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自艾自憐

第20章 自艾自憐

經過了一個下午的艱苦奮戰,雖然禹萬傑把這款蛋糕的形狀做的有些奇怪,但起碼能看出來是個成品蛋糕。

禹萬傑走出甜品工作室已經是月正當空的時候,他打定話訂了一束花,回禹家洗了個澡,這才提著蛋糕抱著花,按李姝靜所提供的地址驅車前往錢氏集團舉辦慶功宴的酒店。

此時的酒店門口,錢氏集團的慶功宴也到了尾聲,集團內的員工開始陸續離場回家。

「那幫傢伙,今晚是真的想灌醉我啊。」錢家駒只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不自覺伸手扯上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叫你別喝那麼多,你非要逞英雄。」李姝靜出聲吐槽錢家駒,卻是伸手給錢家駒遞去了一條濕毛巾。

錢家駒呵笑著伸手接過,卻並沒有開口反駁李姝靜的吐槽。

「姝靜,你陪我出去走走吧。」錢家駒突然溫聲對李姝靜開口。

李姝靜見時間還早,想著禹萬傑沒有那麼快到,便答應了錢家駒的提議。

錢家駒牽著李姝靜乘坐酒店電梯,來到酒店一樓。

一樓處,有音樂聲緩緩從綠化帶渲染而出。

錢家駒牽著李姝靜的手,兩人漫步在月光之下。

「姝靜,很多時候我都會在想,如果當年我的父親沒有放棄我的母親,我的人生會不會和現在有所不同?」

錢家駒輕輕嘆息出聲,假想著某些如果。

「老錢,我們得到一些東西就必會失去一些東西,我們現在擁有大多數人所羨慕的工作和生活,所以作為代價我們在童年時期,必定付出過一些什麼。」李姝靜反拍上錢家駒的手掌,安慰有些醉意的好友。

「我曾經是多麼討厭我的父親,但,姝靜……現在的我,變成了我曾經最討厭的人。」錢家駒繼續低啞著聲音自語。

李姝靜伸手輕拍上錢家駒的肩膀。

「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必然有個因果循環,因為當年被那樣對待過,所以日後也會用同樣的方法去對待別人,因為沒有人教過我們除了用父母對待過我們的方法,我們還能用怎樣的方法去解決問題。」

錢家駒看向李姝靜的目光深邃而柔軟,潤澤的眉眼更因李姝靜的話語而揚起了一絲淡淡地笑意。

她果然還是最懂他的人,在那場孤寂而喑啞的前半生中,只有她,始終陪在他的身邊。

陪他度過了一段段無聲而黑暗的歲月。

「姝靜……」錢家駒反握上李姝靜的肩膀。

「我們……還能不能,一直在一起?」錢家駒逐漸低下頭去,一個淡淡地不含任何慾望的吻輕輕印在李姝靜的額頭。

李姝靜微微一怔,卻突然低笑出聲「老錢,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不是嗎?」

「這麼多年來,我們之間,除了沒有血緣關係,與家人又有什麼區別?」李姝靜低頭垂視著錢家駒的腰身。

錢家駒輕輕嘆了口氣,伸手將李姝靜擁抱入懷「姝靜……」

她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裝作沒有聽懂?

錢家駒正想再開口說話,懷裡的李姝靜突然被人大力地拉扯出他的懷抱。

錢家駒抬起頭來,對上的卻是一雙含著微紅血絲的冷怒眼眸。

李姝靜突然被人從身後大力地拉扯了一下,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李姝靜慣性地向後倒去,緊接著她被拉扯進了一個帶著煙草氣息混雜著沉厚草木味道的懷抱之中。

「錢先生,你知道人和禽獸的區別嗎?」熟悉的聲音響在李姝靜耳畔。

竟是不知何時前來的禹萬傑!

錢家駒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禹萬傑,禹萬傑繼續開口。

「人和禽獸最大的區別是,人有道德觀念,不會罔顧人倫,做些糾纏人家老婆的事情。」

「禹萬傑……」李姝靜伸手抓上禹萬傑,想要開口和禹萬傑解釋些什麼,卻又覺得沒什麼需要刻意去解釋的。

「禹先生。」錢家駒毫不示弱地直視著禹萬傑的目光,卻也並沒有開口解釋自己剛剛有些僭越的行為。

禹萬傑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看向錢家駒的目光帶上了不羈的狂肆味道「錢先生,還不知道我現在持有多少錢氏集團的股權吧?」

錢家駒溫潤的目光因禹萬傑的話語而微微凝滯,嘴角揚起的笑容微變。

「我手上現在持有百分之二十二的錢氏集團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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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三月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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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自艾自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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