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探東方府

「夜，她是武林盟主的千金，和她一起的那個男的是她哥哥，聽說昨天晚上他們山莊出了點事。」翌知道夜肯定很想知道汐舞的一切，所以呢就去查了一下，想不到那個女孩真的是汐舞，只是她不再記得前世的一切了。不知道夜會怎麼想啊，當初愛的人，雖然汐舞愛的不是夜，可是總比現在連夜是誰都不知道的要好啊。

當聽到翌說她家出事的時候，夜心裡一悸，她有事嗎？

「放心，他們一家都沒有事。」看到夜那擔心的表情，就知道還是放不下汐舞，就算過了幾千年又如何，那份情始終還是留在心底。

「誰做的？知道嗎？」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會去查，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昨天累了一天，可是今天還是想到街上逛逛，小雪狐成了她和哥哥中的一員，現在她去哪裡都想帶上它，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它呆在她的身邊。

「聽說沒有，劉尚書家的那個小魔女昨天晚上出事了，好像是說見到不幹凈的東西了。不過啊，也好，那個小魔女病了，我們就不用擔驚受怕的過日子了。看來啊，還是別做壞事，不然會遭報應的。」剛剛走出家門，便聽到大街上傳的沸沸揚揚的，看來昨天晚上的突擊行動還是收效甚高的嘛。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大家。

「夜，查到一些眉目了，」剛剛查到就趕忙回來報信，現在是累到不行。先喝點水再說，翌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不管夜在那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心情，待感覺不是那麼累了，翌才說道「前任盟主東方白，好像是大家對他不滿才被趕下台的，他在任期間，做了好多為害武林的事，可是又沒有證據證明他的罪行。所以也沒有拿他怎麼樣。不過他好像並不甘心，這次的事情就是他派人去做的。」

「我們該去會會那個所謂的東方白了，看看他是何方神聖，連汐舞一家都敢動，也許是日子過的太舒服了。」

「啊？現在又要走啊。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啊，剛剛幫你調查情報回來，累的夠嗆，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再去辦啊？」

「你太累就在這休息夠了再來，」夜自己卻向門外走去。

「好啦，我也去還不行嗎？」唉，在天庭，大家都得對他翌客客氣氣的，可是就這個夜，偏偏不買他的帳，而他自己呢，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竟然跟著夜來辦苦差事。舒舒服服的日子不會享受，看來自己還真是勞碌命。

「飯桶，連那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著你們這幫飯桶做什麼，一個一個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都給我滾。」一群黑衣人在東方白的怒斥聲中退了出去。

夜和翌兩人如夜魅般的出現在東方白身後。

「不是讓你們給我滾出去嗎？」東方白怒氣沖沖的回過身來。

「抱歉，我們好像並不在你的命令範圍之內。」夜冷冷的說道。

「你們是誰？擅自闖入我的府邸要做什麼？」能不被府邸里的衛士發現，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這裡一定不簡單，東方白有些不自然的問。

「至於我們怎麼在這裡，你沒有必要知道，你現在應該在乎的是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翌冷冷的看著東方白。

「不管你們是為什麼而來，我也讓你們有來無回。」

「是嗎？那麼你就試試看，你有那個能耐不？」翌有些不屑的看向東方白。

憑多年的經驗，東方白知道，眼前的兩人都不是好應付的，得先想辦法拖延時間，只要那些衛士趕來救沒有事了。

「別想著你的衛士會來救你，他們都不會來的了，也不可能會來，平時你對他們那麼苛刻，你以為還會有人來救你？」翌看出東方白有意拖延時間，說出了事實，東方白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看來是只有一戰了。

「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耐我何？」東方白話音剛落，便向兩人攻來。

「不自量力。」夜冷笑一聲，輕輕一揮手，東方白的攻勢大減，並反受其害，失去的生命，而那**也在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你不去動汐舞，也許還可以多活幾天，不過既然東了就得付出代價。」夜夜冷冷的聲音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可惜東方白連汐舞是誰都不知道，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便丟了生命。

