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你在一起,你說我沒臉沒皮,我也願意
言溯目光審視。
我期盼的眼巴巴的看著他,你看我都這麼可憐了。
言溯語氣不明:「鬆開。」
「言大大~」就差咬著小手絹,在他面前哭了。
我抱住他的腿,雖然渾身狼狽不堪,別說是給他丟人了,我自己都嫌棄我自己,但他現在是我唯一的避風港。
若是,《死神來了》再來一波,我這條小命兒,就要擱在兒了。
「言大大~」哭唧唧。
言溯嘴角抽了抽,無語道:「我不去拉黑皮箱,怎麼送你去醫院?」
「你要送我去醫院?」去醫院做什麼?人多是非多,我問:「言大大,你不帶我回你家嗎?」
言大大的叫著。
言溯感覺渾身惡寒,不表現出來。
他道:「你想回我家?」
「當然。」我點頭,理所當然道:「雖然孤男寡女的有些不方便,我能忍。」回他家,我也有地方住了。地方大,人少,不容易出事兒。萬一有啥事兒,隨時都能摸摸。
「臉呢?」
「喂狗了。」
「沒臉沒皮。」
我挺直了脖頸,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只要和你在一起,你說我沒臉沒皮,我也願意。」
……
言溯盯著我沉默兩秒,類似於看制杖似的眼神,不過,在我恬不知恥的表現下,落下陣來。
他別開腦袋,把空餘地手微微伸出來,道:「手給我。」彆扭又傲嬌。
我瞄著他的表情,破涕為笑。
拉著他的手,借力拉起來,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後背,大腿幾處侵血的衣衫微動,傷口被活生生的撕開。
「嘶,」好疼。
他一眼看過來,我立刻憋住了話。
言溯保持沉默,並沒鬆開手,反而是,拉著腿腳不利索的我。
撿起黑皮箱,一手拎著兩個。
拉著我悠悠回家。
隔著老遠還能聽到二世祖的大哭,哀嚎。
人都是比較好事兒的,人家發生了這麼悲慘的事兒別人卻以此為樂趣,聚眾的人群越來越多。
好在,我和言溯走的及時,當時在場的並沒有多少人,後來趕到的,也只是唏噓二世祖倒霉罷了。
當初為了烘托男主簫天明二逼青年歡樂多氣質,與前期窮屌絲,後期逆襲設定。
角色除了男主簫天明外,所有出現在文中的角色都比他強,要麼比他有顏,或者是比他有錢。
作為最強反派言溯必須是牛掰的風雲人物才符合要求,不說別的,最起碼也得是全國經濟中心區的人物。
千億寵兒,全國上下的人最想嫁(娶),拉攏的商業夥伴(女婿)。
他家裡是財團,父親是全國首富,母親是古代的皇族後裔。
爺爺奶奶是更是國內首屈一指的人物。
雖然他上有哥哥,下有妹妹,不參與公司的事兒,可他本身也是有錢人。
就算是不出去上班,光是零花錢,也能啃老幾百年,錢都花不完的那種。別墅區最深處,挨著山林間,方圓幾里都是他們家的後花園。
當初寫的還參照了,新聞里的某人購買的十億別墅的規格寫的,老牛逼。
可我一身傷,跟著走,別提有多糟心了。
好在,言溯日子過的享受,也沒硬性要求。
到了他們家金光閃閃的大門外,就坐上了,一輛露天敞篷的觀光車。
還有專人等在哪裡,負責開。
好不容易扛著疼,到他家,言溯只交代管家一句,「陳叔,帶她去客房,處理下傷口。」
然後就丟下我走了。
沒錯,是真的走了。
我眼巴巴的看著他走遠,言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
陳叔,不,陳管家是個四十多歲的老人,打量我幾眼,公婆看媳婦似的,滿面笑容,眼神里閃著精光。
不過,看著我這麼慘,也是好奇,又興趣:「姑娘,怎麼搞成這樣?」
我抿抿嘴,有口難言。
陳叔對我揮揮手,招呼著我跟他走:「快跟我來,我帶你回房,你先洗一洗,我去叫醫生來給你包紮。」
「沒事兒,我就是摔了一跤。言大大,帶我回來的。」
陳管家像模像樣的點頭:「是,我們少爺,最是心軟!」
哈!
陳管家,你是在開玩笑嗎?
言大大,那裡是心軟?他分明是鑲萬年玄鐵的豆腐心好嗎?
對視著管家,儒雅的笑容,我果斷的放棄解剖言溯日後必然言行不一致的變態行為,我點頭附和道:「是呀!言大大,心地善良,面冷心熱,是個絕頂好男人。每次見到大大的時候,我都熱血澎拜,激動的血液上涌,心跳加速,都快得了心臟病了。」
聽上去一點毛病也沒有。
以至於,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其實,我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