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貧困潦倒

西山村，黃昏時分。

夕陽漸落，在大地灑下一縷金色的餘暉。

村子中央，一間破敗簡陋的屋子前。

葉少秋蹲在水井旁邊，雙手清洗著一紮青菜。

他今年19歲，身材粗壯，濃眉大眼，古銅色的皮膚，刀削般的臉龐，身上穿著一件粗糙的衣服，臉上露出憨厚的表情。

忽然，兩名男女村民走了過來。

男人就是村長莫仁貴，女人就是村長的女兒莫春花。

莫仁貴今年60多歲，身材一般，國字臉，下巴留著一堆鬍鬚，身穿一件寬鬆的中山裝。

莫春花今年18歲，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婀娜，瓜子臉，柳葉眉，薄的嘴唇，腦袋垂下一頭烏黑的長發。

她上身穿著狹窄的T恤，身材似乎要撐破內衫的束縛。

下身套著一條短短的牛子裙，顯得挺拔筆直。

莫仁貴貪婪的盯著葉少秋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心裡正在打著如意算盤。

葉少秋見到村長父女，連忙從地上站起來，用手拍掉身上的灰塵，說道：「莫叔，你咋來啦？」

莫仁貴面無表情，冷冷道：「少秋，我們是過來找你討債的。」

葉少秋臉色難看，苦笑道：「莫叔，你是知道的，我現在經濟困難，根本拿不出2萬元。」

莫仁貴冷冷一笑，低頭看著葉少秋手指中的那枚戒指，說道：「只要你把那枚戒指給我，咱們之間的債務就會一筆勾銷。」

說著，他雙手抱胸，臉上浮現囂張的神情。

他是西山村村長，一向都是橫行霸道，誰也不敢招惹他。在西山村，他就是一名土皇帝。

有一天，莫仁貴見到葉少秋手指中的戒指后，就像看見異寶似的，一直都想得到那枚戒指。

葉少秋把手放到背後，搖頭道：「坦白跟你說，這枚戒指是我祖傳之物，祖宗曾經留下遺訓，這枚戒指絕對不能落到別人的手中。」

莫春花皺著眉頭，伸手指著葉少秋的鼻子，大聲道：「那你欠我爸的2萬元，你打算如何解決？」

「莫叔，春花，你們放心，我一定會還清債務的。」葉少秋垂頭喪氣，低聲道。

「放心個屁，我們能放心嗎？你的父母已經去世，而且，你沒有賺錢的技能。另外，不久前，你那爺爺也是歸西了！你說，你現在這種困境，怎能還清我爸的錢？」莫春花雙手叉腰，冷漠地看著葉少秋說道。

葉少秋被逼的急了，大聲道：「夠了，無論你們怎麼說，我都不會使用戒指抵債！」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墨跡了，十天之內，你若不還清這筆錢，我就開始加收六分利息。」莫仁貴叼著旱煙桿，張嘴吐出濃密的煙霧。

「什麼，六分利？這樣的話，你跟土匪有啥區別！」葉少秋一腳踢向菜籃子，滿臉都是憤怒的神色。

「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如果你逾期不還，後果自負！」莫仁貴高昂頭顱，眼中閃出一絲寒芒。

「莫叔，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葉少秋質問道。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莫仁貴輕蔑地瞥了葉少秋一下，隨即走到莫春花身旁，說道：「閨女，咱們走，十天之內，這小兔崽子再不還錢，我就會動用武力。」

莫春花點了點頭，開口道：「少秋，識相的，你趕緊就把戒指交出來！」

「莫春花，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死也不會交出戒指！」葉少秋激動地說道。

「你……你耍賴！」莫春花跺了跺腳，緊緊地皺著眉頭，雙眼射出憤怒的光芒。

一旁的莫仁貴拉著他的手，說道：「咱們回去，以後再來。」

才走幾步，莫仁貴的聲音飄在空中:「十天之內，你若不還錢，或者不把戒指給我，我就會帶人拆掉你的屋子！」

葉少秋緊緊地握著拳頭，暗暗道：「莫家父女，你們欺人太甚！」

莫仁貴和莫春花忍著怒氣，轉身朝著右邊走去。

看著莫春花的背影，葉少秋眉頭一挑，臉色鐵青，緊緊地握著拳頭，使勁地擊打旁邊的樹榦，心裡感到無比的惆悵。

如果我有錢的話，她肯定會極力討好我，可惜，我現在就是窮人，身上僅有一百塊錢而已，很快就會沒米下鍋。

葉少秋回到屋檐下，蹲坐在乾淨的凳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我現在分無分文，屬於一個貧困的農民，如果莫仁貴帶人找我，我只有默默挨揍，根本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唉，我真就是命苦，居然落到這種地步。」

葉少秋的爺爺是一名中醫，未死之前，憑藉他的精湛醫術，家裡至少還能解決溫飽問題。

爺爺去世后，為了舉辦爺爺的葬禮，葉少秋幾乎用盡了積蓄。

半響，他走出家門，漫無目的地朝著後山走去。

山風拂面，倦鳥歸巢，暮色漸漸地變濃，村莊顯得十分靜謐。

不知不覺間，葉少秋到達一座山峰之前。

這是一片荔枝林，滿山種植著數千棵荔枝。

此時正是荔枝成熟的季節，樹枝上掛滿累累碩果。

據說，山上的荔枝都是莫仁貴的產業，他早年租下這個山頭，曾經種植過荔枝，龍眼，菠蘿等等果樹。

去年，由於荔枝價格上漲，莫仁貴便砍掉了龍眼樹，在地里種下荔枝樹。

他猶豫片刻，終於還是向上攀爬。

即將臨近山頂的時候，忽然，附近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此起彼伏，錯落有致，充滿著勾魂奪魄的誘惑。

葉少秋十分懵懂，不知這是什麼聲音。

於是，他懷著好奇的心情，貓著腰，放輕腳步，悄悄地向著聲音來源而去。

近了，近了……

他趴在一塊石頭後面，使用樹葉作為掩護，探出眼睛，好奇地盯著前方。

一看之下，他的瞳孔忽然收縮，全身血液加速流動，下身迅速地頂了起來。

夜幕下，一男一女趴在地上，正在不斷地進進出出，口中發出興奮的浪叫。

女的就是莫仁貴的媳婦，名叫張秀珍，今年22歲，身材中等，皮膚白凈，前凸后翹，彼有幾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