翌日清晨，東方白一夜之間就失去生命的事情便被傳的沸沸揚揚，不過都是大快人心，東方白這個禍害終於遭到報應了，雖然覺得東方白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殺，不過大家都不會再去追究究竟是誰做的，因為那個人做了一件好事，為大家，為武林除了翌害，這才是重點。

很快大家便把東方白的事情給淡忘了，繼續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翌出現在一直注視著筱家山莊的夜的身後，「你還是忘不了她嗎？」

夜沒有回答，是啊，他能回到什麼，即使過了幾千年，他還是忘不了汐舞，即使從一開始就知道，汐舞心裡從來沒有過自己，可是還是情不自禁的愛上了她，是自己自作自受吧！傷到汐舞，不是自己的本意，和魅影敵對夜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自己受傷，夜不要汐舞出事。可是一切都發生了，無可挽回。

看到一向都不會將心情表現在臉上的夜，現在卻滿臉的哀傷。唉，情字真的挺傷人的，原先不可一世的司法天神也會有被情所困的一天，失去了那份沉著冷靜。自己也不是一樣，在眾人面前一副永遠沒有哀愁的樣子，可是又有誰知道那些偽裝背後承受著的是什麼。只有自己知道。汐舞雖然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可是至少她敢於追求，即使最後失去生命也無怨無悔，而自己連追求夢想，追求生活的的勇氣都沒有。做什麼都得聽從父親的安排。也許有天連自己都會迷失。

兩人各懷心事，久久的佇立在雲端，目光飄忽不定的注視著前方。

也不知是誰先回過神，兩人互看了一眼，消失在了雲端，只留下柔柔的月光溫柔的注視著芸芸眾生。

「夜，你這司法天神是不是無事可做啊，連人間的事也去插手，你不知道我們是不能插手下界的事的嗎？天庭有天庭的規矩，人間也有自己的規矩，這個規矩不能打破了。身為司法天神，卻知法犯法，你說該怎麼處置？」在天帝的寢宮裡面，夜靜靜的站著，而天帝語氣充滿無奈的教訓著夜。這個司法天神，可是他天帝的左膀右臂，可是現在卻沒有徵求他的意見就擅作主張的插手人間之事，讓他這個天帝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這個一向不會衝動的做事的司法天神了，這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讓他甘願受罰也要插手人間的事。這不像夜一向的作風的。「可以告訴朕，這是為了什麼嗎？」

夜什麼也沒有說。也不想說，也沒有必要，除去東方白的時候，他就知道，天帝會追究責任的，不過沒有關係，為了汐舞，他甘願接受懲罰。

天帝無奈的嘆了嘆氣，「你在人間的這段時日，是不是遇到汐舞了，這次插手人間的事也是為了她吧！夜，身為司法天神，有時不能總是在乎私人感情的，你既然身為司法天神，就該明白，司法天神是不可以有太多感情的，不然你會萬劫不復的。」

「陛下，微臣在五百年前就已經萬劫不復了，不是嗎？」夜痛苦的說道。

「那件事，你始終無法忘懷嗎？可是都過去了，你能怎麼樣，現在汐舞不是過的很好，只要這樣不就夠了嗎？」

「但是，陛下，那一擊是我出手的，汐舞是我害死的，你讓我怎麼忘懷，我忘得了嗎？」

「但，那並不是你的本意，不是嗎？」

想讓夜放下那段過去，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希望他別太固執了，這樣只會讓他更難受。「最近，華山附近出現了一個叫冰的人，這個人如果是平常人還沒有什麼，可是他所擁有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朕擔心會危害到天庭，他在華山呆在一個叫魅影洞天的地方，你去查查看是什麼來路，必要時就出手，不用向朕回報。」

「是，微臣告退。」