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但願人長久(水調歌頭)
「這傢伙明面上是在看好天公子,其實就是在賭天公子輸。」
「正所謂站的高看的遠,這李公子在眾人面前擺出了一番謙虛的姿態。」
「他在眾人面前把天嫁公子高高捧起,如果要是眾人沒有認同的話,這種強烈的反差會讓天嫁公子成為眾矢之的的笑柄」
「輸的話故意說出退出的樣子,不管何時何地人們都會認為他這是一種高分亮節的素質,這樣也打壓了天嫁的人品」
「贏的話,就太擺宴席,豪請眾人,並且還要為他們兩人文採證明,這最後又反而落了個謙虛待人的美名」
「此人心機太深,簡直就是推土機」百曉生詳細解釋道。
「暈!還有這種套路,照這麼說來輸贏已經不重要了」
聽完他的分析,辜禦寒一臉懵逼,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不善工於心計的他,哪懂得這麼多,聽的一通雲里霧裡。
「等著看吧!如今的天嫁公子已經被他逼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這李啟明心胸還是狹隘,為了一點分歧竟然使出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讓我們靜坐等待他如何破局!」百曉生點評過後,帶著深遠的韻味,跟眾人一樣,期待著他如何表現。
人群中
「李公子這麼看好面具人一定有他的道理」
「也對!說不定人家在隱藏實力,沒看到先前他的思鄉之詩,當真是才華橫溢!」
「說不準,李公子就是看出他的隱藏實力,故意用激將法來激勵他」
「真是!好人啊!好人一生平安,沒想到我也有幸能當一次評委.....」
.............
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這李大少把自己當成擼羊毛的人,搞了半天原來是針對自己。
聆聽完李大少的話音后,他也算聽的出這音外弦,這逼絕對是故意而為之,想把自己落個裡外不是人的境界。
「想用捧殺之計來坑我!真是不入流的計策」
「跟系統這個大爺坑他的技術一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既然如此,我就來個順水推舟,你裝大爺!我也裝大爺,先裝一個逼,在把舟推去」
「我欲乘風來,不帶明離去」
用我來自大中華積累的幾千年得詩詞寶庫來擊敗你這隻黑暗文化龍.
「好吧!,既然李公子對我這麼抬愛,小弟要在推辭,那就太不識趣了」
「天地合大師我無意義,各位觀眾只要你們認可,那這場賭局就這麼訂了」
「還希望李公子遵守自己的......承諾!」
天嫁故意加重最後兩字的語氣,不就是明月為主意的詩詞曲,這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天嫁緩緩的來到古琴上,撫摸了一把白色的琴弦,這滑膩的手感,當真是一把好琴。
「黑心大老闆,要不......」張小兔似乎是嗅出了當中不尋常的味道,對著他的耳背小聲勸解道。
「無妨!不用擔心!等著領大獎」天嫁打了一個OK的手勢,完全不在意場內緊湊的氣氛。
「大獎?啥玩意?」張小兔懵逼了一下,這黑心老闆要搞哪出,神神秘秘的樣子。
這個世界竟然也會有古琴,這倒是讓天嫁感覺的一絲意外。
對於古琴方面,他有涉獵一點,雖然比不上大師的琴技,但是彈還是能彈的出來。
古琴無外乎講究的是七弦十六重,既然主題是明月的話,那就彈一首地球版的但願人長久。
「既然主題是明月,那麼請大家靜聽我的(水調歌頭)
天嫁左右手按住琴弦,一本正經得樣子很顯的大師風範。
高台之上一道琴瑟之音響起,優雅清澈的曲調,如青巒間嬉戲的山泉!那樣的清逸無拘。
會場陷入了一片可怕的肅靜當中,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寧靜的聆聽著這優雅知性的琴調。
三層閣樓廊道
柳思思聞音而動,聽著樓下回蕩的音調,愣了一下,旋即咯咯嬌笑起來:
「煙雨姐!沒想到你的男性朋友這麼的有曲調,這琴音悠揚婉轉,旋律優美,不像是一個普通人會彈出來的琴曲」
瀟煙雨蒙著面紗,眼裡透出一絲愕然,其實她也不知道原來這位少年工匠師還有這一方面的優點。
這倒是令她對天嫁刮目相看,她委婉說道「哪裡!你這小妮子又在調戲姐姐我,看我.......」
還沒等煙雨說出下一句打趣的話音,樓下的一段優美動聽的琴曲聲從台上唱了出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當天嫁彈唱出最後一句千里共嬋娟,那高亢嘹亮的嗓音嘎然而止,琴音曲末結束了表演。
這一刻,會場上的聲音已經全部消失,靜的非常可怕,連心臟跳動得聲音都能隱隱聽見。
天地合眼中布滿了晶瑩的淚珠,這麼動聽的曲子,這是他作為大師以來,至始而終聽到過的最好聽的琴曲。
「啪啪,這真是絕世好曲啊!」天地合顧不上宗師的風範,大聲尖叫鼓掌喝彩道
嘩啦,嘩啦!
寧靜的會場再一次陷入了驚天喝彩當中
「這首曲子太好聽了,讓我不得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這種驚人的水平,連花魁彈奏的曲子都要為之遜色」
「詞好,琴好,聲好,堪稱人間三絕啊」
「面具哥!我發誓一定要給你生猴子,快摘下面具讓我一睹你的容顏吧!」
會場瞬間變得猙獰可怕起來,不光是男的瘋狂尖叫,侍女,歌妓,花魁,就連掃廁所的大媽都興奮的衝進了台下最前沿。
擁擠推搡的火爆場面,不亞於國主親臨的畫面。
那瘋狂的程度,高呼吶喊,崇拜無比情形,不亞於現代音樂會的瘋狂,而且比這更勝一籌。
「太可怕了,不就是套用古人的詩,要這麼瘋狂嗎?」
天嫁背著突如其來的畫面猛嚇一跳,台上早就被醉歡樓的雀鳥圍的水泄不通。
他的周圍已經被大量女性包圍的擠都擠不出來,聞著周圍百花齊放的脂粉香,他苦澀的笑道:
「這該是幸福呢,還是悲劇!」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愁,望著這瘋狂的畫面,李啟明被擠在最後位置。
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道理,這苦澀的感覺,不正是應了那就話
「逼裝不好!那就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