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採花大盜蘭五郎
這日,青龍突然召集白虎,玄武,朱雀和陸承淵在議事堂。
「出了什麼事嗎?」性格率直的白虎問道。
「嗯,得到情報,有人看到蘭五郎在京城外五里的財合客棧出現了。」
「他不是一直都在江南嗎,怎麼會來了京城?」玄武有些狐疑的問道。
「那還用問,怕是又盯上了誰家的姑娘了。」白虎大大咧咧的喊道。
「不管他來是要幹什麼,之前我們找不到他的行蹤,現在既然主動送上門來了,那就一定要拿下他。」
「嗯,現在就去嗎?」朱雀點了點頭問道。
「白虎,朱雀你倆帶人去把他給我抓回來,朱雀你帶隊,到時候探子會跟你接頭。承淵你也一起跟著去看看吧。」青龍安排道。
「嗯,不過我想問一下,這個蘭五郎是什麼人?」陸承淵聽見自己也要去,便張嘴問了一句。
「他你都沒聽說過?」白虎有些不解的說道。
陸承淵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
「蘭五郎是個採花大盜。」青龍對著陸承淵說道。此人原本師出名門,可是卻因練習旁門左道的功夫,慾望隨著功力與日俱增,需采陰補陽方可緩解,無奈輕功了得,又擅長配製迷藥,多年來姦淫了近百名女子卻始終抓不到。
陸承淵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三人帶了一二十個六扇門的捕快換了便裝,便急速出了京城。
財合客棧是坐落在京城外三里處的一座小客棧,主要是接待來京趕考的書生和南來北往的客商,平日里人來人往魚龍混雜,為了不引人注目,三人只帶了兩個人喬裝成到京的客商,其他人安排在了客棧四周。
幾人一進客棧門口,便有一個人走上前來,低聲說道:「大人,請跟我來。」
朱雀環視了一圈之後,五人跟著那人上了二樓的一間房裡,朱雀,白虎和陸承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其餘兩人則是站在門口處。
「人現在何處?」朱雀進屋坐下之後問道。
「在二樓拐角的房間里,從今早入住之後就再也沒出來。」
「確定人還在房間里嗎?」
「確定。屬下查過了,蘭五郎所在的那間房位置處在客棧的山牆,整個房間只有客棧內部有兩扇窗戶,其他的位置並沒有。」
「嗯,好了,你下去吧。」朱雀擺了擺手,將那人退下。
「朱雀,怎麼弄?」待那人走後,白虎問道。
「等著吧,等天黑了再動手。」
夜幕漸漸的黑了下來,待到深夜,一行人悄悄的摸到了蘭五郎所在的房間,悄聲的埋伏在樓道里。
朱雀用手指沾了沾唾液,剛抬頭捅破窗戶紙,一把劍從屋內刺了出來,要不是朱雀躲閃及時,恐怕就要把命留在這裡了。
朱雀見狀剛喊完「動手」,緊接著兩道人影撞破了窗戶從屋內躍了出來,一個照面兩名六扇門的捕快應聲被砍倒在地,然後兩人一左一右的分開跑了。
「怎麼會是兩個人!」
「分頭追!承淵你跟著白虎!」朱雀話音剛落便朝著一個人影追了過去,白虎武功不錯,但是性格大大咧咧的,怕是一個人會吃虧,所以讓陸承淵跟著有個照應。
陸承淵徑直朝著另一個方向追了過去,白虎緊跟其後,只見那道人影出了客棧之後便急速朝著京城逃去。
不一會功夫,陸承淵和白虎便追了上來,看著前面拚命奔逃的人,陸承淵暗想:這蘭五郎的輕功也不過如此啊。陸承淵奮力一躍,踩踏了一棵樹,在空中身形一個反轉落在了那人前面,「還想往哪裡跑!」
那人急忙停住腳步,一臉驚恐,掉頭就往身後跑,卻迎面碰上了追上來的白虎,白虎抬腿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那人驚叫一聲翻滾在地,白虎上前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指著他罵道:「奶奶的!還敢跑,累死老子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與你們有什麼過節?」那人問道。
「老子是六扇門的人,四大神捕之一,白虎!」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並未做什麼作姦犯科之事啊。」那人一聽躺在地上求饒道。
「白虎,看來這蘭五郎也沒你們說的那麼難抓啊。」陸承淵走上前來笑了一聲說道。
「大人,我不是蘭五郎,你們抓錯人了!」白虎還沒接上陸承淵的話,那人卻急切的說了出來。
「什麼?」白虎一聽愣住了,低頭一看,的確不是蘭五郎。
「你是什麼人?」白虎有些憤怒道。
「大人,小的乃是東廠的一個檔頭啊。」那人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上面寫著:東輯事廠。
「你為什麼與朝廷通緝的要犯蘭五郎在一起?」
「小的並不認識什麼蘭五郎啊。」
「不說實話是吧?」白虎的腳下加了幾分力氣,踩的那人差點斷了氣。
「大人,我說我說。」那人求饒道,白虎緩緩鬆開了力氣,喊道:「快他娘的說!」
「我是領了上頭的命令來給蘭五郎送封信,信裡面寫的什麼,小的真的不知啊。」
「此話當真?」
「當真當真,小人的命在您手裡,小的哪敢亂說啊。」
白虎聽完緩緩的抬起了腳,提了一腳那人,大喊一聲:「趕緊滾!」
那人大喜起身剛要跑,只覺胸口一痛,一把寒光凜凜的劍刺透了胸膛,出劍的人正是陸承淵。
那人怎麼也不會想到最後自己還是會死,而白虎也眼睜睜的看著陸承淵,愣住了。
「即是東廠的人,又跟這般人渣敗類有所來往,必定也不是什麼好人,索性殺了倒乾淨。」陸承淵把劍收回來,對著白虎說道。
「哈哈,嫉惡如仇,乾淨利索,我喜歡!」白虎聽完走上前一拳捶在陸承淵的胸膛上,哈哈大笑道。
「回去吧。」陸承淵也笑了一聲說道。
「你說這蘭五郎身為江湖中人,怎麼會跟東廠的人勾結上呢。」兩個人一邊走,白虎一邊問道。
「一丘之貉!」
「啥貉?」白虎是個粗人,他不明白陸承淵話的意思。
「額。。意思就是都不是好人。」陸承淵解釋道。
「哈哈,你這麼說我就懂了。」
「不對!」陸承淵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白虎不明白陸承淵又怎麼了。
「這人是東廠的,而朱雀追的那個人就是真的蘭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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