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系統
羅傑帶著小春趕到學堂，兩人均「氣喘吁吁」。
學堂外面站著七個年紀跟小春差不多大小的丫鬟，她們看到羅傑，紛紛恭敬跟羅傑問好、行禮。
羅傑沖著七個丫鬟輕輕點頭，接過小春遞過來的書本，深吸口氣，走進學堂。
學堂裡面有八個課桌，其中七個已經有人坐著，四男三女。
「你們速度真快。」羅傑笑著說道，走到自己座位坐下來，把書本放桌子上面。
這學堂裡面的四男三女，是羅傑大伯、二伯、三伯的子女，是羅傑的堂哥、堂姐。
羅武和羅香的父親是羅傑大伯羅文川。
羅武今年二十歲，羅香今年十八歲，兩人還有一個哥哥羅震，今年二十二歲，參軍在外，保家衛國。
羅傑大伯羅文川是家族裡面醫術第一高手，鎮主大人的私人醫生，也是羅傑八人醫理的授課老師。
羅文川雖然是羅家醫術第一高手，但是武道天賦有限，武道境界一直停留在武者境圓滿。
羅寒、羅瓊、羅東的父親是二伯羅文海。
羅寒十八歲，羅瓊十六歲，羅東十四歲。
二伯羅文海商業頭腦發達，掌管家族商業，武道天賦跟羅文川相差無幾，武道境界也是武者境圓滿。
羅馬和羅龍的父親是三伯羅文森，兩人是雙胞胎，羅馬是哥哥，羅龍是弟弟，今年十六歲。
三伯羅文森是武痴，只知道武道，結婚生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聽天由命」。雖然武道天賦一般，但是如今武道境界也是達到大武者境中期。
「羅傑，來了啊，差點遲到了。」坐在最後面的羅武笑著說道。
羅武痴迷武道，雖然跟三伯的痴迷程度比起來還有些差距，但是相差無幾，他對藥理一丁點興趣沒有，來學堂聽課純粹是被大伯強制要求。
「天氣有些涼，不想起床，就窩在被子裡面多躺了一會兒，還好沒遲到。」羅傑笑著回道，心裏面有些得意，因為今年十八歲，大自己四歲多將近五歲，最痴迷武道的羅武大哥，武道境界也才武者境後期。
羅傑的武道境界跟羅武的武道境界一樣，也是武者境後期。
「完成這個任務，能夠得到五顆聚元丹。武者境後期到武者境圓滿，需要十五顆聚元丹。」羅傑心裏面想著，偷偷看一眼右上角。
羅傑眼前右上角有著數行字：
任務內容：跟三位武者境後期修行者切磋並取勝。
任務獎勵：五顆聚元丹。
領取獎勵。
「領取獎勵」四個字是灰色的，因為羅傑還沒有完成這個任務，自然沒有辦法領取任務獎勵。
羅傑給這「東西」取名「系統」。系統在半年前突然出現。羅傑完成系統發布的七個任務，得到十五顆聚元丹以及功法《聚元功》、武技《牛魔拳》。羅傑服用聚元丹，由凡人變成修行者，十五顆聚元丹助羅傑武道境界達到武者境後期。
武者境初期到中期需要用五顆聚元丹，中期到後期需要用十顆聚元丹。
「羅傑弟弟，你偷偷瞄我做什麼？是不是暗戀姐姐？雖然姐姐也喜歡你，但是我們是近親，不能結合。」坐在羅傑右前方的羅瓊嫵媚說道，光明正大調戲羅傑。
「羅瓊妹妹，你知道嗎？近親不能結合不是因為血緣哦！」坐在羅傑正前方的羅香一臉嚴肅說道。
羅瓊挑眉，有些意外，「那是因為什麼？」
羅香輕聲說道：「因為近親太熟，所以下不去手！」
學堂裡面的其它人都噴了。羅香這個女流氓！
「老師來了。安靜。」坐在接近門口位置的羅東輕聲說道。
羅傑幾人連安靜下來，學堂裡面落針可聞。
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
羅文川手持兩本書籍走進學堂，掃一眼羅傑幾人，走上講台，放下手中書籍，說道：「羅傑，你熬夜了？」
「是的，老師。」羅傑說道，沒有撒謊，主要是撒謊沒用，羅文川最擅長「望聞問切」，他看一眼羅傑，就基本知道羅傑的身體狀況。
「為什麼？」羅文川問道，低頭打開書本，期間看一眼羅傑。
羅傑說道：「我突然想知道父親為什麼不讓我修武。」
羅文川點點頭，說道：「這個我也想知道。羅武，你來簡要講一講我們昨天學習的內容。」
「我……」羅武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他上課雖然沒有睡覺，但是心思完全不在課堂，哪裡知道昨天學習的內容。
「罰抄《草寒筆記》十遍，明天交。」羅文川說道。
「是。」羅武老老實實答道。
「我們今天來學習【聞】。」羅文川說道，「何為【聞】？羅瓊，你回答一下。」
羅瓊想了想，回答道：「聞，指的是聽見的事情、消息。也指出名，有聲望。」
羅文川點頭，問道：「還有嗎？」
羅瓊猶豫片刻，答道：「我們醫生，聞之一道，主要是聽聲音、呼吸。」
羅文川繼續點頭，「還有嗎？」
羅瓊答道：「沒有了，老師。」
羅文川看一眼羅傑八人，問道：「還有人補充嗎？」
羅傑八人全部搖頭。
「望而知之者，望見其五色，以知其病。
聞而知之者，聞其五音，以別其病。
問而知之者，問其所欲五味，以知其病所起所在也。
切脈而知之者，診其寸口，視其虛實，以知其病，病在何臟腑也。
經言，以外知之曰聖，以內知之曰神，此之謂也。
望是觀察病人的發育情況、面色、舌苔、表情等；
聞是聽病人的說話聲音、咳嗽、喘息，並且嗅出病人的口臭、體臭等氣味；
問是詢問病人自己所感到的癥狀，以前所患過的病等；
切是用手診脈或按腹部有沒有痞塊。此四項，叫四診。」
……
足足學習三個小時的時間。
「關於【聞】，我們今天先講到這裡。接下來是實踐。」羅文川說道，拍拍手，兩男一女隨之走進學堂。
一男年約四十歲，矮、胖，面色紅潤；一男年約二十歲，高、瘦，面色蒼白；一女年約三十歲，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面色正常，雙目混濁、獃滯。
羅文川把一張紙條遞給四十歲中年男人，說道：「你們輪流念這些文字；你們認真聽，待會兒作答。」
四十歲中年男人恭敬接過紙條，重重咳嗽一聲，喘口氣，開始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