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怨恨日漸一日的增長
而上官月則是太聰明了,性格也是很武斷。不管現在任何一個人做出什麼事情,對於他來說都是非常的麻煩,所以他只能選擇...
「若是她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你可以當場格殺!」
在緊要關頭,他只能選擇放棄上官月。
當場格殺,這四個字,可是讓繪棋一驚。繪棋抬頭看一下南宮漠,想要確定南宮漠有沒有說錯話,但他卻剛剛好看見那個男人一瞬間不舍的神情,下一秒就通通就化了嚴肅。
因為繪棋知道這個上官家二小姐對於殿下來說有多重要,畢竟繪棋都跟著晉王殿下好幾年了。
當初那首「鳳凰于飛」也僅僅只是為上官家二小姐所演奏,再甚至就連殿下身上新郎的衣裳也是...可見殿下到底是有多麼喜歡上官月。
但最終主是選擇為了他的計劃,對上官家二小姐下了格殺令!
「是,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但繪棋沒有說什麼,領命道。
繪棋領完命也沒有多留,便直徑走出晉王府外。
而南宮漠,卻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只見他的眉頭一直深深地皺著,或許是因為想事情太入神,完全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樹叢后,有人一直在盯著他。
此人,則是晉王妃尉遲葉!
尉遲葉躲在樹叢後面,明明樹叢已經把她身體遮的嚴嚴實實,但她還是一刻都不敢放鬆。因為她知道,就算現在南宮漠沒有發現她,但只要她一放鬆很有可能就會發現她。想到南宮漠的狠辣,尉遲葉都不敢想象被發現的後果。
剛剛聽到南宮漠和繪棋的對話,完全就是尉遲葉的無心之舉。
其實尉遲葉心裡不斷地消化著聽到的信息。越是理解,尉遲葉就越是震驚。
這個上官月...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將軍府裡面有一個上官月,南宮漠口中也有一個上官月,看這兩個上官月絕對不會是同一個人。
究竟為什麼會有兩個上官月的出現?難道大將軍府裡面的宋少夫人是假的嗎?
一時間尉遲葉也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
對於這個可能她也越發的深思起來。
如果宋少夫人是假的,那麼按照剛剛南宮漠的對話,南宮漠絕對是知曉這件事情的,甚至有可能是主要人事也說不定!
那麼現在南宮漠那麼著急的要去找上官月,還放言說要格殺她。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意味著什麼呢?
尉遲葉腦內的疑問不斷的湧現。回過神來,尉遲葉又小心的從樹葉的縫隙裡面看南宮漠。這時他腦內又多出了疑問,為什麼南宮漠要打扮的像新郎一樣呢?昨晚他又去了哪裡呢?
或許因為這次的奇遇,但尉遲葉發現了一個不可見人的秘密!眼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身影漸漸走遠。
直到尉遲葉的眼裡終於看不見南宮漠的影子時,才終於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確定了南宮漠不會再次返回,尉遲葉立即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匆匆回到了芳雅閣。腦海里她都在想著,如今她該怎麼做?
這是一個機會!
尉遲葉明白如果這個秘密運用得好的話,絕對會有讓人預料不到的效果。
尉遲葉還記得那一夜,因為身穿白衣的男子殘忍地砍下了柳哥哥的頭顱,當時,你有哥哥的血液噴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再到新婚之夜,南宮漠不斷的責打,辱罵。
尉遲葉的怨恨日漸一日的增長。
呵呵..尉遲家把她當棋子,南宮漠對她不是在對待一個人。每個人都要利用她,從而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過他們永遠都不會想到吧,自己手中的棋子,卻反過來攻打一把。
尉遲葉腦中不斷思索,終於一個計劃在她腦海里型成。
尉遲葉回房間,換了身衣裳,準備出門。
可不知為何,尉遲葉再次遇見了南宮漠。
「參見王爺。」尉遲葉恭敬地行禮道。溫順地像只寵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內心是不是寵物了。
此時的南宮漠亦如既往的是純白一身,白色本是純潔無瑕的顏色,但在尉遲葉眼裡,卻是格外的噁心。
南宮漠嫌惡的看著尉遲葉,顯然南宮漠並不想看見尉遲葉,更加不想理會。像是有事要做,趙岩匆匆地走過尉遲葉身邊,坐上馬車走遠,這一系列的做法妥妥的無視了尉遲葉。察覺到南宮漠的馬車走遠,尉遲葉直起身來。看尉遲葉的臉上再發這一抹意味深長且恐怖的笑容。等著吧南宮漠,你很快就會後悔這麼對我了!
現在整個天尹府風平浪靜,感覺一切都在正常不過了。
即使如此,前日轟動了整個天尹府的額大婚,直到現在還是百姓茶餘飯後討論的熱點話題。
百姓們最關注的就是懸密使大人面具下的臉,話語之中各個面露唏噓惋惜。
也有談論著大婚當日的那場刺殺,真的很奇怪的刺殺,但所幸無人受傷,而殺手也被當誅。
還有說大婚第二日,將軍府突然著了大火,但這個事也是問題不大,發現及時,沒有人受傷。
雖然現在整個天尹府風平浪靜,但何嘗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背地裡暗流涌動,各方勢力也在籌劃著一場大戲,自然也有準備看戲的。
沒有人會知道,那位去寺廟祈福的宋少夫人,正在背地裡謀划著她的大戲,而真正的宋少夫人在何處,如今正被許多人尋找著。
距離天尹府百里的地方,一個小村莊中,屈指可數的幾戶人家零零散散的坐落在山坳里,一陣微風吹過,炊煙四散,方圓都可以聞到些許飯菜味兒。
一個茅草屋中。。
床上,一女子靜靜的躺著,無神地睜著雙眼,頭上纏繞著白色的紗布,隱隱有血跡滲透出來。
「阿娘!她到底怎麼了……不會是剛才摔傻了吧?!我們怎麼問她什麼都不回答,不會和阿牛一樣了吧……」
就在一牆之隔的門外,一個男人用粗狂的聲音帶著焦急喊著,可這說話的語氣,卻像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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