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凌逸飛的懷抱
「對不住對不住公子,大家都是兄弟,不用鬧得太。。。」
「誰跟你兄弟」白如畫懟到,藍子衿笑意都沒了,這人這麼絕,偏偏臉上還是一副稚嫩天真的表情又說得這麼理直氣壯。搞得真的是她不對一樣。
明明就是女兒身,竟然敢跟他稱兄道弟!
「我錯了!我錯了公子!我真的是錯了!」藍子矜真的是要被自己的大舌頭噎死。
「你哪兒錯了?」
呃,這個....不就是個客套話嗎?怎麼搞得好像是她老師?
「恩,不應該打擾到你.....們?」藍子矜看了看如煙又看了看白衣男子,尷尬的回答。
白如畫臉黑的瞪著她,這個人思想真的很骯髒了,是不是就能扯到男女之事,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看來你錯在哪裡都不知道啊!?」
「.....」
這個時候是不是要說「不輪錯沒有錯都是我的錯?」藍子矜苦惱的看著如煙身後的窗戶.好像有點小啊,但是這邊功力太猛。打不過啊!那個漂亮的女子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應該比較好拿下吧?
說時遲那時快,藍子矜直接出手,虛晃一招沒想到如煙竟然躲開了她的攻擊!哎喲,原來她會武功!也好,她本來就沒有想到要傷她!她下意識的閃躲正好給藍子矜讓開了窗前的位置,藍子矜一喜,剛想跳躍。卻不想被人從後面拉住了左腳環!藍子矜下意識回頭看見白如畫正把她房間里拉!
藍子矜用雙手抓住窗戶的邊框,提起右腳想也不想的往白如畫臉上招呼!白如畫似乎早就料到她的這一招,打開白扇子一檔腳底,嫌棄的臉色溢滿周圍。側身把藍子矜的腳環用力往後一丟,生生把她本來扒拉著窗戶都手勁都扯了回去!力氣明顯在她之上,但是看起來卻不費力氣似的,就像在雞身上拔了跟毛。藍子矜整個人被慣力摔到房間的地上,撞上白色的垂簾珠子,淅淅瀝瀝作響。
「啊西八!」疼死她了!
沒想到他武功那麼高啊!她的反應夠快速了,沒有想到他竟然能猜到她的所有計劃!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也對,她現在是個大男人啊!怎麼可能引起他的伶香。
白如畫高居臨下的用手絹搽了搽剛剛抓住藍子矜左腳的左手,又檫了搽被藍子矜右腳踹了一腳的白扇子。發現扇子上的腳印時,眉頭嫌棄的要吃人!那可是他最喜歡的扇子!瞬間讓他沒有耐心。
「我.....錯了!」感受到深深的眼神威脅,藍子矜不得不服軟。大地呀,打不過他啊!要是眼神能殺人,她估計已經被他瞪得千瘡百孔了!自從她被扔回來侯他就臉色慢慢就開始變黑了起來,尤其是看到那個白扇子的腳丫子大印時候,那麼純真無邪的臉都冷得能結冰!
「能承認錯誤就好,為夫很是安慰。」沉穩又充滿磁性的調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人未到,聲先遠,藍子矜聽著有點熟息。一時卻想不起來。
夫.....為夫?!!藍子矜眼睛慢慢放大.不會吧.....
門被打開,來人雍容淡定的緩步而入,一進門在門口定住環顧了一圈,看到地上的男裝打扮的藍子矜后便沒有再移動過眼神。這個小丫頭片子,一月不見,臉上的稚嫩變了不少,索性看起來並沒有吃什麼大苦,看她都沒有瘦,反而看起來比之前女裝健壯了不少呢。
抬頭四目相對,凌逸飛包容的一笑,如釋重負。
她很好。竟然知道要女扮男裝,生生讓他好找!如果不是突然想到要用畫像找人,他真的錯怪凌家堡的手下了,原來是她鬼靈精怪讓他們走了彎路!本來以為查找客棧她一定會投宿,沒有想到她根本就避開了所有的城鎮!非但女扮男裝,還只是露宿外郊!這個小妮子倒是很特立獨行啊!
藍子矜被摔得生疼,加之這一個月的奔波,侍劍一點消息都沒有的心傷,沒有傾訴的人沒有寄託的人,突然見到熟息的丈夫,哪怕就是沒有什麼交集的熟人,都無比感覺安心又委屈,眼裡竟泛起酸味,想哭,想抱著他縮在他懷裡求抱抱。
「你又是誰?」如煙被來人的氣質驚訝得開口的語氣都變了。一個白如畫和陌生男人就算了,一個女人能引起2個男人爭風吃醋是不錯。但是3個男人一起在她的房裡,可就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她可一直都是白如畫的人!不能讓白如畫誤會她的為人!她可是要翻身做主人的。
凌逸飛走到藍子矜身旁,單膝跪在地上,笑著把藍子矜抱在了懷裡「喲,夫人離開凌家堡過得不錯,竟然海增重了!」他特意咬重了凌家堡三個字。頭也不回的抱著藍子矜走了。
藍子矜窩在凌逸飛的懷裡不敢出聲,相對於在凌逸飛懷裡還是在白如畫的手裡,她更傾向於前者!那怎麼說都是她明媒正娶,阿呸,是她八抬大轎嫁過去的丈夫!雖然不一定人家很在意多不多一個老婆。但起碼凌逸飛沒有故意虐待她,也沒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更不會跟白如畫一樣動手就摔她在地一點都不留情!
逃不出白如畫的手掌,打不過又舉目無親的,凌逸飛剛剛一出現簡直讓她感恩戴德!看他的形象都要高大起來了!尤其是剛剛他低頭看她,她分明看到他的頭上瀰漫著白光!看見她在地上那調侃的一笑,簡直是帥得無語言表!她之前只是覺得他好看,沒有感覺那麼帥啊!那有力溫暖的一抱,讓她要感動得痛哭流涕,對於凌逸飛她最多哄哄他被他批評一下順便折磨一番....
凌俊向著房間內的白衣男子白如畫微微頷首,他總覺得這個人氣質不俗,而且又總感覺他整個人的周圍有點陰森....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如他的長相那麼無害。不由得讓他記住了臉。
一般人看到自己有衝突的對手被人突然間帶走,怎麼都會先聲奪人問一下。沒有誰像白如畫一般安靜。連同剛剛對藍子矜的嫌棄臉都變得平靜了,凌逸飛後來的插曲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彷彿他剛剛的好奇,嫌棄,出手,打架都沒有發生一樣,臉上沒有一絲異樣。
凌家堡,白如畫看了看如煙,扯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他也算是有事情玩了呢,無聊了那麼久,他已經憋得很悶了!很好,他打了個響指,示意如煙繼續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