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大比結果
場下的人一臉懵逼的看著場上的翀隳,翀隳也不顧什麼就在場上恢復起來,王戰上場后還給了翀隳一瓶暗月池的池水。
果然翀隳一口悶了下去,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傷口處還有點****的感覺,「好神奇呀!這到底是什麼水,為什麼療傷的效果怎麼好。」
翀隳恢復后就找到王戰道:「師兄剛才謝謝了,你們靈價的對戰你覺得誰會贏。」
「不清楚,不過也就兩個,一個是熬曙,一個就是你師兄我了,不過在靈價中我排第三,熬曙排第二,不過呢,受到了師弟你的啟發我又創了一個新招。」
「哦,什麼新招。」
「噓!小點聲,就是你的那道量滅,讓我突發奇想想出來的。」
「那恭喜師兄了,師兄我贏了是不是可以進暗月崖了?」翀隳問。
「可以,不過要與靈價的冠軍和玄價的冠軍一起才可以進去。」
「師兄你那來的這麼多暗月池的池水呀?」
「哦,那個是木月給我的,他給我的時候給了我一大缸。」
「那暗月崖有什麼危險嗎?」
「不知道,我也就去過一次,而且還是在我受重傷的時候去的,暗月崖里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在我療傷的時候都能感到一股陰森森的感覺,裡面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哦,不知道師兄能不能在給我一瓶暗月池的池水?」
「哦,可以,反正我也有好多。」說完就遞給了翀隳一瓶黑色的池水。
翀隳接過後就研究起來,翀隳故意劃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黑色的池水,發現手指上的傷口在慢慢癒合,而且癒合后的皮膚比之前的皮膚更有韌性也更加堅硬了。翀隳又將一滴黑色的池水滴到自己的手上,發現什麼都沒有發生。「怎麼回事,難道只有受傷的才可以。」
翀隳又刻意把手掌上割開一個小口子,沒有出血,發現黑色的池水滴在上面也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難道要出血才可以。
翀隳把一滴血放到空中,再把一滴黑色的池水放在空中,兩者一融竟形成了一個類似皮膚的薄膜,難道就是這個,但是我是喝下去的呀?
翀隳從身上割下一道長長的口子,又喝下一點黑色的池水,發現口子消失了。不過我聽說好像連內臟都可以恢復,不過翀隳可沒有怎麼傻把自己內臟弄碎,翀隳就把自己的肉弄碎了一點,在喝下池水后發現,碎的肉在黑色池水的幫助下有粘在了一起,而且還更加有堅硬了。
「難道這不是什麼治療藥水而是一種煉體靈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種煉體方法是不是太難了,幾乎要把身上的所有血肉都撕裂在一個個的粘起來,不過效果非常的好,我對暗月崖越來越期待了。」
翀隳起身走到王戰身邊道:「師兄你們靈價的比賽什麼時候打完?」
「快了,這已經到半決賽了。」
「那師兄你有沒有被淘汰呢?」
「你師兄我會被淘汰?師弟等著我們一起去暗月崖。」
不久就到王戰了,王戰上去后道:「溫燮,沒想到是你。」
「廢話少說,開始。」
溫燮起手就是一道恐怖的十字斬衝過去,溫燮的武器是兩把木刀,而王戰的木槍向著十字斬段中心輕輕一點,十字斬瞬間消失了。王戰的神色嚴肅。
槍尖點點星光聚集,整個人都帶著鋒芒,猶如一把剛出鞘的利劍。溫燮雙刀附滿了火光,一道道火紅色的劍氣斬出,嗖!
王戰身上的鋒芒向周圍擴散,現在王戰就是一把利刃,點點星光在槍尖出現,翀隳感覺到王戰身邊的能量在向槍尖匯聚,漸漸一個帶著星光的白球出現在槍尖,而王戰臉色蒼白,顯然是能量消耗過多了。
嗖!!!
槍尖的白球衝出,後面瞬間跟著一條白龍,白龍勢如破竹,火紅色的劍氣瞬間崩裂,翀隳在場下都能感到一股巨大的氣浪。
不知道為什麼這條白龍好像不命中溫燮就不會停止,而且翀隳看見那條白龍還在不停的吸收旁邊的能量。
溫燮發出了一道無比炙熱的劍氣砍在白龍身上,砰!!!
劍氣直接消失,白龍也在碰到溫燮后就消失了,溫燮橫飛出場外,一口鮮血灑在地上。而王戰也立馬盤膝而坐恢復著能量,剛才那招和我的量滅很像不過我的量滅可以控制消耗的能量,而王戰的這招白龍顯然不能控制,但是這條白龍好像是必定命中的。
待王戰恢復后,就繼續靈價的最後一場了,果然對手是熬曙。
熬曙的武器是短刀,短刀!難道是刺客。
熬曙一上了就與王戰進行了進戰搏殺,而且熬曙的速度非常的快,一下子閃到王戰的背後來一刀,王戰忍不住了,槍尖出現點點星光,周圍的能量向槍尖匯聚。
但是熬曙也知道王戰這招好像不能換位置,一下子閃到王戰背後有留下了兩道傷痕,王戰的臉色也蒼白起來。熬曙已經知道了自己贏了,笑著在王戰背後又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口子。
但是王戰笑了,熬曙根本就沒有發現王戰的槍尾對著自己,王戰喊道:「神龍擺尾。」
槍尖瞬間對著熬曙的身體,砰!!!
翀隳都沒有看見白龍出來,熬曙就飛落到場外了。
王戰瞬間喝了一口黑色的池水。
轟!!!
翀隳的注意力瞬間被玄價的場地吸引,一個巨大的爆炸在場地上出現。
玄價決鬥場也到了最後一場,對戰的兩人都渾身是血,爆炸就是在兩人的中間出現的。一身白衣的人雙手向下一揮,一道銀白色的光幕擋住身前。
而對面的青色長衣的男子,雙手不知道在結什麼印,最後一道恐怖的黑色光線衝出,與光幕撞在一起。沒有一絲聲響也沒有一絲波瀾。
白衣男子瞬間化作一個白色的巨大虛影,一聲空靈的聲音傳出:「白度領域!」
整個場地都變白了,白茫茫的一片,翀隳只能看見一點點的火紅色的爆炸,沒有任何東西,當白光消失后就只有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站在場上,白衣上也都是血。
翀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暗月崖要到後天才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