就失去的意義。正是由於這種謹慎的態度,讓我們的軍隊畏手畏腳,我的部下們甚至連加農炮都不敢使用,生怕一個炮彈過去就把城裡的教堂一起炸毀了。這樣的打法讓我們失去了武器上的優勢,那些該死的異教徒可以躲進港口內,拿著港口上的那幾尊大炮肆無忌憚的向著我們狂轟luàn炸。而我們卻要拿著戰士寶貴的生命在前面開路,一次次的沖入港口,卻又一次次的被他們打了回來。」
望著阿爾巴大公的臉sè漸漸的緩和下來,義大利海軍統帥更是放心大膽的將自己多日來悶在肚子里的苦水往外倒,「那些異教徒,那些卑賤的野蠻人,他們顯然也看得出我們的顧慮。儘管我們的海軍是如此的強大,但是我們的鐵統數量實在太少了。因此很多時候,我們卻不得不拿著手上的長劍撲上去跟這些該死的野蠻人戰鬥。當然,我們勇敢而且高貴的戰士並不介意拿著手中的長劍進行戰鬥,但是對於這些野蠻人而言,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騎士風度,他們狡猾的布置陷阱,他們甚至還有人在彎刀上塗上了毒yào。這讓我們吃盡了苦頭,我想說,這場戰鬥持續到現在沒有進展絕對不是在座幾位紳士的錯。」
其他兩名海軍統帥連連點頭,很顯然,他們對於這個觀點非常的贊同。
「那你想說什麼?難道你要我們用大炮轟開這個港口嗎?這座上帝留給我們的聖城?」阿爾巴大公仍舊是一副死人臉,不過三名海軍統帥知道,這個臉sèyīn沉的老頭最少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怒氣。
「我的意見是,我們是時候對輕重進行取捨了。畢竟我們最重要的目的是要來帶走那件聖物,除此之外,其他的地方我們不妨下手重一點,哪怕不慎炸毀幾座寶貴的教堂或者遺迹。只要那件聖物得以保全,其他地方我們可以用上我們的大炮。是時候讓這些異野蠻人感受到文明人的強大了。」義大利人面lù殺機道。
「是啊,我們只要拿走聖物,其他的適當的放棄也沒關係啊,我想到時候,教皇陛下也不會怪我們的。這些異教徒正是仗著我們不敢炸毀教堂而肆無忌憚的對我們用著各種卑劣的手段。還有那個該死的海盜頭子海雷丁。這個該死的咋種還在不停的給我們製造麻煩,我們的忍讓已經到了極限了,是時候讓這些異教徒跟該死的海盜們付出點代價了。」法國的海事統帥忿忿道。
「怎麼樣?尊敬的阿爾巴大公閣下,只要您告訴我們,聖物到底藏在哪,我讓手下的人注意控制下,我敢保證,五天之內耶路撒冷一定會被我們攻下,而聖物絕對會完好無損的放在您的手上。不,也許不用五天,我們甚至可以在三天之內就結束戰鬥。」義大利海軍統帥道。
「好吧,先生們!你們的意見非常的具有建設xìng!對此我今晚會慎重的考慮的,明早我將告訴你們我的決定。」阿爾巴大公面無表情道。
三名海軍統帥略帶著一絲興奮離開了主帥的房間,阿爾巴大公隨後也跟著出去了,他的目的地是旁邊的「隨軍參謀」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