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
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這一瞬間,我覺得流星這個人真的很單純。
他如果願意幫助我的話。可以是站在我這邊的。
如果回到從前,我遇到的人不是言溯,而是流星也許我的經歷會變得不同。
我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努力。
因為我們可以相互幫助,相互團結。
但是,我的情況,確實穿越了時間空間很複雜的關係。
「我真的很累。」
流星一把把我抱住。
「累的話就靠你老公我吧!」
我……
我很嫌棄的把他推開。
「靠人人會跑,靠牆牆會倒。我還是靠我自己比較靠譜,如果你沒事的話就先走吧,我要睡覺了。」
流星非常不了解的看著我。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這個時候我們兩個人不是睡在一起嗎?」
「……別跟我打岔,快滾吧!」這種情況還真的是,「我很困,不想跟你廢話。」
流星死皮賴臉的留下。
我直接把寒刀拿在手裡,刀鋒的位置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不要怪我對你動手。」
「我這個人生起氣來,我自己都害怕。」
流星:「行了,行了,別說你了,我自己都害怕。」
雖然說想外走一步三回頭的磨磨蹭蹭的耽誤時間。
我等流星出去,直接把房門關住,根本不給他任何的考慮。
無情的碰上了門。
「……就和你開個玩笑嘛,至於這麼生氣嗎?」流星在門口抱怨了幾句才走開。
我看著門口,倒在床上睡過去。
……
一個很優雅的地方。
靠著牆壁的是一排排木架子,上面是各種書籍。
藤蔓從地面攀爬在一個不是很粗壯的樹枝上卻很健康。
植物上還是幾朵小花襯托的整個房間都多了三分生氣。
陳晨:「少爺,您的叔叔那邊沒有任何動作,是否要繼續追蹤?」
言溯:「派人盯著不要打草驚蛇。」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陳晨拿著一沓文件從她的房間里整了出去。
言溯穿著一身得體的西服,看著窗外樹蔭,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對著陳默提出:「阿默,幫我準備一些現金。」
陳默一向都是面癱臉,對於他的要求百依百順。
只是,言溯的情況還是很不解:「少爺,您出入都重來都是刷卡的,為何要……」
言溯沉默的看著天空。
「這種事情你就不要問了。」
陳默對於他的要求,完全同意:「好的,少爺您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言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方便的話,幫忙做一份,身份材料。」
陳默稍微琢磨一下。「需要什麼特殊的要求嗎?」
要求?那個女生似乎對此沒有什麼要求。
言溯稍微思考了一下。「年齡絕對有效真實就可以了。」
「然後,去把那個人的名字,改成白胖子。」
……來自於某個人的惡意又是怎麼回事?
陳默突然有那麼一瞬間,有點搞不懂他的這個少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他變成這樣。
把一個人的身份搞成這樣,還真的是惡趣味。
「幼稚。」陳默對此產生了一定的情緒。
他稍微扯了一下衣角,但是走出去個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走到了言溯的面前。
「應該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吧!」
「你喜歡她嗎?」
言溯嘴角勾起,他稍微抬起眸子,「想要把她留下,算得上是喜歡嗎?」
陳默頓了頓,道:「你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樣在意。」
「只是希望到時候你不會後悔。」
言溯:「她很有趣。」
陳默眯了眯眼睛,道:「你沒有第一時間讓我們去調查她的身份。反而是,對她的身份做出一定的偽裝。」
「這說明了什麼?」
言溯無聲的看著天空,看了很久,陳默極其有耐心等著。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我能確認。她的身份應該很特別。」
「去做吧!」
陳默:「她到底是誰?」
言溯雙手合在一起,撐著自己的下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會來找我的。」
陳默:「也許。」
言溯回眸一笑:「一定。」
……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無論是新聞上還是報紙上還是微博上所有能夠看到消息的地方都看不到任何關於言家的事情。
這讓我很不安。
言溯這五年前只是一個普通人。
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夥子。
而現在的我卻不是之前的我,那樣。
他有很多事情都搞不清楚。關於靈異的事件,應該也沒有參與進來。
所以這個時候他還是非常安全的。
但是這樣的話,我的靈異直播間不就沒用了嗎?
我看著天空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很茫然。
「怎麼了?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流星抄著口袋從旁邊走過來。「沒事的時候還會多愁善感。」
「你真的不打算當我老婆嗎?」
「要是有時間的話,和我一起生個孩子唄!」
這句話在我耳邊已經出現過很多次,我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很強大,並且對此千錘百鍊了。
我:「我在想一個人。」
流星隨意的坐在旁邊,挨著我坐下。
「你在想誰?」
我:「我不知道他是幹什麼?但是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會出事。」
流星:「你想見他嗎?」
我:「見面了又能怎麼樣?他和我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
一個在五年前,一個在五年後。
一個有著另一個人的記憶,一個人還是一個剛剛開始有進步的空白頁。
也許我不應該再招惹言溯。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安全。
流星不耐煩的道:「想見就去見呀。」
「之前在面對我的時候也沒見到你這麼慫過。」
我……「這和你有啥關係?」
流星:「你說的是上次的那個普通人吧!」
「如果你喜歡他的話倒也無所謂反正他很脆弱,會生老病死,壽命只有幾十年,再加上車禍,被人陷害,這種不定因素的死亡,他也不過只有這一段時間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點奇怪。
是呀!
言溯也是人也會死掉,如果隨他關鍵時刻沒有人幫助他。我活不下去了,怎麼辦?
我趁著還是白天,向外面跑。我有點想見他,一刻鐘也帶不了。
吳雨筆記:
星期二,天氣甚好。
他站在陽光下面,角度特別好,光線溫柔。
我躲在牆角看著他,真的有一點不知道該不該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