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重新前進
文三的話,讓文虎楞了一下,他疑惑的看了一眼文三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候,哪個女人慢慢的說道:「你是說那天吃飯哪件事情嗎?」
一時間,房間裡面的三個男人的眼睛都朝著女人看了過去。
文虎急忙伸出手拉住了自己媳婦的手,說道:「琴秋,你不要說話,好好休息。」
琴秋閉上了嘴巴,再也是沒有說一句話,好像幾個人對那天發生的事情都是很忌憚一樣。
張鐵柱笑了笑,說道:「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不過她的病估計和那天發生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
「那你說,你可以治療她的病嗎?」
文虎急忙問道,臉上的神情充滿了期待。
「可以治療,不過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會對她的健康有著極大的危害。」
張鐵柱說完話,眼睛盯著文虎,這是在等他做決定。
「那你說,你有辦法一次性把這件事情徹底的解決掉?」
張鐵柱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那好,你有什麼要求就提出來。」
文虎也知道張鐵柱這樣說,肯定還有別的要求,於是直接的說道。
「這樣吧,我先給她治病,然後再說。」
張鐵柱說完話,眼睛又是朝著琴秋看著,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看到張鐵柱的動作,文虎和文三站到了一邊,他們的四隻眼睛卻是朝著張鐵柱看著。
「你去找兩根銀針,還有酒精過來。」
看了一會兒,張鐵柱也沒有朝著兩個男人看一眼,淡淡的說道。
文三轉身走了出去,過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拿著一個盒子還有一個瓶子走了進來。
把盒子遞給了張鐵柱,文三恭恭敬敬的說道:「你看這個行不行?」
張鐵柱接過了盒子,打開了以後,裡面裝著十幾根銀針,有長有短。
張鐵柱把最長的兩個銀針取了出來,然後接過了瓶子。
瓶子裡面裝著酒精,張鐵柱把兩根銀針消毒以後,開始自己的治療。
文虎和文三兩個人緊張的看著張鐵柱的動作,臉上都有汗水流了出來。
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一切終於是結束了。
張鐵柱把兩根銀針重新用酒精消毒了以後,放進了盒子裡面,遞給了文三,這才說道:「好了,不過得連續治療三天,才可以了。」
「謝謝你了,我們到那邊說。」
文虎說著話,朝著一邊的椅子指了一下。
張鐵柱倒也是沒有客氣,坐到了椅子上。
文虎很是仔細的給自己的妻子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這才坐到了張鐵柱的身邊。
「說實話,前幾天我遇到一個死對頭,不過當時我們之間也沒有發生什麼衝突,就各自回家了。」
文虎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面有一些思索的神情,好像在回憶那天的事情。
「老大,你忘記了,他當時冷哼了一聲,說了一句話。」
本來文三站在一邊聽著,聽了文虎的話,急忙提醒道。
文虎看了一眼文三,繼續說道:「我差點忘了,這傢伙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讓我小心點,注意身邊的人。」
張鐵柱點點頭,說道:「你妻子的病,就是這傢伙在作怪。」
「怪不得,那天我是和我媳婦在一起,回家后第二天她就病倒了。」
文虎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變得充滿了憤慨。
這時候,外面有人在敲門,文三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楞了一下。
外面站著的是那個張鐵柱救下來的女孩子,她朝著文三點點頭,走了進來。
看到了這個女孩子,文虎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婉兒,剛才著急,也沒有和你多說什麼。」
被叫做婉兒的女孩子嘴角流露出了笑容,她對著張鐵柱點點頭,說道:「虎哥,嫂子沒事情吧?」
「沒事情,她好了很多。」
文虎也是朝著自己老婆那裡看了一眼,微笑著說道。
婉兒走到了琴秋身邊,伸出了手拉住了她的手。
琴秋已經是睡著了,對於婉兒的動作,自然是什麼也不知道。
文三站在一邊看著婉兒的動作,臉上的神情看上去顯得有一些尷尬,但是更加多的是警惕。
看到張鐵柱的眼睛也盯著婉兒看著,文虎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子,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
張鐵柱點點頭,沒有說話,他的心中有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個叫做婉兒的女孩子和文虎幾個人之間有一種很是奇妙的關係。
一時間,房間裡面的人誰也是沒有再說話,現場的氣氛顯得很是怪異。
就在這時候,張鐵柱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現場這種怪異的氣氛。
張鐵柱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是任果兒打來的。
接通了電話,沒有等張鐵柱說話,任果兒帶著責問的聲音就鑽進了他的耳朵裡面:「張鐵柱,你在哪裡?」
「我在山洞裡面。」
張鐵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因為他從任果兒說話的聲音中聽到了怒火,現在可不是惹這個姑奶奶生氣的時候。
「雨停了,該走了。」
任果兒還是淡淡的說道,不過可以聽出來,這丫頭強行壓抑著自己的火氣。
「這樣吧,我有點事情要走了,明天你給我打電話,看看到時候我們在那裡見面,你媳婦這病還得治療兩次。」
把手機掛了以後,張鐵柱看著文虎說道。
文虎急忙點點頭,把手機拿了出來,記住了張鐵柱的手機號碼。
走出包廂的時候,張鐵柱有一種感覺,那個叫做婉兒的女孩子眼睛一直是盯著他看著,只是那眼神,讓人捉摸不透。
山洞裡面還是鬧哄哄的,人們都是在閑聊著,不過看到張鐵柱從包廂裡面出來了,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睛都朝著張鐵柱看了過來。
張鐵柱裝作沒有看到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快步走出了山洞,外面果真雨小了,不過還是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走到了車跟前,張鐵柱打開了車門,看到任果兒和張麗兩個人坐在車的後座位上聊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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