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奇妙計
這時候,『趙年』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他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來。剛剛在秘境認主的時候,『趙年』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可以控制的區域只是這間小小的四合院,而且他無法探知四合院之外的情況,怎麼看都好像只是一間牢籠......
原本『趙年』還存著一絲僥倖,認為這不過是自己剛剛成為秘境之神,還不熟悉控制秘境的手段。現在聽到了吳老二的話,明白過來自己不過是一個自投羅網的囚犯。
看著『趙年』的樣子,我心裡也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當下對著吳老二說道:「二爺,這個局不是你擺設的吧?」
「是,我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吳老二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變得有些低沉。嘆了口氣之後,他繼續說道:「這都是你師父呂萬年算計的,老蔫巴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自然也要由他來解決掉。」
說到這裡,吳老二將目光轉到了『趙年』的身上。看了他一眼之後,斟滿了一杯酒推到了『趙年』的身邊,說道:「呂萬年臨走的時候說了,你不是想要做秘境之神嗎?那秘境就歸你了。你在這裡不老不死,這一切都是你的......」
『趙年』還沒有說話,跟著他來的喇嘛已經慌了。看到自己將雙親都搭進去,也沒有撈到什麼好處。現在看起來還要把自己搭進去。猶豫了一番之後,他轉身向著院外跑去。這時候顧不得許多了,先把自己救了再說吧。
吳老二好像沒有看到一樣,任由喇嘛向外逃去。何兔子有心解決掉這個人,卻被何佑堂攔住:「由他去吧,這是最後一任駐廟喇嘛。看他平時還算孝敬的份上,饒......」
何佑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跑到了四合院外的喇嘛突然停住了腳步。隨後他的身邊出現了一隻毛茸茸的大狐狸,這隻一人多高的狐狸正是老十何螞蚱。它反手扣在喇嘛的臉上,竟然這樣拖著喇嘛走進了四合院......
看著何螞蚱進來,吳老二沖著他飛了個眼。隨後示意狐狸坐在他的身邊,給它倒了杯酒之後,笑嘻嘻的說道:「外面都解決了?」
「嗯,廟外面三十九個人,都被我解決掉了......」何螞蚱沒有坐到吳老二的身邊,它坐在了自己老大的身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之後,繼續說道:「這些人手裡帶著小炮,辛虧我動手早,要不然的話他們就動手轟廟了。
看到了何螞蚱將喇嘛拖了回來,何佑堂吃驚不小。隨後突然明白了過來。他站起來對著自己的十兄弟說道:「螞蚱,你和吳老二串通好了?你放他們進來,然後再去廟外殺人?」
「老大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和吳老二串通?這明明是你交代給我的......」何螞蚱吃驚不小,它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之後,從座位上竄了起來。指著吳道義的鼻子吼道:「是你吳老二!是你變化成我們老大——你、你已經認主了?」
「我也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認主......」吳老二嘿嘿一笑,他說話的時候,面前的景象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四合院竟然變成了沈家堡的二郎廟,我們這幾個人坐在神像面前的椅子上。
這時候,我沖著吳道義苦笑了一下,說道:「二爺,你早就認主了是吧?然後一直守株待兔等著我們把這隻蔫巴兔子送進來。難為你了,還要假裝成個傻子一樣,一遍一遍變著法的假裝認主失敗......」
我這幾句話讓在座的這些人、狐都吃驚不小,何佑堂指著吳老二說道:「真是這樣嗎?吳老二,你早就認主了.......我就說,你小子沒傻到那個程度。手把手教你認主都認不出來......」
「都是為了我......」這時候,『趙年』終於再次開了口。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這都是——是呂萬年的意思吧,為什麼不直接了解我?我連死都不配嗎?」
吳老二並沒有直接回答,他扭臉看了一眼借了呂萬年身體的何兔子,對著他說道:「問你呢,為什麼不直接了解他?」
「因為趙年要留在這裡贖罪......」何兔子開口,嘴裡卻發出來呂萬年的聲音。在我們的錯愕當中,這個聲音繼續說道:「你的罪孽已經不是一死而謝之了,你不是要奪舍沈煉的身體,來搶奪這秘境之神嗎?那我就滿足你的野心......」
聽到了呂萬年的聲音,在看這個人的行為做派,哪裡還有一點何兔子的模樣。『趙年』嚇得不停的喘著粗氣,看著呂萬年說道:「你沒死......」
「我死了,皮囊要靠狐狸來保存,方便我最後陪著你關在這裡。」說完之後,呂萬年回頭看了吳老二一眼,隨後繼續說道:「老二,把這裡讓給我吧。你瘋野慣了,受不了這裡的拘束。」
說話的時候,何兔子的狐狸真身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隨後這隻大狐狸開口說道:「老子我明白過來了,姓呂的你故意把身子讓給老子。魂魄根本就沒有離體,現在吳老二是秘境之主,他可以讓你在這裡復生,然後再把秘境讓我給你。當時還以為你是好心——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小心下雨天打雷劈碎了你們倆......」
這時候,何佑堂想到了什麼。他看了一眼呂萬年,說道:「你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就是為了關押這個人?想要折磨他的話,我有一百種法子,用不著這麼費事.......」
「我也是沒有辦法......」呂萬年苦笑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當初我代替你做了幾天的神,托著神力的福預知到外面世界的變化。趙年關係到外面世界的命數,他不論是生還是死,都會讓外面的亂局到無法收拾的局面。我思來想去,只有把他留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